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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跟班作者:年小初-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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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交的女朋友根本没有过接吻以外更亲密的接触,所以……没错,近27岁的他,还是个处男!!!自从25岁和最後一个女友分手之後,顾谨言再没和女人交往过,以他的性格,只被同事带去过几次夜店就再也不去了,所以基本上靠自力更生……这次记不起多久没做了,看来也该释放下了。顾谨言把水声调大,想著江亦应该听不到,这才比较放心地坐到浴缸里,头靠在缸沿上,把右手覆在逐渐发硬涨大的硬物上,嘴里咬著左手食指,防止自己叫出声来。

 顾谨言上下摩挲揉搓著,呼吸也越来越重,渐渐喘起粗气,就在他觉得那里快要喷薄而出的时候。

 “那个,谨言你开开门。”江亦的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外,有些为难地叫门。

 “???”顾谨言惊得说不出话,在这个时候怎麽能放开右手!简直要他不举!

 “喂谨言!拜托了,我水喝多了。”江亦好像真的有些急的样子,看顾谨言一直不出声,便说:“我当你默认了哦,我进来了。”

 “不要!……啊!!!”顾谨言一句嘶哑的不要还没说完,就不得已被突然发泄的快感打败,一声淫荡十足的呻吟脱口而出。右手掌上顿时沾满灼热的白液。

 “……你?”江亦推门就耳闻目染了这样的一幕,片刻的惊异後便换上熟悉的坏笑,“啊哈,原来谨言你在干坏事啊!”

 “什……什麽坏事!我……我是个正常男人,需要,恩,对,是生理需要!”没错没错,顾谨言在心里这样打著气,本来就是这样的,大家都是男的,这有什麽大不了的!顾谨言想著便要从浴缸里站起来,扶著缸沿刚伸直腿,顾谨言就觉得快感之後的眩晕袭来,眼前一片漆黑,让他差点跌倒。

 不过,是差点。江亦看出来顾谨言的状况,马上上前扶住他。可是……顾谨言低头,脸腾地一下又红了,江亦这完全是抱女人的姿势!一手从腹部环过揽住後腰,另一只一手则托住他的……臀部……

 但是,这些都还不是最可耻的,让顾谨言瞬间脸红的是,他再一次硬了。

 “咦?”江亦抬腿蹭了蹭顾谨言发硬的凸起,故意笑得充满敬佩之情,“谨言我还不知道你竟然这麽强啊!”

 “闭嘴!”顾谨言羞得闭眼,并拼命挣扎著把江亦的手扒开。

 “好啦好啦。”江亦换个姿势,然後捏住了顾谨言的分身,在他耳边缓缓吐气,“我帮你。”

 顾谨言刚想说不要,江亦却突然施力,顾谨言两脚一软就要倒下去,却被江亦有力的手臂紧紧箍著,这全身无力,却又快感灭顶的双重感受,让他仿佛时而飞上云端,时而又跌入深谷。天堂地狱,一线之隔。

 “唔……”终於,顾谨言在江亦最後的一记抚摸下,喷薄泄出。发泄後的顾谨言软软瘫在江亦怀里,大口喘气。却还是觉得丢脸,只把脸面向另一端。

 “那个,谨言?”江亦晃了晃顾谨言,语气有些急切。

 “干嘛?”顾谨言的语气不好,呃,虽然这个人让他很爽……

 “那个,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顾谨言突然觉得有不好的预感。

 “我,硬了。”顾谨言的手背江亦抓著覆上他的那里。

 果然。




跟班(十三)

 第十三章

 两个人在浴室里又搞了半天。让顾谨言恍惚的是,当他们在彼此用力的揉弄中享受到那终极的快感时,时光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在那间小小的寝室里,两个人达到同样欲仙欲死的极乐。就好像,从来不曾有过这十年漫漫岁月。

 “好了,起来。呼……”顾谨言推开江亦,摇摇晃晃地想站起身。

 江亦却突然把顾谨言一把拉过来,力道之大竟让顾谨言直接撞到了他的胸口。

 “靠,疼啊!你干嘛!”顾谨言的右脸颊生生撞上江亦结实的胸肌,实在忍不住破口大骂。

 “这里,还有,这里……”江亦却仿若未闻,声音低低的,竟似有著万般的悔恨和难言的伤痛,他的手抚上顾谨言的肩,然後由肩慢慢下滑,再到手肘处,就这样不断地来来回回。

 顾谨言最开始没明白过来,可是,当江亦的手始终流连在那一片地方的时候,顾谨言的身子瞬间绷紧了,他开始拼命挣扎,双手抵上江亦的胸口,死命地推开他。

 顾谨言怎能不推开他,那可是毕生的耻辱。

 那里,是十年前被烫伤,被打伤,被掐伤,被踢伤後,留下来的累累伤痕。

 当然,伤痕并非是让他耻辱的原因。所以,在其他人在问顾谨言这些伤口的来历时,他可以很平常地耸肩,然後一脸云淡风轻地说“没事,高中的时候和人打架时受伤了”,可是,在江亦面前,他怎能做到如此平常!江亦是明白的,在这些伤口背後,还有怎样耻辱的事实。顾谨言也是明白的,这样耻辱的往事,究竟谁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对不起,谨言…”江亦用力地吞咽,却仍然感到难以启齿。多年未见,他竟然差点忘记,身边的这个人曾经因为他的自私受过这样巨大的伤害!

 顾谨言趁著江亦分神一把推开他,摇摇晃晃起身,准备走出浴室,江亦急忙站起来,拉住他,动动嘴唇,却发现什麽也说不出来。

 十年前他只能说对不起,十年後,他能说的,仍然也只是这样一句没有丝毫意义的抱歉。

 “别说。”顾谨言没回头,只轻轻说了这麽一句。

 一切就和十年前没有丝毫差别。那个时候不曾说出口的道歉,十年後,也是同样的结局。

 道歉是这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是这世界上最廉价的後悔。

 江亦抓著顾谨言的手,却始终没有放开。他知道自己不该说对不起,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麽,或者,能说些什麽。但是,他有一种强烈的欲望,他今天必须说点什麽!否则,就好像有鱼刺卡在喉咙,实在哽的难受。

 “谨言,我知道道歉没有用,但是……”

 “知道就放手吧。”顾谨言似乎有些嘲讽,“但是除了这个你还能说什麽呢。”

 江亦哑口无言。

 停顿了片刻,顾谨言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尖锐,便转身面对江亦,缓了缓语气:“反正都这麽多年了,我都差点忘了的,以後就别提了。”

 其实顾谨言自己也不清楚,时光究竟是把这份痛楚渐渐磨灭,还是只是将它掩藏得更深而已。

 顾谨言走出浴室,去卧室给江亦找了几件自己的衣服,丢给他说:“你穿肯定小了,将就一晚吧,反正这麽晚了,你就在这儿住下吧。开车不安全。”

 江亦穿著明显短了的衣服走出来的时候,顾谨言正在客厅的沙发上铺东西。

 “哦,你是客人,今天睡我的房间吧,我就在这儿呆一晚就可以了。”

 江亦看著窄小的沙发,觉得怎麽也不可能装得下顾谨言。

 “算了,你卧室的床不小嘛,一起挤挤就好了。这里……”

 “一起挤挤?那很难受的,再说……”顾谨言迟疑地停了下,其实他想说的是,对於江亦这种喜欢同性的人,恩,准确来说,是这种和同性做爱的人来说,和他一起睡,是不是太……那个…有歧义?

 江亦心里却没那麽多小九九,他走上前拿过顾谨言正摆著的枕头,再抱起被子,直接就往卧室走去。

 顾谨言拗也拗不过,只能跟在身後。

 虽然决定了睡一张床,不过顾谨言拿出了两床被子,分界线划得清清楚楚。

 江亦先钻进被子里,顾谨言犹豫了下,然後才上了床。然後还向外一侧挪了挪。

 “喂,你不怕掉下去啊,我这边还挺宽的。”江亦却一手使力把顾谨言往身边拉,直到,两人手臂紧贴,甚至连呼吸时的灼热都能喷到对方身上。

 “谨言,虽然我知道这三个字没有用,但是我想人类既然发明了它,就是为了表达这样悔恨却无力的痛苦感的,所以,我还是要说,对不起。”

 顾谨言一靠过来,就听到了江亦的这番话。

 心里其实很奇怪。他曾经那麽害怕江亦说这句话,但是现在听到却又觉得也不过就这麽回事而已。他曾经想不明白,他到底为什麽害怕这句道歉,但现在听到江亦这麽说,心里似乎隐隐浮现了一个答案。

 他不想让江亦对他抱有同情或是抱歉的情绪,因为不管那是怎样真诚的道歉,都改变不了残酷的真相。更重要的是,这些话一旦说出口,元凶似乎就不再承受伤害过别人的痛苦,但这样廉价的话语,却改变不了受伤的人仍然要背负一生耻辱的事实。

 顾谨言把头偏过去,侧身关了床头灯。原来他到底还是自私的,原来他到底还是怨恨的。这份痛苦,他自己不能解脱,也不想让别人解脱。

 江亦没再说话,他自然是不能明白顾谨言心中这些心思的,他理所当然地觉得顾谨言是一下子听到还是有些羞耻,有些难以接受,但最终还是原谅他了。

 他不知道,有些事情即使说了抱歉,仍然无法被原谅。

 因为,无法改变当初。

 “江亦,如果当初是许桓,你会怎麽样?”顾谨言沈默许久,突然问出这样一句话。

 “恩?”江亦明显愣住了。

 顾谨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问出这种问题,他明明知道这既不可能,也知道江亦那麽爱许桓,问这样的问题简直找死,可是似乎就有什麽东西在心里蠢蠢欲动,逼迫他问出这样的尴尬问题。

 “谨言,你什麽意思。”江亦的声音明显变低沈了。

 顾谨言觉得背後发冷,他拉了拉被子,又往外挪了挪,再开口时却还是像刚刚那麽坚决。

 “我说,如果是许桓遭遇了这种事,你……”

 顾谨言还没有说完,江亦就掀开被子,跨身坐到顾谨言身上。手撑在他两侧,俯下身子,侧过头看向顾谨言的脸,有些不可置信,也有些怒气。

 “谨言,你这是在诅咒江亦吗?”

 “……我只是好奇。”顾谨言压著声音说。

 “好奇会问出这种问题吗!”江亦却把嗓门提高了八度。

 顾谨言听著江亦的这句话,再看看江亦明显变得激动的脸,突然笑了。这一下子,江亦倒有些不知所措,顾谨言笑的,似乎和以往不大一样。那是一种很是哀伤,又像看透了什麽的笑容。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的,顾谨言算是明白了。许桓就是江亦心目中的神,在江亦心中,既没有人能伤害他,也不许有人玷污他,即使是如果。而他顾谨言就不一样了。他是江亦到哪儿都可以找得到的小跟班,无论怎样被伤害,都可以用一句对不起来打发。

 “许桓根本就不会遇到这种事,不会有胆子这麽大的人,如果有,那麽也会被许桓打得趴下,这种事情根本不会发生。”江亦显很激动,他努力驳斥这顾谨言。

 “所以,才说如果……”顾谨言的这句话说的很小声,他没打算再和江亦交谈下去,没有必要了。冷酷的事实很多时候只需要点到为止。

 “谨言,你也会是这种人吗?想把自己的痛苦转嫁到无辜的人身上?”江亦抬高了点身子,俯视著顾谨言,很有居高临下的威迫感。

 “无辜?”顾谨言反问,“其实他也不是毫无关系的,你明白的,不是吗?要说无辜,难道我不该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人吗!”顾谨言发誓这是他这一辈子说过的最刻薄的话,他甚至没想明白为什麽会说这些话,却就已经脱口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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