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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缭绕擎苍-第47章

小说: 缭绕擎苍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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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的焚尽一切,只是后者却有着无比的冷静,可以理智的分析什么样的惩罚对冒犯者而言是最可怕,而不是一刀杀了了事。
  
  花魁根本无法说出话来,喉咙很痛,就连发出一个音都做不到,脸色已经是青色,嘴巴大大的张开,唾液从嘴角滑落出来。
  
  不知道是否是意识到花魁这样说不了话,还是觉得那从下颚往下滑落的液体太过肮脏,所以夙夜翼松了手。
  
  花魁跌落在地上,咳嗽,喘气,痛苦不已的样子,却不能得到夙夜翼的一丝怜惜。
  
  “说。”
  
  只是一个字,就让花魁一抖,压下自己的痛楚,乖乖的回答夙夜,“是…大…。人说的。”
  
  “我说的?”夙夜翼一挑眉,他不信花魁的言语,他怎么可能对这样卑贱的女人说出他的君王的名字,就连被这个卑贱的女人听到,都是对他+非/凡+的君王的亵渎,他怎么可能会说。
  
  在花楼的女人对于察言观色还是挺有几分手段的,花魁听出了夙夜翼的不信和怀疑。
  
  “昨晚,大人叫着这个名字。”喉咙稍微好点,花魁完整的将话说完。
  
  “怎么…”夙夜翼想要说出怎么可能,但是一段画面划过脑海,那是他叫着他的君王的名字的画面,那是什么时候,回想起这个画面的夙夜翼败了脸色。怎么可能,他怎么会,不是对他叫出他的君王的名字而产生疑惑,而是他怎么会在那个时候,以那个状态叫出他的君王的名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但是一段画面之后,陆续出现了数个画面,一个个的串联,拼凑,将昨晚没有记忆之后的所有完善了起来。
  
  夙夜翼觉得身体一阵发软,脚下踉跄,后退,后退,一脸的惊惧不敢相信,他怎么会,怎么会,退无可退,后背抵在了墙上,再也无法控制的身体滑落。
  
  颤着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头,不,这不是真的,那一切都不是真的,那个不是他,那一切都是幻觉。
  
  脑海里的画面终于全部整理完成,夙夜翼也回想起了昨晚喝醉之后他所作的一切,但是画面的主角却不是眼前的花魁,夙夜翼多么希望是这个卑贱的女人,可是在自己记忆里,确是另一个人,一个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一个他最尊敬的人,一个让他对如此的状况恐惧不已的人,那是他的君王啊,他怎么会…。
  
  理清的记忆,一切的事情完成的呈现在脑海。
  
  在他的记忆里,他眼中看到的是他的君王的模样,自己抚摸上对方的脸颊,触碰过那薄薄的嘴唇,这些堪称放肆、冒犯的行为,自己怎么会做,可是,这些还不是全部,这些都只是最轻微的罪行。
  
  拂过那幻想中的嘴唇的时候,自己还能回想起心里那种激荡和不满足,只是触摸怎么能满足,舌尖轻舔而过的触感让他饥渴,掠夺对方的唇,啃食着,但是这样还是远远不够。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压倒那个效忠着、尊敬着、崇敬着的人,舔吻那具在八岁的时候看到过的,在跟在他的身边数年见过的身躯,明明,明明从未有过这样污秽的念想,为什么会做出如此亵渎的行为?
  
  不想再想,可是那些画面不断涌现,此时的他宁愿全部忘记,也不愿意想起这些。想起自己是如何低喃着那个不该出口的名讳,想起自己是如何在那具身体上流连沉迷,想起自己的手碰触到多少地方,想起自己是怎样掰开那紧实的腿部,想起自己如何进入那具身体,抽动着,沉迷着,狂乱着,是如何叫着那个人的名讳做着污秽的行为,一次一次,甚至肮脏的幻想着那不该是那沉冷的声线+非/凡+中发出的甜蜜低吟,幻想着那冷峻的眉眼染上了媚意…。。
  
  不是,不是,不是……,幻觉,否定,夙夜翼捂住了自己的眼,不让此时的痛苦脆弱暴露。
  
  “大人,”花魁看着眼前的少年低沉的气压,要知道对于这位大人,花魁因为其身份和容貌还是产生了爱慕之情的,何况对于女人来说第一个男人总是特别的,“既然如此深爱那人,又何必来这种地方,”在花楼中对这种事情还是有所耳闻的,侍族爱慕上服侍的士族的小姐,因为身份不能碰触,因为太过珍惜而不敢碰触,很明显,眼前的少年同样有着这样的痛苦,可是她不明白,以天赋者的身份,他爱上什么样的女人会如此痛苦,身份根本就不是问题,那么就是珍惜了。
  
  “以大人的身份地位,真心爱慕着那人,那人怎么会又不爱您呢?”真是让人嫉妒的女人,竟然可以得到一个人如此珍惜的感情。
  
  夙夜翼放下手,想起了因为回忆而遗忘的另一个人,对于花魁的话语,夙夜翼没有在意,他现在因为那难以自信的回忆而痛苦着,根本没有多余的思维的去思考花魁话里的含义。
  
  冰蓝色的眸子在放下手的时候,眼底的复杂和痛苦就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片冰寒,映着眼前的花魁的样子。
  
  一件单衣,只是在腰上系了一根优美的腰带,领口中露出一大片美妙的丰满,柔美的女人拥有的美态,让男人脸红心跳,热血沸腾,可是夙夜翼没有产生这样的反应,看着花魁咽喉,锁骨,露出的肌肤上那些青紫的痕迹。
  
  这些都是证据,这些是他昨晚罪孽的证据,那亵渎的污秽行为,全部都表现在那青紫的痕迹上,他的狂乱,他的疯癫,他内心最深处,从未被发觉过的念想,他,原来想对他的君王…。。
  
  夙夜翼的眼底闪过冷光,精神威压笼罩在花魁的身上,柔弱的花魁怎么能承受着这样的力量,没有美感的趴到在地上,七窍开始流血,连求饶都说不出来,一脸的痛苦。
  
  毁掉这唯一知道的人,那么就不会有人知道,他对他的君王的亵渎,只要杀掉这个知道的人,一切都会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什么都没想过,什么都没做过…。。
  
  恐怖的精神威压,扭曲了花魁漂亮的脸蛋,挣扎了数下之后,彻底没有了声息。
  
  不,这样还不够。
  
  花魁身体上飘起了火焰,燃烧着,将一切存在的痕迹消除得一干二净。
  
  没有人会追究夙夜翼的责任,在花楼的负责人看到尸体的时候,也只是哀叹赔钱了,这个辛辛苦苦教养出来的花魁还没赚到钱就没命了,命人将烧焦的尸体处理掉,这件事就到此为此,肯定是这个该死的丫头冒犯了尊贵的大人才有此下场。
  
  夙夜翼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就离开了花街。
  
  自这一天开始,,擎苍再也没收到过夙夜翼的一封信件,夙夜翼就像失踪了一样。
  
  擎苍并不认为夙夜翼会出意外,等待着时间的过去,等待着夙夜翼按照约定回来,但是气还是有的。
  
  按照前世的知识,擎苍得出结论:夙夜翼是到叛逆期了,只不过是让他不要纵欲,就不写封信报报平安。回来之后,一定要好好再教育一下,叛逆期的时候也要顾虑一下长辈的担忧,不要太肆意妄为。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春去秋来,晃眼两年,约定的日子就要到来。
  




56

56、第五十六章 。。。 
 
 
  时间不会回头,不会为人,为事停留,坚定的往前走着,季节也是一成不变的春夏秋冬轮回了两次。
  
  显国的冬日,雪花早早的降临,王都被蒙上了一层雪白,街面上行走着的人穿着厚厚的棉衣,这是几年前新出了的一种布料,穿着身上暖烘烘的,就算有寒风肆虐,人们也无所畏惧,紧紧身上的衣服,裹裹头上的布巾,再冷一点,随意迈进街边的店面,温暖的炉火平复身上的寒意,最近几年生活好了,身上有点闲钱,坐下买点东西,喝点小酒,吃点小点,再次出发也行。
  
  从凌晨就开始下的雪渐渐小了起来,不多时就停了,金灿灿的太阳冒出来,在这样的寒冷的季节中,就算是炙热的太阳也抵不过寒意,只能散发微弱到忽略不计的温暖,但是这样的天气也足以让窝在家里的人出来走走,街道上更加热闹起来。
  
  王都的外围有一座山,不是很高,有一个很不错的坡度可以观赏到王都的俯视景观,此时这个地方就有了几位客人。
  
  五个人骑在马上,在这样寒冷的气候里骑马身上穿得足够厚实,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黑色的外套上还有残留的白色雪花。明显是才停下不久,马匹晃晃头,喘着气,白色的雾气升起之后又快速消散。
  
  一人一骑走出,来到了山坡边缘,停下马,看着那被白雪覆盖的王都。
  
  拉下冒兜,银色宛如月光的长发在沐浴着阳光,微微的荡漾之后,驯服的落在肩上。
  
  身后的人看不到他的眼神,冰蓝色眼里的眷恋和痛楚夹杂起来的复杂感情无人懂,除了他自己。
  
  “两年了。”低低的声音只有自己听到,短短三个字中包含了太多的东西,是他两年的挣扎痛苦,到了这时候终于无法避开。
  
  两年的时间,他让自己不去想那个人,可是没用,相似的环境会让他想起和那人在同样的环境下的经历,只要有空,就无法控制的不去想,样子,声音,说过的话,每一丝发,每一个表情,控制的不住的浮现。
  
  强迫自己忙碌,强迫自己不去想,却在初冬的那一场雪中想起,他在三年前也是在风雪中离开了那人的身边,和那人定下一个约定,那他还会躲避多久,可能的话,他真的想躲下去,可是,不行,想要遗忘做不到,思念是痛苦的折磨,和那人的约定打破了他所有的伪装和顾忌,摧毁了他所有的意志,想要见那人的想法再也无法控制。
  
  来到这里,看着那屹立在王都中的庞大宫殿群,却又胆怯了。他夙夜翼也有如此的胆小的时候。
  
  复杂的看着王都,想起两年前的那一天,发现自己对那人污秽肮脏念想的那一天。
  
  他是怎么走出花街的非£凡,他忘记了,只是在路上有几个贱民挡住了他的道路,说着恶心的话语,真的很恶心,和他那龌龊的念想一样,从心头翻腾的厌恶和痛恨让人想要破坏什么,所以他杀了那些人,当杀人的时候,他忘记了他污秽的念头。
  
  杀戮,真的是个很好的消除痛苦的方式。
  
  离开显国,因为这里是那人和他的国家,是那人想要保护的地方,所以他离开显国,在其他国家游荡,做着任何可以让自己忘记那种想法的生活,可是,无法断绝啊。
  
  就算抱着和那人没有一丝相似的女人也会闪过那人的样子,更不用说那无数次让他沉迷,醒来时深感罪恶的梦境,他忘不了。
  
  两年的时间,足以让他明白对那人他究竟产生了什么样的感情,如果不是那人,他不会如此胆小,躲避,但是偏偏是那人,性别同为男子不说,那人还是…。
  
  “吾主。”低低的声音在突然的风中吹散,除了自己没人听到,也不会有人知道两个字中所蕴含的痛苦,思慕。
  
  那人是他效忠的君王,他敬着那人,在意着那人,所以他畏惧着那人,畏惧他可能的抛弃,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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