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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招半式闯江湖-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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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嘛,甲喜欢乙但是乙喜欢丙不喜欢甲的情况居多,两个人能不能在一起,终究归於「缘份」一词。两人相识,是「缘」,但有没有「份」,得问小指上系的红线了。
他眨眨眼,扇走盈聚眼眶的热泪,低声哼歌转移注意力。
可是怎麽哼,都是失恋的歌曲,他感觉到颊面湿热,鼻头酸得很。
初恋很少有好结局。他安慰自己。
还没追求,就要放弃?心里头有另外一道小小的声音响起。
你才穿过来几天,就想要两情相悦会不会进度太快太贪心了啊?
说脸蛋没脸蛋,说身材不过是个还没发育完全的小毛头,身份低下,还是对方的仆人,有哪里值得他喜欢?
声音越来越大,用词越来越激烈。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没付出多少就要求回报,还没做出让人感动的事情就希望对方喜欢你,以为这个世界以你为中心运转的吗?
颊面的泪乾了,他抹去冰凉痕迹,专心一致骑马,不落後太多。
下一次的停歇,是进入城镇投宿。已经知道李勤攸习惯的即墨不再被动随侍一旁,而是主动安排接下来的步骤。
用过晚膳後,他主动喊热水,主动备妥衣裳,在两人净身後,利用剩馀的洗澡水清洗这几日的脏衣裳。
李勤攸原意是找个客栈合作的洗衣妇,但即墨觉得衣服还是自己洗比较乾净。仔细想想,出门後,几乎都是李勤攸在照顾自己,自己没帮上什麽忙。
替对方多做点好,因为,他想追求他。
李勤攸坐在桌边看即墨用绳索在窗边拉出简易晒衣绳,忙著挂晾湿衣。
「明早能乾吗?」
「少爷不是要在这儿待两天?」他耳朵张得很开,明明白白听见李勤攸同掌柜的说住两天。
「也是。」他若有深意的一笑,接著从即墨最近一直背著的竹篓拿出一本红纹书皮精装书。
「即墨不是十五了?存个几年该讨媳妇儿了,若有看中府内哪名婢女,同我说一声帮你做主。在那之前,必先懂得何谓洞房花烛夜……」他坏笑著摇晃手中春宫图书,「一同研究?」
即墨羞炸了,手上衣裳差点没掉出窗外。
他背对李勤攸,力保镇定地说:「少爷您看就好,即墨不急。」
李勤攸瞅著即墨的红脖子,看来他还没发现绯红泄漏了情绪。
「有些书,一个人看很无聊。」轻柔酥软的嗓音,勾引迷惑。
啪擦!一件灰蓝色上衣掉出窗,即墨双耳烫红,不敢看向李勤攸,驼背闪过桌子,迅速溜出房门。「小的去捡回来。」
李勤攸挑高眉头瞥了眼紧闭的房门。「不堪诱惑。」
将春宫书随手往桌上丢,他若有所思磨蹭下巴。
「这只老鼠真滑头,还不露出手脚,我装得倦了呢。」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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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软的不行来硬的!

阖上眼帘假寐,遮掩目中算计的精光。
他,翡翠山庄二少爷李勤攸,从来就不是个良善的主。若非为了抓住耗子尾巴,又何必伪装温吞斯文?
假装之馀拿捏尺度发挥些精明干练,不辱翡翠山庄二少之名,让人放下警觉心,相信自己本性单纯,个性柔软好欺,马脚才容易露出来。
「即墨呀即墨,你当真是初入江湖的小子吗?」密探查不出他的底细,只好劳烦他亲自出马。
混进翡翠山庄,伪装憨厚老实好欺负,图的是什麽?
他不若三弟好耐性,再没抓到把柄,或许……
「呵。」总之,倒楣的会是即墨。
当即墨回到房间,李勤攸侧躺在床上翻阅春宫画册,见即墨进房,故作哀怨「低语」呢喃:「至於吗?不过想找个人分享心情,讨论书中内容……」音量虽小,能让即墨听得一清二楚。
即墨像只刺蝟缩了一下,有种芒刺在背的错觉。
他不想讨论春宫书啊……万一不小心起反应,对方又没那意思,他怎麽办?
於是充耳不闻,暂时抛弃听觉,伪装聋子。
「这招挺有看头的,就是累了些,恐怕要练上手臂的肌肉。」李勤攸故意说出内容,发言心得感想,刺激有色无胆的小老鼠。
相处好几时日下来,看不出即墨对他有异心才怪。那些掩饰心情的小把戏,根本瞒不住他。
衣服晾完没事做,即墨捧起半凉茶壶去冲热茶,冲完热茶著手整理两人行李,故意让自己不得閒,别去想有的没有的遐想。
好不容易挨到李勤攸就寝时间,在即墨开口之前,李勤攸拍了拍床铺,说:「今晚凉,上床睡。」
以往投宿客栈,两人虽住一房,却不同衾,即墨不是睡桌边就是打地铺,未曾僭越主仆辈份。如今,李勤攸不但处处暗示,还邀他上床……
真的是在勾引他吗?
但一想起早些时候,李勤攸的远望,雀跃心情顿时冷静下来。
搞不好他耍自己玩。
可是,李勤攸会吗?
或者,他只是单纯的好奇春宫,想找个人研究讨论。单纯的好心,怕他感冒?
在他迟疑的时间,李勤攸动作迅速熄灭烛火,迳自躺进床内侧。
「少、少爷!」突如其来的黑暗令即墨慌了一阵,双手在四处摸索,寻找方位。
「往左,前进三步。」熄灯前事先阖眼适应黑暗的李勤攸出声提点。
即墨如指示而行,脚尖踢到东西停住脚步。
「褪鞋,上床。」
「……少爷,不妥。」内心依旧天人交战中,没个结论不敢动作。
李勤攸暗暗翻个大白眼,伸手一拉,扯过即墨往床倒,脸蛋压在他胸前。
「少爷!」察觉额面撞上的温暖,他挣扎著要起来,却被李勤攸巧劲一带一放,平躺在床外侧,与心上人同榻。
「我们都男人,有啥好害臊的?困觉。」棉被一卷,梦周公去了。
即墨紧张得绷紧神经,肩膀僵硬,不敢放松。
不久後听见身旁人的低稳呼息声,他不知道该哭还笑。
幸好两人没发生啥事,也难过……李勤攸睡得这麽熟,代表对他放心,也是没放在特别的心思上。
他果然是单恋中吗?唉!
胡思乱想好一阵,才在一日赶路累积的疲惫中昏睡去。
即墨一进入梦乡,李勤攸的浅浅呼声就停了。他睁开眼,一手悄悄往即墨腕间探去,搭上他的脉搏探测。
虽然很隐密,感觉得出有服药加以隐瞒,导致脉象紊乱,但他不会错认的。
三天前还摸不出,现在冒出点头绪来了。
「果然有武在身,还想骗谁呢?」目光骤暗,倂射出一丝冷光。
至於为何没继续服药,让习武脉象浮现,就不是他所关心的事了。
即墨啊即墨,你大难临头了。
李勤攸平日温和的粉唇,弯起冰冷无情的角度。
敬酒不吃吃罚酒,软的不行来硬的!
作家的话:


、十四、我不要当残障

【第四章】原来会武功?
翌日清早,天还蒙蒙灰黑,远方的厚重云层缝隙初现微弱曙光,客栈後院养的公鸡方啼,即墨翻翻身,与温暖被窝挣扎一会儿,揉揉眼睛醒来。
最近都一大早起床扎马步,好久没睡得这麽好了——咦,今日卯时没被叫起床?
手掌抵在床板,借力使力起身,欲下床寻李勤攸,发现自己的脚竟然动不了,直直伸长躺在床上,东敲西打毫无反应,彷佛那不是他的腿,而是装上去的义肢。
惨!他该不会突然得啥肌肉硬化症了吧?
即墨慌慌张张弯腰向前揉捏自己的大小腿,试图用手抱住膝盖上提屈腿,脚底板却软弱无力无法支撑,碰的一声又掉回床板上。
「怎、怎麽会?!」他急得快哭出来,反覆搬动自己双腿,毫无成效。
「即墨,怎了?」早在门外偷偷观察已久的李勤攸装无辜推门进入,故作关心探问。
这即墨真会装,不过点几个穴道,暂时瘫痪下肢,练武之人岂会不知?
怕是查觉到他的探测之意,故装无解,此人心机真重。李勤攸暗忖,内心啪啦啪啦打著算盘,该如何让即墨自曝身份。
「少、少爷!」见到可信任的人,一串冰冷泪珠立刻滑落下来,即墨慌得四神无主,嘴里含著哭腔卤蛋罗哩叭唆一堆让人听不甚清楚。
「听到公鸡在叫我还在想怎麽没卯时起来练功结果发现我的脚竟然不能动了怎麽办会不会是肌肉硬化还是什麽绝症的前兆在这鸟不生蛋的古代有救吗我会不会以後半身不遂变残废会不会就这样当个废人等到死变废尸呜呜呜呜呜!」
李勤攸设想数十种即墨可能会有的反应,从未预想过会跑出一个挂著鼻涕眼泪疯言疯语的大孩子,耳膜让他的急速快语轰炸得发疼,伸出一掌抵在即墨面前制止他继续说下去,「冷静。」
即墨狠狠抽一鼻子鼻涕,勉强忍住哭音,嘴线克制不了下垂成M型。
男子汉大丈夫有泪不轻弹跟他没关系啦!他只是个温室宅男!
被丢到个在历史课本上从未听闻的古代已经够孤单了,刚来就被霸凌,又没睡好直赶路,精神状况原本就还没稳定,又碰上攸关下半辈子的身体残疾——让人不抓狂也难。
即墨抬袖抹去满脸涕泪,张开嘴巴大口深呼吸喘气,逼迫自己在短时间内平静情绪。他不间断按捏自己双腿,静静垂泪,因情绪激动而赤红的脸逐渐消退,转为死灰的惨青。
比惧怕还深的恐惧爬满胸腔,除了慌乱,还有更多他难以言表的情绪。
满脑子都是「我不要当残障」,无暇分神思考别的。
李勤攸坐在床畔瞅著两泡眼泪挂在眼眶的即墨,意图看出破绽,一举揭发他的伪装。
明明知道解开穴道就好,还哭得这麽惨烈,装了十成像,此人不可小觑。
他日前故意要求即墨晨起蹲马步,瞧他早起一付痛苦样,马步也蹲得扭七八歪煞有其事,当时又摸不出脉象,一度让他以为误会人,偏偏昨夜让他摸出练武之人的脉象,敢情自己被耍了?出於不悦,更不想让即墨好过。
「慢慢说,你的腿怎麽了?」要演是吧?他奉陪,看谁先按捺不住。
即墨难过地摇摇头,「不知道,不会动了,没感觉。」
李勤攸顺势摸上他的右腿,在穴道附近按压几下,稍作舒缓。
「酸!」虽然还是动弹不得,但确实有感觉了,即墨开心地叫了出来。「少爷你怎麽弄的?医得好吗?」
「没,顺手摸摸,碰巧。」收回手,李勤攸睁眼说瞎话。「既然有酸疼感,应无大碍。你再捏会儿,或许等等能恢复原状,若中午还没改善,再请大夫过诊。」
「可是……」
封锁穴道无用,李勤攸打算双管齐下,趁双脚无力一事转移即墨的注意力,待会儿用膳时瞎扯聊些真假掺半的杂事,企图松懈他的警觉,再诱使他露出马脚。
「别太紧张,你歇息,我下楼传膳。」离开前,他在即墨腿上按压几下,解开两个穴道,尔後躲在门外,耳贴房门窃听即墨举动。
一会儿听他欢喜,一会儿又听他哀愁。
即墨一个人待在房里,不再刻意装古人无知,心里想到啥一股脑儿发泄出来。嘴里嚷嚷些别人穿越都没事,他穿过来就一屁股倒楣等等,或是碎念些神经受损等医学名词,听得门外的李勤攸眉头蹙紧,满头问号。
穿越?穿越国境吗?难道即墨非东月国人?
神经受损?指脑袋生病吗?
还有,手术是什麽?一种术法吗?
再後来听见的「宅男」、「书展」、「漫画」、「小说」乃至「逼欸楼」、「小攻」、「小受」等陌生名词,纵使观遍四方文俗,对各国文字略识一二的李勤攸也一头雾水,丈二金刚摸不著脑袋,只能推测即墨来自一个神秘国度或是隐密部落,那里的语言十分特殊,可能使用古老巫术,辅以咒文祭祀。
判断自己再听下去也没收获,下楼找小二叫两份早餐,匆匆回到楼上侧耳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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