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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灵媒御玺 作者:林千寻-第20章

小说: 灵媒御玺 作者:林千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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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骆柒急了,“你再仔细看看,这上面真的没有提到咒语的事情?”

苏泽又仔细将全文看了一遍,摇头道:“真的没有,后面只说姜启非但对御玺的存在只字不提,还严禁身边的人触碰它。他死后入葬,指定由式神跋弘守护御玺,谁若敢打御玺的主意,就会遭到跋弘的报复。”

李思考冷不丁打了个寒颤:“难道当时纠缠着我的邪灵,真的就是跋弘?”

骆柒和莫传延互相交换了个眼神,难道当时袭击莫传延、附身骆柒的那个邪灵,也是跋弘?

纪玖不满地道:“这姜启也真够自私的了,自己不用灵媒御玺,还独占着不让别人碰。”

陈希扬蹙着眉心摇了摇头:“我觉得,事实并非如此。”

众人看向他:“什么意思?”

“也许是我刚才接触了姜启的灵识,能够感应到他的一些情绪吧。我总觉得,姜启似乎知道灵媒御玺的很多秘密,并对此讳莫如深,应该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

苏泽将石壁上所有内容都解读过去之后,发现在左下角有几个符号。这些符号看起来像是数字,却又不像数字,把他这个考古学家的孙子也难住了。

直觉告诉他,这几个符号十分重要,如果破解出来的话,也许会有所帮助,于是他从背包中拿出纸墨,将这几个符号拓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之后,众人便循着原路爬出了盗洞。

守墓神兽椒图看在陈希扬的面上,没有再为难他们,对于纪玖和李思考带出去的那个青铜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返回宾馆的路上,大家都很累了,于是相对精神比较好的莫传延主动担当了司机。

骆柒没能在墓中找到灵媒御玺的咒语,所有希望都落了空,郁郁寡欢地坐在副驾座上,眼神空茫地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莫传延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偶尔目光会向骆柒的方向打一下,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苏泽和陈希扬坐在后座,苏泽因为拓下了那几个符号,心里一直挂念着,坐在车上也不时地翻出来看。

陈希扬原本便性情懒散,在墓中做了几次法,心神消耗较大,此刻已经歪在苏泽的肩膀上,沉沉睡去了。

至于李思考,这家伙自上到地面之后便与四人分道扬镳,巴巴地跑去蹭纪玖的车去了。

他的想法是,跟着纪玖混,绝对钱途无量。于是早把之前那位师傅抛到了九霄云外,跟着纪玖一口一个“小师傅”叫得欢,把纪玖哄得眉开眼笑,当即就带着他回盗门去了。

 第三章 异度坐标(一)

七月中旬,天气一日比一日酷热。

因为学生放暑假而无事可做的苏泽百无聊赖地趴在陈希扬的空调房里,对着拓本中那几个怎么也看不懂的符号发呆。

陈希扬则戴着耳麦对着电脑忙得噼里啪啦,还不时对着麦克风吼:“加血的哪去了?没见我的血快掉光了吗?……我让你跟在我后面,你没事跑那么远干啥啊?……你打怪?你一个小医生没几滴血的你打什么怪?……少罗嗦,快点回来给我加血,如果害我挂在这里回头我砍死你!”

苏泽被他吵得有些受不了,掏了掏耳朵,抬头看着陈希扬的后脑勺:“喂,陈希扬,打个网游而已,人家好歹是你队友,又不是你仆人,有你这么凶人家的吗?”

陈希扬头也不回地道:“我乐意,你管得着么?听不下去你走啊,每天跑我这里来蹭空调算是怎么回事啊?”

“切,我还不是可怜你一个人呆着会孤单寂寞,特地好心好意来陪你……”

“拉倒吧,我这整条街上这么多孤魂野鬼的,我会寂寞才怪。”

苏泽一时词穷,哼了一声,没话说了。

过了半晌,他又开口道:“陈希扬,你说……骆柒回去后怎么样了啊?”

自从上次在上海分手之后,他们与骆柒便断了联络。苏泽想起莫传延在墓中说的那番话,难道骆柒真的要被迫离开骆家么?

“我又不是姜启,弄个甲骨就能占卜了。”陈希扬咕哝着,“其实吧,说句老实话,就骆柒那性格,骆家未必适合他。”

“怎么连你也这么说?”

“我不是说他不好,只不过,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圈子,骆柒从小的生活圈子就和骆家格格不入,真要他呆在骆家,他也未必呆得下去。”

“可是,好不容易找到了家人,又不能在一起生活,岂不是太悲惨了?”

此时陈希扬已经杀了怪交了任务,从队伍中退了出来,摘掉耳麦,回头觑了他一眼:“你这悲天悯人的性格也该改一改了,你又不是什么救世主,不过区区一个中学老师罢了,管别人这么多做什么。”

苏泽一个翻身,仰面四脚八叉地躺在床上,叹了口气:“我这不是无聊吗,如果有更重要的事情给我做,我也不会想这些有的没的啊。”

陈希扬走到他身旁,看了一眼他脑袋边上摊着的那个拓本,“怎么,这几个符号还没搞定?”

“是啊,我翻遍了爷爷留下来的甲骨文对照表,根本找不到跟这几个符号相似的文字,我都开始怀疑,这究竟是不是甲骨文体系里的文字了。”

陈希扬拿起拓本仔细看了看,脑中掠过一记电流,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当他仔细回味,又觉得那感觉十分渺茫,无迹可寻。

他不像苏泽,会对一件事情钻牛角尖,对于费心劳神的事情,他从来不会跟自己过不去。当即耸了耸肩膀,学着苏泽的模样并排横躺在床上,道:“要不要问问你爷爷以前的那些旧识?”

“我也有想过,”苏泽道,“但是我想了半天,居然不知道我还能找谁帮忙。”

苏泽的爷爷苏阅,在考古界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为人处世也不够委婉,本来值得深交的朋友就不多。

自从他发表了关于大曜文明的那篇论文之后,受到了考古界的一片质疑,就连原来跟他走得比较近的几位同事,也对他的这种观点表示不认同,苏阅当即就和他们全都闹翻了,这也是导致苏阅最后郁郁而终的原因。

自从苏阅去世之后,苏泽便退出了考古界,与苏阅的那些旧识们断了联系,其中有负气的成分,也有心灰意冷的成分,以至于如今回想起来,竟找不到一个可以求助的人。

陈希扬对于苏泽家里发生的变故自然是了然于心的,此时也不欲戳他痛处,于是岔开了话题:“你也不用太郁闷,并不是你一个人进展不顺,我这边也非常不顺。”

苏泽一听这话,才想起上次陈希扬从姜启那里得到了残留的灵识之后,时常在夜深人静之时进入姜启的灵识,试图修补他破碎的记忆,尽可能从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于是苏泽问道:“怎么,记忆修补工程不顺利?”

“太累人了!”陈希扬道,“你知道的,我没什么耐心,也从来不爱玩拼图游戏,只拼一张图就能让我发疯,更何况是要将千万个碎片还原成一幅幅记忆图,这对我来说简直是酷刑!”

苏泽忍不住笑了起来:“既然觉得是酷刑,为什么还要这样坚持?我记得你很少对这种事情上心的啊。”

“我还不是为了你。”陈希扬抛给他一个“不知好歹”的眼神,“你不是很想找到灵媒御玺的咒语吗,既然墓室中没有留下这方面的记载,我只能进入姜启的灵识中,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苏泽眨巴着眼睛怔了半晌,突然抽了抽鼻子,翻身抱住了陈希扬,捏着嗓音撒娇:“陈大师,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喂,苏同学,一米八几的个头了还学小孩子卖萌是非常可耻的,这个时候给我灌迷汤不嫌太迟了吗?”

苏泽小的时候长得白白净净的,非常可爱,陈希扬经常喜欢抱他逗他。但自从苏泽成年之后,两人之间的肢体接触便越来越少,一方面是因为苏泽对于外貌始终年轻如昔的陈希扬,心理上多少有了些膈应,另一方面,陈希扬似乎也感觉到了苏泽心境的变化,渐渐的也不再主动亲近他了。

此刻陈希扬突然被这样一个大男孩抱住,心里有些别扭,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恶声恶气地道:“热死了,滚远点。”

“不!”

“滚!”

“就不!”

陈希扬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没能挣开,也就作罢了。

两人维持着这种暧昧的姿势持续了几秒钟后,陈希扬低沉着声音道:“苏泽,总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是没有出路的。”

“唔?”苏泽抬眼,不明所以地看着陈希扬。

“我知道你因为你爷爷的死而迁怒于整个考古圈,迁怒于他的那些旧识。如果你从此放弃了考古,放弃了你爷爷留下的未完成的事业,我也就由得你去了。但是现在,一个灵媒御玺便又激起了你的好奇心,很明显你内心根本没有真正放弃过对大曜文明的探索。

“如果实在无法放弃,那就只能坚持下去,完成爷爷的遗愿我知道你心里是这么想的,对此我也没有意见。但是,既然你决定要继续走下去,就要打开目前的困境,机会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幸运也不会无端砸中消极自封的人,你就算现在举目无亲、茫然无助,也必须走出那一步,你明白么?”

苏泽沉默了半晌,点了点头:“我明白,我明天就主动去拜访爷爷的那些故交。”

苏泽离开之后没多久,陈希扬这个宅男也难得地出了门。

但是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去超市狂购,而是朝着鬼街的更深处走去。

明明是天气炙热的午后,越往鬼街深处去,却越是让人感觉阴森寒冷,到最后,连一缕阳光也看不见了。

陈希扬在一幢颜色古旧的阁楼前停下了脚步。阁楼门上悬着一张牌匾,上书“陈氏宗祠”四个大字。

守在宗祠门口的是两位穿着古代汉服的垂髻少女,身体像蝉翼一般透明轻盈,仿佛风一吹就会凌空飞起。

少女见到了陈希扬,态度谦卑而不失优雅地躬身行礼,柔声道:“您来了。”

陈希扬朝她们点了点头,举步拾阶而上,在门前收住了脚步。

其中一名少女动作娴熟地为陈希扬套上色彩艳丽的长袍外衫,然后手指灵巧地在他的腰带上扎了一个样式繁复的结;另一名少女则跪下身去,伺候他穿上配套的鞋袜。

最后,少女将他束在脑后的发带抽了出来,漆黑的长发倾泻而下,比束起来时感觉要长许多,发丝如同细滑的绸缎,细细密密地覆盖住了他的整个后背。

一切装扮停当之后,两位少女为他开启了厚重的木门,然后躬身退至两旁。

陈希扬抬脚跨过高至半膝的门槛,走入了室内一望无际的黑暗之中,身后的木门“嘎吱”一声,又自动合上了。

片刻之后,屋子两侧的墙壁上同时亮起了四盏烛火,跳跃着昏黄色的暖光,虽然算不上明亮,但至少能让人看清楚这间屋子的格局。

屋子比从外面看起来要更加宽敞一些,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四方高大的木桌,上面有常年祭祀的痕迹,但此刻被收拾得还算干净。

木桌靠着的墙壁上方,挂着几幅人物画像,每一个人都是宽袍大袖、长发过肩的装扮,有的看上去年长一些,有的则较为年轻这些是巫族陈氏一脉中灵力较高的先辈,但令人惋惜的是,他们都没能活过五百年。

陈希扬在木桌前站定,双手合十,闭上眼睛默默祷告了一番。

当他再度睁开眼睛时,发现一名黑衣老妪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侧前方,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持着烛台,沟壑交错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您来了。”老妪朝他躬了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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