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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牵手的友谊-第63章

小说: 牵手的友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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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被热醒,室友简单的梳洗完毕後,便一声不吭的躲进图书馆里,即使没有特别知会,言书廖也相当了解对方的行为模式。

室内静悄悄,他还在想那人用过中餐了没,自己在楼下的便利商店买了沙拉和加量的凉面,尽管闷热的天气让食欲大减,高中男生的食量依旧不容小觑。

满足口腹之欲後,将小圆桌移置角落,他在地上翻滚,任凭沉重的眼皮缓缓闭阖,享受假日的慵懒。

也没在意睡了多久,外头吹进徐徐的微风,拨弄著他垂落的发,脸上的搔痒感惹的他伸手朝自己的脸上乱抹,身体左右翻转,平躺的他睁开刚睡醒的眼,米白色的窗帘在上方轻卷飘扬。

霸道强势的烈阳收敛光芒,温柔安祥的暮色洒入橘红夕阳,依循那道璀璨的光线,言书廖偏过头,看见身侧和他同样躺在地板上的室友。

柔光落在长而浓的睫毛上,馀晖染红那张五官分明的脸庞,暖风吹起细柔的发丝,像一幅画。

言书廖移不开视线,那人似乎也被风吹得恼了,双睫一颤一颤的微动,庄夏终於睁开眼,正好对上一双看傻的眸瞳。

少年先是一愣,而後淡雅的笑了,薄唇划出轻浅的幅度,美的不可思议。

闹钟铃铃大响,硬生生将他从睡梦中唤回。

言书廖皱著脸,肌肉传来酸麻的疼痛。

「嗯…」一声低吟,他伸长手臂舒展,高举的手正巧摸到床头的闹钟,按下停止按钮的同时,一只手刚好不偏不移的压在他的手背上。

言书廖睁开眼,和他面对面的男人也清醒过来。

他呆滞的眼神就是刚睡醒的模样,傻傻的还有些糊涂,而庄夏的笑容堪比当年,甚至更甚以往的温柔,看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抬起头。

「早安。」庄夏圈住他的腰,在他唇上留下甜蜜的一吻。

「早…」他好像被猫咬掉了舌头,说话都不利索。

言书廖没有想过前一晚那麽激烈的缠绵後,和对方一起迎接早晨竟然是这麽害臊的一件事,他想拉紧棉被盖住自己的头,又觉得一个大男人也不是没做过这档事,如此未免过於矫情。

他脸上精彩多变的表情,带笑的那人好好的欣赏完毕後,看出他的心思,庄夏扬起嘴角,将身体靠得更拢。

身为男人,大清早总有些难以切齿的不便,对方往他的方向挤过来,言书廖只好向後退,退没两下背脊便抵到坚硬的墙壁。

「庄夏…」睡在内侧的言书廖动弹不得,没什麽作用力的手掌阻隔在中间,这张单人床容纳两名成年男子,是嫌窄了点。

「你再推,我就要掉下去了。」男人提出正当的理由,一掌捏著对方的臀,毫不客气的扣向自己。

同样精神的两根肉棍贴合著,只有言书廖觉得尴尬,庄夏倒是很享受这样的情形。

亲吻都像爱抚那般柔软绵密,男人单手撑起他後缩的下颌,孜孜不倦的在他脸上点啄,到了言书廖有些困窘的程度,最後才移至他的唇。

「…舌头伸出来。」庄夏沙哑的嗓音中,和著温热的吐息。

言书廖根本无从反抗,张嘴,肉粉色的舌尖怯生生的轻颤,男人含住他的舌,随心所欲的吸取对方口中的津液,喉结上下滚动,咽下分不出你我的唾水。

他滴酒未沾,却觉得整个人都醉了,像泡在浓纯的奶酒中,甜腻的令他头脑发昏,四肢乏力。

侧著身,被吻得气喘吁吁,对方默不作声的挪移,大腿根部的肌肤给人掌握在手心里,庄夏抬起他一只腿,将早晨勃发的分身缓缓挤入。

昨晚在言书廖还保有清楚的意识以前,庄夏已经在他体内射精三次,记得後来自己不受控制的呻吟喘息,甚至不知廉耻的喊出低俗的叫声,最後两人彻底让情欲湮灭理性,仔细回想起来,大致上做了四回。

留在体内的精液没有即时排出,反倒成为现成的润滑剂,被欺负了一晚的後穴红红肿肿的,松软的穴口却让男人进入得顺畅无比。

「嗯……嗯…」随著男人小幅度的抽插,从他嘴边溢出的低吟让庄夏吮去,言书廖眯著眼,双手不由自主的攀上对方宽阔的背。

没有夜里狂风暴雨般的放纵激昂,早晨的这一场性爱进行得相当缓慢,男人确实在他体内动作,却比较像是用肉柱按摩著内壁,温柔体贴的找寻敏感的那一处,循序渐进的使他高潮。

言书廖嗯嗯啊啊的说不清话,这种爱抚式的缓慢性爱,是另一种充满愉悦感的亲密接触,在庄夏持续的亲吻中,几乎连身体都要融化。

作家的话:
好久没写高中时代,青春的老妈我眼睛好痛XD
初H终於完整的结束了~谢谢大家的喜爱与支持XDD
如果还算满意的话请记得投下一票啊~(是问卷调查吗-v-)
这样景某才知道之後到底要不要写第二场XD




牵手的友谊 123

折腾一整晚,睁开眼後又做了一回,言书廖爬下床时,两条腿不争气的颤抖,要不是庄夏动作迅速的拉住他,光裸的膝盖直直的跪在地板上,怕是平白无故多出两道伤。

好在刚好选在不用上班的周末,否则他这副合不拢腿的模样,任谁看见了,都很难不胡思乱想。

被对方扶进浴室,小心翼翼的安顿在浴缸里头,男人其实打算负起责任,替他从里到外的清洗乾净,谁让言书廖死活不肯,庄夏也只好无奈的掩上门,担心若是有个万一,男人一直在门外守候。

不知情的言书廖好好的泡了一个通体舒畅的热水澡,体内的残留物又花费他不少清理的时间,待他洗出一身芬芳的绿茶香气,扶著墙壁走出浴室时,庄夏都怀疑他在里头晕过去。

慵懒的趴在沙发上,等待男人下厨,今天的菜单既简单又清淡,早上清粥一碗、腌黄瓜一叠,中午换成地瓜粥,晚餐是没有皮蛋的瘦肉粥。

言书廖怀疑对方根本没有调味,但看著庄夏陪他一起吃,也不好再罗嗦什麽。

不晓得是不是起床时差点摔跤的举动吓到对方,庄夏一整天都将他当作需要看护的病人,不让他洗衣服,煮饭也别提了,更别说是洗碗,就连想去书房拿本书消磨时间,庄夏都抢先为他效劳,甚至他不过舒展筋骨的四处走走,那人都无语的跟前跟後。

言书廖其实很想告诉对方,他没有那麽纤细,但是让恋人捧在手心的滋味太过美好,他舍不得说实话。

外头的天色暗了下来,大萤幕播放著欧美影集,言书廖没专心看内容,他枕著男人的大腿,晚风从落地窗的开口吹进室内,电视的音量很小,他舒服的打盹。

庄夏不动声色的俯视他,那张昏昏欲睡、懒洋洋的侧脸,触动心底深处的柔软,男人不由得漾起微笑,手掌爱怜的在他背上来回抚摸。

像顺著猫咪的毛,自然而不带欲念的触摸,言书廖舒服的闭上眼,男人却开始觉得上衣有些碍事。

庄夏完全由著自己的性子来,掌心甫接触到光滑的肌肤,侧躺的身躯反射性的一个打颤,停留在半睡半醒之间的言书廖马上唤回精神,却不敢乱动。

他慢慢的将正面朝下,把脸埋起来,声音不清不楚的说:「庄夏…那个…我今天可能没办法再做了…」

背上的手掌一个停顿,室内只有正在播放的片尾曲,以及男人愉快的笑声,「我只是想摸你而已…」

「还是…你又有感觉了?」

「言书廖,我以前碰你的时候,你也都这麽敏感吗?」

被接二连三刺激羞耻心的他依然深埋著头,耳根和後颈露出的肤色一片通红,庄夏本来没打算做什麽,看他这样,反倒升起一股不怎麽光明磊落的心思。

乾脆就在这张沙发上,把这人翻来又覆去的办了吧。想是这麽想,也知道已经太过勉强言书廖。

他像死鱼一般动也不动,男人另一只閒著的手开始在他衣领上东拉西扯,完全没顾及对方的感受,庄夏慢条斯理的仔细检查昨晚留下的战果。

脖子和肩膀,处处都有斑红的痕迹,不仅如此,庄夏知道藏在衣物里的部位还有更多更多,红的紫的,身上哪一片肌肤没让他啃咬过。

验收完成果後,还留在上衣里骚扰的那只手,一下一下规律的拍著他的背,哄孩子那般的疼爱他。

庄夏压低上身,在他後颈中央落下轻柔的吻。

倦意再次悄悄袭来,言书廖向内侧翻,睡意朦胧间,隐隐约约听见男人对他说话,三个音节的字句,没来得及听清楚,因为无上的满足他轻轻地阖眼。

或许在梦里,他会感动落泪。

作家的话:
糖果暂时发完了-v-
谢谢大家的票票和留言> <




牵手的友谊 124

上了年纪的男人,不是顶著啤酒肚,就是面临中年秃的危机,大多难逃身材走型、外表衰老的命运,但还是有少部分的男人,他们事业成功的同时也管理外貌。

严政武年逾半百,脸部刚毅的线条十足的男人味,同样高挺的鼻梁,相似的一对黑浓如墨的眉目,放在女人脸上,就成为美豔绝伦的国色天香。

严氏父女走在外头,任谁都能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反倒是朴素的母亲稍嫌路人了点。

排行在严家予上头的大姊同样遗传到父亲的优良基因,素有出水芙蓉美誉的严家长女,嫁了一位脱光衣服还颇像只猪的丈夫,唯一的优点是口袋无比的深,而且愿意让老婆无止尽的掏空。

尽管如此,身为岳母大人的苏女士对这位女婿依然是怎麽看怎麽不顺眼,於是当严家予假装偶遇的将庄夏介绍给双亲时,苏妍茗自然是对他欣赏的不得了。

向来过份热情的女人,突然转变为不冷不热的态度,理由似乎也不难猜。

庄夏带领两位长年旅居国外的长辈观摩市容,从严政武拜访的景点与人物来看,男人正准备在这片土地上大刀阔斧。

在陌生的办公大厅,等待董事下楼接见的三人,围绕著他们的只有桌上瓷器轻碰的不协调音律。

庄夏对著玻璃墙外的景色放空,上一回三人聚在一块时,身旁还有一名娇小玲珑的窈窕淑女。

事到如今,基於道义,他有亲口对两人交代的责任。

「严先生,我和家予已经分手了。」没有开场白,事实上也找不到合适的润饰词汇。

严政武一张严肃的扑克脸,说出来的话却让庄夏彻底震慑,「这不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男人一副那又怎样的语气,视线穿过庄夏肩後,不远处浩浩荡荡的走来五位西装笔挺的男士,严政武起身,远离贵宾等待席,比起女儿的幸福,似乎眼前的工作还重要的多。

超出理解范围外的状况,这一代的长辈都疯了吧,庄夏心里揶揄,面无表情的咽下无糖无奶精的黑咖啡。

不只一次觉得严家予和他相像,交往的那些日子里,偶尔听见女友无奈的抱怨,庄夏总有照著镜子的错觉,差只差在他的感情强烈许多,也更为负面。

对侧的女人微弱的叹息,力道与音量都掌握得恰到好处,让对方无法漏听又不至於反感。

身为女人,她欣赏庄夏卓越的能力与出众的外貌;作为母亲,她怨怼在宝贝女儿的心口划下一道情伤的未来女婿。

「她都跟我们说过了…我知道两家的男人都希望你们可以结婚,但家予如果真的不愿意,我也不会答应。」

「庄夏,你的父亲是什麽个性的人,我想你最清楚,如果家予不肯,你还是得结婚,到时候娶的太太也许就不是这麽漂亮,还愿意替你著想的人了。」

人的胳膊都是向内弯的,苏妍茗只在乎自己当作掌上明珠般疼爱的小女儿,其馀的她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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