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同人电子书 > 追情目标 米洛 >

第11章

追情目标 米洛-第11章

小说: 追情目标 米洛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命换一命?殿下,难道您要亲自……这绝对不行!」布雷克尔子爵大惊失色,如果说晏子殊是人质的话,那卡埃尔迪夫在帕西诺眼里就是一个活靶子,帕西诺完全有可能不顾人质交换协议,直接射杀卡埃尔迪夫。
——这太危险了,简直是自杀行为!
「我已经决定了,」卡埃尔迪夫不容置喙地说,「你照我的话做就行。」
「殿下!这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冒险……」
布雷克尔子爵的话还没说完,卡埃尔迪夫就切断了通讯,并对贴身保镖说:「打电话给安尤科夫将军,告诉他「战斗」已经开始了,让他别忘记承诺。他若想毁约,当年新拉克高地发生的事,我会将它公诸于众。」
假若能一次解决两大黑手党势力,想必安尤科夫将军是很乐意趁火打劫,但卡埃尔迪夫拥有安尤科夫将军极力想向俄国民众隐瞒的黑暗历史。那就是九十年代末,俄军与车臣叛军争夺新拉克高地时,数百名俄军不是死于敌军的炮火,而是死于己军战斗机的狂轰滥炸下。
这一丑闻被俄国军方高层千方百计地隐瞒,封锁消息,但卡埃尔迪夫家族的情报组织,拥有那次轰炸事件的影片和无线电通讯记录。
从这些机密文件中可以看出,那几百名士兵的牺牲,完全是由于个别高级军官的怠忽职守,而安尤科夫将军正是那次战斗的总指挥。他知道真相,却为了仕途而选择隐瞒,在那场牺牲惨烈的战斗后,他成为了俄罗斯联邦安全局的局长。
「是,主人。」保镖立刻出去了,卡埃尔迪夫挥退威廉,走出屋外。
直升机已经等在营地中央的空地了,雨依然在下,只是不再滂沱,一个士兵一见到卡埃尔迪夫,立即撑开一把黑色雨伞,为他遮挡雨丝。
在数名特种兵的团团围护下,卡埃尔迪夫走过泥泞的土地,坐上军绿色直升机。
威廉率领士兵向他道别,卡埃尔迪夫微微颔首,舱门一被关上,直升机旋即升向高空,往西南方向疾速飞去。
灰蒙蒙的云层笼罩着天空,雨点打在直升机的防弹舷窗上,使得窗外的景色朦胧而扭曲。
——拿自己的性命去交换晏子殊,终究还是个人情感战胜了理智吗?卡埃尔迪夫凝眉沉思,如果晏子殊能平安归来,失去性命也值得。
因为他对于晏子殊的爱,早已超越了一切。
「可我更希望你活着!兰斯!答应我,不要为了我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情!」
耳边仿佛响起晏子殊愤怒的咆哮,卡埃尔迪夫不由露出苦笑,晏子殊一定会非常非常地生气吧,但他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
因为——「子殊,我说过,我这一生都会保护你。」

第七章 水深火热

十二小时前,大西洋某处,苏莱曼号底层甲板——
空荡荡的仓库里亮着橘色的顶灯,除了角落里的几箱罐头食品,以及一把用螺栓固定在地板上的钢椅,便没有其他东西了。
晏子殊双手被缆绳绑住,牢固地捆在钢椅扶手上,双脚也被捆住,身上的黑色细纹衬衫早就因为持续的鞭打而破碎,裸露出肩膀和胸膛。
一条又一条怵目惊心的血痕,就像错综复杂的充满暴力的「纹身」,刻印在晏子殊全身。
空气里充斥着令人厌恶的血腥味,德瑞克·伍德怀抱着双臂,背靠着防水舱门,以一张毫无表情的脸,注视着饱受折磨,浑身是伤的晏子殊,以及手持黑色马鞭,衣冠楚楚,甚至连头发都没有一丝凌乱的帕西诺。
「这里……还有这里……」
染血的皮鞭沿着晏子殊紧实坚韧的腹肌,徐徐往上移动,勾划着晏子殊胸膛上或明显或暗淡,大小不一的陈旧伤痕,喃喃问道,「哪个是卡埃尔迪夫亲手留下的呢?我听说你在他那里,可是吃了不少苦头。不过……没关系,他留下的伤,我都会帮你抹去,子殊,你的身体上只能留下我的印记,不管那是什么痕迹……」
「咻——啪!」
鞭子狠抽向晏子殊,胸膛右侧最后一根肋骨下方,那留有淡褐色枪伤的地方,立刻皮开肉绽,鲜血沿着白皙又紧绷的腹肌流淌下来。晏子殊的双肩因疼痛而瑟瑟颤抖着,但他紧咬牙关,没有发出半点哀鸣。
「为什么不说话?」帕西诺问,剑眉不悦地拧起,举起皮鞭,抵上晏子殊苍白的下颚,「我还没有听到你的回答呢。快说,究竟卡埃尔迪夫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对他这样死心塌地?你是他在ICPO的卧底吧?这些年你为他做了多少事情?!」
帕西诺一口气质问了许多话,事实上,过去那一个小时,他一直都在重复问这些问题。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嫉妒卡埃尔迪夫,而是——卡埃尔迪夫绑架、训练一个知名的国际刑警做自己「棋子」的行为太不寻常了,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卡埃尔迪夫到底训练晏子殊做什么?他有什么长远的计划是自己没预料到的?帕西诺很想知道,他不敢对「黑色公爵」掉以轻心,而此刻能回答他的人,只有晏子殊。
「卡埃尔迪夫在世界各地都有军火仓库和研究基地,但是,有些是假的,是陷阱。那么,哪些是真的呢?你既然在六、七年前就为他卖命,他总会告诉你一些有用的情报,让你升官吧。」
「我没有替他卖命。」
晏子殊费力地深呼吸了一下,才能开口说话,他的声音就和他的眼神一样凛冽,充满了鄙夷与杀气!
「就算有,我也绝对不会告诉你的!别白费力气了,变态!」
帕西诺本就冷峻的脸色更加阴云密布,他蓦地转头对站在旁边的阿里说:「去把药拿来。」
「是,先生。」阿里说,轻轻点头后,就出去拿药了。
原先,他以为帕西诺被晏子殊迷得神魂颠倒,都失去了理智,但现在看来,都是他太杞人忧天。帕西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抽打在晏子殊身上的鞭子,既没有保留力道,也没有一丝犹豫,而且现在还命令他去取「药」。
这可不是普通的「药物」,而是一种命名为TS2的新型吐真剂。和类似麻醉剂、迷惑人神智来套取情报的TS1不同,TS2竭力保持「囚犯」意识清醒,这样囚犯才能饱受无休止的剧痛折磨,直到他再也无法忍受痛苦,精神崩溃,招供为止。
TS2游走在人体内,直接刺激最敏感的神经,带给人的疼痛,是普通人能忍受的极限疼痛的五十倍,就像极不人道的,用钉锤把每根手指的关节砸碎,或者用烙铁烫瞎眼睛的酷刑,但TS2能让重要囚犯痛不欲生的同时,肉体上又不会有明显的外伤痕迹。
由于TS2对囚犯的折磨太残忍,因此面世后不久就被《日内瓦公约》禁用,可是在一些战乱地区,军队使用这种药物拷问高级俘虏仍是屡见不鲜,这种药物也以别的名字,如「库巴克自白剂」、「2型拷问剂」在黑市流通。
只用了五分钟,阿里就推着一辆不锈钢医用小车进来了,小车上是齐备的医疗用具,有消毒棉球、止血带、注射器,医用胶布、和几袋标记两百毫升,无色透明的液体等。
阿里从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药盒中取出呈白色粉末状,密封在小药瓶里的TS2,动作熟练地配药,往点滴袋中插入穿刺器,排出导管中的空气,然后用橡胶止血带扎住晏子殊的右臂上方,耐心地拿酒精棉球反复擦拭晏子殊的手肘中央。
他就像是一个文雅有礼的医生,而不是一个即将给人施以酷刑的「屠夫」。
德瑞克站在门边上,近乎银色的浅灰色眸子默默地看着这一幕。
仓库里的气氛诡异地沉静,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大声呼吸,他的耳朵里是阿里将空的注射器丢进不锈钢托盘中的叮当响声。他以为晏子殊会激烈反抗,但晏子殊没有动弹,温顺得像只绵羊。
这让德瑞克感到好奇,难道晏子殊已经自暴自弃,打算向帕西诺投降了?不,也许是因为晏子殊知道无论怎样反抗都是徒劳,他不可能挣脱开这么严实的捆绑,也不可能凭一人之力打倒这里所有的保镖逃出去,所以选择沉默。
——这样也好,就让他来看看晏子殊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吧,如果能亲眼看着晏子殊如何被摧毁,他会非常高兴。公爵身边潜伏的任何威胁都该被除去,而晏子殊是最大的威胁。
尖锐的针头斜刺入正中静脉,晏子殊没有吭声,从被帕西诺绑架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被严刑拷问,他早已有承受痛苦的心理准备,别说他不知道卡埃尔迪夫的军火仓库在哪里,就算他知道,也绝对不会告诉像帕西诺这样的恐怖分子。
冰冷无色的药液通过点滴管缓缓流入晏子殊体内,最初时只是右臂有针刺般的麻痹感,就像被重物紧紧压住无法动弹,逐渐的,麻痹的感受变得越来越鲜明,并且压迫住晏子殊的肺部,让他觉得呼吸困难,心跳得怦怦直响!
「呜……」
冷汗慢慢渗出晏子殊的额头,如果只是麻痹和呼吸困难,他还能忍受,但是,在猝不及防间,手指尖窜过尖锐的疼痛,如同被电流灼伤,晏子殊差点叫出声,但他咬牙忍住了。
阿里一边观察着晏子殊的神情和反应,一边调整了一下药液滴注的速度。
帕西诺命令手下搬来一把折叠椅,在离晏子殊不远的地方,翘起腿坐下,一面拉起西装衣袖,瞥了一眼镶钻的劳力士腕表,TS2在刑讯拷问上所向披靡,他肯定晏子殊撑不过三十分钟。
「呜唔!」
随着药量的增加,疼痛陡然加剧,就似坐在电椅之上,所有的细胞都在被烧灼,椎心刺骨的痛。晏子殊觉得身体滚烫,头胀得嗡嗡直响,胃部剧烈痉挛,非常想呕吐,但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他的面色白得吓人,四肢不受控制地发抖,连钢椅都在震颤。
晏子殊这副忍受折磨的模样,无论帕西诺还是阿里,都在别的囚徒身上见到过,通常在药物注射十分钟后,就有人开始歇斯底里地尖叫、挣扎,仿佛有人拿火把活生生烤着他们。到十五分钟,有三分之二的人会痛哭求饶,把所知道的一切都和盘托出,只求能死得痛快一点。
能坚持半个小时的人从没出现过,因为那种疼痛远超出人类可以承受的极限。
帕西诺盯着腕表上的分针从十五移到二十五,眉心蹙拢,不断更换着坐姿。明明受刑的人是晏子殊,他却更「度秒如年」,简直恨不得时间可以快进,直接跳跃到晏子殊招认的时刻。
不得不说,晏子殊可真能忍痛,明明冷汗都浸湿了他的头发,他却连一声都没吭过。
帕西诺开始怀疑,是不是阿里没有注射足够分量的药剂时,就看到晏子殊的嘴角滴下鲜红的血。
因为太痛,晏子殊咬破了自己的舌头,可是从舌尖传来的疼痛,完全麻痹不了从身体各处传来的剧痛,仿佛一把无形的烧红的尖刀,不断地钻入肌肉里,又硬生生地把骨头凿开!
「……啊!」
如果痛苦达到极致,能晕过去就好了,可TS2能保持受刑者意识清醒,即便痛到撕心裂肺,也不会昏迷。
半小时后,晏子殊第一次发出了哀鸣,那是帕西诺从来没听过的声音,极度沙哑,饱含着快要崩溃的苦楚。晏子殊的身体已不再颤抖,那是由于他已经没有颤抖的力气,头也耷拉着,胸膛艰难地起伏,仿佛保持呼吸对晏子殊来说,都是非常困难的事。
忽然,一滴眼泪从浓黑而纤长的睫毛无声地滴落,帕西诺简直看呆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晏子殊哭,而且是泪珠一滴滴不断掉落,哭得毫无防备,梨花带雨。
帕西诺愕然地瞪着眼睛,不知所措地坐着,虽然他很清楚这完全是因为晏子殊忍受疼痛到极限,而产生的正常生理反应,可他还是感觉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