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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重生之催稿-第52章

小说: 重生之催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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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就要被人宰了。”

“乱讲,你让他们领头儿的听电话!”楚宴得意地一扬下巴,对着刚才发话那男人摇了摇手机,“你晋哥要你们领头的听电话,是你吧?”

男人慢吞吞走过来,接过电话的那只手都在微微颤抖,“喂?晋哥……”

也不知道吕贤晋在电话里究竟跟这厮说了些什么,只见他一个劲地点头哈腰,连声应着“是”。

约莫两分钟后,那人将手机递回来,此时动作中都显得恭谨了许多,楚宴接过电话不禁调侃,“大哥就是大哥,一句话就让人服服帖帖的。”

“你再拿我开玩笑,等下回见了面,看我怎么收拾你!”吕贤晋这威胁实在是没什么力度,楚宴听后只是笑笑,道:“我哪里敢呀,晋哥!”

两人又互损了半天,才总算挂了电话。楚宴将手机塞入口袋中,问面前那家伙,“那么现在,我能把人带走了吗?”

对方的态度相较之前变得客气了许多,那人赔着笑脸道:“可以可以,楚少爷您请。”

楚宴莞尔,带着安怀离开。

他最终帮安怀在附近的一家酒店里订了间房,付了三天的预付款,叮嘱安怀有什么事儿就给他打电话,随后才离开。

走在回去的路上,楚宴觉得肚子特别饿,于是他给迟蔚打了通电话,说要不下楼来吃饭吧,家里那些菜铁定又凉了,他懒得再热,哪知道迟蔚竟回他一句,“啊?我已经吃完了。”

楚宴当时的心情,就好比鼓足勇气打算上战场抗敌,结果发现我军已经凯旋而归一样既悲催又喜悦。

可那浓郁的苦逼感是怎么回事?

那晚,他回到家,把饭菜热了,好不容易填饱了肚子,那已经是八点后了。

迟蔚都已经洗完了澡,穿着他的熊熊睡衣靠着门框问楚宴,“你把他丢酒店就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啊?我力所能及的都已帮了他,剩下的只能靠他自己。”楚宴一边刷着碗,一边回迟蔚的问题。

迟蔚撇撇嘴,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你对他挺照顾的。”

楚宴回过头瞥了眼迟蔚,继而莞尔一笑,“我只是把他当弟弟,其实话说回来,我与安怀也没特深的交情,就是我看他十六岁一孩子,孤苦伶仃地在这城市都没个照应,怪可怜的。”

“你不是说他有个哥哥吗?”迟蔚敏锐地捕捉到楚宴话里的自相矛盾,倒是楚宴也没意识到问题,“是啊,他说他有个哥哥,不过好像不在上海,过两天应该就到了。”

迟蔚抬起下巴,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哼!谁晓得是真是假呢?说不定就是编出来的,也就你像个傻瓜似的,他说什么你都信。”

楚宴刷完了碗,洗洗手走到迟蔚跟前,宠溺地勾了勾他的鼻子,“你呀,也别对人家偏见太深,我倒是觉得,那孩子本性不坏。”

迟蔚看楚宴维护着安怀,心里就十分不爽,于是赌气道:“是啊是啊,本性良善,只可惜看上了你这匹狼!”言下,他转身就回了房。

楚宴在他身后看着那小家伙的背影,忽然快步上前从背后搂住了迟蔚,“亲爱的,你这是吃醋了吗?”

“谁要吃你的醋?楚宴你自我感觉不要太好!”迟蔚狡辩,可脸颊还是抑制不住地泛起两朵红晕。

楚宴觉得他家小受实在是可爱得很,叫人喜欢得不得了,“说谎可不好,吃醋就吃醋了嘛,我又不会嘲笑你,反而你为我吃醋,说明你很在意我,那样我会很高兴。”

迟蔚被他说得越发害羞,好一会儿才小声说了句,“是很在意你。”

楚宴其实听见了,可他故意装成没听见,又问了声,“你刚说什么?”

“说在意你。”这一次,迟蔚的声音好像更小了,楚宴依然装着傻,“说什么呀,听不见啊!”

迟蔚一恼,扬声吼道:“我说我是很在意你啊,楚宴你是聋的吗?”这一来,楚宴终于没法再装下去,抱着迟蔚笑得快断了气。

夜里两人抱一块儿躺床上,却都没睡着,迟蔚说:“在家挺无聊的,明天我回口口上班了。”

楚宴说:“你不是今天就回去上班了吗?”

“那不一样,今天是回工作室,明天回口口,我还得去问问你那新书出版的事怎么样了?”说到这里,迟蔚又往楚宴怀里凑了凑,“唉,你说,要是出版社真不让出悲剧结局,你改是不改?”

楚宴无奈地低头看向迟蔚,“亲爱的,这样宁静的夜晚,咱们能不聊公事吗?”

迟蔚歪歪脑袋,也没再问。而他不知道,其实早在这之前,楚宴就已接到过组长大人的电话通知,说《青戈》已经过稿,台湾出版社打算破例出版这个悲剧的结局,理由是,那家出版社的老大是个女人,那女老板看过《青戈》的结局后哭得稀里哗啦,并断言不会再有别的结局能像这个结局一样打动人。

老板发了话,万事好商量,《青戈》顺利过稿,也是意料中的事,甚至这一次,连删节和修改都不用,真正可谓是one take。只是腹黑如楚宴,特地没有告诉迟蔚,想他第二天去了公司得到这消息能有个惊喜。

到了午夜十二点,迟蔚还睡不着,楚宴守在他边上陪他说话,迟蔚道:“我以前也码字,就是和你不太一样,我基本不写长篇,一般就是写点短稿投给杂志社。”

“哦?”楚宴挑了挑眉,神情很温和,“原来你也写过文呀,那你笔名叫什么?”

“尉迟。”迟蔚淡淡地回答道,哪知楚宴却是误解了他这两字,“浴池?”

楚宴还伸手指了指浴室方向,像是生怕迟蔚不知道他问得是“浴池”。迟蔚见他所指的方向,旋即甩了他一个白眼,“是复姓尉迟的尉迟,不是洗澡的那个浴池。”

楚宴茫然地眨了眨眼,很不解地反问道:“那个字……不是念wei吗?”

迟蔚那一刻的心情,就好像对着一人弹了一天的琴,等到太阳落山才发现那人是只牛变的。

可纵然心里有千万句吐槽,最终也只化成了四个字,迟蔚说:“……你个文盲。”然后把小脸一扭,渐渐睡去了。

等他睡着后,楚宴才贴在他的耳畔轻声道了句:“我刚逗你玩的呢,晚安,宝贝儿。”

很久以后迟蔚才知道,原来楚宴认识个算不上很熟但见过几回面,勉强可以算作朋友的女人,叫做尉迟珊。

到那时候,他再度回想起这一夜两人的交谈,才意识到原来楚宴一直在费尽心思地逗他开心,那一刻,他感觉无比幸福。

(To Be Continued)

'20111111 19:11:11 染°'

我爱你(Fin。)

三天后安怀离开了上海,来接他的那个男人跟他长得一点儿都不像,楚宴和迟蔚一块儿送他俩去机场,听他们的意思,是准备去天津。

路上楚宴也就是随口发了句感慨,说:“安怀,你和你哥不像啊!”

那两人听见了,纷纷笑起来,安怀道:“那是,这是我认的大哥,哪能长得像呀?”言下还顺便调侃了楚宴一句,“难不成你还当咱俩是从一个娘胎里钻出来的吗?”

楚宴听后先是一愣,随后一拍大腿叫道:“敢情你俩不是亲兄弟啊?”

安怀笑得更欢乐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们是亲兄弟了?不过我可没骗你,从我跟他认识的头一天起,我就一直管他叫哥。”

后来楚宴才知道,原来那个男人叫孟辉,和安怀在天津的酒吧认识,以前喜欢过安怀,但这死小子看不上人家,好在孟辉是个很看得开的人,做不成恋人,所以就和安怀拜了把子,说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安怀你一句话,哥们儿为你赴汤蹈火。

安怀说,听到孟辉这么说的时候,他还是挺感动的。

楚宴偷偷问安怀,“你俩就真没戏了?我看那哥们儿对你不错啊!”对此安怀只是反问了他一句,“我也对你不错啊,你说咱俩有可能吗?”

楚宴被堵得没话说,耸耸肩后闭了嘴。

安怀微笑着拍了拍楚宴的肩膀,那动作被这个才十六岁的少年做出来,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临走前,安怀对楚宴说了一番他自认为是有生以来说得最煽情的话,他说:“楚宴啊,说实话,我真舍不得就这么走了,不过我自己也清楚,要是再在这城市呆下去,指不准我又得干出什么缺德事儿了。”

楚宴弯起眉眼,有些好笑地问道:“你指的缺德事,该不会是要挖墙脚吧?”

“可不是吗?你这样的男人,要不是因为有主了,我肯定死攥着你不放了。”说着,他又自顾自地笑起来,“挖墙脚这事儿我以前也干过,就为这事还被哥狠狠教训了顿,他说我这么做太损阴德了。”他自嘲着,却又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其实吧,道理我都明白的,就是有时候遇上中意的,就想要抢过来。”

楚宴倒也理解安怀的这种孩子气的想法,“既然如此,你怎么就放过我了?”

安怀没有立即回话,而是低头沉默了须臾,才轻叹道:“我大概是中邪了,所以趁我还没有后悔,赶快把我送走吧!”他笑起来,依然带了点俏皮,笑了一会儿,又敛起笑容,“我真喜欢你,可是喜欢不能当饭吃,我明白,既然你心里有了迟蔚,那么这一次,唯一的一次,我选择放手,楚宴……”他将手覆在楚宴的手背上,然后轻轻地拍了两下,终是没有再说一句话。

而楚宴却仿佛能感应到,他想,安怀当时想对他说的,也许不过就是“我爱你”三个字。

那天是周六,送走了安怀,楚宴就跟迟蔚一块出去吃饭了,饭桌上迟蔚问楚宴,“如果没有遇上我,你会不会喜欢他。”

楚宴捏了把迟蔚的脸反问道:“你怎么总爱问这种问题?我要是答得不好了,你心里又得不快活,这是平白给自己添堵吗?”

迟蔚撇撇嘴,觉得楚宴说得也没错,于是便闭了嘴。

而楚宴瞧迟小受这一副憋屈样,则又不禁扬起了唇角,“傻瓜,这世上哪来那么多如果呢?不过若真有这么个假设,我想我也不会喜欢他。”

“为什么?”迟蔚不解地歪了歪脑袋,他原以为安怀会是楚宴喜欢的类型。

可楚宴却回答得很干脆,“第一次见他,就没有心动的感觉,所以我觉得,我更愿意和他做朋友,或者只当他弟弟。”

迟蔚深情地凝视着楚宴,许久后才点点头道:“这就好。”

“安心了?”楚宴好笑地问他,迟蔚再度颔首,“嗯。”

那个下午,两人去看电影,看的是一部爱情片,售票的小姑娘瞧他俩大男人一块儿来看这电影,一个劲地拿异样的目光瞟他俩,后来楚宴实在没忍住,就问道:“妹子,你看什么啊?”

那妹子尴尬地笑了,摆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就觉得你两男的一起来看电影,而且还买情侣票,有点……嘿嘿。”说话间,将两张票递过去,那一声坏笑仿佛已经能说明她的腐女身份。

楚宴接过票子,然后指了指站他边上的迟蔚,对那个售票小姐极小声地说了一句,“他啊……是我媳妇儿。”

迟蔚那脸皮薄的,平时瞧他一副面瘫样,可脸红却比谁都快,此刻听见楚宴那句话,他的小脸瞬间又红了。

楚宴拉着他进场,情侣座,两人可以挨在一块儿,一整场都搂在一起。电影很不错,欢笑中带了些淡淡的虐,很感人,散场时依然让人觉得心里暖暖的。

迟蔚说:“有时候很羡慕那些爱情喜剧的结局,觉得他们特美满特幸福。”

楚宴听了他这话,忽然笑出了声,“有什么好羡慕的呀,我们也可以啊!”他搂着迟蔚的肩膀,将之往自己怀里又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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