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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牵手的友谊-第52章

小说: 牵手的友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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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工作呢?你怎麽能离开那麽久?」

「上车再说。」男人因他关门的动作不悦的皱眉。

他知道庄夏根本没有多馀的时间,对方愿意追上来的这个举动,对他而言已经足够。

「你赶快上去吧,我自己可以回去。」光天化日之下,他一个好手好脚的男人,何必执意要送他。

言书廖向後退一步,谢绝男人的好意,庄夏看他真的要走,直接伸手把人抓紧才是实在。

「你刚刚要说什麽?」男人不容他退缩的问。

他张嘴,想好的台词一时竟然忘了。

此时单调的电话铃声突然作响,在安静的停车场低回不已,庄夏从西装口袋里挑出手机,快键转为震动模式後,不再理会。

「你不是有话要说?」男人没什麽耐心的步步进逼,不晓得楼上的职员能用无聊的简报拖延多少时间。

时间在走,言书廖知道自己不能再延误对方宝贵的每分每秒,也知道不丢个问题出来,庄夏是不打算放过他了。

他脑里糨糊,於是他抓住事发时间最近的一个疑问,「情人节那天,你和严家予在一起吗?」

男人顿时一愣,这时言书廖正好忆起想好的那句台词,所以他没有给庄夏辩解的时间,事实上他也不需要。

「庄夏…如果你想和女人交往…我…我没关系。」

言书廖很怕,这几个礼拜以来,他都在担心。

在爱情世界里他习惯做为别人的附属品,身为供人选择的备胎,最可怕的不是手中空无一物,而是给过你全世界,却绝情绝义的将它拿走。

胃口是会被养大的,吃过山珍海味後,即便能回头买路边摊,也总惦记著那一顿曾经美好的烛光晚餐。

以前觉得可以靠著回忆过一辈子,直到真正以恋人的身份被温柔的对待後,他才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一无所有的日子。

所以他一退再退,他可以作第二、第三,就是排到好後面,只要还在对方选择的名单内,没有什麽事情是无法忍受。

所以他不需要庄夏的任何解释,只要男人仍然愿意回到他的身边。

言书廖不过是想告诉对方,他很爱他,爱他爱的可以退居其次。

庄夏却放开他,手腕失去束缚的力道,言书廖疑惑的抬头。

对侧的男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那些复杂的神色中包含惊诧、困惑,最後却全数转变为怒不可遏的一声低喝。

「混帐!!!」

「你到底在说什麽!?」男人扬声咆哮,顺间崩塌的愤怒令他蹙著眉,咬著牙,气得再顾不上绅士的外皮。

庄夏像一只盛怒的猛兽冲著他吼,张牙舞爪的气势似要将他撕裂,他却还不明白缘由,「我只是…」

「呵,言书廖,是我搞错了吗?」

庄夏笑了,笑得轻蔑、不屑,他觉得自己好像听见全世界最不可思议的笑话,既愚蠢,又悲伤,而且直捣他心口,挑出熔岩般的愤怒。

「我以为我们在交往,难道不是吗?」

「还是,你们同性恋谈恋爱也跟一般人不一样?」

心一凛,言书廖收紧十指,庄夏却没注意到脱口而出的一句失言。

作家的话:
题外话…庄夏原本要骂小廖的是:你他妈的有病
…但作者却笑了XDDD庄夏你也有病啊XD你们都有病(靠)
这个桥段实在不适合搞笑,为了避免和景某心有灵犀一点通的读者笑场,所以台词就换了ww




牵手的友谊 099

「我不知道…你所谓的一般人…是怎麽样…」他的声音不争气的开始颤抖。

「也许…是我和一般人不一样。」

「我以为是恋人的对象,那个人和我上床…也可以和其他人上床…」言书廖清清嗓子,发出的声音依旧嘶哑,「不对…他应该是和别的人交往,只和我上床…」

「所以我只是…」想向对方倾诉他有多麽不愿意失去他,眼眸却聚著水,喉咙也卡著刺,他怕下一句话,将会带著哭腔宣泄而出,於是他皱著眉别开脸,终於再也说不下去。

「言书廖,你知道我现在是什麽感受吗?」

这几个星期以来,庄夏身心疲惫,他的父亲频频动作,来访的客人一组接一组,几乎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他甚至知道严家即将与庄世韩合作新事业,那意味著将来会发生什麽,他自然清楚。

庄夏需要更多时间,现实却已经追逼到脚边,他烂额焦头的努力想办法维系他与言书廖的可能,而他的恋人却成天想著哪一天会被他抛弃。

这种爱情,该怎麽继续下去?

「我们已经交往一个月,我现在才知道,你竟然是一直抱持著这种想法和我在一起。」他抬手扶额,一种苍凉的无力感令他深深叹息。

这时的言书廖应该是心慌的,他却一反常态的思虑清晰,话既然已经说出口,就要将自己的心意完完整整的传达给对方。

「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哪天你需要和女人结婚,我还是会在你身边。」

直到你厌倦了我,开口赶我走。

言书廖不是为了博取同情,这些匪夷所思的想法,都是句句诚恳的掏心掏肺,而庄夏即使不认同,也确实明白了。

好傻,这个男人真的傻得可怜,傻得他心都酸了。

做朋友的时候,言书廖让他感到安心;成为恋人後,言书廖却惹得他心疼。

「你啊…到底要让我有多後悔?」庄夏无奈的口吻里有著浓浓的怜惜,还有一种沉痛的自责。

这一刻,他是真的打从心底憎恨当年选择逃离的自己。

那一天,他远走高飞,在遥远的国度里开始他飞黄腾达的人生。

十二年,这麽长的岁月里,要经过多少次痛彻心扉的爱情,才会造就今日的言书廖?

胆怯的不敢放手去爱,懦弱的害怕追求幸福,那些庄夏不知情的,不光彩的过去,所有心痛的回忆都由男人独自承受。

庄夏这句话,几乎令言书廖死心,他以为男人已经对这段爱情感到疲倦。

就在他沮丧的失去辩护的语言时,对方大步走向前,压著他的後脑杓,霸道的撞上他的唇。

一点也称不上体贴的吻,他觉得男人没打算轻柔的对待他,庄夏不时啃咬他的下唇,他想不至於见血,倒真的到了会痛的地步,接吻的过程中两人不停变换角度,他的发、他的脸颊都被粗暴的对待。

庄夏似乎在用他的唇泄愤,然而拥抱他的左手却像在爱抚著他,也就这麽一点温柔,令他耐住了疼痛。

「庄夏…」好不容易有了那麽一点空隙,言书廖抓紧机会说。

接吻中两具身体相贴,从对方腰间传来的震动令他替男人起了担忧,「手机…手机在响。」。

男人拉开些微距离,却无视他的提醒,「情人节那天,不是只有我和严家予,还有其他客户,关诗璟也在场,当然还有更多不相干的人。」

言书廖的腰部抵著车门,庄夏两手环著他,修长的双腿卡住他的下身,男人以极度暧昧的姿势继续说道:「言书廖,我没那麽厉害,光你一个人就够我头痛了。」

男人将他的脸扳正,在几乎没有距离的情况下,薄唇擦著他红肿的唇,低声说:「我只有你而已…」

「我也只想要你。」所以别再说那些令人感伤的话。

蚕丝般细柔绵密的情话,将他掉落冰冷湖底的心包裹得严严实实,几周以来自虐割出的伤痛也被温柔的平抚。

成为某个人的唯一,这是言书廖长久以来梦寐以求的东西,而庄夏给了他。

不过就是如此简单的事情,这麽想来才发现,他是不是太不相信庄夏了?或者说,他不相信的是自己。

男人好看的唇就在眼前,言书廖痴傻的望著,正在犹豫是不是能顺势讨到一个温柔的吻,就听见庄夏轻声笑著说:「你啊…一副想接吻的表情。」

言书廖倏然睁大眼,被点明心事的他两耳通红,把头扭开时不小心擦过男人的唇,他下意识的抬起一只手想遮住自己的脸。

男人却握住他的手腕,将那只手从他的脸上移开,「言书廖,你不吻我吗?」

庄夏说的话,听在他耳里好像有了催眠的力量,让他的行动轻易的被语言所暗示。

言书廖稍微倾身,便碰上男人的唇。

作家的话:




牵手的友谊 100

男人的双手在他的後背来回抚摸,舌头缓慢的缠绕,双腿也若有似无的磨蹭,庄夏做得冗长又黏腻,动作既情色又性感。

「庄夏…会有人看到…」他终究是存在一些理智,想起这里可是公共区域,还是随时会有人经过的停车场。

男人听他这麽说,忽然沉默的看他,而後轻轻地开启双唇。

「但是,你又勃起了。」

一句核爆等级的对白,炸得言书廖脑袋空白,庄夏凝视著他,那双黑黝暗沉的眼瞳有著勾魂的魅力。

庄夏确定言书廖会因为羞耻的情况而起反应,在感到愠怒的同时,他也觉得这样的言书廖很色情,於是突来脑充血的一股冲动,促使男人想要尝试一些事情。

男人打开後座车门,言书廖傻傻的让人推进车里都还不知道反抗。

躺在宽敞舒适的轿车皮椅上,缠绵的吻又覆盖他的唇,吻得太过舒服,吻得头脑发昏,连扎进裤头的衬衫被人撩开都没有知觉,偏偏皮带拉扯的细微声响清楚的进入耳中,言书廖一惊,握住来到他腰间的那双手。

一上一下的两名男人安静的对视,言书廖清醒了些,他愕然发现车门竟然没关,他的脚还在门外,庄夏则是一脚跪在他两腿间,一脚踩在车内。

「怎麽了?」男人竟然平静的问。

「门…」这只是言书廖最先意识到的问题。

庄夏向後瞟一眼,两手卡著他的腋下,言书廖的上半身被稍稍托起,整个人向上挪移,男人将他安置好後,回头关门。

碰的一声,什麽事情也没发生,庄夏继续专心的解他的皮带。

「庄夏!」言书廖吓得坐起来,男人眼明手快的护住他的头,否则头顶就要和车顶来著痛快的亲密接触。

「怎麽了?」男人虽然好声好气的问,该做的事情还是在继续。

「等…等一下!」言书廖彻底的慌乱。

他死死扒住裤档上得寸进尺的那双手,庄夏也真的停下来,向後退开几公分的距离。

他端详自己的皮带扣已经被打开,上衣也皱得乱七八糟,面对面坐著的男人却一身衣装笔挺,言书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尽管不好意思,还是得自己动手整理凌乱的衣著,他手脚僵硬的扣起上衣的钮扣,谁知对侧的男人又开始有了动作。

好像从被打断的阶段开始,庄夏卷土重来的脱起他的西装裤。

「庄夏!!!」

男人抬头瞧他一眼,「我已经“等”过了。」

言书廖整个人呆住了,眼皮眨了几下後,才消化完对方的回应。

裤头全开,短小的黑色四角裤露出一个角落,言书廖突然发力的紧紧扣住男人的手腕,他整张脸都涨红了,不晓得是因为羞赧、困窘,或者是其他因素。

他想,男人一定又会问他那一句…

「怎麽了?」果不其然,庄夏的口吻依旧波澜不惊。

「我…」言书廖却难以切齿,他不晓得是什麽原因驱使庄夏突来的壮举,他只是在乎,男人看到後会有什麽反应。

「我下面…有东西,你会吓到…」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後忍不住低下头。

烦恼这种理所当然的事情实在太过愚蠢,事实上庄夏曾经对著他的身体说出的那一句“恶心”,即使在他神智混乱的当下,也早让他牢牢的记在脑海里。

像刀子在心上刻下一个符号,标榜同性恋的丑陋印记。

男人先是一愣,慢慢的唇角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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