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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花瓶 作者:困倚危楼-第1章

小说: 花瓶 作者:困倚危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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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作者:紫芋西米露困倚危楼

文案:

略渣攻×温润潇洒受
他这辈子只演好过一场戏。
就是假装不爱那个人。
内容标签:娱乐圈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顾言,秦致远 

书香会员所写的剧透:

秦致远是顾言所在娱乐公司的老板,秦总心中有朵直男白莲花赵辛导演,

一直憋着不敢碰却包养了花瓶小明星顾言当自己情人。

秦致远生活上的关心呵护让本来不抱不切实际幻想的顾言渐渐生出了爱恋,

这时候偶然的一场车祸里秦致远放着顾言不管却挺身而出保护赵导的行为却给顾言心中的小火苗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顾言抱着这么大人了不是没了爱情不能活的心理决定开始自己的全新生活,

拍戏之余不忘自己一直以来开餐厅的梦想,生活也是有滋有味。

而回过味来的秦致远却不肯放手,一定要把被自己伤走的爱人追回来……





哗啦。
顾言在冰凉水中浸得太久,浮出水面时只觉阵阵晕眩,连导演喊“卡”的声音都变得异常遥远,模模糊糊的听不真切。
新助理小陈捧了块大毛巾冲过来,一边裹住他湿漉漉的身体,一边兴奋地嚷道:“言哥,何导说这一条过了。”
那声音太过响亮,震得人耳膜疼。
顾言眯了眯眼睛,轻轻“嗯”一声,嗓子里带了些轻微的鼻音。他一头黑发早被打湿,水珠子顺着白皙脸颊滚落下来,在摄影棚灯光的照耀下,整张面孔亮晶晶的似会发光,美得惊心动魄。
其实顾言的相貌并不女气,但是眼眸漆黑、鼻梁笔挺,精致五官糅合在一起,生生只有漂亮二字可以形容。
美色当前,谁人不爱?
连导演都忘了他先前的糟糕演技,忙叫人将他从水里拉了上来,并恰如其分的安抚几句。
顾言一贯地沉默寡言,确定自己今日的戏份已经拍完后,同导演打了个招呼,裹着大毛巾朝休息室走去。
小陈急忙跟了上去,哇啦哇啦的说个不停:“言哥,何导刚才的脸色可真难看,我还当他会发火呢……不过你在水里呆了这么久,不会生病吧?回去最好泡个热水澡,否则……”
顾言并不理会他的聒噪,慢条斯理地换了衣服,边擦头发边收拾东西,还顺手拿起桌上的娱乐杂志看了几眼。
现今的杂志为了销量,八卦越编越离谱,上期说某男星有个念高中的私生子,这期则说某女星最近频频出镜、颇受追捧,疑似娱乐公司高层的新欢。绘声绘色的描述,再配上几张模糊不清的偷拍照片,还真像那么回事。
新、欢?
顾言眼皮一跳,连忙抬手按住了,把杂志扔回原处,对小陈道:“我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先走一步,你自己回公司吧。”
“是是是。”
小陈虽然啰嗦,但好在乖巧听话,仍是一路跟在顾言后面走。
快到门口的时候,顾言突然脚步一顿。
小陈差点撞上他的背,忙问:“言哥,怎么啦?”
“手机……忘在休息室了。”仅是杂志上的几句风言风语,竟让他分了神。
艺人的手机可不能随便乱丢,不等顾言指示,小陈便自告奋勇的喊:“我去拿!”
话没说完,人已经急匆匆的往回跑了。
到了地方一看,只见休息室的门虚掩着,里头断断续续的传来说话声。声音有男有女,小陈认出其中一个是剧里的配角,前不久还在跟顾言配戏,陪着他NG了十几次的女星。
“……还说是大明星呢,没想到演技这么烂,也亏得何导修养好,没有当场掀桌子。”
“哈哈,你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花瓶吗?不论什么角色,演出来都是一个调调,可人家背后有金主撑腰,部部戏都演主角。”
“不过是那张脸好看罢了。”
“嗤,你怎知他不是床上功夫够好?”
接下来便是一阵哄笑。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傻子也晓得这是在说谁。
小陈年纪还轻,当助理的时间又短,不曾遇上过这样的事,登时僵在了门口,不知该进该退。正手足无措间,忽然有一只手越过他的肩膀,轻轻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里头的人像被掐住了喉咙,笑声一下就断了。
顾言抱着手臂站在门边,头发仍是微湿的,问:“手机呢?”
小陈呆呆的答:“还、还没拿。”
顾言点点头,无视众人的尴尬表情,径直走进去拿起了自己的手机,而后环顾四周,英俊脸孔上浮现一丝笑容:“不打扰了,各位继续。”
说罢,大大方方的拉了小陈离开。
风度好得无懈可击。
小陈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惴惴的问:“言哥,你、你不生气?”
“气什么?”顾言想了一想,像是终于想起来似的,道,“你是指他们夸我床上功夫好的这段?嗯,我也觉得用词太朴素了,至少该加两、三个形容词的。”
“……”
小陈顿时无语,眼见顾言神色如常,实在吃不准这算不算个冷笑话,唯唯的不敢再出声了。
顾言今天没有开车,只站在大门口打了个电话,过不多久,就有一辆黑色轿车缓缓从路口转了过来。车子停稳后,司机走下来开了后座的门。
顾言朝小陈挥一挥手,弯身坐进了车里。
小陈总算认出这是公司大老板的座驾,从他的角度望过去,恰好看见车内早已坐了一个男人。那人西装领带,衣冠楚楚,面容在昏暗的车内有些模糊,但手指修长有力,牢牢握住了顾言的左手。
顾言并不挣扎。
相反的,他弯了弯嘴角,像最温柔最甜蜜的情人那般,慢慢微笑起来。
“砰!”
车门一关,车子扬长而去。
小陈暗暗咂舌,心想休息室里的那些人说得倒也不错。
戏里演技再烂又有什么关系?
只要戏外演得风生水起,便已足够。




冷若冰霜的顾言正在微笑。
他舒舒服服的坐在车子里,嘴角上扬的弧度早对着镜子练习过无数次,绝对完美无暇。为了讨金主欢心,当然要尽心尽力的演好花瓶这个角色。
秦致远果然十分满意。
“头发怎么弄湿了?”修长手指掠过顾言的额角,轻轻拨弄他乌黑的发,衬着那低沉嗓音,别有一种缠绵气息。
顾言放松身体,配合地闭上眼睛:“刚拍完在浴室自杀的那场戏。”
“累了吗?我先送你回家。”
“不用,难得你今天有空。”
“我明天休假。”秦致远低低的笑,凑在顾言耳边说,“今晚可以陪你一整夜。”
顾言睁开眼睛望了望他,问:“大老板不用日理万机吗?”
“刚从国外回来,总要倒一倒时差。”
顾言立刻想起杂志上那几张偷拍的照片。
是人有相似?
还是他已学会了分身术?
不过顾言并不说破,只是得体的笑一笑。
秦致远自然而然地搂住他的腰,先吩咐司机调转车头,然后打电话取消了一早预约好的餐厅位子,低下头来问他晚饭想吃什么。
啊,这男人就是如此温柔体贴,明明是他花钱养情人,偏偏还要做到八面玲珑、滴水不漏,让人说不出一个不好来。
而且对每个情人都同样大方。
大方得让人牙痒。
顾言靠在秦致远怀里磨了磨牙,想着想着,真有些困倦起来。
他今天的戏份不算多,但同一场戏来来回回拍了十几次,又在冷水里浸了半天,确实折腾得够呛。所以这边金主还在温言软语,他那边已经哈欠连连,迷迷糊糊的做起梦来。
梦里又在拍戏。
简简单单的一句台词,不知怎么就是记不起来,导演气得要命,狠狠把剧本摔在他脸上。
啪!
顾言心一揪,猛地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车子早就停住不动了,窗外的天色也已黑了,暗沉沉的辨不出时间。他想起之前的事,暗叫糟糕糟糕,这下可砸了招牌,一抬头却对上秦致远的脸。
这张脸孔算不上招人,只是五官周正,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有些细细的纹路,相当温和的样子。
谁若刚从噩梦中醒来,又因为浸了凉水而冻得哆嗦,很容易被这目光蛊惑。
顾言突然很想摸摸秦致远的眼睛。
他平时极有分寸,绝不会这么放肆,但现在可以自欺欺人,借着半梦半醒的劲儿伸出手去。
秦致远陪着顾言坐了几个钟头,半边手臂被压得发麻,可还是很有耐心,任凭他微凉的手指覆上眼睛,问:“晚饭吃些什么?”
顾言答非所问:“半个月。”
不管真忙假忙、真出国假出国,他们整整半个月没有见面,这是事实。
秦致远的眼神立刻变得深邃起来,一下咬住顾言雪白的手腕,刚开始用足了劲,接着放松力道,慢慢舔弄他刚咬出来的牙印,充满了情色的意味。
顾言觉得手指又麻又痒,连痛楚也变成了快感,迎上去跟秦致远接吻。
车里的空间太过狭小,反而让两人更亲密地贴合在一起,像为了原始欲望而生的野兽,肆无忌惮的翻滚纠缠。
顾言被抵在真皮座椅上,腿弯成不自然的角度,承受着秦致远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身传来的感觉太强烈,让他忍耐不住的呻吟喘息,像是又回到了水里,沉沉浮浮的几乎要窒息。在颠倒交错的光影里,他执拗地伸出手去,碰触身上那人的眼睛,然后心甘情愿的沉沦下去。
他们在车里欢爱过后,回到顾言家又做了一次。
这次是顾言主动的,用秦致远最爱的方式,放浪的骑坐在他身上,边扭动腰身边玩弄自己的身体,在高潮的时候大叫出来——要多无耻有多无耻。
完事后,秦致远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喘气:“怎么回事?你今天好像特别的野。”
顾言笑笑的反问:“大老板不喜欢吗?”
秦致远的回答是再次吻住他,吻得两个人的身体又热起来,顾言才漫不经心地说一句:“听说我最近失宠了。”
“听说?”秦致远眼神一顿,表情毫无破绽,“听谁说的?”
顾言轻轻吐出某女星的名字。
秦致远不禁失笑。“八卦杂志上的东西你也信?我是跟唐安娜小姐吃过几次饭,但完全是为了工作需要。”
“这么说来,她不是你的新欢?”
秦致远答得很有技巧:“现在在我怀里的人是你。”
不承认也不否认,留下大片暧昧空间,任君自行想象。
这是他的一贯作风,顾言心里明白,问到这一步就够了,再多问,就是越过界限了。无论秦致远要养二个情人或是二十个情人,都与他毫不相关。
他仅仅是被包养而已。
金主慷慨大方,让他名利双收,所以他更该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该笑的时候就笑,该装傻的时候就装傻。
总不能既做了服务性行业,又要立标志性建筑吧?




顾言越想越好笑,忍不住真的笑出来。
秦致远轻轻抚摩他汗湿的背,问:“你在拍的那部戏快杀青了吧?后面还有什么工作安排?”
“一部古装剧,我演冷面杀手。”不用太多表情,所以相当适合他。
“赵辛最近在筹拍新电影,我看过本子了,写得有点意思,虽然不够商业,但说不定能拿奖,你要不要试试?”
顾言想也不想的说:“不演。”
“这么大牌?”秦致远非但不生气,反而喜欢他的任性,“因为老赵上次骂你像块木头,所以生气了?”
真奇怪,他是暴君吗?
怎么人人都以为他动不动就发怒?
“赵导实话实说,我怎么会气?不过我是只演主角的,你觉得赵导会同意?”
秦致远记起赵辛上次暴跳如雷的样子,心想确实不太可能,便说:“那就算了,睡觉吧。”
说罢,拉过被子来盖在两人身上,又特意帮顾言压好了被角。
顾言第二天下午才有工作,但他在车里睡过一觉后,现在怎么也睡不着了,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凌晨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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