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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隋末我为王-第97章

小说: 隋末我为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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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捷报频传,一度悲愤得差点自刎谢罪的卫老顽固也顿时年轻了不少,成天就拉着陈应良喝酒听曲,逍遥**,辛苦多日的陈应良也乘机学到了不少这个时代的**手段,惟独让陈应良有些遗憾的是,弘农决战的另一大功臣杨智积自战事结束后,就一头钻进了他的太守府里深居简出,几乎不与陈应良、卫玄见面,卫玄和陈应良几次邀请杨智积聚宴,也遭到了杨智积的婉转谢绝,没有接受过那怕一次,甚至都从来没有允许陈应良和卫玄进过他家的大门!

    对此,原本打算向大隋知名智囊杨智积再学点东西的陈应良当然有些遗憾,对陈应良印象已经彻底改观的卫玄却在私底下呵斥道:“小家伙,别以为蔡王殿下是在摆架子,他是在自保,也是为了你和老夫着想,外臣和皇亲国戚太过亲近是什么下场,你在史书上难道没有看到过?”

    这一点皇甫无逸也对陈应良有过警告,陈应良当然懂,但陈应良还是有些不解,乘着是私下交谈的机会,陈应良便低声说道:“卫留守,你说的道理晚辈当然懂,但蔡王殿下是否有些小心过份了?晚辈还听说,蔡王殿下只给他的五个儿子读了《论语》和《孝经》两部启蒙书籍,然后就再不许他的公子学习任何文章武艺,小心到了这个地步,是否有些过犹不及了。”

    卫老顽固沉默,片刻后才说道:“这是蔡王殿下的私事,我们无权过问。但你记住,蔡王殿下对你这小家伙那可是关爱有加,你以后如果有机会,一定得好好报答他。知道不,弘农大捷的当天,蔡王殿下为什么急着亲写塘报向樊子盖那个老顽固报喜?我们胜算在握,你以为蔡王殿下真是在急着求援啊?他是另有目的!”

    “还有什么目的?”陈应良赶紧问道。

    “把你的功劳宣传出去,免得被别人抢了。”卫老顽固冷冷答道:“他亲手写塘报向樊子盖报喜,你是樊子盖老不死破格任用的人,自然会立即上表向皇帝陛下报喜和为你请功,皇帝陛下知道了是你亲手抓到了杨玄感,这个盖世奇功其他人再怎么抢也抢不走了,这下懂了吧?小家伙,蔡王殿下对你的苦心眷顾,你可别不懂领情知恩。”

    这次换陈应良沉默了,听了卫玄的这番解释后,陈应良才突然明白杨智积确实很够意思,如果不是杨智积立即用塘报把自己的盖世奇功宣传出去,交到了绝对可靠的樊子盖手里,那么不要说即将赶到弘农的隋军主力大将可能把自己的功劳抢走,就是眼前这个卫玄老顽固也有可能下这个黑手,把自己生擒杨玄感的盖世奇功彻底抢光。想到这点,又想到了历史上杨智积临死时那句‘吾今日始知得保首领没于地’,陈应良难免对杨智积充满了同情——这个有真才实学又有责任心的大隋蔡王,确实不容易啊。

    和卫玄预料的一样,尽管心有不甘,但是在木已成舟的情况下,宇文述等人还是没敢打抢功抢战俘的坏主意,没有争先恐后的赶来弘农接收战果。同时因为战局已成定势,不想让军队白白辛苦的宇文述和屈突通干脆连崤函道都没进,直接就屯驻在了崤函道以东的开阔地带休整队伍。惟有着急亲手收拾不孝子的来护儿带着右翊卫主力,会同裴弘策队伍杀进了崤函道参与注定没什么好彩头的扫尾战事,可惜来护儿还是晚了一步,等他找到不孝子来渊时,来渊都已经被左武卫的残部抓进了渑池城关押,然后来护儿也只能毒打一顿不孝子出气,并且接受裴弘策的好心劝阻没有亲手宰了这个不孝子,以免又背上杀人灭口的嫌疑。

    至此,历时两月的杨玄感叛乱终于彻底平定,罪魁祸首的杨玄感和大隋军队的头号败类李子雄一起被生擒活捉,杨玄感的两个弟弟杨玄挺和杨积善不知所踪,陈应良唯一忌惮的李密也是人间蒸发,不知道是死在乱军之中,还是隐姓埋名逃亡他乡,四十几个投奔杨玄感的纨绔子弟几乎全部被擒被杀,只有少数失踪,颠峰时期曾经达到十余万人的叛军队伍则全军覆没,降者超过两万,余者不是被杀,就是逃亡他乡,没有一兵一卒继续负隅顽抗。

    平叛大战胜利结束,下一步怎么善后却谁也不知道,必须要等集毁誉一身的光辉于一身的隋炀帝亲自下旨才会知道,原本樊子盖打算命令陈应良和刘长恭将杨玄感押回洛阳关押,可是考虑到卫玄在弘农大战中出了不少力,还有卫玄这次在平叛大战中前期输得太惨,再把生擒杨玄感的功劳全部抢走太对不起老朋友,人品还算过得去的樊子盖左思右想,还是很讲义气的命令陈应良和刘长恭原地待命,等待隋炀帝的旨意到达,以便卫玄多少也分一些功劳,挽回一些他已经丢得差不多的颜面和声誉。

    投桃报李,这次很对不起老朋友的卫玄得知了樊子盖的命令后,立即就明白老朋友还是讲交情的,感激和感动之下,为了报答老朋友的好意,在等待隋炀帝旨意的同时,卫玄在暗中自然也做了不少工作,准备着好好报答老朋友一把。

    百无聊赖的等了十几天时间,隋炀帝的旨意终于到达,让樊子盖和卫玄两大土皇帝颇有些意外,素来喜欢游山玩水的隋炀帝竟然难得想到了回家一次,诏命卫玄和刘长恭将杨玄感、李子雄押到大兴关押,等待隋炀帝回到大兴亲自处理,同时隋炀帝的圣旨中还点名道姓的提到了陈应良和报**,要求陈应良和报**同到大兴迎侯圣驾,以便造福万世留骂名于己身的隋炀帝亲自检阅——至于给陈应良的封赏,圣旨上半个字都没有提到。

    接旨后,卫玄先是和难得出门一次的杨智积联手安排宴席款待了传旨官员,又交代了刘长恭去整理队伍准备出发,然后卫玄再想吩咐陈应良也去准备出发时,却见陈应良坐在一旁默默无语,沉思出神,已经把陈应良看做孙子对待的卫玄难免为之一笑,上去先是踢了陈应良一脚,然后喝道:“小家伙,你急什么?皇帝陛下在圣旨里没有提及给你的封赏,你以为是陛下忘了啊?小傻货,这是好事,你这小家伙就要飞黄腾达了!”

    “应良,皇兄没在旨意提及对你的封赏,这真的是好事。”还没有走的杨智积也微笑说道:“生擒杨玄感这么大的功劳,皇兄却没有在圣旨里宣布封赏你,还要你到大兴侯驾,这是什么意思你还不懂?皇兄是要当面封赏你,当着大隋文武百官的面封赏你,不仅让你风光,还一定会比传旨封赏更厚更重,你这小家伙,等着大出风头吧。”

    “卫留守,蔡王殿下,你们误会了。”陈应良苦笑摇头,答道:“晚辈不是在意封赏,且不说晚辈也明白皇帝陛下是准备当面封赏,就是没有封赏也无所谓,晚辈只是……,只是……。”

    陈应良的话虽然有些吞吐,杨智积却马上明白了陈应良的意思,笑道:“只是有些想家了,对不对?”

    “殿下明断,小人确实也些想家了。”陈应良难得老实的点头,说道:“小人在大兴虽然没有什么亲人了,却还有一位相依为命的老家人,一位知己好友,圣旨上命令小人返回大兴,想到很快就能和他们见面,有些想他们,所以就有些走神。”

    “原来是这样。”杨智积笑了笑,又道:“有一位相依为命的老家人,一位知己好友,那有没有红颜知己?或者有没有心仪的姑娘?有的话赶快开口,乘着卫留守在这里,赶快求他做媒,大兴城里,还没有几户人家胆敢不给卫留守面子。”

    “这个还真没有,所以就暂时不劳烦卫留守了。”陈应良苦笑回答,解释道:“关键是想我三伯了,当初我只给他留了一点活命钱,他又年老体弱,身体不好,所以非常的想他。自我父母病故之后,是他照顾我长大,是我唯一的亲长,我很担心他的情况。”

    这么说着,陈应良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绿衣少女杨雨儿的娇俏模样,心里也忍不住生出了这么一个念头,“现在的我,与她的距离应该不大了吧?也应该有点希望了吧?”

    杨智积微笑点头,很是满意的陈应良的念旧和孝顺,没有在圣旨里被申饬而终于放心的卫玄也是拈须微笑,说道:“小家伙既然想家了,那这样吧,等进了潼关,老夫就准你先去大兴与亲友团聚,给他们一点小惊喜,等老夫带着军队到了大兴,再给他们更大的惊喜。”

    “卫留守,你是否太小看应良了?”杨智积笑道:“小陈庆之,七百白袍兵直捣叛贼粮草,杀贼过万战无不胜,又生擒杨玄感和李子雄,应良的鼎鼎大名,恐怕早就响彻整个大兴城内外了吧?”

    “不可能,大兴不可能知道应良的名字!大兴城里,最多只有几位与老夫特别亲近的官员知道应良的名字,包括代王殿下,现在都还暂时不知道。”

    卫老顽固的回答让陈应良和杨智积都有些糊涂,看了看陈应良和杨智积的惊讶神色,官场老滑头卫玄笑笑,补充道:“因为老夫在给大兴的公文和给代王殿下的奏章上,从来就没提起过应良的名字,只说是河南赞治府的记室陈某,所以大兴那边暂时还不知道这个小家伙的名字。另外就老夫所知,大兴的民间传言中,也只是把应良叫做小陈庆之,或者白袍小将军,并不知道应良的名字。”

    “为什么?”杨智积有些糊涂了,好奇问道:“卫留守为什么要封锁这个消息?”

    “当然是因为这个小家伙了。”卫玄拍拍陈应良的脑袋,微笑说道:“老夫答应过他一件事,为了兑现承诺,报答这小家伙对老夫和大兴将士的恩情,老夫当然不会给人事前知情和提前准备的机会。”

    陈应良和杨智积何等奸诈,卫玄都把话说到这地步了,陈应良和杨智积那还有不明白的道理?感激之下,陈应良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杨智积却是犹豫了一下,然后才微笑说道:“卫留守,为了替应良出口恶气,何必故意把事闹这么大?”

    “不只是给小家伙出口恶气,也是给老夫自己出一口恶气。”卫玄表情固执,冷哼道:“如果不是那个嫌贫爱富的狗东西,应良这小子还能便宜了樊子盖那个老不死?老夫这次东出潼关,又何至于输得这么惨?”

    杨智积苦笑了,暗叹道:“可怜的家伙,看来卫老顽固是铁了心拿你当出气筒,让你背黑锅了。反正你是自作自受,本王犯不着为你开罪卫老头、樊老头和闻喜裴氏,就懒得管了,你自求多福吧。”

    暗叹过后,杨智积又转向了陈应良,轻笑着说道:“应良,本王知道你肯定是满肚子怨气,也不想阻止你出气,本王只想提醒你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你现在还年轻,得为你自己的将来打算。”

    “多谢殿下指点。”陈应良也知道杨智积对是自己是一番好意,便也恭敬行礼道谢。

    “没事,到时候恶人老夫来做,用不着这小家伙得罪人。”卫老顽固一挥手,又说道:“事就这么定了,应良你下去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就出发回大兴,没什么的事话,就散了吧。”

    “卫留守,蔡王殿下,等等,还有一件事。”陈应良赶紧开口。

    “什么事?说。”卫玄眼皮都没眨一下。

    “这……。”陈应良表情十分尴尬,道:“晚辈说了,卫留守和蔡王殿下你们可别笑——晚辈,想向你们借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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