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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天龙]复拥燕脂觅逍遥-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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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吧。”

燕脂早就知道他的脾气,这次也不与他较劲。知他早就没了力气,一把拉过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头,“我说过一定会救你的!咱们去少林寺,那里有人能救你!”少林寺的扫地僧救得了慕容博的性命,也一定救得了慕容复!

慕容复还待再说,却见她腮上犹有泪痕,双眸红肿,睫毛上还沾着湿意,只觉心头微微发颤,暗暗握紧了拳头,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是存稿箱君,留言只能等端午以后回复啦~~~

 24柳暗花明未可知(改错字)

登封与洛阳不远,马车行了不过一日便赶到了嵩山下,马车不便上山,风波恶便背着慕容复,燕脂和包不同跟在身边,行了不过半个时辰,少林寺的寺门就已经可见了。

少林寺向来不禁外客,常有知客僧候在门边引客入内,以少林的地位,来者就算是挑衅生事也是先礼后兵,是以门外两个小僧人都是修为不高的低辈弟子。

燕脂刚要上前,一名僧人便上前道:“阿弥陀佛,敝寺不接待女客,请这位女施主止步吧。”

燕脂连忙哀求道:“我们是来求医的,还请这位小师父通融一下。”

那小和尚生得浓眉大眼,鼻孔上翻,双耳招风,倒是生得十分老实的样子,也见到风波恶背上负着一个已经昏迷了的男子,心中一软道:“这样吧,他们三人可以入内,女施主还是候在寺外吧。”

燕脂一时有些无措,只担心风波恶和包不同两人再惹恼了少林僧众,包不同也知道自己的毛病,便道:“薛姑娘你一个姑娘家可以为我家公子爷如此,我包不同一个堂堂男儿闭上嘴巴又有何难。”

风波恶也点点头,“为了公子爷,我俩再不会像从前一般了。嘿,只要能救得公子爷的性命,我一拳不出,只叫他们打我也行。”

燕脂本来不喜欢这两人,却也知道他们忠心耿耿是条好汉,点点头,“好,那你们先进去,先让方丈大师看一看,若是不行,我再想办法……”

眼见着那名小和尚领着他们进去了,燕脂假装下山,却是从边上绕过,偷偷从围墙上翻了进去。她是来寻扫地僧的,只是连少林方丈都不知道自己的寺内藏着这样一个高手,倒不如她先进去寻得那扫地僧,再求他出手相救。

燕脂并不知道藏经楼在哪里,便一路慢慢寻觅,她武功不高,是以只敢小心翼翼的搜寻,忽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来者不少。燕脂急忙闪避到树上,只见一群手持长棍,一身短打的少林僧众急急忙忙的往后院跑,一边跑还一边道:“是姑苏慕容的来了!咱们快去,好给玄悲师叔祖报仇!”

燕脂闻言不由大惊,她竟是忘了要叫包不同他们掩饰身份了,少林寺以为慕容复用斗转星移杀了玄悲大师,又岂会肯给他治病!

燕脂连忙运起轻功,一路尾随,待到了戒律院外,便见那些僧人已是将包不同和风波恶两人围住,随后便从戒律院中里走出一位高僧来,乃是少林寺的玄字辈的玄痛。他与玄悲是一同入门的师兄弟,感情十分深厚,之前听到有僧人来告姑苏慕容家的人来了,便也不待禀告方丈玄慈,自己就先叫上一众少林弟子奔了出来。“阿弥陀佛,听闻有姑苏慕容的贵客前来,老衲特来相迎!”

包不同与风波恶此次前来求医,两人都打算好言好语绝不动粗,此时却见这群僧人气势汹汹的样子,若是按照他们的性子自然早就打起来了,只是两人之前刚答应了燕脂,此时也不敢造次。忽听慕容复道:“风四哥,放我下来!”

包不同连忙道:“非也,非也!公子爷,你的身子不行,还是让我来!四弟,你快带公子爷出去,让我包不同来会一会少林寺的罗汉阵!”

风波恶笑道:“包三哥,打架的事情还是让我风波恶来做,我正手痒得紧,还是你带公子爷下山!”

慕容复刚刚悠悠转醒,听到两人如此,只恨自己如今连拿剑的力气也没有,却仍是挣扎着站住身体。风波恶与包不同连忙将他扶住,慕容复勉强站定,目光扫过四周对他怒目而视的少林僧众,对玄痛道:“在下正是姑苏慕容复,这位大师,有何见教,直冲我来便是!”

玄痛见他虽是身受重伤,但气质如玉如松,器宇轩昂,心中倒也觉得他不似那等藏头露尾、敢做不敢当的歹人,但想起师兄惨死,仍是心有怨恨,正要再喝问关于玄悲师兄之事,便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道:“这位大师,我等是前来求医的,至于玄悲大师身亡之事,小女子有些事想要告知大师!”只见燕脂已是从高树上飘然而落。

此时慕容复见燕脂又挡在身前,低语道:“阿脂不必为我担当,他们本是要冲着我来的。我已连累你良多,你……你还是走吧。”

燕脂见他面色惨白,又见到他攥着拳头的指节因为疼痛而用力得发白,心中一软:“你这一路已是赶了我好几次,怎还是要赶我走。我之前不走,现在更不会走。少林寺是武林正宗、中原正道,你放心,他们不会为难我这个小女子的。”

慕容复闭上眼冷笑道:“什么武林正道,却都是些非不分的之众,我慕容复被天下人冤屈,又有谁能够知道这其中的是非曲直!”他语气之中不免有悲愤之意,言语虽是不敬,但少林僧众被他气势所慑,一时竟也无人敢于上前。

燕脂见慕容复如此,心中更是为他难过,暗下决心要为他摆脱这些污蔑。

玄痛见陡然出现一个女子,已是大为不满,便道:“不知这位女施主有何指教?”

燕脂先是恭敬一礼,随即朗声道:“大师父慈悲为怀,我等前来本是为了寻医问药,只是大师父对姑苏慕容多有误解,燕脂便只能先将此事说与大师父听。说来,玄悲大师死于其毕生绝技‘大韦陀杵’看起来似是只有‘姑苏慕容’的斗转星移才能做到,但这却也不一定。若凶手本身就会大韦陀杵便也能击杀玄悲大师!”

玄痛摇摇头,“这不可能,大韦陀杵乃我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只有我少林中人才能习得,且须得有深厚内力。纵观全寺,无人能与我玄悲师兄匹敌!况且,我少林中人更不会去残害师兄!”

燕脂点点头,“但若凶手并不是少林中人呢?这世上会少林七十二绝技的还有一人,就是吐蕃国师,鸠摩智!”

吐蕃远在西边,与中原相距甚远,少林众僧大多没有听过鸠摩智的名头,此时听到燕脂这般说,面色之中显然疑惑与怀疑更多。

燕脂早就想要阴一下鸠摩智,便接着道,“一来,鸠摩智有作案的时间,玄悲大师遇害的那段时间,他正在大理。这件事大理天龙寺的枯荣大师和本因、本相等各位高僧可做明证。当时,鸠摩智还掳走了镇南王世子段誉,这位段世子也是人证。二来,鸠摩智有作案动机,他吐蕃向来对我中原虎视眈眈,而玄悲大师向来在中原修行,却偏偏是死在大理境内,显然凶手有挑拨大宋与大理关系的企图。大师父怕是没见过鸠摩智,此人武功之高,在大宋也是少有敌手,也只有这样的高手,又会少林七十二绝技才能杀害玄悲大师!”

玄痛等人显然一时也吃不准燕脂所言是对是错,正在疑虑的时候,便听一声唱喏:“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只见人群一分,从中又走出一位须发灰白,神情庄严的高僧来,正是方丈玄慈。

“施主所言有何凭据,我少林七十二绝技乃是寺中秘籍,他却又是从何得来?我少林也未曾接待过这位吐蕃高僧!”

燕脂道:“这一点,小女子也不知,其中恐怕另有隐情。但我曾亲眼见过他用少林七十二绝技中的般若掌和拈花指,他习得大韦陀杵也是极有可能的!”

玄痛摇了摇头,“仅凭你一面之词,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听玄痛如此说,燕脂忍不住道:“可你们也没有明确的证据来证明玄悲大师是被慕容复所害!不是吗?”

玄痛显然心中不平,还待再说什么,却见玄慈摆了摆手,颔首道:“出家人慈悲为怀,不可见死不救。至于是非曲直,便如这位施主所言,既无证据,自然谁也不能令人信服。既然你们前来求医,我少林也没有不救之理。”说着,只见他手如闪电般,已是飞快的搭在了慕容复的手腕上。燕脂和包不同、风波恶见此,面上不由欣喜,燕脂虽本来是想寻扫地僧的,但若是玄慈也能救的话那就更方便了。

可惜玄慈诊罢后,摇了摇头道:慕容公子恐怕是因练了一门极古怪的功夫,导致气息凝滞淤塞,只是人体奇经八脉错综复杂,慕容公子的症状亦是十分奇怪,稍有疏忽便能危及性命,老衲也是束手无策。”

燕脂心中失望,只是她若是直言要寻扫地僧,一来只怕他们觉得自己是在鄙视玄慈的医术,二来他们恐怕也不会相信寺中的扫地僧人会有这样的高深的武功,反而会以为自己是对藏经楼有所企图。

四人失望的离开了少林寺,便先安顿在了嵩山下的一个客栈里。客房里,风波恶羞愧万分道:“唉,都是我鲁莽行事,若不是我对薛神医不敬,也不至于害得公子爷如此……”他向来性子桀骜不羁,此时却是真的对自己向来的鲁莽感到了愧疚。

包不同亦是重重叹了口气。而燕脂只是看着慕容复,他此时倚靠在椅背上,双手紧紧握拳,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失望,面色之中带着几分凄然,原本明亮的双眸亦是黯淡无光,英俊的侧脸仿佛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燕脂见过剑挑群雄意气风发的他,也见过傲然昂首巍然不惧的他,更见过温文尔雅隐忍从容的他,却没有见过这般死气沉沉的慕容复,她忍不住伸手覆上他的拳头,柔声安慰道:“你放心,我还有办法。”

慕容复抬起眼眸,嘴角勉强翘起,黑曜石般的眼眸却再无从前的明亮,他将自己的手抽开,转过头去看着窗外道:“我知道……只是我身子不适,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燕脂心中微微有些失落,却也点点头,与包不同和风波恶离开了客房。刚出了房门,包不同便迫不及待的的问道:“薛姑娘,你还有什么办法救公子爷。我与四弟愿向薛神医负荆请罪,只求薛神医能够救公子爷一命。”

燕脂摇摇头,“我爹爹性子倔强,说出口的话是绝难更改的。不过我知道少林寺还有位高人,晚上我们再去探一探。”

到了夜深时分,燕脂与包不停、风波恶便打算再去藏经楼寻那扫地僧。正要离开客栈,忽听一声金属相击之声,三人皆是一惊。那声音分明来自慕容复的房间,三人急忙奔至客房,推开房门却见一黑衣人一掌正按在慕容复的胸口,地上还有一柄断剑。那人见被发现,身影一闪,便从窗中跃出,竟是倏忽一下便隐没在了黑暗之中。

“何人敢伤我公子爷!”风波恶紧跟着跃出窗外,燕脂和包不同焦急的向慕容复而去,却见他口吐血沫,鼻间竟是没了半点气息。

燕脂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如入冰窟,颤颤巍巍的将手放在慕容复的胸口,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包不同已是急的满脸是汗,见燕脂如此,心中大恸,道:“公子爷!公子爷到底怎样了?”燕脂只是一径的哭,此刻也是茫然无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死了……他要死了……

便在这个时候,听到一人唤道:“大小姐!老张来给您送信了!”

燕脂猛得抬起头,向老张冲过去道:“老张,是不是爹爹来了?”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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