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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穿越在平行世界 - 穆烟-第16章

小说: 穿越在平行世界 - 穆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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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诚低下头又一次拉上了帽子盖住自己的一整张脸,在隐蔽处,他张开双手看着自己手掌上的血痕,不由苦笑一声,别说是在第一个受虐狂的世界,即使是自己本身,不过是这么一点小伤咬咬牙也是可以坚持下去的,但是今天他是真的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娇生惯养。

设计师对于一双手的重视程度丝毫不亚于钢琴师,设计师司徒诚的双手保养得很好,平时也会努力避免让自己受伤,所有在这个时候才会连一点点小伤都受不了,平时连一个创口贴不需要使用的伤口在这里却像是被放到了百倍千倍。

廖琰拉着司徒诚走进酒店,凯撒酒店被称为这个城市最高级的酒店,能够进酒店的人都非富即贵,如果能长期住在这里那更是了不得,而司徒诚作为国际上顶级的设计师显然是有这个资格的人,至于廖琰,也不需要证明了,单看凯撒酒店的保安对他的态度就可以明白了。

“廖先生,您的总统套房已经准备好,请问您还需要什么吗?”

“不用。”

“好的,廖先生,那您请进。”

真会装逼,司徒诚压了压帽子,在心里默默道,前面两个世界再加自己原本的世界里他都是普通人,这一世突然变成了有钱人,甚至是被有钱人讨好的人,司徒诚还是有一些不习惯,只是潜意识里的仇富行为却是没有改变过。

凯撒酒店一共八十八层,廖琰就在最高那一层,而且还是888号房间。

在进门的那一刻,廖琰眼睛一瞥就见到了司徒诚手上的血痕,不由紧张地问道:“阿诚,你这是怎么了,是什么时候伤到的,有没有关系?”边说着,他飞快地打开了房门,拉着司徒诚就进了房间。

司徒诚一进门,还没来得及打量所谓的总统套房的样子呢,就被廖琰固定在了椅子上,被勒令不准乱动。

看着廖琰在房间内四处找急救箱的样子,司徒诚的眼泪又一次落了下来,张嘴便道:“阿琰,好痛……”张开双手,掌心上好几道血痕,司徒诚还可以清晰地看出指甲划过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冷笑话一则】你那边几个人
公司组织KTV,六个男同胞,突觉没有女的,
同事A拿起电话呼叫一女纸前来“暖场”,
电话扩音,A:“过来唱歌。”
女纸曰:“你那边几个人!”
A:“六个帅哥!”
女纸:“你们三对情侣,我去凑什么热闹啊……”
众人当时就黑线了。

感谢兽兽(我要神兽奔腾)扔了两个地雷,(^o^)~

那神马,神马,咳,留言,收藏神马的都往我身上砸吧,躺倒……

、他是娘娘腔(6)

“好痛……”虽然仅仅是两个字,但是从司徒诚嘴里说出来听在廖琰耳里却觉得心里一阵阵地疼,看着司徒诚又带上了一丝疼惜。

廖琰找到急救箱,小心翼翼地拉过司徒诚的手,看着上面一道道的伤痕,不由嘶了一声,事实上这点伤痕如果实在他自己手上恐怕他不会在意,但是司徒诚嫩白的手上有这样的伤痕却让廖琰也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就好像司徒诚就是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

染着碘酒的棉棒一点点划过司徒诚的手心,真的是小心翼翼,司徒诚眨了眨眼,一滴泪珠就这样落在廖琰的手背上。

“阿诚,忍着点,很快就好。”廖琰低声道,此时的他不像一开始的吊儿郎当,也没有在车旁拉着司徒诚时的霸道,他就是一个体贴的男人,而体贴的对象是司徒诚。

司徒诚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似乎是在害羞,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多种情绪令他自己也不清楚究竟该有怎样的态度面对廖琰,没有人说男人不能有害羞的表情,但是像女人一般的羞涩却是令他觉得心里膈应。

白色的纱布缠在司徒诚的手上,或许是廖琰的技术很不错,那一层白色在司徒诚的手上并不显得突兀,唯一值得一提的是那纱布边缘上的蝴蝶结。

司徒诚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蝴蝶结,神色未名,在看看廖琰那张带着笑意的脸,第一次没有强烈地反驳,似乎那个蝴蝶结也变得顺眼了许多,而在这其中,廖琰的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因素。

接下来一个月里,两人都住在一起,廖琰没有询问司徒诚在这段时间里时不时发狂暴躁的原因,司徒诚也没有问廖琰究竟想干什么。

这天,被折腾了许久的手掌也再次重见天日,看着恢复白皙、没有一丝痕迹的手掌,司徒诚只能感慨这具身体的特殊。

廖琰从一旁走近,看到司徒诚看着自己的手掌发呆的样子,不由一笑,附身抓起司徒诚的手就凑近唇边亲吻了一下:“宝贝,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美的那个,我也不会让你的身体出现瑕疵,你一定会是最完美的那一个。”

这样的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从廖琰嘴里说出来了,令司徒诚不由想起第一次听到这样赤果果的赞美时的反应,真当是算得上面红耳赤,可是随着廖琰一次次说出类似的话之后,他的脸皮也变厚了。

面无表情地推开廖琰,司徒诚抬眼瞟向他:“你什么时候让我离开?我手上的伤现在已经好了。”

“哦,宝贝,”廖琰笑了笑:“我那是担心你,你要相信我所做的所有的事都是为你好,既然宝贝你这么想要出去,我自然会让你走,但是,今晚,先陪我共度烛光晚餐吧。”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这就是这个廖琰的性格。

司徒诚现在非常后悔,只觉得一定是因为自己脑海中对于廖琰的印象还是上一个世界那个温柔的医生,所以才会被这个廖琰欺骗,什么温柔,什么体贴,全部都是假装出来的,事实上这个世界的廖琰就是一只大尾巴狼。

“你这是囚禁,整整一个月了,你都没有让我出房间门一步,廖琰,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司徒诚低吼道,可是那种感觉听在廖琰耳里却令他更加地心痒痒了。

“宝贝,”廖琰揽住司徒诚的肩,低头轻咬着司徒诚的耳朵,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喉里发出,“我的目的从一开始就很明确,我想要你成为我的人,无论身心,所以我不敢放你出去呢,”他的手指缓缓在司徒诚的脖子上滑动,“就怕你一出去就再次离我而去。”

廖琰的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欲望,司徒诚只觉得脖子上一阵鸡皮疙瘩燃起。

廖琰是龙腾集团的总裁,龙腾集团是一个在世界上都可以排的上号的公司,华国有将近三分之一的产业都掌握在廖琰手上,就连国家领导人在对上廖琰的时候也会情不自禁用谦卑的态度来面对廖琰。

没有人敢得罪廖琰,这是司徒诚得到的所有资料,而且还是从廖琰手上得到的。

这个世界的廖琰和第一个世界的廖琰有一定的相似之处,都有S倾向,但是那个是纯属喜欢肉体上的侵犯,这一个却是喜欢把所有的事都掌握在自己手上,只要是他想要的就会不折手段得到,或许这也是这个廖琰为什么会有现在的地位的原因。

但是无论是哪一个,都不会是司徒诚想要的。

“廖琰,放了我,我不会离开。”司徒诚开口。

“不要,”廖琰像是一个小孩子抱着心爱的玩具一般紧紧抱着司徒诚,耍着赖,“宝贝,我不喜欢这样的你,我喜欢你叫我阿琰,而不是廖琰,宝贝,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这个世界上也会有你才能明白我。”

司徒诚微微叹了口气,只想着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遇到这么一个奇葩的男人,他想离开这里,这是真的,不想再跟廖琰接触,这也是真的,只是,不知道某人究竟会不会让他如愿。

晚餐,最终还是走出了房间,尽管手仍然被禁锢着,但是这对于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司徒诚而言真的是可以忽略的一件事。

“廖总。”

“廖总。”

“廖总。”

一路走过去,一个接一个弯腰鞠躬的服务员,直到两人站在了众人面前。

喧闹的会场突然就安静了下来,看着刚刚到来手牵手的两人,不约而同咳嗽了起来,顿时,会场内出现了此起彼伏的咳嗽声间杂着断断续续的惊呼声,这不是说这些人见识少,相反,能够站在这个会场的人都是经过社会锤炼的,但也正因为如此,在这个大部分的人对于同性恋都带着批判的社会一瞬间见到这样的场景才会讶异。

两个手牵手的男人,而且都是在自己的圈子里有一定地位的人。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会场内就恢复了正常,所有人都举起了酒杯远远对着廖琰:“廖总,你迟到了,是不是该罚一杯?”

“是啊是啊,廖总竟然还把我们国际上著名的设计师请来了,这件事我们先前可没有听说过,都该罚,waiter,给两位上红酒。”没有人问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就好像那两个人就是正常走进来的一般。

司徒诚拿过服务员托盘上的红酒,正打算喝,就被廖琰一把夺了过去,恶狠狠地放回到托盘里:“不准喝酒。”

“我想喝就喝,你凭什么管我?”这一个月真的是把司徒诚所有的耐心都耗光了,他原本就不是性格很好的人,先前的一个月由于一直都在室内,倒也可以略微压制自己的性格,但是好不容易出来了,好不容易放松了,却要再次面对廖琰的霸道,这让司徒诚实在是受不了。

司徒诚这一声吼不算太轻,在他吼完之后旁边的人也都敛声屏气等着事情的发展,能在国际上都创出名头甚至让人忌惮,廖琰自然不会是某种意义上的好人,这是廖琰第一次带伴来参加聚会,而且带来的还是一个男人,司徒诚吼出来之后所有人都想要看好戏了。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廖琰竟然没有发火,反而笑眯眯地看着司徒诚,轻声道:“宝贝,如果你叫我一声阿琰我就把酒给你,如何?”

司徒诚气呼呼地看着廖琰,偏过头不理,只是司徒诚不知道的是他这样的反应还有一个词可以形容--傲娇。

看够了两人的表现,也没人敢继续调侃,只是继续聊着自己的。

而廖琰,他带着司徒诚到这里来似乎就是来过一下场的,没过一会儿,他就拉着司徒诚离开了,身后,议论声开始。

“这廖总到底是打着什么主意?”

“我看就是想让我们知道司徒诚是他的人,只要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知道了,你觉得还有人敢觊觎司徒诚吗?”

“呵,他这是在宣告他的权力吗?不愧是廖琰,不过男人,玩玩也就算了,他竟然去招惹司徒诚,我看到时候他一定会后悔把司徒诚放到明面上来。”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真心的?”

“真心?嗤,真心值几个钱,你去我们这群人里面问问,有几个人还有真心。”

“说的不错。”话音一落,酒杯与酒杯的碰撞声响起,话题也没有继续,他们这些人都是人精,知道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接下来他们只需要看戏就够了,要说插手廖家的事也不是谁都能插手的。

而被廖琰拉着走出酒店被风一吹的司徒诚脑子也清醒了,回想起刚才的情形再想想刚才那群西装革履的人,他的脸不由变黑了:“廖琰,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叫我阿琰。”廖琰捏了捏司徒诚的手心。

“廖琰,你……”

“叫我阿琰。”廖琰继续道,意思很明确,如果司徒诚不改口,那么他就不会回答。

司徒诚深吸一口气,最后还是妥协了:“阿琰,你究竟在想些什么,你究竟想干什么?”

“呵,这才乖,”廖琰伸手捏住司徒诚的脸颊,眼中带着满满的笑意,“现在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了,为什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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