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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最后一颗子弹留给我-第32章

小说: 最后一颗子弹留给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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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一般就是这样,兵比干部鸟。
    然后那个班长就想跟小影多说几句话,这个很正常很正常,换了我也这样,职权还有这个条件就更这样。你在大山关半年试试?何况这帮子老士官明显不是关了半年。
    但是小影就不爱答理她,她就是这个鸟性格,你得罪了她她能一直就不答理你,怎么作工作都没有用处,直到她自己想通了就跟没事人一样该说就说该笑就笑了——我的体会就是这个。于是就问什么答什么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你问哪儿人就说哪儿人,你问哪单位的就说哪单位的,你再问什么就说什么。
    那个班长一直脾气特好,不过我相信他平时脾气一定没有这么好不然纠察的班长怎么当的?我们不把房子给拆了?——但是,在一个这样的野战部队,突然闯进来的女兵,就是有这个待遇,上到大队长,下到纠察,没人说她半个不字。
    因为她是什么?是一个年轻的女兵。就这么简单。其余的纠察不敢那么频繁跟小影说话,就是一个我们省份的班长拉了两句老乡关系他们班长不乐意了就不敢多说了。
    小影就那么站着,左顾右盼觉得特别没劲,这是个什么鬼地方,一点不如省会的游乐场好玩,也没有省会的大商场值得逛逛,对于女孩哪怕女兵特种大队就是这个地位,她要是激动的不行不行的我倒不敢要她了——那不是母老虎是什么?女孩就得有个女孩样,女兵首先是女孩,要喜欢漂亮衣服要喜欢偷偷化妆(当然小影想化就公然化妆军区总院没那么多鸟规定,但是她不化妆,除了在学校的时候演出主持节目就一直就没化过),要喜欢听张信哲(当时没有别的就是他刚刚进来,虽然我很讨厌他但是小影喜欢我就听过几个),喜欢一切女孩喜欢的东西,然后才是个女兵——我的理论就是这样,军人首先是人,然后才是军人,不然天生就是山里的命那么还有什么牺牲可以说呢?!这么没劲的扯淡扯了一会,那个纠察跑步过来了。不仅是新的迷彩服还是新的帽子新的彩色臂章胸条。
    就差一个新的军衔和新靴子了——不过这个我都有干净的,我们泥潭子滚的时候这些都不戴不穿的。班长就挥挥手:“去吧。”
    小影就走。
    我赶紧说:“谢谢!”
    班长笑,去吧去吧注意点儿别随便找个山头就说话,有些弟兄在潜伏训练,你们要是一屁股坐在他们身上头上亲热,他们根本就不会起来,就等着看呢——到某山某山去,那里没有训练场,都是荒山,风景也不错,好了赶紧去吧,时间紧张,训练你不觉得,但是一会你就知道了,去吧去吧。我就赶紧去。
    追着嘎巴嘎巴的小影。班长跟那些纠察乐了好一会,才整队喊着番号走了。从此我再没有见过那个班长。一直到今天,他的那些东西还在我的背囊里面。岁月如逝,很多小事沉淀出来以后,也许能够真的知道,在山里的军人们,那些青春年华的小伙子们,他们失去的都有些什么。
    不一定是你说的出来的东西。/game。do?method=gameIndex!~!
    ..
3。你的生日,让我想起……(2)
    我坐在我的电脑前想起了发生在去年夏天的一件往事。。很多故事发生在夏天,好像这个季节比较容易滋生爱情这种东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夏天男孩女孩们都比较火热吗?跟天气一样动不动就40度?生活还在继续,孩子还在成长,于是爱情就不断地发生,虽然最后都是一个不再相信爱情的结果,但是爱呀恨呀还是在绵延不断——因为,总是有男孩女孩是情窦初开的。
    去年夏天我就遇到了这么一次爱情的危险。还是那个和小影长的很像的女孩。
    那一夜她死活缠着我不让我睡觉,而我是下午刚刚接待过另外一个女孩朋友,你们就可以想象我是多么疲惫了。虽然我身体底子好,但是也挡不住这样啊?我真的是困得不行了,但是还是没有什么办法——我跟她着不起急来,因为她才21岁,还是音乐学院四年级的学生,一个没有完全长大的孩子——更关键的是她长得太像小影了,我在错觉中总是会搞混,心总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在颤抖但是不敢说,一说就要说那些更早的往事,我真的没有这个勇气去触碰这些。
    所以我只能跟她耗着,说话看电视玩扑克甚至是下象棋——我玩这些一向不灵,好像是没有这根脑筋的缘故吧?眼皮打架恨不得一头栽在床上干脆栽死,但是还是不行,她不睡觉我也别想睡觉——我后来不留女孩过夜也有这个考虑,虽然只是很小的成分,但是我的理论就是感觉归感觉,但是你天天住在一块就有的腻歪了——我相信结婚的朋友一定有类似的感触,所以我立志单身,当然也是被逼得,或者直接说我就是咎由自取。
    我不可能再跟什么女孩结婚的。我没有勇气去触碰自己当初对小影的誓言。一下都不敢。
    然后我们就这么忽悠到了12点,零点新闻刚刚开始她突然说,哎你闭上眼睛——她曾经叫过我一次老公,但是我的脸色不对马上就换了,其实我是喜欢她叫我老公的,因为她真的很像小影,但是我就不好意思说,她也就不敢叫了。——现在想想我那是个什么操性?何德何能啊?跟一个那么单纯的女孩臭摆架子。
    但是很多事情你明白已经晚了。我明白的时候就是被机场武警按倒在通道口的时候。她脖子上飘着那只迷彩色的蝴蝶一下子飘到了大不列颠。我不知道她在大不列颠街上走的时候是不是还系着那只蝴蝶。
    我想,应该不会。很多事情,不光是我,我估计很多人都不敢再触碰。
    譬如爱情。好了,还说12点的时候一到我不得不闭上眼睛。然后她就把灯关上了,我就纳闷干吗啊?然后我就听见打火机响。
    “你睁开眼睛。”她轻柔地说,这种轻柔跟我很多年前听见的一模一样。
    我这辈子都忘记不了这句话。我在那一瞬间真的是蒙了,以为是做梦。在我还没有睁开眼睛的时候,泪水已经出来了。泪花模糊中,我看到了小影俏丽温柔的笑脸,她在对我的时候一点都不会有那种鸟样子,是的,极其温柔,像姐姐,又像情人。
    “小影……”我的嘴唇翕动一下。
    “什么?”小影诧异地问我。
    我醒了过来,泪水也停止了,只是已经流出来的滑落下来。然后我看见我们之间的茶几上放着一个小小心型的生日蛋糕。一根蜡烛,在默默地燃烧自己。
    “你怎么了?你哭了?”她小心地问我,不是短发,不是军装,是直直的长发,是ONIL的白色T恤和ESPRI的军绿色七分裤——她知道我喜欢这条裤子,所以我就见她老穿着,其实我后来才知道,她买了3条。
    我平静下来:“没什么?”
    她给我擦脸上的泪水。
    “今天是你26岁的生日,你不高兴吗?”她小心地问我,“我以为你会高兴的,我想你那个性格是不会记住自己的生日的。”
    我苦涩地一笑:“我是忘了,你知道我没有过生日的习惯。”
    “你到底怎么了?”她还是小心翼翼地问我——你们知道什么是值得你一生去珍惜的女孩吗?就是知道在你面前什么时候可以翻脸,什么时候应该哄着你的女孩。不过当你明白这些道理的时候,往往就是已经无可挽回了。你们说,不是吗?
    “小影是谁呢?”她问我,没有半点醋意或者成心找事的意思——她知道我是个什么操性,因为我在跟她交往的同时还在和别的女孩交往也不瞒着她,甚至有时候她还会给我收拾一片狼藉的床单换个新的干净的,有时候会偷偷哭,但是不会在我跟前哭。我就见她哭过一次,还是自己躲在洗手间小声捂着嘴哭,我憋得不行了就要上厕所,她不得不出来但是红着眼睛装作若无其事。我又不傻我看见了而且清清楚楚,但是我没有改变自己的任何态度。你们说我是不是个混蛋?
    我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擦擦眼泪,苦涩地一笑:“……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一个很久以前的朋友……”
    “你睁开眼睛。”
    我就睁开眼睛。
    我就看见了小影的笑脸……
    ……我和小影离开那些纠察弟兄以后,就赶紧去我们的兵楼我们班的宿舍,洗洗自己换衣服。小影一样要闯进我们的兵楼,这回值班的班长是坚决不干了,这毕竟是男兵的兵楼不是操场。这个班长也是大城市兵,所以不是那么吝小影的白眼,而且他做的也确实对——我们弟兄在女兵面前也要有**对不对?何况兵楼没什么可以进的,全军都一样,特种大队又不是少林寺,要我们睡忽悠的绳子或者在房梁上住,想看就电视上面看得了,不是是个军事节目就要把我们各个单位弟兄的男兵楼宿舍内部曝光吗?除了我们用牙刷刷出来的厕所至今我在电视上没有见过(好像所有野战部队都有用牙刷刷尿池子的传统,我们也不例外),别的我都见了。都是豆腐块没什么大区别,和普通部队惟一的区别不过是我们的凯芙拉防弹头盔和91迷彩大背囊都整齐地塞在各个宿舍的一个空铺上而已,背囊里面有单兵帐篷睡袋够若干天的压缩干粮自热干粮各种维生素药片急救包,冬天就是雪地迷彩,夏天就是丛林迷彩,两套备用作战服装备用以及迷彩高靿特制伞兵战斗靴一双等等什么所谓的战备物资,当然还有换洗的八一大衩和袜子若干——顺便提一句这种投入也是很大的,干粮药片什么的到了保持期前几天就要更换,赶紧换一批新的,然后我们就连着几天早饭吃这些压缩干粮,自然干粮不吃浪费啊,我们弟兄吃完了就涨肚子,军姿不用挺都极为标准,弯不下腰,但是还有吃不完的还有过期的急救包就只能扔掉——一有警报掂上背囊到枪库抄起自己的枪穿上作战背心就走上直升机,以后不知道跟哪儿放着的压满的各种标准数量的备份弹药匣(当然这种备份弹匣的子弹到时间也一定要换,我至今不知道是谁换)就发到你个人手里,你就上战场吧,保证你下飞机就能突突突。什么叫快速反应部队?不光是我们跑路快,这种措施也是一种快速反应的内容,不然光跑的快你还得打背包领子弹压弹匣什么乱七八糟的,等到上飞机了都不知道球年了——部队就是部队,总是有人干正经事情的。
    小影就噘着嘴跟兵楼前面的阴影站着乘凉,她也没脾气,虽然在中学的时候我的宿舍都是她给收拾,但是现在不行了,都是军人,兵楼不是中学男生宿舍,真不让她进她也没法子进,我知道在她的概念中我的床还是乱得一塌糊涂,想给我收拾收拾——印象就是印象,你有什么办法?很多小事你不知道,但是你的亲人你的情人就喜欢享受这些小事,他们都不在乎你是不是跟他们说什么誓言说什么我爱你。譬如我惟一一次探亲回家我早上起床我妈妈一进我房间的门,哭的心都有,盼着叫我起床掀我的被子再给我叠被子收拾床,同时不断数落我几句,这种享受盼了一年多,结果进来就是一个豆腐块,床单干净的跟镜子似的恨不得苍蝇上去都滑个跟头摔个骨折什么的,你说她能不想哭吗?我后来也纳闷我怎么能把鸭绒被子叠成豆腐块的?真是不可思议的年代,不可思议的青春。再多说一句,好多小事你们真的应该想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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