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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紫华君-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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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美的剑法造出如此恐怖的修罗场!果然越美丽的事物越有杀伤力!…………这样,我还有什么本事去骗人啊?”枫舞一脸哀怨。
凌云剑出,不亡不归。
只是眼前临水舞剑的女子,不为杀戮,只是祭奠逝去的血亲…………她的母与父!
第四十二章重会
    (前一章漏了一段……最近两天实在是忙晕了,真的很抱歉!)
十月十五,圣母诞,她的母亲在这一天生下了她,然后就撒手西去,她降临人世的哭喊也是痛失生母的哀鸣。
十月十五,圣母诞,她在这一天,站在奈水边,将父亲的最后一份骨灰撒入水中,看着奈水吞没最后一丝灰白,却连哭泣都做不到!十月十五,她失去母亲,也永远触摸不到父亲!
那一天,站在奈水边,羽桓站在她的身后,侍卫从人环绕,她却知道,天地间她再无亲人!
…………血缘最近的那一个亲人是她的君王,何况其他人?
她的父亲说:“总有一天,你会回到东岚的。”
如今,每一次想到父亲,白初宜都会想起这句话。…………仿佛预言,又仿佛咒语……
长剑舞动中,白初宜清晰地看见已到中庭的几个人,心中忽然一乱,剑式陡然一滞,引来那几人的惊呼。
剑式愈发凌乱,白初宜只觉得心中有一口郁郁之气,挥之不去,堵得她难受。
…………她真的就要与东岚纠缠在一起吗?
42、重会
凌晏、风絮与枫舞虽然不是精通剑道之辈,但是,经常与燕道远、白初宜在一起,他们的眼力还是很足的。
轻霖剑法的招式精妙高绝,因此,对施展者的要求也很高,绝对不是苦练就可以成功的,要求剑者地心智极高。http://wwW。小说迷K。cN却因此极易反噬,道远曾经试着学过一两招,最后却毫不犹豫地放弃了。他说:“我没那么高的心智。一边举一反三,一边心无旁鹜。”
白初宜说:“轻霖剑法是杀戮之法。不是剑道大法,不学也罢!”
知道这些,三人一见白初宜的剑式失了分寸,不由就大惊失色…………他们是见过道远在学此剑法时如何伤了自己地。
红裳更加着急,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剑式絮乱的危险。咬咬牙。她握紧长鞭,打算强行中断白初宜地剑式,但是,有人比她更快。
所有人都没有看清楚,只看到灰影一闪,跟着就听到剑刃相击的声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灰白两道身影遽然分开,白色的身影几乎要落水。却终是勉强停下,稳住身形。
红裳扑过去,伸手扶住站在水边的白初宜。刚要说话,却见一丝鲜红的血迹沿着凌云剑地剑刃缓缓流淌。
“少姬!”红裳大惊。不顾身份。立刻拉起白初宜右手的衣袖,细细察看之后。才稍稍安心…………并无大碍,只是虎口被震伤而已。
白初宜抽回手,取了自己随身的丝帕,动作轻柔地将血渍拭去,避免血渍玷污神殿。
一旁站着的典客见到她这般动作,不由长吁了一口气…………血污神殿固然是重罪,但是,身为神官,他们也难逃侍奉不谨的罪名。
红裳也连忙取了丝帕,等白初宜的动作一停,立刻为她包扎手上的伤口,凌晏等人匆匆过去探看,只有方才出手的道远静静地退开,毫无探视的意思。
“神坛见血是大凶之兆,贵客不该如此不谨。”一个慈爱地声音忽然响起,白初宜等人循声望去,却是一个身着青色袍服的老者站在中庭内,慈眉善目,甚是和霭。
“吉凶之数从来不定,彼之大凶,未必不是吾之大吉!”白初宜唇角微扬,淡淡地言道。
神官显然没料到会有人如此回答,不由怔忡了一下,隐隐觉得这种思维不妥,却又找不出反驳的依据,只能沉默。
“今日是家母地忌日,在下多有失态,请席下宽恕。”白初宜稍稍收敛,态度十分恭谨地低头告罪,随即又对一直呆立在一边的原漓烟道:“我有些累。”
原漓烟神色恍忽地点头:“噢……休息之处已请神殿作了准备。”
白初宜再度看向那名年迈地青袍神官…………蓝天碧水之青是神殿高阶才能用地服色,以这样规模的神殿,非主司神官不能用。
老神官微微躬身,谦和地道:“已备下雅室供贵客休息。”
白初宜点头,却没有多言,只是立刻走过去,一名典客知机地上前引路,白初宜也不客气,对凌晏等人作了手势,示意他们随自己一起去,凌晏他们只能跟上去,道远虽然依旧沉默,却也跟着她们一同前去。
红裳落在最后,在神殿主司前停下,从袖中取了一份重纹织锦递过去,执礼如仪,道:“我们少姬地奉仪共计一万钱,午后会有人送来,此为凭证,席下将此凭证交给押送之人即可。”
主司连道过厚,却立刻就伸手接了过去。红裳也不在意,说明之后就转身去找白初宜。
神殿的雅室是否安全,实在是个无解的问题,消息自是传不到神殿外,但是,神殿之内是否会有人知道,却从来都讳莫如深的话题。
很显然,白初宜他们都不信任神殿,因此,进了雅室,几个人只是谈着无关紧要的话题。
凌晏说他们是如何到京都的,枫舞都详细地说明各地的景致,仿佛是专程来安陆游山玩水的,风絮则偶尔插两句他们的糗事,道远虽然始终没开口,在别人看来,更是连表情都没有变化,但是,他们几人却知道他同样听得很认真、投入,气氛相当融洽。
茶水换了两遭,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白初宜起身道:“我们回城吧,边用午膳,边聊。”几人自然无异议,立刻一起起身离开。
第四十三章求证
    白初宜到神殿确实只是单纯地祭奠父母,自从七岁之后,除了在灵泉城,实在找不到河流外,她每年的十月十五都要到临河的神殿临水舞剑,以祭生父,神前供灯是为了祭奠生母,却不是她的想法,而是白子风的交代。
白子风病笃之时,殷殷叮嘱:“每年十月十五是你母亲的忌辰,前些年,我都会请神殿在神坛前供奉长明灯十日,今年是来不及了,你千万不要忘记。”
为什么父亲以这种方式祭奠自己的妻子,白初宜没有问,但是,白子风又有交代“此生再不入平奈。”因此,在到达奈水边,听侍从说“明日即入京畿地方,三天后即可入京。”时,她抱着骨灰瓮,第一次对羽桓开口:“周围可有神殿?”
…………那天是十月十四。…………父亲的交代,她从来不会违背。
…………此事自然也不例外。
第二天,她在奈水边,打开瓮盖,将父亲的骨灰全部撒入奈水,然后对目瞪口呆,满眼愤怒的羽桓道:“王,我们去神殿吧!”
羽桓终是没有对她发火,事实上,他从未对她发过一次火,只是沉默地转身上马,绝尘而去,白初宜站在一边,幸运地没有被马蹄激起的沙尘席卷到,侍从们分了一半去追自己的王,留下一半护送这个年幼的女孩去神殿…………白王的女儿实在是轻忽不得啊!
羽桓并没有离开,而是先到了那座规模不算大的神殿,听到白初宜的要求,他的神色微变,似乎供灯十日地确是别有深意的。
“是你父亲交代的?”
“是。“年年如此?”
“……我不知道。不过,每年十月十五,父亲都会出去一段时间。”
羽桓问过之后就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让侍从将奉仪交给神殿,便带她离开。继续返回平奈。
回到平奈后,她便是紫华君了,没有太多地时间纠结于这种事,但是,每年十月十五。她会到建在永平渠边的平奈神殿舞剑、供灯。。wap;小说迷K.Cn。
即使是在灵泉城,她没有舞剑,但是,神前供灯从未间断。
时至今日,她地心却第一次乱了…………遂关之后,她便去了灵泉,这是她三年中第一次祭奠父亲。
…………东岚实在是融入了他们父女太多的心血,怎么可能割舍得了?
…………东岚又的的确确令他们父女伤痛不已,种种不堪如何能回首?
今时今日。白初宜实在拿不准,她能否继续维持现状了!
…………这一次,永寒在算计。神殿在算计,她该如何完成云间国主的期望?
…………她可能全身而退?
莫名地悲观情绪并非突然而至。而是。她现在所知的线索实在太少。
“夫人!”原漓烟扶白初宜上车,却被她反手握住自己的手。随即就听到她凝淡的吩咐,“你为何选这座神殿?”
原漓烟一愣,恍忽了一下,才道:“居主不是也清楚,京都周围只有这座神殿是临河而建的吗?”
白初宜松开手:“卿可知,我并非第一次到安陆?”
原漓烟一惊,却听到她淡漠地道:“虽然未入京都,但是,有些事情我并非不知。”
原漓烟腿下一软,却立刻被红裳扶住,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敢抬头。
“卿知道我希望卿做什么。”白初宜没有伸手,只是在车上坐好,示意红裳关上车门,“卿可以在神殿再待些时间,无论卿是否达成我的希望,我们都会在京都东门外的折柳桥相候。”
言罢,白初宜便闭上眼睛,无意再说话。红裳立刻关上车门,却没有放开对原漓烟的扶持。
“夫人,您可站稳了?”红裳面无表情地询问,待原漓烟点头,才放开手。原漓烟踉跄了两步,却总算没有跌倒。
红裳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却在她抬头的瞬间,冷冷一笑,纵身跳上驾位,驱马离开。
凌晏等人也是骑马来地,自然立刻跟上,只有道远没有代步之物,也没有立刻离开。
“燕公子……”
抬头看见燕道远的目光正投在自己身上,原漓烟又是一惊,嚅嚅地低唤了一声。
“他待会儿会来。”道远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随即便施展了精妙的步法,迅速离开,不过眨眼地工夫,原漓烟已经看不到他的身影了。他?
原漓烟先是觉得莫名其妙,随即就反应过来…………是原召!
神殿前,空旷无人,萧瑟地秋风卷起零落地枯叶,在空中上下飞舞,原漓烟满心迷茫地望着远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才好。
原召赶到神殿时,看到的就是自己地妹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眼中一片茫然。
“漓烟……”原召跳下马,小心地靠近妹妹,低声唤她。
“……大哥……”好一会儿,原漓烟的目光地落在身前的原召身上,声音却仍然有些迷茫。
将妹妹拥入怀中,原召抬眼看了一下旁边的神殿,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揽着她的肩,将她带上马,立刻离开。
原召不是一个人来的,他的副手也跟了来,看到原漓烟,只是稍稍扬眉,没有开口,反而谨慎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确认无人跟踪后,才跟上原召。
他们继续东行,却没有走多远,不一会儿,就河边一处空旷地停下,原召将马交给副手,便抱着妹妹坐在石堤上。副手没有跟过去,也没有下马,只是拉着原召的马儿,停在不近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兄妹俩。“孩子很健康。”原召首先开口,却是说孩子的事情,“已经送走了。”
原漓烟靠在兄长怀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襟,听到他这样说,也只是默默地点头。
“是你约我来的吗?”原召沉默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开口的意思,便再度开口。原漓烟一愣,轻轻摇头:“是居主约的吧!”
原召的神色一变,伸手托起妹妹的脸,端详了一会儿,才道:“你与她怎么了?”
原漓烟一把抱住兄长,将头埋在他怀里,闷声道:“大哥,我害怕!”
原召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哭笑不得抱紧妹妹;“你怕什么?”
原漓烟的声音很低,心情也很乱,语气都是很烦恼似的,道:“……大哥,我真的能到东岚吗?”万千心思流转,却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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