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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炮灰很坚强-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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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一跳一跳地,刺得人不舒服。唐以中想拿剪子去剪,托萨却不肯叫怀里人借故推开自己,只道:“剪什么剪,直接吹了便是。”一挥手,屋子里顿时黑了。
空青候在外头,眼皮一跳。这个情形……他是不是可以回避了啊?
唐以中的声音有些慌乱:“你……你再胡闹我就……就……”就了半天也没个下文。
托萨微微叹息,道:“子平,我什么都不做,你不用怕。我只是……太久没有抱着你了……让我抱着你睡一晚罢……”他语气中全然不是激动着要做坏事的兴奋,带了些苦涩,带了些惆怅,带了些相思。
唐以中眼眶一热,赶紧仰头将泪忍回去。
托萨又道:“我们俩兜了一大圈,过去浪费的时日,我想起来便觉自己……”
唐以中怕他说狠话,忙道:“要睡也要洗过了再睡,大热天的,一股子汗酸味。”于是又点了蜡烛,喊空青打水。
空青听到喊,忙蹑手蹑脚地走远些,再小跑到门口,假装自己是听到喊才奔过来的。
清洗之后,两人便真的躺下纯睡觉,只是十指相扣,谁也不愿分开。
赵定春没想到这才一晚上的功夫,托萨居然就登堂入室了,早起看到他从唐以中的屋子里走出来,小赵的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
昨晚是不是月老经过向家啊?这一对两对都手牵手了?
要不要这么秀恩爱啊库索!
唐以中见赵定春目不转睛地盯着看,脸上挂不住,只装出很忙的样子,叫空青准备药材,开始着手给托萨调理身子。
但小赵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好歹找了个托萨不在跟前的机会,凑过去问:“和好了?”
唐以中见他明知故问,知道自己若含糊其辞,少不得要受一番诘问,索性坦然将自己发现托萨重伤,又松口原谅他的事和盘托出。
赵定春听罢,不由看了他一眼:“那……你是因为可怜他才肯和好的?”
唐以中道:“或许有一些,但也不尽然。”
赵定春说不上什么感受,只觉得这样不是太草率了吗?
“如果他知道你是可怜他才松口的,会不会发火?再说……你就不觉得委屈么?”
唐以中听不懂了:“他所求的,不过是我能和颜悦色地待他,何以要发火?”
“这个……”赵定春斟酌了一下用词,“你们这样,还是爱情吗?”
“……”唐以中闻言,微有些扭捏,静了静才道,“我和他……亦非全然是……”
“那这样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唐以中道:“我只是问自己,若他死了我会不会伤心。答案是会。所以,我便顺着自己心意做了。”
赵定春很困惑。
唐以中见他似乎还想问,连忙道:“你又哪里冒出来那么多谬论,都像你这样想东想西,大家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赵定春振振有词:“爱情当然要纯粹,双方都得……”
他还没说完,就被唐以中以要精心写方子为由赶了出去。
小赵背着手叹气:探讨一下爱情观嘛,要不要这么反感,古人真是太古板了。
仿佛是要反驳他“古人古板”的观点,当天下午就发生了一件令他大跌眼镜的事情——沈芮带着媒婆来提亲了!
听沈校尉的意思,不光要履行诺言和梅思衣成亲,甚至要赶在他赴职前就把婚事办了。而梅思衣的表态更是大胆,直接就当着媒人把头点了。



、87二十九 皆大欢喜(1)

赵定春只晓得古时候的婚礼程序复杂繁多;没想到还有这样闪婚的;很是惊叹。。
东方宣文作为大师兄,并不同意此事。虽说师妹年纪大了,但也是红莲谷众人珍视的千金小妹;安能如此轻率地嫁了。再说向家只是沈芮的姐夫家;又如何能代表沈家迎娶思衣。无父母长辈见证,岂非形同私奔?
唐以中也是一样意见;只是措辞没有师兄这么刚硬,和声和气道:“反正师父不日便会抵达亭州;待问过他老人家再做定夺罢。”
东方宣文仍是不悦;又赶到向家去问个说法。
梅思衣本人的立场很鲜明:她叫芍药买了上好的红绸,已经开始赶制嫁衣了。
赵定春觉得不可思议;这位大小姐几天前还因为被向老爷子说“勾引”沈芮而愁云惨淡地说要出家;这才多久,就满面红光,喜上眉梢地待嫁了?
这门亲事说得唐突,赵定春也没敢这么早去恭喜,万一要是不成,安慰时岂不尴尬。
隔了一天,红莲先生总算在众人的企盼中姗姗来迟。
老先生本是胸有成竹地为了外孙的婚事前来,不曾想东方宣文先将梅思衣的事情汇报了一遍。老头儿练了一路的“淡定莫测”便都跑到爪哇国去了。
“有人提亲好啊,思衣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成亲了。”红莲先生首先是认可的,“可是,这位沈大人行事未免太鲁莽,婚姻大事非同小可,怎能由他一人说了算。”
梅思衣的身生父母早在洪灾中不知去向,红莲先生便如亲父一般,既然他开了口,这事就要按着他的意思来。无论如何,总要叫沈家长辈开口派媒婆过来,难道和他外孙一般,平白送上门给人羞辱?
赵定春在向家的遭遇,红莲先生已经听东方宣文讲述了一遍,老人家没有多说什么,休息一晚上后,便带着大徒弟上向家造访。
小赵已经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念想。有时会热血冲头,觉得天下之大何愁没有我容身之所,辛苦些而已,反正他自打来了这个世界就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
有时又会郁郁寡欢,想到若婚事不成便再也见不到向怀风,心里就像堵了一块石头,又重又闷。
他望眼欲穿地从上午一直盼到太阳西斜,红莲先生才乐呵呵地回来。
“外公……”真的开口了,却不知该怎么问。
老先生看到他迎出来,十分高兴:“安霖啊,外公今天给你报仇了!不但把那老头奚落了一顿,还给他扎满银针,叫他躺在榻上扮刺猬。。。。哼!我红莲的外孙也敢骂,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囧……”
老先生还意犹未尽,一边拉着外孙的手往里走,一边问道:“我听说你之前当场顶撞那老头了?”
“啊……那是因为向老前辈他说梅师叔坏话……”
“干得好!”红莲先生大喝,“就该给他点颜色瞧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哼,想当年他被砍得跟菜市场上的猪肉似的,要不会我给他把伤口捂起来,他这会儿坟头上的草都能长成林了!”
“囧囧囧……”赵定春此刻终于明白东方宣文为何能如此放心地安排婚礼了,有外公这个救命恩人在,向老爷子的意见就是根毛啊……
老人的怒骂从门口持续到后院,赵定春扶着他跨过台阶,抬眼便看到了站在院子中央的梅思衣。
夏天日长,这个时候太阳也还没完全落山,懒洋洋地趴在院墙边,露出小半张脸,朦朦胧胧地发出些橘红色的光。
梅思衣微笑着站在夕阳中,脸上的笑平淡而坚定。看到红莲先生过来,便福了福身,道:“师父。”
她神情所示再明显不过,老先生捋捋胡子,道:“安霖,你同习之、白卿和子平先去吃饭,我与思衣说几句话便来。”
赵定春知道这姑娘一定已经下了决心,便也不多停留,迅速走开。
晚饭让厨房把红莲先生和梅思衣的份送到了房里,老先生年纪大了,经不得饿。
等其他人在饭桌上坐下,赵定春又一次惊呆——托萨居然也上了桌,一脸憋不住的笑意,坐在唐以中边上,垂头顺耳地像个小媳妇。
赵定春瞠目地想:能让鬼畜变成忠犬,这绝对是爱啊!爱!!
秦雪臣也是看不懂的表情,很不明白他护送师父来亭州的这段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东方宣文则很淡定,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压根就没瞟托萨一眼。
托萨见姓东方的“劝慰”不发话,便殷勤地给唐以中布菜,弄得反倒他像主人。
赵定春正默默感叹世界真奇妙,忽听东方宣文道:“晚上不许同房。”
“噗——!”
“咳咳咳咳咳……”
收到命令的两人都被呛得天昏地暗。
赵定春和秦雪臣面面相觑,随后同时埋头扒饭。
大师兄……大师伯……你是冰山面瘫啊……什么时候改行做不许小夫妻同房的恶婆婆的?
唐以中擦了擦嘴,放下筷子道:“我饱了,师兄慢用。”说完落荒而逃。
托萨顾不得管其他人,扔了筷子紧跟而去。
秦雪臣哭笑不得:“大师兄,下回能不能别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些。”
东方宣文一脸正直:“我说什么了?”
“……”
“……”
红莲先生和梅思衣一直谈到深夜。三个徒弟一个外孙外加上门女婿(?)一枚,全都候在他房门外。
老先生甚少动怒,对徒弟更是慈爱,梅思衣从来孝顺,但这种事上,谁也吃不准他们会不会大大地争执起来。
好在担心都是白费,除了梅思衣轻轻地哭了几次,红莲先生一直是轻声细气,虽听不清在说什么,但肯定不是发怒。
梅思衣出来时,眼睛红肿,见到众人都在,怔了怔,有些别扭地垂下头,行礼道:“思衣不孝,从今往后,还劳师兄们代思衣尽孝。”
如此说来,便是老先生同意婚事了。
东方宣文虚扶了扶:“你……”
唐以中忍不住道:“师姐,难不成你要随……去北疆?!”
赵定春一呆,他只以为梅思衣成亲后要去沈家,原来居然是打算随夫从军?
梅思衣也是意外:“你怎知……”她心里抱定主意后,只来得及和师父坦白,连沈芮那边也不知她的决定。
唐以中叹道:“你我从小一块儿长大,你的性子,我还不清楚么。”
梅思衣外柔内刚,要她像普通妇人那样相夫教子,是为为难。尤其沈家这种巨富人家,兄弟姐妹连襟妯娌之间的勾心斗角,都非她所能忍受。换而言之,若能受得了这些,以她的容貌才情,又怎会二十五了还未出嫁。
在场众人都是熟知梅思衣性情的,稍一想便了解了,只宽慰她安心出嫁。
婚期就定在一个月后,沈芮甫知梅思衣要随他从军,也是犹豫,毕竟北疆苦寒,一年之中天气温暖的日子不足三个月,她一个娇娇女如何承受得住。
梅思衣听闻沈芮似有反对之意,亲自写了封信给他,看得这位准新郎哈哈大笑,终于点头答应。
于是东方家的别馆中,里外均是一片忙碌,忙得马不停蹄,又忙得喜气洋洋。
唯一一点阴沉,大约来自小赵。
从沈芮的送别宴那天晚上远远看了向怀风后,赵定春就再也没见过他。
尽管他反复告诉自己,他们俩只是有一份共患难的情谊在,向怀风对他并非是全然的爱意,他对姓向的也是依赖大于情爱,但……看不见他,依然令赵定春牵肠挂肚。
人就是这么奇怪,一边自以为是地保持着所谓的“理智”,一边又非常坦然地做些完全有悖于“理智”的行为,两者还能长时间共存。
赵定春整日闷闷,想找唐以中说话,托萨那家伙就不停地在周围转悠。东方宣文不是个好的述说对象,秦雪臣虽然和气可亲,可小赵和他实在没有熟到可以聊那些的程度,无奈之下,只好去找忙着绣嫁衣的梅思衣。
梅思衣这边正是最阳光灿烂万里无云的,赵定春本想靠近“治愈”一下,结果却好像更加不是滋味了。
数日之前,东方宣文还说在忙他和向怀风的婚事,现在,这些红绸红灯笼,先成全了沈梅的婚礼。想想也是,连日子也没定过,哪里能算数……
梅思衣看到赵定春进屋后呆呆站着不说话,心思一转,已猜到他为何如此,口上只道:“安霖,快进来坐。我这儿乱得很,你别见笑。”说话间,芍药已经沏了茶端上来。
小赵看梅思衣在那儿分针走线,突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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