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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炮灰很坚强-第41章

小说: 炮灰很坚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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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那两个人不傻,打不过就退回来,其中一个索性跳下了屋顶。
向怀风又站了会儿,闻到一股焦味。
看样子是要用火攻把他从屋顶上逼下去。
竹子搭的楼,干草铺的顶,一遇着火就发了疯地烧。
赵定春躲在一匹死马的肚子后头,看到火光,急急探出头,只见一道人影爬高爬低,晃来晃去,总算让他注意到,原来人都在屋顶上。
客栈火势迅猛,赵定春挣扎着,还是一跺脚冲了进去。
向怀风功夫那么高,一定死不了,既然死不了,那晚上就要睡觉,白天就要吃饭,他打架帮不上忙,杂事再做不好一定又要被向大官人鄙视。
赵定春爬到楼上,用一根碎掉的竹子把行李从那个铁笼子里勾出来。
包袱被钉在笼子中央,小赵一勾只勾出几件衣服毯子来,碎银子什么的都从地板窟窿里滚到了楼下。小赵也管不了那么多,捞着一件是一件,一边捞一边还苦中作乐地想,能够在这种危机时刻想到身外之物,他的小农思想越来越严重了。
能拿的都拿了,他又想去楼下把银子捡回来。结果一下楼梯,浓烟滚滚,扑面而来。赵定春这回想到保命要紧,赶紧奔到户外。
或许是跑老跑去跑熟了,居然没有再踩到尸体,一猫腰,赶在客栈门口彻底被火包围前冲了出来。
赵定春救行李的当口,向怀风已经解决掉了装客人的那两个男人,战场也从屋顶移到了客栈前的空地上。
向怀风从来讨厌不自量力的人,死掉的那两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求胜心切,心浮气躁,还以为手里拿了两根铁链就能锁得住他手脚,是以向大官人下手时,便专盯着那两人下杀手,果然一一击破。
他握着从两人手中夺来的铁链,审视着剩下的三个人,找下一个目标。
原本五人围成的圈,迅速缩小为三人,慢慢地移动。
已经在熊熊燃烧的客栈楼里突然冲出个人,大声咳嗽着把怀里的东西扔在地上。
店小二见向怀风扭头去看,一个眼色,三人同时出手。
向怀风正在想,这愣小子居然没有逃走?轻轻一跳,躲过店小二的飞针和络腮胡子的霹雳弹,脚在大块头的肩膀上一踩,大个子便如无头苍蝇般往前撞,滑出老远才跌跌撞撞停下。
店小二怪叫:“大嫂?!”
鲁伊人被向怀风拍开,手里的迷药弹紧紧捏住。
店小二见她未照约定那样同时扔出暗器,气得七窍生烟,暗骂娘们儿就是靠不住。他见络腮胡子爬起来,心生一计,又叫:“胖子!杀了他!”
这络腮胡子看着有些傻气,对店小二的话领会得却快,人还没站稳,就抓起斧子直冲赵定春。
向怀风之前听到店小二的怪叫,心知掌柜的身上定然藏了机关,而且这女人神色间犹犹豫豫,十分古怪,一时也不去与她纠缠。但左手铁链刚动,掌柜的便逼近两步,店小二又照着他背后攻击,只得反手回挡。
向怀风只当已来不及解救小赵,却忽闻赵定春仰天大笑:“小贼!爷爷保命用的五步夺命散就送给你玩儿了!”说罢,朝络腮胡子扔出一个硕大的布包。
大个子将信将疑,脚步却真的慢了下来,一见布包过来,斧子一挥将布包劈开,漫天粉灰飘散,吓得他连忙屏住呼吸。赵定春见状,随手抄起正在燃烧竹筒木棍,乒乒乓乓地扔过去,虽未真的伤到大胡子,却将他头上手上烫了不少红痕。
向怀风得到这片刻喘息,右手铁链划出半个圆,将掌柜的和店小二扫开。鲁伊人离得近,挨了这一下只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血从口中喷出,店小二也被扫中胸膛,好几下脆响,也不知断了几根肋骨。
就在他们飞出去那一刻,店小二憋着气道:“大嫂……”
鲁伊人口中仍在吐血,却赶在铁链收回去前,奋力将左手中一直握着的丸子往向怀风面前一扔。
向怀风本是托大不曾闪躲,却不想那颗丸子居然自己炸开。他左手铁链飞出,将络腮胡子刺了个前后对穿,自己也闭气不及,吸进了**药。
店小二被击断肋骨,本痛得头晕眼花,可一见**药得手,居然一边摔倒在地,一边哈哈大笑。
向怀风中的**药是他们多年来跑遍中原和关外,寻找奇人异士反复提纯、加重药量的迷药,可惜这药颜色蜡黄,气味腥臭,无法下在食物中,只能做成暗器。其药效极为霸道,不要说吸进肺里,就是嘴唇上飘到一点粉末,也能起效。
向怀风一中此药,顿觉内力飞散,四肢绵软,只片刻便支撑不住单膝跪地,但他意志坚强,硬是苦苦撑住。
店小二忍着疼痛坐起来,见他如此,咕咕怪笑,笑了几声后忽然厉声尖啸。
这些……这些武林世家的公子哥,从来看不起人,仿佛他动一动手指便能碾死他们,就算比武,也要故作清高,拿些扇子笛子戏耍他们……
店小二缓缓站起。
向怀风……天下皆知的向怀风……今日便要死了!
他仰天狂笑,眼眶眦裂。从今往后,他才是江湖……江湖中的……
……
…………
笑声戛然而止。
赵定春从背后贴着他,左手将他的下巴高高抬起,右手拿着砍刀,鲜血如焰火般绽放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这才是小赵转正的关键一章。。。。



、53十七章 虎落平阳(2)

店小二的血染得他满手都是。。
小赵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他只是看到店小二站起来,手里提着剑;而向怀风单膝跪着;没有反应。然后……
然后他仿佛腾云驾雾了一般;回过神时,砍刀已经从左到右割开了小二的喉咙。他把手放下;店小二便直挺挺地扑倒在地。
喷了这么会儿血,早死透了。
他当初怎么没学医呢……赵定春愣愣地想,一刀下去切得如此精准……
不过也是;砍刀连牛骨都砸得碎;何况只是割开一点皮肉;这和刀法应该没什么关系。脑子里飞过各种乱七八糟的内容时,赵定春看到掌柜的动了一下。
她会武功……还是个用刀的女人……小赵不能肯定如果她拿着刀砍过来,自己还有没有力气抵抗。
掌柜的看起来伤得很重,才站起来就大口大口地吐血。她对着赵定春点了点头,脚步蹒跚、却坚定地往客栈走。客栈已经烧得火光冲天,即便在黑夜里,也能看到滚滚浓烟直冲云霄。
大火将女人的脸照耀得很奇怪,简直有点像在笑。
可是有什么值得笑的?
赵定春已经来不及问她了,掌柜的冲进了门,还嫌死得不够快似的往更里面走,火苗舔着她的裙摆,将她一口吞噬。
没人了……没了……
手中的砍刀落下,重重砸在沙土中。
赵定春觉得这一晚如此漫长,就好像已经度过了一生。
向怀风侧着身体趴在地上,小赵把他推平,手抖得探不成他的鼻息,只好扒开他胸口的衣服去听心跳。
可是,向怀风却是醒着的。
他中的迷药会散去他的内力,让人四肢无力,但他的神智却始终是清楚的,甚至想要昏迷也无法昏迷。
**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向怀风以前只是听说,听到也不过当笑话,这次却不慎中招,若不是躺着不能动,定然要将已死的几人大卸八块。赵定春扒开他衣服时,他正在生气,只当小赵要偷卖身契,心中不禁冷笑。那张卖身契,他拿到的那一天便放在蜡烛上烧了,向怀风想要的人,何须用卖身契为证。
谁知,那小子却是趴在胸口要听心跳声。
赵定春努力地去听,可是什么也听不见。他疑心自己是受到的刺激太大,暂时性地失聪了,因为向怀风这样的祸害是没道理短命的,所以没听到心跳一定是他的耳朵出了问题。
他看到自己满手的鲜血都沾到了向怀风的衣服上,脚步漂浮地到山泉边去洗手。
向怀风听到他脚步声渐远,心中一凛:走了?
少顷,脚步声又回来,一捧凉水迎面浇下,向怀风若不是不能动,绝对绷不住要骂人。
赵定春用力拍他的脸:“大官人……大官人!……你别死啊……”说着,不停地按他胸口,嘴对嘴吹起。
向怀风不解,平常要逗逗他都三申五令不许亲嘴,今天这是怎么了?他想起小赵是跟过唐以中的,料想大约是什么治病的法子。
赵定春一边做人工呼吸,一边嘴里不停地念叨:“大官人……你不是很牛逼的么……你不是十五岁就杀了个谁,十八岁就样样兵器拿手,二十岁就……就很出名了么?!你还得接着牛逼,继续牛逼,牛逼到你七老八十……牛逼到江湖上是个人都知道你……你怎么可能死呢……不许死……不要死……”
向怀风感受到脸上一滴温热的液体,随后又是几滴,赵定春按压着他胸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
他哭了好久才止住,擦了擦脸后,又趴到向怀风胸口。
这次终于听到了心跳。
客栈烧得正旺,虽说是荒郊野外,可也说不准会不会有人来查看。而且一个不巧,来的人还有可能是向怀风的仇家……
赵定春把行李胡乱卷了卷,背在背上,把砍刀插在腰间,将向怀风往路边拖。
山道旁是矮树丛,躲不了人,要躲只能往林子深处去。
小赵才走进去,就听到悉嗦声响,顿时大为紧张,右手飞快地按在砍刀上:“谁?出来!”
马的响嚏先传出来,随后,连云和枣红马从树林子里走出来。
赵定春从惊恐变为惊喜,有马就好,至少天亮了还可以赶路。他找了棵粗壮的树,把一块边缘烤焦了的毯子铺在树叶枯草上,把向怀风搬到上面,再盖上狐皮袄子。
二月尾巴,三月未到,天气还是冷,赵定春只能鼓励自己,所幸不是腊月……
从树林里望,还能看到客栈那个方向红艳艳一片,赵定春眼前一阵眩晕,扶着树跌跌撞撞地往后退。眩晕过后,又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几乎是爬着到一旁去吐。
适才满手鲜血时也没有闻到血腥气,现在把手洗干净了,那钝钝的铁锈味反而萦绕着挥散不去。
晚上本就没吃多少东西,第一口吐出了混着胃酸的食物,接着便都是唾液和胆汁。越是往外吐,那种恶心的感觉就越是汹涌澎湃。
赵定春吐到最后,人都虚了,坚持着不想倒在自己的呕吐物上,才鬼似的飘到向怀风身旁。
又坐了一下,他再强撑着站起来。
必须喝点水,可以的话还得吃点东西,如果他脱水倒下,两人说不定都要死在这里。
包袱里头有干粮,只是一番折腾后每只上都有灰和泥土。赵定春意思意思吹了吹尘土,直接往嘴里塞。
他吐得太久,牙都倒了,嚼干松的白馒头也使不上力,于是只好用水把馒头往肚子里冲。
连云坐在向怀风边上,不停地舔他的手,像是想叫他起来。
赵定春看着,总不放心,隔一小会儿就要去听他心跳,反复几次后觉得太麻烦,而且衣服老是撩开也容易被冷风带走体温,就改成把脉。指尖规律的跳动使人欣慰,赵定春想,至少自己不是一个人在野外,哪怕向怀风此时直挺挺地躺着,但也至少活着。
没死就好……
没死就好。
想到自己曾经中过药,靠喝水可以缓解症状,他又拼命地灌水给向怀风,不管有用没用,灌了再说。
眼睛闭上努力想睡觉,可是担心和余悸反复折磨着他,就算一时闭上了眼,莫名地又会睁开,直愣愣盯着夜空。
赵定春的手指按在向怀风手腕上,时不时滑开令他摸不到心跳,于是索性把他抱在怀里,感受他微弱的呼吸吹到下巴上。
晚风夹杂着夜露,打湿了衣服和头发,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直刺肌骨。
赵定春虽早料到这一晚难以睡好,可如此境况,却未免太难挨。他用毯子和各种衣服把向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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