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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9章

玄衍神术-第8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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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并没有停止,而是往脑神九宫游曳,穿明堂又过洞房、琉珠、玉帝、太皇、玄丹、极真至最后天庭,四色雾华穿梭成线,隐隐将九宫串联成一幅太极图案。

    由泥丸宫及明堂宫为阴阳二眼,分是黑白、正反、前后、上下、高低。在这过程中,明月每次移动,都能让腑脏、窍穴齐鸣,本已无可进境的妖体,竟又在四色雾华的穿梭下,缓慢增强。

    苏伏的心神不由自主受明月牵引,周流九宫。他本无刻意,正应一个无为而动,心神竟如陷入星辰海洋。

    恍惚之中,本我似化成一叶扁舟,载着他的心神浮游星海,所过处有星光照耀,星力如海洋,推涌着他周游星宿之间,难以尽数的星辰擦身而过,只觉四面八方、九天十地尽是无垠星海,光辉灿烂。

    苏伏的心间如填充入无限大的满足,一种得道的感觉油然而生。

    扁舟随星海翻涌而载沉载浮,心境一时无悲无喜,无欲无求,只觉世间一切争斗、名利、爱恨、怨憎在大道面前都只是沧海一栗。

    就在他陷入这般奇妙体验时,心内虚空处,无量宝典忽地自主显现,并有无量光华绽放。

    受此牵引,百零八星辰亦同闪烁光辉,竟有四色雾华涌进来,分布于星辰间,隐隐约约之中,一颗颗模糊不清的星辰随着闪现,心内虚空的上空如化星海,氤氲的雾华流动间,似与星辰之力交融,化为星云广布苍穹。

    整个心内虚空之辽阔不知几万万里,那百鬼娃娃正在太玄宫紫云殿顶上吞吐星力,骤见这异变,不惊反喜,纷纷叫嚷:仙长开启‘玄心混真之劫’了哩。

    “不对,不对,仙长尚未叩开劫法大门,怎么绕过去的?”

    “对啊,‘玄心混真之劫’已属大劫法范畴,劫数随时降下,仙长岂不是危险了?”

    “放心,没个二、三十年,劫数不会降下,只要在段时间里做好渡劫准备不就好了?”

    “原来如此,你真聪明。”

    娃娃却不知道,真界还从未有过在这么短时间内做好渡大劫准备的人。

    “玄心混真之劫”就是大宗师的劫数,一旦开启,就不会顾虑修士本身的意愿,随时会降下来。

    苏伏以心神遨游星海,忽然有所感应,“目光”往下投注,拨开无垠星云,下方似有真罡流动,一道熟悉身影正被数个人包围,“得道”之感瞬息消失不见,转而有一种愤怒的情绪如火油一样在胸腔滚动。

    但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尽管如此愤怒,却也没有从这般奇妙的感应从退出去。他心念动间,于剑域中温养的曼珠沙华“铮”的发出一声鸣响。鸣响如波纹荡漾开去,震动整个心内虚空,星云也跟着受到震荡翻涌,其间就裂开一个口子。

    曼珠沙华又一声鸣啸,随主人心情自那口子激射而出。



第一千二百一十章:情窦初开的少年

    落日城主发布剿杀令,具体由张敬青实施。张敬青特意让大供奉高天月留下一个活的亡命徒,也就是李弥华。

    意外捡回一条命,他本该知足,不想还能拿到法符及一份法术传承,简直就像天上掉馅饼一样。

    他当然知道这两样东西烫手,但对于亡命徒而言,这点风险根本不算什么。就算是猎杀妖兽的散修,还指不定有倒霉的时候。

    所以他刚弄明白法符的用途,便在一处隐蔽的空域拦住了侯楚楚。

    法符随他心意,化成一个灵气构成的牢笼,困住了小姑娘。

    眼见小姑娘一脸的无助与楚楚可怜,他邪心大动,但耳畔马上就响起“我会跟在你后面”这句话,心里不由得一颤,当即收拢邪念。

    “小娘子,这是赶着要去追情郎啊?别追了,反正我们都上不去九重天,不如让爷爷来陪你快活快活。”

    “走开,你走开……”侯楚楚吓得脸色苍白,美眸噙着泪水,娇躯瑟瑟发抖,十分可怜。她是很单纯,但不代表无知。对方的神情、动作乃至眼神都在散发着一种淫邪的意味,落入他手里,只怕比死还难过。

    想到这里,再也止不住泪水,扑簌簌的往下掉落。

    李弥华面上邪恶,心中却惋惜:这般可人儿就要便宜张敬青了,老子还要替他背黑锅,真他娘不值。

    “你,你快住手!”就在他打算下手击晕侯楚楚时,云丛里冲出来个少年,踩着个半大葫芦,不知是愤怒还是害怕,指过来的手指正瑟瑟发抖。

    “英雄救美?”李弥华利用灵觉感应,发觉对方也就是个凝窍修士,但这年纪显然没见过什么世面,不由冷冷笑了起来,“就不怕把自己给搭进去?”

    “你这恶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竟敢……”

    来人自是晁雪松,只是他从未离开过三山岛,师门长辈从未教过他这时候应该怎么办。

    “竟敢什么?”李弥华愈发笃定他未曾见过世面,笑得更欢畅了,“老子还什么都没做,你小子竟敢冤枉我,是不是想打跑老子,好独占美人儿?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心机居然如此歹毒。”

    “你胡说!”晁雪松气得满脸通红,“你快放人,不然……不然……”

    “不然?”李弥华见他憋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直逗得他开怀大笑,但耳畔很快传来张敬青的声音:“杀了他,动作快点!”

    李弥华嘿嘿笑着:“小子,放在其他时候,说不定会饶你一命,供爷爷取乐,可惜你来得不是时候……”

    “候”字方才落下,一道灵光如毒蛇一样从他左手袖子里探出来,直取晁雪松门面。

    他并没有利用还未熟手的法符,而是趁晁雪松心神被自己话语吸引时,用出了最得意的手段,意图偷袭杀死晁雪松。

    “危险!”侯楚楚才生出的希望,已被晁雪松表现出来的呆头呆脑的样子给打碎。她生来对灵气较为敏感,所以在晁雪松之前就发现了这人偷袭,而这个年纪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少年却还傻呆呆的不做反应,彻底绝了她的念想。

    她的警示才喊出口,就闭上了眼睛不忍直视。

    “啊——”

    只觉有莫名的锋芒掠过身体,一声惨叫响在耳边,声音却是李弥华的。

    她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睛,就见李弥华惨叫的同时不忘迅疾后退,他的右手紧紧捂住左手,鲜血从指缝里淌出来。而他的神情,则带着惊恐与犹疑。

    她连忙转头一看,就见呆头呆脑的少年仍然呆头呆脑,不同的是,手中不知何时握了一柄剑,但只是很寻常的飞剑。

    谁能想到,这个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来的少年,会是一个使剑的高手。同是凝窍境,实力差别肯定是存在的,但看样子,李弥华却不是他的一合之敌,因为手下留情,要比杀人简单多了。

    错非在鬼门关里走一遭,李弥华岂会惧怕成这模样?

    “你,疼吗?”少年脸上露出不忍的神色,“对不起,我已经尽量留力了。”

    “咕咚!”

    李弥华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他的心里正不住地天人交战,实际上,在少年开口时,他就想到了数个计策,但都不保险。他做的恶事数不胜数,但此刻在这少年的剑面前,他那一颗穷凶极恶的心居然开始胆怯起来。

    没有理由,就是被一股难以言述的气场紧紧笼罩,本能的不安告诉他,只要稍有异动,对方的剑就会切下他的脑袋。

    神色变幻了许久,他终于得出一个结论,这小子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一定是装出来的。

    想到这里,他下定了决心,二话不说,调头就逃。

    就在他逃出数十里时,突然想到一件事,让他浑身绷直,冷汗直冒。

    正要加快速度,耳畔就传来一个让他亡魂直冒的声音:“废物!”

    他还来不及求饶,懊悔才从心间滋生,身体就化为了一团灰烬飘散开来。

    张敬青的身体缓缓从虚空显现,他收回余火未燃尽的手掌,遥遥望着数十里外的虚空,神情异常阴沉。

    方才发生的事,他自然看在眼中。在他看来,晁雪松的剑软弱得有些可笑,可是他笑不出来。隔着两个大境界,他当然可以轻易看穿他剑路的破绽,甚至只需要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他。

    然而要是同境界呢?本能告诉他,此人必是他未来大敌,应该及早除掉他。

    但又忽然自嘲:堂堂玲珑阁少阁主针对一个凝窍小修士,传出去只会缀了玲珑阁的威名,对我可不利。

    他摇了摇头,就此打消这念头。事实上,处在他的位置并不轻松,玲珑阁并非只有一个张氏,阁主的顺位继承人,也不仅仅只有他一个。

    ……

    “谢谢你。”侯楚楚脱困出来,踩在她的法器‘真红绫’上,向晁雪松盈盈行礼。

    她才哭完一场,脸上正是清泪涟涟、梨花带雨,加上原本就长得楚楚可怜,更是令人怦然心动,恨不得拥入怀中尽情呵护。

    晁雪松脸红耳烧,低下头去不敢看,双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好:“路……路见不平,拔剑相助,乃……我辈应该做的……”

    他心情一紧张,护体灵光竟无法维持,一阵飓风刮过来,使他险些栽落云霄。待他双臂乱摆,好不容易站稳在葫芦上,不由拍了拍胸,做出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侯楚楚强抿粉唇,见他毫无心机地表露出孩子般的模样,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声如银铃般悦耳,从小到大,她从未像今日这般笑得欢畅无忌。

    晁雪松以为她在笑他,一张嫩脸顿时又变得红彤彤一片。未来的“天罡剑尊”与他未来夫人的初遇,就闹了个大笑话。

    很多年以后,他回顾今日,却是愧疚多于欢喜。

    也许,没有这次的相遇,后面很多事就都不会发生。若这一切不曾发生,纵然只能远远看着你幸福,我也心满意足了。

    ……

    穿越时空的喃喃低语,自然不可能落入晁雪松耳中。他只觉眼前这姑娘,虽然容貌不及苏瞳殿下,但有一种温婉气质特别吸引他,还有令人怦然心动的楚楚动人,都深深烙印在他心底。

    少年郎啊,正是情窦初开年岁,这份最纯真的感动,必将永远铭记于心。

    “你缘何一直看我。”侯楚楚从未遇到过比她还要害羞的人,而且还是个同年岁的少年,只觉非常有趣,所以故意逗他,“我脸上有花吗?”

    “啊!”偷看被抓个正着,晁雪松低着头连连摆手,“不是的,不是的……对不起,你长得太好看了,我忍不住就……”

    他是个老实孩子,长那么大从不曾说过一句谎话。

    侯楚楚从未见过那么老实的孩子,而且被同年岁的男孩子夸赞,也还是第一次,这感觉却是从未有过的奇妙。有心想要说他两句,但见他低头紧张地摆弄衣摆,于心不忍,脱口而出道:

    “你想看就看罢!”

    这话一出口,她才发觉不妥,自己倒先闹了个大红脸,连忙转过身去掩饰:“对了,我叫侯楚楚,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晁雪松。”晁雪松说。

    “好奇怪的姓,没有听过呢。”侯楚楚好奇地说,“你是哪里人呀?”

    “南海三山岛。”晁雪松微微抬起了头,见她一脸微笑望来,不由回报微笑,“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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