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的江湖4-大隐于市2友情[1]-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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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成也脸红了。
帅望笑道:“对啊,你们说,要是到一半,睁开眼睛,发现不是自己老婆他就停了,这怎么算?”
众人无语:“这这这,这就得算那的自己倒霉了吧?”
韦帅望道:“这不对啊,有人意志力坚强,有人不坚强,半道能停下来的就无罪?不能因为人家做到一半停不下来,就判人奸淫啊。万一人家是想停下来,一激动,那个那个,嗯嗯了呢。”
冬晨见冷兰身影消失,人也活泼大胆了:“这个根本就不能算奸淫。如果这个算,那要是一女人脱光了在男的身边转来转去,然后被人给那个了,她说这不是她的意愿,就可以判那男的强奸吗?”
冬晨笑:“要害谁,就派个女人过去考验他的意志。”
帅望点头:“唔,有理,她嘴里虽说不愿意,她的行动表示的却发出邀请要约。”白逸儿啊白逸儿,正常男人能认为就是睡觉去了吗?
桑成道:“不过如果这女人激烈反抗呢?”
冬晨道:“那也只能算过失吧?你说呢?”问韦帅望。
帅望望天:“不知道,要有一女的脱光引诱我……关键是得漂亮!”口水鼻血齐出的样子,靠,那位仙小姐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全身而退的,老子管是人是妖,让老子上火,就得负责灭火。韦帅望沮丧地发现,站在男人的角度,尤其是一个十几岁男人的角度,到嘴的肥肉没有吐出来的可能,有不信的不妨去试。
冬晨与桑成相视而笑:“大家没指望不洁身自好到这个地步。”
韦帅望支着下巴,靠,我倒真洁身自好过一次,不过那次,我实在是被白逸儿给冰到了,男人生对没温度的女人反胃,对一向做自己兄弟的女人更反胃。韦帅望白了两位好友一眼,心想,说出去也没人信,老子曾经高尚到那个地步,没的让人把牙笑掉了。
冬晨笑:“真要有人没反应,传出去更难听……”
韦帅望给窘到了:“这是啥意思……”呃,啥意思?老子不是没反应,老子很正常,看看冬晨那一脸坏笑,呃,算了。老子不同你这个小破孩儿讨论我高尚的情操。
理论上大家都觉得柳下惠很高尚,现实中大家会认为柳先生可能身体不适。
韦帅望喃喃道:“再说了,丫要激烈反抗,还不得让我给穴了啊。”
冬晨与桑成都赞同这一点,嗯,如果进来一女的,啥也不说脱光了上床,在吃掉她之前,当然要先点了她的穴道,再观察环境,确定安全,再安安稳稳吃掉。
韦帅望叹息一声:“你们道德水准可真不高。”如果进来的再是一武艺高强的丫头,被点到更是意料之中的事。那就不用提啥反抗了,绝对感觉不到半反抗的。
结果被大家暴打,属你口水流的多,你有啥资格说啥道德水准?
端茶过来的冷兰,气得:“你们这群败类!你们这都是胡扯!真有那种事,你们就不想想这女的哪来的?要干什么?你们是线虫啊?”
帅望叹气:“三十岁以后,大约来得想那些吧?”
冷兰怒道:“不管怎么样,违背当事人意愿进行的,就是犯罪,就该宰了让这个世界清净点!”
虽然冷大小姐是少数派,但是,她代表另一性别对此事件的典型看法,值得尊重。
冬晨忍笑,点头赞同:“唔,是,不论如何,总不能算无罪。”
桑成微微发窘,不再开口。
至于韦帅望,他不打算为凶犯辩护。
好,大陪审团一致裁定:有罪。
如何判刑,就是法官大人的事了。
韦帅望咬着手指头,对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小孩儿施加那样的暴力行为,绝不饶恕。
话说,韦帅望就压根没打算原谅伤害白逸儿的人。虽然调查表明,黑狼的反应,没有高于普通人标准,也没低于普通人标准,在大法官韦帅望的心里,还是把他给上限处罚了。
11,前奏
逸儿发烧了。
帅望握着她的手。
白逸儿眼泪滚滚而下。
不是因为难过,是被韦帅望硬灌下去的药太难喝了。
韦帅望拿着一颗糖:“答应我,你不会咬我。”
白逸儿大哭:“你欺负我,你欺负我!等我好了,我打死你!”
帅望道:“张嘴!投骰,命中。”
白逸儿差给呛死:“呃,哦,王八蛋。嗯,挺甜的。”
帅望笑,一粒一粒喂白逸儿吃糖:“看看,生命很美好,所以,一定要吃药,吃了药,病好了,还有好多糖可以吃。乖。”
白逸儿微笑,一行泪缓缓淌下来:“就为吃块糖?”
韦帅望道:“不过是一碗药。”
逸儿沉默一会儿:“啊,是啊,别人看来,不过是一碗药。”
帅望点点头。
逸儿伸手:“抱抱我。”
帅望紧紧抱住逸儿,轻声:“听着,逸儿,虽然你现在没有家了。原因是,你父亲死了,不是因为没有人爱你。人总是有生有死,我们必将失去某些人,怀念上一块糖,不如寻找下一块糖。你喜欢的那个人,我不想评价他好不好,但是,他三四十年都是这样活着的,而且活得很成功,他是不会为任何人改变自己的。如果你不能接受他现在种状态,逸儿,能给你甜味的,不只一种糖,甚至,不只是糖,去找你想要的那块糖,别纠缠块糖为什么有苦味。”
逸儿无言地抱紧帅望。
她那胎毛未褪的小面孔贴在帅望脖子上,痒不可言。
帅望微微感叹,如果他不是同她多年好友,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啊。美。唉,美。
他轻轻拍拍白逸儿的后背,半晌,把逸儿放下:“奶奶的,注意距离,老子无论如何也是个男人,忍得了一次忍不了一百次,哪擦枪走火,你就知道了。”
白逸儿大笑:“我不介意的。”
帅望气:“我介意,老子的清白名誉。”
韦大人来信,请求回冷家。
冷掌门回信,你有什么特别的理由要在这个时候时候回冷家吗?中秋节已经过去了,虽然没能在这个团圆的佳节里看到你让我感到非常的遗憾。
韦大人实话实说,我希望能回去看今年的比武。
冷掌门回答,冷家人手还够,用不着你。
韦大人回话,我希望能亲眼见到韦帅望的比武。
冷掌门回答,即使你不回来,你儿子还是能得到公正,如果你回来,我怀疑若干人会得不到公正的比赛结果,所以,我看不出你有回来的必要。
于是,韦大人决定亲自向冷掌门解释,他回到冷家的必要性与决心。
韦行很客气地站在门外,请人通报,弟子韦行求见。
冷秋淡淡地:“不可能,我没同意他回来,他怎么竟敢出现在我面前!”
下人尴尬地站在韦行面前,眼望地,复述冷掌门的话。
韦行咬着牙,低声下气地:“回禀我师父,弟子知错,特来请罪。”气到牙痒痒。
回头问别的下人:“韩掌门呢?”
下人回话:“在里面呢,正劝着冷掌门呢。”
韦行无奈。
韩青笑问:“怎么才能让师父消气?”
冷秋微笑:“唔,我也不知道,最近挺无聊的。”
韩青无语了:“师父!这好象,不是一个合适的理由。”
冷秋想了想:“真的?给你这种感觉?那我换种说法,我不喜欢在我说不的时候,有人坚持说是,更不喜欢在我说不的时候,有人直接做了是的事。”
韩青吓得站起来:“师父,我保证韦行不是这意思!”
冷秋白他一眼:“我当然知道他不是这意思,所以,我也不是非要他的命的意思,不过是让他在院子里跪上一天一夜,难道过份?”
韩青一脸黑线,心想,你真的觉得不过份?可是他不敢回答过份,只好含糊地:“嗯,也许,师父会觉得……”
冷秋斜眼看他,韩青咧咧嘴:“呃,没什么,我是说,当然。”的
韩青无奈,出了秋园,叹气:“你应该先给我来信。”
韦行怒道:“我不知道这白痴会么难为我!”
韩青忍笑道:“他无聊。”
韦行吐血,可是内心深处也知道,冷掌门无聊这件事可大可小,也许他只是想开个玩笑,如果你不让他笑,那就不知道他会怎么消遣你了。
韩青叹气:“ 不过,现在已经上升到你抗命不从的高度了。”
韦行望天,是的,他要开玩笑,你非得同他玩不可。如果你敢说,老子不甩你,老子就是回来了,后果……
韩青叹气:“我还有点事,我慢慢想办法。”
韦行无言地看着他。
韩青叹气:“他要你跪一天一夜,我想早一点开始,早一点结束。”
韦行彻底地吐血。
帅望在练剑,冷兰在一边看着,冬晨也在。
帅望汗水一脸:“靠,还不够吗?你们笨不代表我活该迁就你们啊!”
冷兰一脸威胁的冷笑:“真的?”
帅望咧咧嘴:“假的假的。”
冬晨喃喃地:“这样子不好吧?”
冷兰怒道:“有什么不好?他天天看我们练剑,我们有提意见吗?”
帅望苦笑:“是啊,可是我没逼你们重练再重练吧?”
韩青路过操场,纳闷:“你们在做什么?在监督韦帅望练剑?”
冷兰尴尬地:“啊,没有,我们只是,只是路过。”
韦帅望大喜:“啊,那我可以停下了,是不是?”
冬晨笑:“韩叔叔。”
韩青扬眉:“唔,帅望,你父亲回来了,放老实点。”
好象当头一盆凉水,韦帅望立刻就不累了:“呃,我接着练。”
冷兰道:“我还有事,失陪了。”转身要溜。
韩青道:“兰儿,跟我来。”
冷兰无奈地:“掌门。”唔,我没干什么,真的,韦帅望以前经常么干的……
韩青道:“快比武了,兰儿,少调皮。”
冷兰头大。
韩青道:“跟我去见几个人。”
唔,原来真的有事,冷兰暗暗吐下舌头,脸红,低声:“是。”
韩青确实还有事情,南家人来了,他们第三个儿子要参加比赛,胡家的小孩儿来参加比赛了,周家一早送贺礼过来,即使有冷兰帮手,让冷大小姐记得这些人是谁,同冷家是什么关系,依旧是相当困难的一件事。唯一庆幸的是,冬晨小朋友只要听过就会记住,他会不住提点冷兰。
无敌夫妻档。
冬晨轻声道:“记得吗?南家,好客的南家,有四个孩子,不过据小儿子很不成器,经常玩离家出走什么的。不过南家前二个孩子,在比武会上,成绩都还不错。胡家的孩子,名字很有趣,叫胡不归,他的功夫应该是非常不错,因为胡家刀一直很有名气。周家据是中立的,但是,看上去他们为魔教做事更多,但是,周家一向有正直的好名声,所以,我们仍然要待之以礼。”
冷兰的眼睛大大地,没有内容地看着冬晨,好象死机白屏了一样。
冬晨担心地:“明还会有更多的人到……”
冷兰呆呆地,给冬晨一个类似休克的空白表情。
冬晨愁到极忍不住笑了出来:“没关系,我替你记着。”
冷兰呆了一会儿:“冬晨,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个更简单点的地方,做更简单一点的事?”
冬晨微笑:“相信我,农家小院的媳妇你更应付不了。”
冷兰想了想,鼓起勇气站到韩青身边去。
12,小胜
只有小组赛的胜出者,才能与韦帅望相遇。
韦帅望依旧很不满:“为什么冬晨可以免试进入半决赛?”
韩青道:“少废话,冬晨四年前已经有名次。”
韦帅望喃喃地:“我,我也有……”
韩青被他给烦得:“滚!”你有个屁!
韦帅望就那么晃晃悠悠,一肚皮不满地走到赛场中央去了。
校场中央的南朔小朋友就是冬晨在上一章里刚刚介绍过的南家老三。
站如松坐如钟的一个人。
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嘻皮笑脸的小破孩儿,小破孩儿冲他挥挥手:“嗨。”
南朔慢慢抬起下巴,目光经过自己的下巴边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