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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紫华君-第70章

小说: 紫华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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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凌晏对她竟这般笃定有些好奇了。 
  “东岚什么态度不可知,但是,有一个人却是必去安陆的……”白初宜微笑,却没卖关子,直接给了答案,“原召!” 
  “他?”凌晏讶然,随即便点头,“那倒是!” 
  紫华君失踪后,东岚与安陆连番大战,双方互有胜负,但是,不可否认,东岚确实屡占先机,这让本就以用间为称的安陆颇为难堪,却成全了一个人的显赫声名——原召。如今原召虽谈不上名满天下,但是,各国高层却都是心知肚明,而原氏一族的事情,身居高位的人哪个又会不清楚,安陆的难堪不免就更多了一些。 
  三个月前,东岚王任原召为直秘少监,并再次颁《求才令》,明显是以原召为例吸引人才。不过,东岚对他国来投的人才本就优容,如白子风出身云间,尚且封王拜相,对原召的任命倒也不算什么。 
  当年本就是白初宜将原召引荐入朝的,对原召自然是调查了解过的,说他必去安陆,也是有理有据的。他既为东岚朝臣,与安陆的恩怨自然不能作为行事原因,可是,公私皆宜之事,他也不可能放过,况且,原召投诚后,白初宜动用东岚在安陆的各方力量全力追查,也只查到他弟弟的下落,原召当时就不肯放弃,怎么肯放弃亲去安陆寻人的机会? 
  其实,即便没有原召,东岚也不可能放过给安陆与永寒拆台的机会。 
  白初宜他们不知道,东岚确实决定遣使参加,最先提出这个意见正是原召,而反对的却是沐清,易洛本也没什么兴趣,更不会同意原召亲身犯险,最后会同意的原因却与云间有关。 
  原召看看那君臣两人意兴阑珊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道:“若王不派人参加,恐怕会坐实了东岚拥有《紫韫》抄本的传言……” 
  “那又如何?”易洛不以为然。 
  看看沐清摇头否决的坚定之色,原召眸光一闪,对易洛行礼:“王可看过臣今日呈上的简报了?”将各地每日呈送的情报筛选后,挑拣重要的上呈御览是职方司的职责之一。 
  易洛摇头:“还没看,你们就来了。怎么?与此事有关?” 
  “中秋夜,云间国主兵围云水庄。”原召简单地说明情况,“国主进庄后的详情未知,但是,进庄前,国主说的来意是——他要见白王的继承人!” 
  易洛的脸色大变,伸手就要翻那份简报,沐清却道:“中秋夜?已过去二十多天了!” 
  “云间方面呈送时只用了普通的传递等级。”原召作了解释,“不过,后面一份的情报是紧急呈送的,有人夜至长明宫,与国主晤谈后返回云水庄,第二天国主便下诏,应安陆之邀,遣使参会,却没有指定使节。” 
  沐清知道,至此,原召已经说了最充分的理由,易洛不可能不答应。
第八章君王
    因为是机要之地,含元殿的轩窗总是紧闭的,光线自然不会像太元殿那么明亮,但是,站在地屏下,原召忽然觉得今天殿内的光线比平时更加昏暗,因为他完全看不清易洛的神色。   易洛在听原召说完后,停下所有动作,坐在书桌前,头微微低下,仿佛在权衡着如何决断,一直没有说话。 
  同样站在地屏下的沐清离易洛稍近一些,也就看到了他皱起的眉头间显露的阴郁之色,心惊之下,隐隐觉得,此事不一定如他想的一般了。 
  “朕知道你的意思了,但是,朕不能答应!”易洛的一只手紧握住椅子的扶手,另一只手放在腿上,也紧紧地握成拳。 
  原召与沐清都无法不惊讶。 
  “她没死……朕确信这一点,从你上报云水庄的事情之后,我就更加确信这一点,但是,找到她又如何呢?”易洛说得很慢,声音也不高,但是,意思却是很明白的——即使找到白初宜,他们能让她回来吗? 
  沐清一惊,却也立即反应过来——找到白初宜又如何?三年都没有回来,她根本是打定主意要离开东岚了。这种情况下,他们是能让她改变主意,还是能强迫她回来? 
  沐清心中叹息——两者都无可能!既然如此,他们何必让彼此难堪,又让他国之人看笑话呢? 
  原召刚想开口,就见易洛摆手阻止:“朕不想听你再说类似的理由。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不可能回来的人,让国之干城冒险进入他国!” 
  ——他是东岚王,他只能首先考虑东岚的利益! 
  ——很明显,这种交换不值得。 
  原召无法反驳,却也不愿放弃。想让易洛改变想法,他必须换一个理由! 
  有那么一瞬间,原召心中闪过无限怜悯与厌恶交织的复杂情绪——这就是一国之主必须的思考方式吗? 
  ——还是,之前所有的疯狂举动仅是一场戏? 
  这个念头闪过的刹那间,原召心中猛地一紧。 
  的确,无论是他还是职方司在内的职方士与在外的间者,在过去的三年中,都承受着来自于王上的巨大压力,只为寻找紫华君的下落,但是,易洛真的希望找回紫华君吗? 
  仔细想想,原召忽然发现,这三年中,易洛都没有去碰云水庄,而仅凭他收集呈报的情报,便可知云水庄与紫华君的关系绝对不简单。即使撇开这点不谈,仅从东岚的角度出发,对云水庄中那些身份实在惊人的成员,易洛也不应该那样无动于衷,可是,事实呢…… 
  原召在那里想着心思,易洛自然看在眼里,稍稍思忖便知他的想法,不由嗤笑一声:“原少监,你在想什么?” 
  原召惶然行礼,不知如何回应,随即就听易洛冷言:“朕当然要她回来,但是,若是她并非心甘情愿,难道要她回来与朕针锋相对地为敌吗?” 
  他如何想放手,但是,不放手又如何?当真走到那一步,便再无回旋的余地了! 
  三年前,当他的情绪平复下来,不甘与无奈在心中纠结,那一刻,他才真正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何那样决绝地对待母亲。 
  ——离开的人已没有挽回的机会,除了泄愤,自己还能做什么? 
  ——与父亲不同的是,他在发泄怒火的同时,也无比清楚地明白,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沐清凛然,看着易洛坚决的神色,他忽然心念一动,有了不同的想法。 
  “王……”犹豫着,他还是将新想法说了出来,“臣觉得,既然永寒下了请简,我们倒不如顺水推舟!《紫韫》不值得,安陆却值得!” 
  易洛与原召都一愣,先反应过来的却是原召:“沐相的意思,这是削弱安陆的良机?” 
  沐清点头;“《紫韫》失踪多年,也从未见安陆有找寻之举,永寒手上怎么会有此物?” 
  “那是……”原召倒是知道原因,但是,刚开口便被沐清伸手示意不用说。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安陆王看重《紫韫》吗?”沐清微笑。 
  易洛此时也明白他的意思了,心思一转,也有些动心了。 
  “……自然是看重的!”见沐清停顿了一下,自是不好让他唱独角戏,原召无奈地接了一句世人皆知的事情。 
  ——安陆王莫颉对圣朝的一切都极为看重,偏执地认为圣朝的一切都别有深意,断不会认为《紫韫》无足轻重。 
  ——永寒过去二十多年劝不了父亲,现在就可能劝得了吗? 
  ——结论显而易见了。 
  ——那对父子必起争执。 
  “但是……”原召皱眉,对此略有异议,“安陆王对永寒一直都很信任,未必就……” 
  “可一可再可三乎?”沐清摇头,“永寒犯了太多忌讳,若是父子情深时,一切都无妨,但是,根据种种情况来看,这三年来,他们父子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安陆王近十年来宠爱郑后,本就偏爱幼子,各种仪制早与永寒这个元后所出的嫡子相同,谁又能说得清安陆王到底有没有废长立幼的打算?” 
  易洛点头,轻笑着言道:“就算他们是在演戏也无妨……只要安陆人相信,你说的就是事实,安陆……” 
  “……必起内乱!”原召的声音不高,却很清楚,脸色隐隐有些苍白,沐清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易洛,易洛微微倾身,关切地道:“卿若不豫,可先行退下!” 
  原召深吸一口气,十分坚定地摇头:“臣无碍!”接着便道:“此事大有可为!永寒元服之时,安陆朝野就有立储之论,但是,适逢王后薨逝,吉礼不行,此事便耽搁下来,随后就是大王子夺嫡,又闹了几年,跟着……郑后入宫,独占王宠,郑氏的势力迅速扩张,七王子出世后,郑氏与永寒一系更是势成水火,所以,永寒虽是安陆朝野贤达公认的王储,但是,一直未得册封……” 
  说到这儿,原召停了一下,看了看认真倾听自己的说话的易洛与沐清,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也退去,镇定地说道:“因为永寒一直主张革弊新政,安陆平民与奴隶都是支持他,在很多人心中,他甚至是未来的唯一希望!”他曾是神侍,与那些最卑微的底层人物共同生活,自然清楚这些。 
  “而郑后……是绝对不会让永寒成为王储的!”闭上眼,原召听到自己异常平稳的声音。 
  他的异样自然引起了易洛与沐清的注意,但是,两人都没有询问——原召的过去连他自己都不愿去想,沐清自然不便多问,易洛便是要问也可以找单独的时候,何必撕他的伤口? 
  现在,知道事情就好。 
  “而且,最关键的是云间……”今天,原召说得格外多,“云间是个小国,但是,前任主祭叶荻却绝对不简单,能让云间王那般暴躁冲动的,除了叶荻也不会是别人,仅此一条,永寒原本从神殿得到的支持就得去掉大半!” 
  说完这些,他睁开眼,向易洛行礼:“王上,臣忽觉不适,请先告退!” 
  “准!”看看他额上满是汗滴,易洛自然不可能不准,心中叹息了一下,又道:“平奈至安陆京都路途遥远,卿需保重才行!”这已是同意他去安陆了。 
  原召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抿紧双唇,向易洛行礼告退。 
  殿门开了又关上,易洛收回目光,正对上沐清一脸疑惑的神色,不由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好笑地道:“我以为白王的事情,你都记得一清二楚呢!” 
  沐清一怔,认真思索起来,不过片刻,眼睛一亮,抬头看向易洛。 
  正要开口就听到原召的声音在门外在响起:“臣参见婕妤娘娘、大王子!”(小说迷K小说网小说迷k。cn手机;电脑同步阅读。还可以下载电子书TXT;CHM;UMD;JAR电子书)
第九章王子
    若是知道一出含元殿便遇上杨婕妤与王长子,原召宁肯在殿内多待一会儿,即使驾前失仪,也只有易洛与沐清看到,易洛断不会为此问罪。   此时既然遇上,他也不能视而不见,只能压下所有情绪,朗声参礼。 
  杨婕妤牵着儿子的手,看到原召行礼,神色依旧十分冷淡,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说了两个字:“免礼!” 
  原召微微皱眉,再次回礼,便离开了,心中却隐隐叹息——本以为杨婕妤也是个聪明人,但是,涉及自己名位时,却完全看不透了,实在让他有些意外。 
  ——他只是臣属,这般明显的敌意又有何意义呢? 
  易洛的后宫一直有些空虚,后位虚悬不说,正一品到从四品的后宫主位也没有几位,最高位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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