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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难以言欲-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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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司以抬头回了他一眼,决定不再理会他。莫烟树又在那里聒噪了一会儿,最後自知无趣地走了。
  
  才刚出办公室,听见祁司以叫他,“要不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做完了……”
  
  莫烟树一听顺风车有望,顿时往後退,一屁股坐在祁司以对面的椅子上,说,“我发现吧,还是你够意思,总惦记著我。”
  
  “要不是你惦记著有事就往我这里找,我还真是把你忘了。”祁司以毫不客气地回道。
  
  莫烟树抽抽嘴角,“还是那句话,你是越老越刻薄!”
  
  工作刚好做完,祁司以合上病历本,抬头看他一眼,“也对,我不老那哪能衬托出你家那位的年轻貌美啊……”
  
  听到这话,莫烟树的心里著实舒服了一点,“甭废话了,赶紧去换衣服,咱们走。”
  
  
  上了车,莫烟树又开始话痨,“你这破车,都用多少年了,还不换?”
  
  “我要换车早换了,废那个劲干嘛。”祁司以启动引擎,问,“准备去哪个酒店?”
  
  “就顺你家路吧,路上随便找个酒店把我丢下就成,”莫烟树边说边系安全带,“最好明早还能接我来医院。”
  
  “你明天还要加班?”祁司以看向他。
  
  “啊,不然用得著麻烦你?”
  
  祁司以耸耸肩,“我明天休息呢。”
  
  “那算了,我自己打车……诶,安全带……”
  
  
  上了国道,祁司以就开始留意四周的酒店。远远看见一家商务连锁酒店,祁司以问,“那家怎麽样?”
  
  莫烟树撩过眼皮一看,“不成,环境肯定不好,随便凑合也不能这麽凑合。”
  
  “……”祁司以一声不吭地开过去了。又大概五分锺,见到凯宾斯基的招牌,祁司以问,“要不这儿?”
  
  “那不是在二路上吗?”
  
  “我拐个弯左转进去就行了。”
  
  “那也不行,太贵了。”莫烟树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祁司以嘴角抽搐两下,“得,你也知道贵。”
  
  车上了滨海道,看著一栋建筑上的招牌灯,祁司以没有问莫烟树的心思了。
  
  “要不,我就住马可波罗吧?”莫烟树说。
  
  祁司以看他一眼,“不嫌贵?”
  
  “嫌,就觉得钱吧,该花时就得花,要花得有价值。”莫烟树说著,突然急了,“诶诶诶,快从这里拐进去……”
  
  祁司以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还真打算住这里了,赶紧打方向盘,擦著入口的花坛边进了酒店停车场。莫烟树这人脸皮再厚,也会想著别人方便,说是体贴也不过分,只是方式不同。
  
  莫烟树下了车,祁司以就摆摆手说再见。
  
  “那行,路上小心。”莫烟树交代道。
  
  “行了,你赶紧为你节约下来的的士费创造价值去吧。”祁司以挥挥手让他赶紧进去。
  
  两人太熟,客气话也没多说。莫烟树又交代一声路上注意安全,转身往酒店大门走。祁司以目送进了走到酒店门口,也懒得瞅他进去没有,摇上车窗他就调头。车刚转了直角,他一下子傻了。此刻就站在车头前面不远处的男人也注视著他,那神色似笑非笑的,有点模糊。



祁司以与韦延的故事─93

  两人太熟,客气话也没多说。莫烟树又交代一声路上注意安全,转身往酒店大门走。祁司以目送进了走到酒店门口,也懒得瞅他进去没有,摇上车窗他就调头。车刚转了直角,他一下子傻了。此刻就站在车头前面不远处的男人也注视著他,那神色似笑非笑的,有点模糊。
  
  男人走了过来,敲敲他的窗户,祁司以摇下来,男人说,“载我一程?”
  
  祁司以愣了好久,听见後面有喇叭在响,他才开了车门。
  
  男人上车的姿态很自然,一句“谢谢”就大大方方地坐上来。
  
  “滨海绿野山庄9号。”
  
  祁司以看他,他却只看著挡风玻璃外。
  
  出了酒店停车场,祁司以才问,“去那儿干嘛?”
  
  男人不回话。
  
  滨海绿野山庄……这地名也太……祁司以心里有点堵,脑子有点蒙。并不是不认识路,只是他不明白,这个时候这个男人坐他的车去他的家到底要干什麽?
  
  祁司以沈不住气,出酒店没一百米往路边一靠,韦延开口说话了。
  
  “我去拿东西。”
  
  祁司以的心“嘎登”一响,对上男人那黑亮的瞳孔,“拿什麽?”
  
  “我上次落在那里的。”
  
  “应该没落那儿,你大概记错了。”祁司以说。
  
  “没,就拉那里了。”韦延说著从口袋里拿出一盒子,但回头看他一眼之後,又给塞了回去。
  
   是一包烟。
  
  “你下车吧。”祁司以说。
  
  “没理由能载同事,不载我。”
  
  没想到韦延竟然会说出如此强硬的话出来,祁司以一时还有些发懵。车内的气氛迅速和外面的空气同化。冷。
  
  车又缓缓地驶在道路上。车上两人没说话。
  
  在一个十字路口处堵车,祁司以皱皱眉,干脆打开车内灯,开始看报纸。看到一半,突然觉得车内太安静,他透过後视镜看到韦延在闭目养神。
  
  面容还是一如既往的英气凌厉,锁眉时所透露出来的气质比以前看起来更难以相处。四年,由一个少年变成成年男人,说样子没有变那也不可能,就像薛昂祺所说,确实成熟稳重了很多,但也憔悴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没有休息好。祁司以没来得及仔细看,车流终於畅通了。
  
  放下报纸,关了灯,祁司以缓缓地开著车。
  
  一路上都见韦延闭著眼,应该是睡著了。
  
  等进了别墅区,韦延还在睡。门口保安队祁司以的印象特别深刻,递停车卡的时候还打招呼,“祁医生,回来啦?”
  
  祁司以友好地点点头。
  
  那保安对他印象深刻的原因还来自他这辆开了六七年的Toyota。第一次开进来,他不让进,弄得祁司以脸红脖子粗,差点怒了。只是那时他的脾气就变小了,木著脸拿了身份证,保安又查好半天才让过。
  
  这种住宅区难免出现这种情况。住这里的人开宝马都嫌看过不去,何况一辆半旧不新的日产车。
  
  天蔚旁敲侧击过一次让他换辆好一点的车,开著也舒服,但听他说一句“懒得换”也就没再说过。
  
  车进了车库,祁司以关了引擎,却没有下车。坐在驾驶座上,从後视镜看了韦延一会儿,也跟著闭目养神。
  
  心猿意马在此刻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根本静不下心来,他再次睁开眼睛。韦延似乎真的熟睡过去,抿著嘴唇,头渐渐往左滑。等到快到椅背边缘的时候,祁司以条件反射的用手臂去护。韦延的头发轻轻触碰他的肌肤,他的心一惊,手臂却陡然一撤。撤的不远,却不小心把放档杆後面的零钱盒撞到,零钱一下子散落出来,响声很大。见韦延被吵醒了,祁司以连忙向他道歉。
  
  “对不起,吵到你了。”
  
  车库的门已经自动关上了,周围有点暗,只有车内灯的微弱灯光。韦延还在迷茫地看窗外,“这是哪里?”
  
  “车库。”
  
  韦延点点头,撸了一下额前发,说,“对不起,我竟然睡著了。”
  
  祁司以一时语塞,“啊”了一声开始捡散落的零钱,韦延见况也俯下腰去。因为零钱盒被撞倒了主驾驶座,所以祁司以脚下的硬币比较多。韦延很快捡完自己脚边的,刚想伸手去帮祁司以捡,却被祁司以一把挡住。
  
  “不用了,我自己来。”祁司以用手腕挡住了韦延的手臂。在碰到的那一瞬,韦延有点说不出的心悸,然而很快这种冲动变成了被拒绝的不甘。
  
  祁司以刚准备继续捡硬币,手腕处却感觉到一股很大的牵引力。他的身体被迅速拉起并且往右倾,一股淡淡的古龙香水味道顿时侵入鼻腔。香水的味道和他的不太一样,他用的香水带点花的香甜味,而此刻闻到的是那种青草的清新味道,放佛置身於蓝天白云与绿草地之间。
  
  “你知道我来干什麽不是吗?”韦延的声音响在耳畔。
  
  嗓子被什麽不明物体堵住了,慢吞吞地才说了一个简单的字,“是……”
  
  “那你为什麽还带我来?”
  
  哑口无言。
  
  为什麽带他来?祁司以也不明白为什麽要带他来到这里,来自己的家。而且,他也明白男人说要带走的是什麽东西,可是,还是带他来了。
  
  “我们在这里坐会儿吧?”韦延缓缓地说。
  
  祁司以突然觉得在这样坐坐也好,他点了点头。
  
  韦延没有松开他,就这样抱著闭上了眼睛。
  
  “这段时间有点累,让我休息一下……”他轻声地喃喃,像很快便要睡去了似的。
  
  
  整整三个多礼拜,韦延都没睡好觉。工作的事情已经让他筋疲力尽,然後当躺在冷冷清清的酒店大床上时,他怎麽也无法入睡。
  
  想念一直在进行。只是当他知道与他在同一个城市下呼吸时,这种想念就会愈发强烈。
  
  本来是打算去找祁司以,结果在酒店的楼下看见他的车。开始还以为他来见他,没想到只是来送莫烟树的。臆想之外的失落和见到他的兴奋心情交杂在他的体内,像酸甜的牛奶进了胃里,说不出其他。
  
  男人听到他要去自己家的那一刻是意外的,但还是载著他上了路。韦延想,这大概说明了祁司以的心里还是希望自己做出争取和努力。
  
  他欣慰地闭上了眼睛。在不知不觉地沈睡过去。
  
  醒来的後发现男人撞倒了零钱盒。可以说男人除了在工作上很细心之外,在生活上都比较马虎。没想到已过而立之年的他还是这样,韦延不由得心里暗自微微笑起来。
  
  
  听到男人那见外的话,韦延强制性地将他拉近自己的怀里。男人的身上还是那熟悉的香水味,带点野百合的甜香。一般男人都不太适合这种香水,而用在祁司以的身上就格外的合适。
  
  男人对带自己回家的原因保持著沈默。韦延知道,他开始动摇了。
  
  在男人的怀里,有的不仅仅是安全感,还有无人可替代的宁静和沈醉,像是一片净土,让他得到释然。
  
  
  
  祁司以的腿都开始发麻,腰也隐隐发酸。即使如此,他还是保持著一动不动。又过了一刻锺,他实在无法忍受地伸了伸右腿。因为车内空间很小,只能膝关节小范围的伸展一下。他的动作很轻,听不见任何声音。双腿运动了一下,终於稍微舒服了些,但是腰部的酸胀还是让他皱皱眉。
  
  缓缓抽出手臂,韦延的身体也跟著动了动。祁司以以为惊醒了他,转睛去看,韦延的睫毛只是在扑闪著,想来是真的累坏了。
  
  轻手轻脚地将他的身体靠在椅背上,又将椅背放倒,韦延还是没有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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