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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喜剧收场作者:眉雨湮湮-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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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与其说陈跃是个混蛋,还不如说他自己摔坏了脑子,给点甜头自己就张罗着开糖铺,操他妈的,他自己少根弦怨不得别人。
  这房子的屋顶花园很漂亮,植物精心打理过,座椅上雕饰的铁花精致,两边绿地里苏铁油绿的叶子顶着风哗哗作响,不能不说陈跃为自己老二这事没少费心思,这房子价格不低,真就是专门用来招待床伴的,他这才想起来,这一带不仅是金融商贸中心区,过两个街角,有几家不错的PUB,操的,难怪陈跃会把房子置在这。
  最后不知道是抽多了烟,还是顶在风口上,宁冉从鼻腔到头顶有根筋一抽一抽地疼。
  这天还是误了见客户,所幸有人帮他处理,一整天的魂不守舍,晚上从公司出来,宁冉直接去了Hyacinth。
  周末晚八点半,酒吧已经人声喧嚷,宁冉直接走到吧台前坐下,转头对着酒保,“Tequila。”
  Vicky看见他大感意外,“你不是自打上次跟陈跃走就从良了吗?”
  宁冉坐在高脚凳上,一脚踏着脚蹬,一腿伸的笔直,从兜里摸出烟点上,猛吸一口,对着他苦笑一下,没说一个字。
  Vicky转头去招呼客人,酒喝了几杯,宁冉外套口袋突然一阵细微的震动,顺手掏出电话,是陈跃。
  酒吧里正上演着一场热舞,叫好声,口哨声和着音乐劲爆的鼓点喧闹一片,一下喝净杯里的酒,去他妈的伤心伤肺的从良,还是群魔乱舞更适合他。
  大概真是喝多了,明明他不想跟陈跃说话,但还是接起来。
  依稀听见陈跃问他,“你在哪?”
  听着背景音,已经不需要多问,陈跃像是带着几分怒气,没等他回答,“你就在那给我等着。”
  电话立刻被挂断,回头的时候Vicky已经坐在他旁边,看一眼手机,“这么紧张你,陈跃这浪荡子跟你来真的了?”
  宁冉手撑着额头低低笑出声,笑完,他凑近些许看着Vicky的眼睛,“见面就上来上去的事,也叫当真?”
  陈跃以前不是更紧张他?天天赶着六点叫他下班,他住到陈跃那后,经常是他先回去,等到晚上陈跃才回来,现在这个点,宁冉估计陈跃都硬一半了,才想起床上还少个人。
  Vicky眉头微微皱起,忽而点一下头,“总是上来上去的当不得真,认识十几年床都不跟你上几次的一定是真爱。”
  笑意瞬间凝滞在嘴角,“今晚上,你非得跟我提Ryan?”宁冉说。
  Vicky没再说话,叹一口气,宁冉把头转向一边,目光看着五彩陆离灯光下,顺着音乐的节奏盲目跃动狂欢着的人群。
  他突然想到这个时候如果音乐停了,照明灯大亮,这里人人都会发现自己像个傻逼。
  酒吧是做什么的?用灯光,色彩,音乐制造气氛来侵染人的情绪,让人沉溺于其中。
  而他不得不承认,很久之前,这些就已经感染不了他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Vicky推推他的胳膊,转过头,Vicky指着他面前的一杯酒,“这杯BonniePrince,我请。”
  宁冉没想很多,在Vicky说话之前他已经把杯中酒仰头一气喝尽。
  “怎么样?”Vicky问。
  宁冉已然分不出什么滋味,没回答,手掌抹一下嘴。
  Vicky无奈地笑下,认真看着他的眼睛,“这款酒,陈跃调的比这个好。”
  宁冉愣一下,突然Vicky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看向大门的方向,转过头,陈跃正朝着他的方向大步走过来。
  纵是灯光幽暗,还是看得见他面沉如水。
 

  (五十六)

  陈跃身上还穿着早晨出门时的衬衣西裤,只是前胸的扣子散开几颗,表情没有他平常惯有的戏谑,一路走过来,眼神凌厉有如鹰隼,一刻不离地锁住宁冉的方向。
  宁冉反而想笑了,他现在不过是喝酒,陈跃凭什么给他看脸色,凭什么跟他计较。
  本来Vicky像是还想说点什么,但此刻看明白情形,立刻站起来,陈跃已经走到宁冉身边,Vicky露出一贯客套的笑,“今晚上来的都是稀客。”
  话说完也没打算走开,陈跃略微看他一眼,并没有搭腔,目光很快转向宁冉,嘈杂的劲曲声中,他凑到宁冉耳边,“我有话问你。”
  直接去握宁冉撑在吧台上的手臂,却被宁冉一把挡开,陈跃手愕然地僵在半空,面色更沉,目光也更冷。
  宁冉对着他冷笑一下,“你跟我,有什么话不能在这说?”
  酒吧里已经有不少人看向他们的方向,陈跃手臂垂落在身侧紧握成拳,Vicky手搭上他的肩,“他心里不痛快,喝多了。”
  这句话是凑近陈跃说的,酒吧里很嘈杂,宁冉当然没听见,他身体前倾一只手臂搁在吧台上,一只手握拳撑着头,目光已然迷离,却挑衅地斜睨着陈跃,忽而嗤笑一声,转头对着吧台里的酒保,手指在大理石台面上敲击几下,“照例,再来一杯。
  陈跃探究地看着他,眼中有闪过一丝的不忍,随即偏头自嘲地笑了声,还是坐在宁冉旁边坐下,他点了支烟。
  Vicky这才放心地离开,酒很快上来,宁冉手刚伸向杯子,手腕却被陈跃一把握住,“憋屈吗?拼命似的忙了整个月的活还没见光就被毙了。”
  这才明白陈跃今天沉着脸来这原来是为他瞒他华新城方案招标被人算计落空的事,极力挣开他的钳制,“老子的事你少管。”
  操的,既然当他是个洞,他都已经在陈跃床上乖乖躺平了,何必再给他来这些有的没的。
  陈跃握住他的手猛地收紧有如铁钳,一瞬不瞬地逼视着他的眼睛,要是眼光能杀人,宁冉打赌已经被他扎成刺猬了,两个人正相持不下,忽而听见一边有人开口,“你们俩凑一处了?”
  拔高的声调盖过耳边的音乐声,他们俩同时转过头,陈跃终于松开手。
  有个男人已经走到他们身边,这男人宁冉在Hyacinth见过不只一次,出了名的冰山美人,身材高挑清瘦,五官精致但不着女气,人是漂亮,但他眼睛长在头顶上,带着醉意,宁冉想了半天确定他的确没勾搭过。
  “你们俩勾搭在一处,这里很多人心里都舒坦,反正,总有一个会为民除害。”男人看看他,又看看陈跃,看着他的时候表情仅仅是戏谑,但目光转向陈跃的时候,眼神里的情绪那叫一个纠结。
  宁冉头偏到一边终于笑出声来,靠,这一整天是不是太热闹了点,临了还有混账王八蛋的风流债找上门。
  陈跃看一眼男人,再次看向他的时候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没笑也没说话,猛吸一口烟,随即烟头摁灭,左手端起宁冉的酒杯,对男人扬一下杯。
  吧台上摆着小碟盛着配酒的盐,陈跃右手抹过碟底,速度极快地伸出去在宁冉颈侧抹了一把,没等宁冉做出任何反应,按住他的后颈,侧头嘴唇一下落在他的脖子,舌头舔舐盐粒,在他颈侧用力吮吸一下,随后偏头喝一大口酒,顷刻嘴唇再次覆住他的,辛辣的酒液瞬间被渡入他口中。
  陈跃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后颈被陈跃牢牢按住不放,宁冉口腔被酒液充满,本能地吞咽让两个人的唇舌结合的更加紧密,耳边开始只是少少几声叫好和口哨,很快起哄的叫好声响成一片。
  有挣脱意识的时候,陈跃突然放开他,宁冉喘息不止,陈跃眼神直直看向他,手心用力抹去唇角的湿痕,目光中有类似属于兽类的狂野。
  站在一边的男人的脸色又青又白,宁冉瞬间明白他还有替人打发旧情人的功能,耳边叫好声还没停下,宁冉再次笑出声来,他也没想到自己还能笑得出。
  原来,他的功能还不止这些,他本来号称不给人压,现在这一出一零分明的强吻和灌酒,浪子的征服欲该满足到什么地步。
  

  (五十七)

  躺在床上的时候,陈跃在想一个问题,明明早晨出门时还好好的,晚上这弟弟又是犯的哪门子的邪性,一见面就跟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回家路上,打一上车,宁冉跟他说了句,“回我家。”然后仰靠在副驾座上再不开口。
  行,反正宁冉今天的确喝的多,他就当他醉了。
  难不成因为在酒吧看见那谁了?但宁冉当时看明白之后那一脸了然,声都笑出来了,分明是等着看他的笑话。
  隔着一道玻璃墙,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他转身烦躁地摸一支烟点上。
  陈跃知道自己不是个东西,关于两任床伴撞到一处这事,如果现任问多了他会嫌烦,但宁冉这样是不是也太不把他放眼里了?
  车跑在路上,尽管自己也不怎么痛快,他还是问宁冉,“突然出来喝酒,今天又什么事糟心了?”
  宁冉冷冷笑了声,眼睛看着窗子外边,“天气不好,风太大。”
  操他妈,上次扯伤秋,合着他春夏秋冬都得轮着伤一次,一个男人,心到底能有多深。
  知道这弟弟一旦拧上,什么也问不出来,陈跃没再开口。
  烟抽完一半,浴室门开了,宁冉干脆是光着走出来的,陈跃下意识地看一眼卧室的落地窗,窗帘拉是拉上了,但也没拉那么严。
  他一下掀开被角,宁冉慢悠悠地走到床边,上床和他一样靠着枕头半躺在那,被子拉到胸前,转头看他一眼,“华新城的事,你怎么知道?”
  陈跃笑了声,猛吸一口烟,“这事,你们行内还有人不知道?”
  但他知道宁冉方案投标被人算计的事,倒不是听所谓的行内人说的,晚上有个老朋友请他吃饭,这人自己开了一家建设工程招标投标代理公司,席间说到前一阵承接了华新城购物中心设计方案招标的事。
  一听说是室内设计方案招标,或许是最近跟宁冉混久了,陈跃不免提到了他娘家,装饰集团本来就是本城同行业的翘楚,这样的大工程没有理由不参一脚。
  谁知道那人摇一下头,“他们这次险些给我添了大麻烦,资格预审申请书涉嫌造假,方案从九月做到十月,截标之前被人举报,匿名信证据确凿被送到了投资方,这事行内都传遍了。”
  陈跃立刻想起宁冉手上九月那阵在做的正是一个商场的方案,面积还不小。他同样想起他离开那几天电话里宁冉的情绪不对,不知道出于什么顺口问了句,“你还记得装饰集团设计师的名字?”
  “这样的大单当然是我亲自经手,他们的设计师姓比较少见,”那人想一下,“好像,姓宁。”
  陈跃当即气笑了,很难说是什么心情,自己枕头边上的人忙的是什么事,受了什么委屈,过了两个月,他从别人嘴里知道。
  宁冉的图纸一反往常地不写工程名称到底是为了防谁?陈跃的第一反应就是宁冉不想跟他牵扯太深。
  宁冉就笃定他看到他手上在做的是个投标的方案会帮他?一个方案做不成又不会死人,宁冉不那么忙,空出时间他俩还可以多做点两个人该做的事。
  操的,要是早点知道,他还真会帮他,他是真见不得宁冉忙死忙活最后白干一场。
  去他妈的,这念头一生出来,他就觉得自己热脸贴冷屁股。
  饭吃完,立刻开车回去,外面寒风呼啸,上楼开门是冰冷空荡的房间,他打宁冉的电话,听到的是酒吧里噪杂的音乐声。
  立即驱车赶过去,立场问题不是他要考虑的,本来想着怎么都得噎他几句,但看见宁冉那样,他才想起,怒其不争之前还有一句,哀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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