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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曹贼-第318章

小说: 曹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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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是说,孔子在卫国得南子召见,他的学生子路很不高兴。
    孔子不得已甚至发誓表白心迹……
    其实,曹朋读到这一段的时候,不免觉得有些怪异。
    老师见了一个女人,就要想学生发誓?那这位老师不免做的太过于憋屈,子路这学生也太霸道。
    事实上,孔子见南子,到后世也是一大谜团。
    东汉大儒王充在《论衡》中,更直接怀疑,孔子和南子是否真的有一腿?
    这也许是谁也无法查明的一大绯闻吧……
    曹朋笑了,轻声道:“兄愿公子朝,亦或孔仲尼?”
    公子朝,是南子的情人,同时还是卫灵公的男宠。他和南子一朝**之后,甚至私奔逃亡,哪知道却被卫灵公请回来,三人行,乐融融。
    陈群闻听,顿时剧烈的咳嗽起来。
    岳关停下脚步,回头看去,“陈雒阳,有恙乎?”
    你身体不舒服吗?
    曹朋笑道:“没事儿,没事儿,陈雒阳只是一时激动,故而咳嗽。”
    “激动?”
    岳关美目秋波转动,疑惑的看了陈群一眼。
    陈群连忙摆手,“真的没事儿,休听曹北部胡言乱语。”
    说罢,他狠狠的瞪了曹朋一眼。岳关有点糊涂,但既然陈群说了没事儿,她也不好再询问。
    “你这家伙,休拿圣人取笑。”
    曹朋嘿嘿直笑,闭口不言。
    菊花庵面积不大,正对山门一座佛堂。佛堂一边,是三间禅房。
    穿过槅门,进入后院。这后院紧邻佛堂,是一个庭院,也是岳关的住所。庭院旁边,有一个花池,池中建有一座水榭,大约百十平方的面积。此时,水榭中已有不少人,纷纷走出相迎。
    曹朋一眼看去,有熟人,也有几张陌生的面孔。
    赤忠,张泰赫然在列,此外尚有两个男子,一个大约有四十多岁,胖乎乎的,颇有富态像。
    而另一个,却是个青年,面容阴沉,不苟言笑。
    “其实,我觉得公子朝比较好。”
    陈群上前与众人相见,不过在迈步脚步之前,突然对曹朋说了一句。曹朋脚下一个踉跄,陡然间生出哭笑不得的感受。这陈长文,还真是……不过这样的性格,倒是颇合曹朋心意。
    他摇摇头,迈步上前。
    中年人,名叫苏威,河间人。
    而青年呢,姓陈。不过不是陈群的‘陈’,而是陈蕃的‘陈’。
    一个颍川,一个汝南平舆,两者没有任何联系。苏威是雒阳一位大贾,也是河间苏家族人。
    河间苏家?
    不知为什么,曹朋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早先我在雒阳城门内看见的那人,究竟是看错了?亦或者就是他呢?
    深邃的目光,在苏威身上闪过……
第270章 雪莲,雪莲(一)
    诸位,祝某迟来,望请恕罪。”
    就在众人就坐,准备开始酒宴的时候,水榭外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
    曹朋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魁梧男子大步走来。他不由得一怔,心中有些诧异。来人也是个熟人,就是当日在译经台上见过的雒阳大豪,祝道。只见他一身锦衣,步履似有些错乱。进入水榭之后,曹朋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气。显然,这祝道是刚喝了酒,甚至还有些醉意。
    赤忠一见祝道,顿时勃然色变。
    “姓祝的,你来做何?”
    祝道醉眼朦胧,瞄了赤忠一眼,哈哈笑道:“伯舆,我来是受关关相邀,你有什么意见吗?”
    “这里不欢迎你。”
    “哈,难不成,这菊花庵改姓了赤,你与菊花仙是何关系,有什么资格来管我的事情。”
    陈群在一旁,眉头微微一蹙。
    “阿福,怎么回事?”
    曹朋轻声道:“此人名叫祝道,是雒阳有名的剑手,和那位赤忠还有史阿并称雒阳三支剑。此人和赤忠一向不合,听说之前还曾在雒阳郊外斗剑,不分伯仲。故而两人相见,必有争执。”
    赤忠似乎暗恋岳关
    不过呢,曹朋却不好明说。
    哪怕这件事众人皆知,可当着别人的面,也不能乱嚼舌头。
    曹朋也不是个喜欢八卦的人,岳关美艳动人,有人追求也很正常。诗经里不是说:关关之雎,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呵呵,岳关这名字里,恰好有个‘关’,倒也妥帖。
    “两位,两位”
    玄硕起身道:“今日陈雒阳和曹北部都在,还请矜持,矜持些。”
    祝道这才留意到席间的陈群,不由得吓了一跳,连忙上前见礼,“不知陈雒阳也在,祝道失礼。”
    而对曹朋,祝道视若不见。
    曹朋脸色一沉,心里哼了一声,却没有说什么。
    陈群道:“今日菊花庵做客,大家相见即是有缘。本官听闻岳庵主新出美酒,还望庵主不吝。”
    祝道不理曹朋,陈群也不理祝道。
    洛阳大豪?
    呸
    那是别人抬举而已。
    在陈群眼中,所谓的雒阳大豪,不过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暴发户罢了。当然,他也有这个资格,颍川陈氏的声威,远不是一个小小的地方大豪可以比拟。更何况,陈群如今是雒阳令。
    什么地方大豪,也不过是他治下小民。
    或许,其他人奈何不得祝道,但陈群若要收拾祝道,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不费吹灰之力。
    祝道有些尴尬,但是却不敢有半点不满。
    东汉,说穿了就是一个门阀统治的时代。虽然其声势没有两晋南北朝时那样浩大,也不是祝道这样的人可以得罪。雒阳世族林立,关系盘根错节。陈群要收拾他,那实在是太容易了。
    目光一凝,他看了曹朋一眼。
    曹朋眼睛微合,心道:尼玛,惹不起陈群,想迁怒于我吗?
    对祝道这种人物,曹朋没什么好感。据说,这祝道还是个龙阳君,也使得曹朋对他更加厌恶。如果祝道不招惹他,他也懒得理睬祝道。可如果祝道生事,他倒是不介意教训一下此人。
    说来奇怪,自从修炼那白虎七变之后,曹朋发现自己变得颇有些好斗。
    也不知道是本性如此,还是那白虎七变的缘故。反正在祝道看他的时候,曹朋感受到了一种被挑衅的愤怒。轻轻抖动了一下身子,骨节随着他的抖动,发出一连串轻弱低沉的空爆。
    在刹那间,曹朋已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不过祝道并没有继续生事,而是乖乖的坐下。
    水榭中,菜肴已经拜访妥当。水陆八珍,样样齐全,也显示出这小小菊花庵,并没有清苦。
    轰隆,一声惊雷过后,大雨倾盆。
    昏暗的天地,顿时被雨幕笼罩,大雨落下。
    岳关盈盈一笑,举起酒杯,“至此良宵,尼聊备水酒,得陈雒阳与曹北部至,不胜感激。两位老爷来雒阳就任,一直未能接风洗尘。今日这顿水酒,权作为两位老爷接风,还请日后多与关照。”
    “正是,还请两位老爷多与关照。”
    苏威、玄硕、祝道等人纷纷起身敬酒。
    陈群笑而不语,举杯一饮而尽。
    曹朋随着陈群,一同满饮杯中酒之后,便在一旁坐下。
    眼看着众人推杯换盏,尽兴言语,他却沉默不言。不得不说,岳关是个调节气氛的好手,而且话语间,颇有才情,谈吐不凡。周旋于众人之间,使得大家都非常开怀。不时吐出几句妙语,令众人哈哈大笑。陈群也似乎渐渐放开,表现出洒脱气概,端着铜爵,来者不拒。
    “曹北部,为何不说话?”
    岳关飘然来到曹朋身边,倾身为曹朋满上一杯。
    透过那缁衣缝隙,隐隐可见两团丰腴。她在曹朋身旁坐下,媚眼如丝,轻声道:“闻北部在陆浑又有佳作,尼也曾拜读。公子高洁,尼甚敬之。只是有一句,尼却不甚满赞同……”
    陈群脸红扑扑,闻听笑道:“岳庵主不赞同哪一句?”
    要知道,曹朋如今也算是小有名气,连孔融等人对他的文字,也是万分推崇。
    岳关竟直言,要指点错误,陈群当然来了兴趣。不仅仅是陈群,再做众人各怀心思,纷纷看过来。
    “公子文章末尾,言菊之爱,鲜有闻。
    可是公子之前,方做‘菊花坞里菊花庵,菊花庵住菊花仙’。才短短几日光景,公子便将小尼抛却脑后,小尼焉能快活?北部大人,只为您这一句‘鲜有闻’,就当罚酒三杯,如何?”
    我勒个去
    难不成让我写,菊之爱,自菊花关后鲜有闻?
    不过,曹朋也知道,岳关调笑之意更多,于是也不推辞,举杯满饮。
    “岳庵主说的是,朋当罚。”
    “曹北部,前面还唤人菊花仙,这会儿又变成了岳庵主……尼好生难过,还要再罚你三杯。”
    火热的**,几乎是贴在曹朋身上。
    一抹如兰似麝的肉香扑来,令曹朋只觉兽血沸腾。
    端地是个尤物,好端端做什么出家人?曹朋心里苦笑,脸上却要做出平常之色,探手环住了岳关的小蛮腰。那腰肢纤细,隔着一层缁衣,曹朋可以发现,她里面竟然没有任何衣物。
    细腻的肌肤,有些发烫。
    曹朋强稳住心神,“那庵主欲我如何称呼?”
    岳关轻声道:“唤尼关关即可。”
    “关关,不若你我效仿当日,再饮一杯,如何?”
    “公子有命,尼焉能不从。”
    在一阵叫好声中,曹朋和岳关又喝了一个交杯酒,岳关才算是放过他。感受到有凌厉的目光向他看来。曹朋抬头看去,只见赤忠双眸似喷火一样盯着他,似乎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一样。
    哈,好一个醋男
    曹朋笑了笑,举杯向赤忠邀酒。
    赤忠恶狠狠看了他一眼,不再理睬。
    “阿福,还说你二人没有关系?”
    “本来就没关系嘛。”
    陈群一脸‘我信你才怪’的表情,轻声道:“刚才那菊花仙,恨不得当众就吃了你,还装。”
    “这个,真没有”
    曹朋苦笑,却也知道这种事情,是越描越黑。
    这时候,一个小比丘走进水榭,还拿着铜壶和几支短矢。
    这是在东汉年间颇为流行的一种酒令,投壶。把铜壶摆放在中间,每个人有三支短矢,坐在原位上不动,向铜壶投掷。投失一支,则罚酒一杯。众人兴高采烈,便开始玩起了投壶的游戏。这游戏一开始,酒水就下的越来越快。陈群更是因投失了短矢,连饮十余杯,醉态可掬。
    “菊花仙,跳个舞吧。”
    祝道大笑着,冲岳关喊道。
    陈群醉眼朦胧,笑问道:“怎么,岳庵主尚能舞?”
    “陈雒阳有所不知,岳庵主的歌舞双绝,犹善舞。”
    赤忠怒道:“祝道,你休要生事,岳庵主又非那舞姬,你说让舞,便要舞于你看吗?”
    “赤伯舆,老子就是要看,你奈我何?”
    “你……”
    “好了好了,不就是舞一曲嘛。今日是为陈雒阳接风,在这菊花庵中舞一曲,又算得甚事?”
    玄硕似乎也有些高了,说话时,带着浓浓的凉州口音。
    此前,他一直是说官话,以关中和雒阳口音为主。突然转为凉州口音,让曹朋不由得一怔。
    “玄硕先生去过凉州?”
    玄硕脸色微微一变,但旋即笑道:“哪里去过凉州,不过是当年随着凉州人,学过几句而已。公子有所不知,当年在长安,能说得几句凉州话,总能得到关照,故而是不得不学,哈哈哈哈……”
    曹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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