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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余罪:我的刑侦笔记(共5册)-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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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狱一年零八个月,以前就在汾河劳改队服刑。”周文涓细细解释道。

    这种事错误的可能性不大,现在的天网监控几乎覆盖到了城市生活的方方面面,只要你和现代生活搭边,就完全有可能查到你的记录,手机、上网、银行卡、车辆出行等等,可用于技侦的地方太多了。

    “对,问题就在这儿,最早案发的时候,这个‘老七’还在服刑,怎么可能是他?偷牛有可能,但最初谋划这个犯罪模式的应该不是他吧?他服刑犯的是伤害罪,不是盗窃。”余罪皱着眉头道。

    “客串一下不行呀?反正什么来钱就干什么呗。”李逸风白痴地说道。

    众人一笑,余罪反问着:“是啊,总得有领路人吧?否则不教你,你会像在咱们羊头崖乡那样偷几头牛回来?”

    “那倒是。”李逸风被说服了,那个偷法,实在让人想象不到。董韶军也在皱着眉头想着,突然灵光一现道:“让牛见山辨认一下这个人是不是老七嘛,很简单。”

    “已经发回去了,上午就有结果。”周文涓道。

    “不对,还是不对……哪儿岔路了,我想想,怎么这结果让人这么意外?我怎么觉得这两人不具备组织跨市盗牛的条件呢?”余罪眼神迷离着,脑海里闪过一幕一幕,总觉得哪里对不上号。

    有人一思考,有人就发笑,和这帮狐朋狗友在一起,你别想正经八百思考。孙羿说道:“哟,余神探,你再组织一次碰瓷不就行了?”吴光宇也说了:“哟,还有人挑战技侦的排查结果。”董韶军笑了笑,没有质疑余罪怀疑,到羊头崖乡跟这个案子这么长的时间,他比谁都理解和了解余罪脑子里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不对,绝对不可能是他们,就即便他是老七,那他也不一定是主谋,不是这个犯罪模式的首创者。不信打个赌,偷牛必须的那几样工具,他未必就制作得出来。”余罪想了想道,这个简单的盗牛案让他匪夷所思的地方太多了。

    “什么不对?”有人说话了,解冰和赵昂川回来了,远远地问了一句。等到了众人跟前,边看着周文涓资料,边通知着众人宣布几项事情。

    第一件是到高速路接二队后续派来的队员,众人一听都懂了,这是时机合适,随时可能进行抓捕。第二件分配了一下任务,随后要和地方派出所、公安局配合,以“食物中毒”的名义,彻查翼城市各屠宰场的货源,看有多少人涉案。第三件有点为难,解冰放下了资料看了余罪一眼,这几位乡警却是不好打发了。

    用,他没指望,他根本没敢想指挥这位同学;可不用,又没个合理的借口把这几位乡警请到冷板凳上。他刚一踌躇,余罪先发言了,直道:“解组长,我们忙了好几天,就别给我们派活了,让我们休息休息吧。这两个知情人,我们负责看着。”

    “哎,好,那你们看家吧,秦海军、于向阳暂时滞留在这儿,一定帮他们稳定情绪,别出意外……其他人,准备一下,跟我走。”解冰说话间起身了,他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解决了,不过众人一瞅余罪那懒洋洋的样子,都给了个不悦的表情。

    就是嘛,正经八百开始忙了,他倒想着偷懒了。

    众人起身,各自准备去了,连董韶军也跟上了大队伍,很同情地看了余罪一眼,做了个鬼脸。人一走,屋子里顿显得空空荡荡,除了余罪和不招人待见的李逸风,就剩下个还在停职的张猛了。半晌李逸风才冒了句:“所长,我怎么觉得好像有人在排挤你呀?把我也捎带上了。”

 186。第186章 大闹牛头宴(6)

    张猛一笑,斥了李逸风一句:“你算老几,架得住排挤你么?二队的刑警天生有一种优越感,即便是市县的同行都不放在眼里,何况你个乡警?”他笑着看余罪有点尴尬的表情,突然问着,“我怎么觉得你和我的感觉一样?”

    “你什么感觉?”余罪问。

    “巨失落呗,妈的,辛辛苦苦办案,到头来,一句话就否定你了。我这段时间就想,咱们图什么呀?”张猛道。不是牲口哥没有思想,而是不轻易表白罢了。

    一听这话余罪不悦了,直道:“你打人,你是犯错的,咱们的感觉怎么可能一样?”

    “拉倒吧,你下药、讹人、坑人,比我打人无耻多了。”张猛辩道。

    “我那是为了办案,找出线索,你那是纯粹为了发泄,这本质上是不同的。”余罪又道。

    “可结果是相同的。”张猛笑着,一指兄弟仨道,“看,咱们坐一块了。”

    余罪一愣,又自嘲地一笑。李逸风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位,看看那位,突然迸了句:“你俩说话,很像失散多年的兄弟啊。”

    “滚蛋!”余罪和张猛,同时向李逸风喷了一句。相视一笑,张猛换了个口吻道:“我觉得解冰好像对你有成见,不过说实话,我也挺佩服他的,咱们同一届的同学里,他干得最好,而且从来不像咱们这样办案。”

    “成见……呵呵,我还对他视而不见呢。”余罪笑了笑,起身回屋了,又懒洋洋地撂了句,“我正想好好休息一下,如果那位偷了几年,蹿了几市,连手下都不知道他真名真姓的老七就这么容易落网了,那我可就太失望了。”

    说着拍上了门,果真休息去了。张猛和李逸风面面相觑,李逸风很不理解地问张猛道:“猛哥,早抓住不好吗?有什么失望的?”

    “这就像我和你打架,胜负太没悬念,没意思。有个势均力敌的对手,玩得才有意思。”张猛道,对于刑警这一行,干得就是斗智斗勇,越强的对手才会有越强的兴趣。否则较量起来就索然无味了。

    “那这个老七是吗?”李逸风好奇地问,此时好像连他也有兴趣了。张猛蹙眉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逸风换了个口吻道,“这样,您说解组和我们余所长,谁能拿下来这个案子吧?”

    “这没法说呀,要论出任务,解冰是无可挑剔的,指挥有方,精通电脑,熟悉业务,大部分的技侦设备都难不住他,我跟他出了几次任务,都完成得很漂亮。在我们二队,队长基本把他当接班人培养啊。”张猛酸酸道,不过说得很中肯,再怎么说,人家的优秀也是锻炼出来的。

    “那我们所长怎么样?”李逸风好奇问道。

    “呵呵……你们所长,我以上说的那些优点,他一点都不沾。”张猛笑着道,“他整个一警务不通、狗屁不懂,只会喝酒闹事整人,实在没法看好他呀。”

    李逸风一听,乐得眼眯成一条线了,笑了好半天才竖着大拇指道:“这个评价很中肯,我们所长自从上任后,干的就是这些事。”

    两人相视笑着,说着余罪在羊头崖乡的种种,终于找到消遣郁闷最好的话题了……

    尔虞我诈

    当二队的方可军匆匆赶到古寨县看守所的时候,县刑警队的人已经等了很久了。

    这一趟是临时任务,他和县大队的同志直接进了看守所,登记签名。要提审的居然是一个偷牛贼,实在让他很郁闷了。一般情况下,二队所接除了辖区的案子,就是些久侦不破的抛尸、纵火、袭警等等一类的重案,查偷牛案,可是有史以来第一遭。

    县大队的也很奇怪,羊头崖乡的一个偷牛案子,居然把省城重案队的同行惊动了,他严重怀疑可能是嫌疑人还有其他案子。两人等着的时候,都默默坐着,一声未吭。

    等待的时间不长,不一会儿法警提着戴铐子的嫌疑人进了审讯室,草草一问,验明正身,姓名牛见山,年龄四十九岁。县大队的问完,等着方可军开口了。

    “牛见山,辨认几个人……提醒你一句啊,不要让我再跑第二趟。”方可军起身了,掏着手机,那是前方发回来的嫌疑人照片。牛见山是在看守所过的年,不过相比羊头崖那个恐怖的地方,这里不啻于天堂了。牛见山连连点头,早被大狱熬得没点骨头了。

    第一张,丁一飞的照片。大屏幕显示得很清楚。牛见山摇摇头,不认识。第二张,杨早胜的照片,继续摇头;第三张,陈拉明,继续摇头;第四张,仍然摇头……

    第五张,放出秦海军、于向阳的照片时,牛见山继续很肯定地摇头。

    这就不对了,似乎两拨偷牛的,根本没有什么交集。方可军蹙着眉问着:“你确定?如果指认出其他嫌疑人来,对你可能是个立功赎罪的机会。”

    再看一遍,仍然是摇头、摇头……突然间,牛见山的眼皮跳了跳,方可军的手势随即停下了——第三张照片。不过那个照片上是个无足轻重的嫌疑人,陈拉明。这个嫌疑人是从屠宰场的送牲畜车上捕捉到的。

    “认识他?”

    “好像认识。”

    “什么叫好像,认识就是认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认识。”

    “他是干什么的?”

    “收牛的呗,我们搞到货,一般都是老七通知我们送到哪儿,然后有人来接,去年……就是,就是他收的货。”

    哦,盗窃和销赃是分立的,方可军停顿了下,又问着:“既然打过交道,怎么用‘好像’这个词。”

    “都是半夜送货,有些看不清楚呗,这个人是个酒糟鼻子,好认。”牛见山道。

    “那老七呢?”方可军又问着,“你先前的交代里,老七是你的领路人,这些照片里有没有老七?”

    “这个……我真不认识老七。”牛见山为难道。

    “牛见山,需要我向你重复一遍吗?别让我再跑一趟,你想隐瞒什么,都这份上了,有必要吗?”方可军苦口婆心地说着,县局的刑警也恫吓了一句,牛见山吃不住劲了,使劲解释着:“我真不认识老七。”

    “那把你们怎么做的案再重复一遍,包括你怎么认识照片上这个人的,在先前的交代里,你可没描述过这个酒糟鼻子的人来啊。”

    “就是我堂弟有次喝酒无意中告诉我这弄钱的办法的,他给我个电话号码,我一联系,他们问我养过牛没有,一听说我养过,就同意让我试试……刚开始搞得神神秘秘的,给了一包黑药膏教我们抹在路上。我本来就不相信,谁知道那玩意邪了,还真管用,牛跟犯魔怔了一样,自己就走上山了,我们牵回去给他就成……这人就见过两次,都是他收的货,对了,给我们那药膏还收钱呢……”

    重复叙述着以前的交代,基本吻合。到现在为止,这个匪夷所思的偷牛案中那种能把牛诱拐走的药膏,凭二队的检测水平居然还没有分析出准确的成分。

    没有什么新发现,换了嫌疑人朱大刚,这是个有点蠢的憨货,就负责作案牵牛,什么都不知道,那边司机杨静永也讲不出更多的情况来了。提审的这三位看样子是处在底层的土贼,并没有问出什么线索。

    出看守所时,方可军叹了句,现在的农村真够呛,偷的几头牛的案值都好几万了,那朱大刚还期待地问啥时候放他回家,他还准备春耕呢。

    “没办法,一直还不就这样子,现在为了点钱,都开始没底线了。”县局刑警队的同志道,又客气地说着有事安排给他们就行,别跑这一百多公里冤枉路了,这拨土贼,没多大价值。

    方可军笑了笑,告辞上车,在路上把县看守所的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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