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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调教警察完整版-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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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至极的菊蕾又麻又痒,狭长的肛塞一次次的顶到体内的振动珠上,连带的把振动珠顶往前列腺的位置,青年哆嗦着呻吟,无力的双腿在半空中摇晃,在男人的玩弄下发出近似哽咽的呜咽。
羞愤交加之下,他拼命的蹬起修长的双腿。
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是比较容易胆怯的个性,因此较为疏于防备的男人冷不防的被他踢中脸颊。
狼狈的跌开,男人闷哼两声。
知道自己踹中这个可恶的变态,贺宇笙更是努力挣扎起来。
“不准碰我,你这个变态……”
他知道自己反抗又无法逃离,等待自己的会是更可怕的刑罚,所以他挣扎得更加用力,铁床在他的大力拉扯下发出金属摩擦声。
冷光从男人眼中闪过,他因为想保有贺宇笙窄紧的屁眼,所以一直没对他做太残忍的调教,也因此贺宇笙潜在的反抗心在他抓到的三个警察中是最强烈的。
男人脸上浮现狰狞的神色,从墙边拿来一把竹剑,狠狠就往贺宇笙不停在空中踢动的修长双腿根部中央挥下。
“啊──”惨烈的哀号在地下室内回荡。
男人手持竹剑,剑头抵住皮裤包裹下的鼓胀,用力的戳刺辗动。
“啊、啊、噢……”剧痛让贺宇笙惨叫不止,但他身为警察的血性也发作了,竟然忍着要害的疼痛,依旧拼命踢动双腿试图攻击男人,就连竹剑也被他踢掉了两回。
“有种!”
男人也发了狠,竹剑一次又一次的挥打向贺宇笙的胯下,沉闷的打击声、男性嘶哑的哀号声与半空中不停挥舞的修长双腿充分刺激着男人的疯狂。
半个小时后,贺宇笙的双腿无力的垂在半空中,失禁的尿液流淌了他全身,浑身力气在持续半个小时的剧痛折磨中褪尽。
男人这时才小心的把他的双足足踝分别铐上床头,让他保持臀部朝天的姿势。
皮裤的拉炼被完全拉开,饱受凌虐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袋囊与分身在外力施打中同时被粗糙的内里摩擦,此时不但红肿的有正常尺寸的两倍大,脆弱的肌肤表面还渗着血丝,被男人随便一碰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男人慢慢取下贺宇笙大腿内侧的鳄鱼夹,残忍的将鳄鱼夹夹上柔软的袋囊与前端的薄皮。
“啊……”贺宇笙痛苦的扭动腰部,夹在他最脆弱的部位的鳄鱼夹随着他的挣扎晃动撕扯再也无法承受痛苦的肌肤,逼出他一身的冷汗。
看他终于学会僵住身体不再挣扎,男人满意的拍打他伤痕累累的大腿内侧,动手取出肛塞。
过了一晚已经习惯了肛塞存在的媚肉痛苦的缠住滑溜的肛塞,紧紧吸附住不让男人将异物拔出。
“真是低贱的屁股,这么喜欢被塞住吗?”
男人毫不留情的用言语羞辱他,手指顺着肛塞插入红肿的菊蕾,用手指去分开媚肉与肛塞。
被这样玩弄最敏感的地方,羞耻的疼痛与快感让贺宇笙痛苦的喘息着。
肛塞被拔出去了,跳蛋也被取出,体内没了折磨人的道具,贺宇笙松了口气。
那是因为他看不见男人脸上残酷的笑容才会有所庆幸。
男人从架子上拿来鸭嘴的扩张器,涂抹上润滑液,随意用手指扒拉两下窄紧的括约肌,便将冰冷的金属道具插入。
“啊……做什么……”异样的金属感让贺宇笙不安的叫了出来。
男人将扩张器塞到底,然后转动螺丝与握把……
“好痛、啊……住手……”可怕的感觉让贺宇笙痛苦的呻吟起来。
“放松,别挣扎,不然留下永久性伤害,你就准备一辈子包尿布吧!”
男人的恐吓让贺宇笙不敢不配合,金属鸭嘴便在贺宇笙体内大大张开,同时撑开穴口,将年轻警察的菊蕾撑成一个直径四公分的圆洞。
男人旋即又用皮带把贺宇笙的小腹固定在铁床上,确保他无法移动身体,才满意的走到旁边去准备自己要用的东西。
双眼被黑布蒙着,贺宇笙不安的喘息,被撑开的穴口可以感觉到空气的流动,疼痛与羞耻交杂中,有另一种可怕的感觉在蔓延。
男人拿着一个小罐子和毛笔走回来,罐子内装满一种黏稠的膏状物,那是掺了春药与兴奋剂的润滑液。
他取下贺宇笙蒙眼的黑布,不意外黑布被泪水弄得湿凉。
用黑布随意在贺宇笙身上抹了抹,然后把沾满泪水与尿液的黑布塞入贺宇笙嘴巴,堵住了他的话语,也可以防止他咬到舌头,黑布的吸水性还可以避免他被自己的唾液呛到。
口中的骚味差点让贺宇笙吐出来,但他更害怕男人手中的东西。
注意到他的目光,男人用毛笔在罐子里搅拌两下。
“这是好东西喔,”沾满了厚厚一层膏状物的毛笔在贺宇笙惊恐的视线中涂上卡着金属扩张器的括约肌,“会让你更敏感,更兴奋,还会感觉到很痒,巴不得能被很粗的肉棒狂插……”
贺宇笙的臀部隐隐颤抖,被这样涂上黏稠物的麻痒让他难受的挣扎,额头上沁出细细的汗水。
“因为是被直肠黏膜吸收,所以效果很好,却不会让你神智不清……”男人用毛笔挖了一大坨的膏状物,在贺宇笙的注视下深入被扩张器撑开的穴口,涂上敏感的内壁。
“呜……”
冰凉的黏稠物体被毛笔在体内慢慢刷开,又痒又麻,还有可怕的滚热感从笔尖划过的地方扩散。
男人仔细的慢慢涂抹着,柔软的笔尖在最敏感的直肠内来回搔弄,贺宇笙原本细细的颤抖愈来愈明显。
“嗯……唔……”
“声音变好听了呢,很痒吧,粉红色的肠壁在收缩喔,更里面也涂一点吧。”
贺宇笙模糊的呻吟着,他感觉直肠内又麻又痒,毛笔跟被体温溶化的膏药滑动的感觉都让他痒得要发疯,他无力的扯动的被束缚的身体,拼命想停止这种折磨。
注意到贺宇笙结实的腰紧绷晃动,连脚趾头都蜷曲起来,男人知道药效开始发挥了。
“很兴奋?再多涂一点,就连往你的屁股洞吹口气,都能让你射出来。”男人狞笑着在贺宇笙害怕的眼神中用毛笔把整罐的黏稠物都挖起来倒入被撑开的菊穴内。
毛笔深入菊蕾,用搅拌的方式摇晃着,偶尔碰到肠壁,就可以听见贺宇笙反应激烈的呻吟。
股间红肿的分身无力挺立,但伤痕累累的前端却逐渐湿润,前端的薄皮被鳄鱼夹夹开,可以很清楚的看见红肿的铃口处,晶莹的欲望体液慢慢渗出。
男人随意往菊蕾内吹了口气,空气抚过敏感到极限的肠壁,分身前端的泪珠颤抖着滴落……男人嘲讽的笑了起来,贺宇笙羞耻得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嘴里的呻吟却更加急促。
“看样子警察先生饥渴的屁眼准备好了,我去拿可以满足你的小家伙过来,你就先跟这个好好玩玩吧。”
男人手中的是一根手指长的跳蛋,他将跳蛋垂入贺宇笙体内,让跳蛋最低限度的震动起来。
鸭嘴扩张器尽责的把细小的振动扩散到整个肠壁,贺宇笙惨叫出声,敏感至极的肠壁禁不起这样的折腾,被加倍放大的除了疼痛还有快感,体液滴滴答答的从受创的分身滴落。
男人离开了,贺宇笙痛苦的呜咽着,他难受的颤抖扭动着,带起空气吹抚菊蕾却又是新的折磨,他只感觉到原本被折磨到快麻痹的部位痒得快令他发疯,就好像有无数的虫子在爬动一样,密密麻麻的细痒让他出了一身汗。
好痒……好痒……他甚至怀念起粗糙的警棍,他宁可再次痛到昏厥也不要清醒的感觉这样的剧痒。
在几乎令他崩溃的麻痒中,他依旧保持清醒,只能感觉到内壁愈痒愈敏感,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药膏在体内滑动的位置……
【四下】
嗡嗡……
跳蛋撞击着鸭嘴扩张器,在贺宇笙体内发出细微的声响,密集的马达声音每一声都让贺宇笙发出甘美而痛苦的喘息。
男人离开了大约十五分钟,对贺宇笙来说却彷佛一世纪漫长。
年轻警官白皙的肌肤细细的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在灯光的照射下,浑身散发油亮的诱人光泽。
男人推着一辆小推车回来了,满意的看着被激痒刺激得近乎疯狂的贺宇笙。
“真是淫荡的屁股啊,屁眼被诊疗器打开还可以流出这么多……”他用手指沾着从警察分身流出汇聚在警察白皙胸膛的体液,将体液涂抹到青年的脸上。
然后,他从推出上拿起一只巴掌大的长方形盒子。
“我想了又想,这些小东西最适合现在的你了。”男人脸上的表情让贺宇笙恐惧得瞳孔收缩。
“……唔……嗯……”后庭的强烈刺激几乎剥夺了他的思考能力,但那并不妨碍他打从心底的感到恐惧。
男人戴上手术用的手套,用食指沾了警察的体液,来回抚摸卡着金属的括约肌。
剧烈的刺激让贺宇笙像是离水的鱼一样的挣扎起来,被固定得动弹不得的他浑身颤抖不已,双手无力的张握着。
“嗯、嗯嗯……”被堵住的口中发出模糊的呻吟,他痛苦的摇着头。
“不用怕,牠们只是些小东西,虽然数量不少,但是搭配上这个药效,会让你彻底疯狂的。”
男人取出跳蛋,用手指摸了摸被扩张器分开的艳红肠壁,伤痕累累的雪白双丘颤抖扭动,充分显示出身体主人的畏惧与敏感。
他拿起汤匙,从盒子中舀了一匙,当汤匙把那个不知名生物倒入体内的时候,贺宇笙终于看见那是什么了──蛆,满满一汤匙的肥硕白蛆,恶心的蠕动着肥胖的身躯……
“呜、呜呜……嗯呜……”他惨叫着,像垂死动物般扭动身体,但阻止不了男人将白蛆一匙匙的到入体内。
可怕的触感从体内扩散开来,心理上的恶心厌恶与生理上的刺激让他清楚的感觉到直肠内无数的异物蠕动钻爬。
他哀号着,崩溃般的扯动四肢,金色的体液不受控制的从负伤的分身流出……
“竟然失禁了,有那么爽吗?”将整盒蛆都倒入警察体内的男人慢慢的抽出扩张器,用毛笔将扩张器上的蛆虫扫回警察体内。
“唔……啊啊……”
扩张器拿出后,慢慢恢复窄紧的肠道更加清晰的感觉到无数的蛆虫在体内钻爬的触感,贺宇笙惨叫着、咒骂着、呻吟着,但他所有的声音都被口中的布阻绝,只剩下模糊的呜咽。
红肿的菊蕾因为体内的刺激本能的紧缩再紧缩,但被调教了一整晚,括约肌很难紧密无缝的闭合,偶尔会有一两只蛆虫钻出,在同样敏感麻痒的穴口爬动,造成更强烈的刺激。
强烈的恐惧恶心与超过容忍极限的麻痒让贺宇笙不停的失禁,但与此相对的,透明的前列腺液也不停的从铃口流出。
“真是脏啊,但是你这里很诚实的反应出我特别培育的蛆虫让你爽了对吧?”男人的手握住了贺宇笙软趴趴却不停流出前列腺液的分身,邪恶的套弄起来。
已经近乎丧失思考能力的贺宇笙依旧崩溃般的扯动四肢,拼了命在挣扎,他满脑子里只剩下想把体内的蛆弄出去的念头……但渐渐的,他脸上恐惧厌恶的表情慢慢被迷蒙痛苦取代,几乎能将人逼疯的激烈恨痒主掌了他所有感官。
见状,男人满意的笑了。
他重新拉上皮裤的拉炼,将贺宇笙从床上解了下来。
双手获得自由的贺宇笙第一个动作就是想搔抓麻痒难耐的后庭,但是皮裤阻隔了他的动作,让他痛苦的在床上挣扎扭动。
男人费了不少功夫才把他的双手手臂反折到背后,用皮束具将双手前臂紧束在一起。
“嗯……嗯……”失去了双手控制权的贺宇笙呻吟着,无意识的用臀部摩擦起身下的铁床。
男人笑了起来,硬是把贺宇笙拖出这间房间,将他带到另一间房。
这是间贺宇笙从没来过的房间,但陈毅和何绍卿都曾在这间房里度过噩梦般的夜晚。
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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