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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天龙]复拥燕脂觅逍遥-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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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心中不由一涩。他从小只有父母严厉的教训,却没有疼爱,有表妹的倾情眷顾,却没有人懂他,天幸他如今有了燕脂。两个人心中再无隔阂,紧紧抱在一起,即便是寒冷的冰窖,心里也暖暖的犹如春天。

两个有情人相拥在一起,从单纯的取暖渐渐生出了几分亲昵。也不知是慕容复先低下了头,还是燕脂先仰起头,亦或是两人都情不自禁,唇齿之间已是温软的甜意,从羞怯青涩而又小心翼翼的舔吻,渐渐变成了灼热深情的吮吸深吻。

燕脂的全身本是冰霜,此刻也已尽化作了湿薄,紧紧贴在慕容复的怀中,几乎没有丝毫的相隔,所谓温香软玉莫不过如此。他慕恋垂青的女子,此刻就这般娇娇微微的伏在他怀中,慕容复不由喉头微哽,低低唤了声,“阿脂……”

燕脂此刻也是手足发软,被吻得有些晕晕沉沉,听到他低声轻唤亦是情动,轻轻嗯了一声,却不知这般轻吟娇啼,煞是勾人。慕容复强自忍耐,不忍如此轻薄她,想要将她推开,然冰室内寒冷刺骨,燕脂一离开他的北冥真气便被冻得瑟瑟发抖,慕容复又连忙将她偎在怀中不再推开,一时间只觉又是快活,又是难熬。

燕脂亦是清楚慕容复犹在忍耐,还记得那日他为自己针灸时就曾说过,绝不可轻薄于她。慕容复受诗书礼仪教导,对她虽是眷恋甚浓,于最后一步总是执之以礼。燕脂却到底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此时只觉得两人情浓,接下来的事情也是自然而然的,便忍不住主动将面颊贴上他的。

两人呼吸只在寸余之间,慕容复的手忍不住在燕脂纤细的腰间摩挲,燕脂觉得发痒,身子不由得微微发颤,气息亦是急促,引得慕容复又是情动难抑,那腰间的衣带便也不知怎地就被挑开了,触手之物从微湿的薄衫变成了柔腻的肌肤,只觉轻怜密爱,竟无厌足,终是又低下头深深的吻了上去。他于梦中亦曾想过这般旖旎之事,然此刻却又恍如梦幻,竟是有些分不清此刻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二人缠在一处,肌肤相接,温柔旖旎,四周皆是寒冰,燕脂紧紧偎在他温暖的怀中,竟是片刻也不得相离,到了缠绵尽处便只盼这一生都再也不要分开才好。

待情潮欢爱过后,慕容复摩挲着燕脂光裸的肩膀,只觉满心怜爱又是爱不释手,忍不住轻轻印下一吻,燕脂轻吟一声,娇柔婉转,听在慕容复的耳中又是情难自抑。

二人相依相偎,也不知过了多久,终是坐起身来。慕容复搂着燕脂,与她额头相抵,柔道:“阿脂……我觉得……刚刚是我这辈子最快活的时候。”语气之中显是满足和愉悦。

燕脂亦是如此作想,低低嗯了一声。两人在黑暗中慢慢摸索着穿好衣裳,彼此间肌肤相亲,又是免不了一番耳鬓厮磨,柔情蜜意。

火折子虽然已经熄灭,所幸慕容复还记得来时的路,牵着燕脂总算走出了冰库。二人这才发现已是月上中天,想起冰窖中呆了这么久,慕容复亦是面上微红,然此刻才看到燕脂衣带微乱,肌肤莹白却透着几分妩媚的粉意,乌蓬鸦发凌乱的散下几缕发丝垂在耳边,眼波盈盈不胜娇怯的模样,只觉心中满是爱意,几乎忍耐不住,只得执起她的手凑到嘴边轻轻一吻,才算解了怜爱之渴。

在冰库中四下漆黑,燕脂倒也不觉羞赧,此时于月光下面对慕容复的目光却是羞不可抑。

慕容复微微一笑,牵着她一路小心避过几个守卫,左拐右转的终是走到一处屋门,掌下微微用劲,那锁便松松垮垮的断开慕容复推开屋门,只见此间殿内夜明珠高悬照耀,雕廊画柱,显然不是一般的地方,屋内两架高大的木柱上则挂着红艳艳的喜服。

燕脂犹在发怔,慕容复却已是拉着她径直走到那嫁衣前,只是一抽,那喜服便如一只火凤一般从立柱上飞了下来。

“阿脂,我曾说过定要娶你为妻。从前,我抱着复国的念头,只想着总要让你做了我的皇后才不算委屈你。只是如今我已不再有那个虚无的目标了。这是预备给西夏银川公主与吐蕃王子婚礼所用的嫁衣,我给不了你皇后的凤冠霞帔,只能给你这公主的嫁衣,你可愿意嫁给我?”

燕脂看着手中精致的嫁衣,眼眶温柔,水眸盈盈,心中却满是欢喜,嘴角微扬,大声答应道:“我当然愿意。”

燕脂在偏殿换上了嫁衣,镜中的女子一身火红的长裙,面上尽是幸福的喜意,想到慕容复此刻在另一边定是也换上了喜服,却不知是什么模样?

她走到大殿,只见慕容复一身锦缎贴身的红袍,头顶羊脂白玉的幞头,身子挺拔,雍容清贵,见到燕脂眸中亦是含情,看得燕脂面上发烧,她又见慕容复提笔写着什么便也走过去,才发现是金纸黄绢的婚书,上面写的正是自己与他的名字。

“阿脂,如今我虽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婚礼,但该给你的我绝不会忘。待我们回去,面禀了岳父,定要在姑苏给你补一场体面的婚礼!”

燕脂心中满满涨涨的,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两人四目相对,执手诉情,心中除了欢悦再无别的。

就在这时,猛然听到一声苍老的喝骂从门外传来:“好啊,原来你们这两个狗男女躲在这里!”

 41万事成空皆已悉

来者正是天山童姥。她之前倒并未想要冻死燕脂;只是在去御花园捉鸟兽的时候,竟险些被李秋水发现。当时李秋水正在用“传音搜魂大法”搜寻她的踪迹;为了逼出她的踪迹;更是好不阴险的说着自己与无崖子当年海誓山盟的情话;惹得童姥又是嫉妒又是愤恨。也亏得她如今功力恢复了两成;能够不受那传音大法的蛊惑,否则也只能束手就擒。

她一路东躲西藏;却也恰好来到了此处,便正巧见到燕脂与慕容复二人璧人一般相对而立,一时又勾起了几十年前自己眼睁睁的看着李秋水与师兄相依相偎的样子;怎生没有怒火。慕容复见童姥气势汹汹的样子,挥袖一拂;正用了李秋水才传给他的“寒袖拂穴”,童姥只觉双膝一凝便站立不稳,慕容复脚尖一划,又将一方蒲团滑至童姥身下,童姥便恰好坐在了这蒲团之上。

“师伯,多有得罪!”慕容复先是向童姥一礼,童姥却是怒骂道:“贼小子!你竟跟那贱婢勾结在一起是不是?否则怎么学会了这‘寒袖拂穴’的手法!?你们这对吃里扒外的狗男女……”

听童姥喝骂得越发难听,慕容复略微皱了皱眉头,便又点住了童姥的哑穴,童姥本就无法动弹,现下更是气得双目发赤,奈何穴道被点,也只能恨恨的瞪着他们二人。

燕脂见童姥明明脸上稚气又脱,却又一副怒目圆睁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慕容复接着道:“此前种种,无论如何,晚辈总敬您是长辈,今日我与阿脂在此成亲,虽是潦草却也不能失了礼数,我二人皆是逍遥门下弟子,还望师伯为我们夫妻俩做一个见证!”说着,牵着燕脂双双跪在地上。

燕脂亦是心中甜蜜,含情脉脉的与慕容复对视片刻后,两人一齐先向天上的月亮拜了拜,一个朗声道:“在下慕容复,愿与薛氏燕脂结为连理,此情星月可鉴,始终不渝。”

另一个亦柔声道:“小女薛燕脂,愿与慕容复结为连理,此情星月可鉴,始终不渝。”

慕容复与燕脂二人拜过月后,又转向童姥,再次拜倒。“师伯为证,我与阿脂二人结为夫妻,从此同生同死,绝无悔意!”

燕脂却觉慕容复说此话大是不吉,便笑道:“我们一定会好好的,又说什么死不死的。咱们将来一处生活,你要永远陪着我,我也会永远陪着你。”

慕容复温柔的笑笑,为她别过垂在鬓角的发丝,额头相抵,柔声道:“自是如此,将来你与我一起住在燕子坞,也不知你喜不喜欢那里?若是你想回洛阳,我们也可以搬到那里去。”

燕脂与他十指相扣,想起未来的日子也不由觉得甜蜜,笑道:“若我想四处游历,你也愿意陪我去?”

慕容复正色道,“子欲何往?吾与君同矣!”

二人柔情蜜意,目光眷恋,慕容复却又叹道:“只是谁知会不会天有不测风云……我只是担心……”

燕脂有些怔然,却听到童姥冷哼了一声。她内功已是不弱,不过片刻便冲开了慕容复点住的穴道,听慕容复如此说,便哼道:“你不过是担心她身上的生死符吧?”

刚刚天山童姥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却于二人的情话言语听得清楚,瞧得分明,自是看出两人彼此相悦,想起自己暗恋无崖子时的心情,也不免又是酸涩又是感慨。她待师弟一片深情,却又何曾得过他这般的青睐,不由得心中百转愁肠,终是化为一声叹息,对这二人的怒意也就不那么大了。只是她向来脾气强横,说话的语气自然不会太好。

慕容复此番所为,等的便是童姥这句话,童姥却不看他,只对燕脂道:“好,你既然与我师弟的弟子成了亲,那便做我童姥的弟子吧!”想到这里又有些得意,有些难过,自己与师弟不能一起,徒儿却结为夫妻岂不是也算为她心中圆了一个梦。

蓦然听闻童姥这般说,燕脂又惊又喜,连忙行了拜师礼。童姥又试了试燕脂的内力道:“你资质不算太好,但所幸学了多年的龟息功,经脉倒是十分顺畅。我逍遥派的内功系出一脉,虽因资质不同,因材施教,却也不是完全不能互相融合。”说着又瞥了眼慕容复,道:“不过姥姥的神功也需内力才行,端看你这情郎舍不舍得了,若他肯分你一些内力,那便万事皆成了!”

童姥说罢,便冷笑着等待慕容复的回答。于她想来,练武之人若要分走自身的内力那是万万不肯的。所以北冥神功的吸功大法与丁春秋的化功大法才这般的让江湖人闻风丧胆。她此刻丢出这个问题,便是想试一试这两人的感情,若是慕容复不肯,那她就当这二人是在给她做戏,便也不会轻饶了这对男女。

谁知慕容复却是坦然一笑:“晚辈内功承自无崖子师父,后来又吸走了丁春秋的内力。本就是平白所得,虽是我的幸运,却总不如自己练的踏实,从前一切从头开始的日子我也经历过,便是全给阿脂又如何?”说着,也不待燕脂反应,便已是抵住了燕脂背后的大椎穴,燕脂只觉一股暖流源源不断的流入身体,她想要躲开却偏偏挪不开,不由焦急的望着童姥。

童姥自是颇为意外,却也对慕容复更加另眼相看,伸手一拂,便将他的内力截开,“好啦!你若是将全身的内力都给了她,姥姥留你还有何用!”

随后,童姥便开始给燕脂讲解那天山六阳掌的诀窍,这天山六阳掌正是化解和使用生死符的武功。童姥道:“乌老大这些畜生,人品虽差,武功却着实不低。但自中了姥姥我的生死符,便只能依附于我灵鹫宫。呵呵,那是什么缘故?那时因为我种入他们体内的生死符种类各不相同,若生死符是下在太阳、少阳、阳明等经脉中,他以阳刚手法则会使其深入脏腑,更加不可收拾。若那生死符是在太阴、少阴、厥阴经脉中,他如以阴柔之力化解,亦会雪上加霜。更何况每一张生死符上我都含有分量不同的阴阳之气,旁人如何能解?你身上的生死符自然也需好生琢磨,你既是从小与你父亲学医,便也试着猜一猜你中的是什么样的生死符?”说着,童姥点了下燕脂的曲池穴,燕脂只觉一阵难熬的麻痒,渐渐便感自己的太阳经与少阴经麻一些,而阳明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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