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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百败小赢家-第42章

小说: 百败小赢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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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开始了?

小豹子魂都没有了,他根本弄不清楚这是个什么样的赌局,亦不知道该怎么赌法。

“等……等一等。”小豹子哑着嗓子喊道。

佐佐木看着他,“赌尊”黄千瞪着他,古塘也望着他,每一个人全都奇怪的瞅着他。

而小豹子却只发现苹儿的眼睛里尽是卑夷之色。

这是什么样的场合?小豹子怎可在这重要的时刻里心不在焉、魂不守舍。

然而他不得不问清楚,纵然是最失礼、最不可原谅,他也要问清楚这是什么样的赌局。

“我……我想知道我们赌什么?用什么赌?以及……以及怎么赌?”小豹子用一种低弱的不能再低的声音道。

“赌尊”黄千几乎是用冲的来到小豹子的面前,他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凝视着他。

然后他想不透的问:“你……你怎么了?是不是什么地方不舒服?刚才我们讨论的问题难道你都没听到吗?”

“对,……对不起,我……我真的没听到。”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赌尊”黄千了解到什么,谅解的问。

痛苦的摇了摇头,小豹子轻声道:“那个女的,就是那个女人。”

“赌尊”黄千歉然的对佐佐木道:“我想暂时失陪一下,请原谅。”

好在赌局尚未开始,要不然光是“赌尊”进场一事就已坏了规矩,除了认输外没有第二条路。

佐佐木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赌尊”黄千忙不迭的把小豹子给拖到一间密室里。

小豹子在密室中说出了自己心不在焉的原由。

“赌尊”黄千听完了他的诉说后沉吟一会道:“这难怪,好在一切尚未晚,我们也未必输掉这一局。不过从现在开始你得全神贯注了。”

于是“赌尊”开始让小豹子了解整个赌局,以及赌法。

总归来说这次赌局有以下几点:

一、赌资是“赌尊”黄千所有的家当,约摸一百万两白银。

二、赌具是骰子,赌法则是东洋赌法。

三、三掷二胜,和局则继续至双方分出胜负。

从密室中出来的小豹子,他已经宛如换了个人。

他沉稳的走进赌台然后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只拱了拱手朝着佐佐木道:“对不起,可以开始了。”

骰子。

十六颗大小不一的各式骰子成一排排在桌上。

佐佐木从身上又拿出了二粒骰子道:“现在猜点,谁接近点数谁后掷。”

语毕他手中的骰子一个弹跳射向空中,在落下的当儿只见他那只钢管义腿“碰”的一声,已把两粒骰子嵌入桌面,然后他对着小豹子道:“你先请。”

“六点。”小豹子毫不犹豫道。

六点正是两粒骰子总数的一半。

“两点。”苹儿却道。

挪开义肢,每个人都能清楚的看到嵌入桌中的骰子却是一个么、一个二。

小豹子输了,他必须先掷。

其实两人对赌先掷有先掷的好处,后掷也不一定占了便宜。

因为先掷如果点数不大,后掷的人当然可安心的掷点。

相反的,先掷的人如果掷出奇大的点数,那么后掷的人心理上的威胁可就会造成了压力。

笑了笑,小豹子拿起桌台旁边一个牛皮制成的圆筒。

他用手弹了弹圆筒,试了试它的弹力。

然后他的手稳定的一阵摇晃,十六颗大小不一、形式不一的骰子就像变魔法一样的大了他手中的圆筒。

略一抖动,这十六颗骰子竟然一颗颗又全都被小豹子掷在桌上。

骰子不停的旋转,每一颗都力道十足的在它们原来的位置上不停的旋转。

终于全部的骰子都停了下来,小豹子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苹儿的脸上,他笃定的道:“全部是六点,该你了。”

果不错,十六颗骰子全是黑麻麻的一片六点朝上,最令人称奇的却是骰子的方向竟完全一样。就算用手排吧,也得花上功夫。

也无怪乎所有的人会发出赞叹声来,就连对方如佐佐木也由心里佩服小豹子这份“功力”。

取过同样的圆筒,苹儿也眼睛直盯着小豹子,她单手拍桌,当骰子轻微跳动的杀那,皮筒一掠,十六颗骰子也就齐皆大筒。

于是骰子在皮筒中被她不停的摇晃,当然散子没有一颗掉了出来。

小豹子是练过这种方法,所以他不得不佩服这女孩竟然会有那么强的腕力。

骰子滚了出来,一颗颗散乱无章的在桌面上滴溜乱转,然而当骰子停了下来的时候,没有人会觉得它们是散乱的。

因为十六颗散子排成了一个整齐的“王”字,最难让人相信的却是每一颗都也是“六”点朝上。

到现在小豹子才发现这女孩还真不是普通的可怕。

虽然第一掷小豹子在气势上输了,但是赌局可是事先双方言明只问点数,所以这一局只能算是扯平,因为两人全是同样的点子。

“第一掷双方平。”佐佐木报着战况。他有些得意的朝着大厅外围观的人群笑了笑后接着道:“第二掷开始。”

小豹子又再度拿起圆筒,没有一点花俏,也不再使出任何手法,他把大小不一样的骰子一颗颗放了进去。

缓缓地,他开始了摇动、摇动。

那么专心,专心的就宛如恒古以来他就是那么样的摇着。

在这个时候绝不应该有人说话,可是有人说话了。

“你想不想知道那天最后的结果?以及你那条狗的去向?”

说这话的是苹儿,这两句话就像一柄铁锤重重的在小豹子的头上狠狠重击了两下。

一个把持不住,这时候一粒骰子掉了出来,只见它骨碌碌的滚动着,然后停了下来,只见一点腥红那么刺目的停摆在那。

小豹子愕了一下,在场的人也全都傻了。

看样子他这一掷是输定了,就算剩下的骰子他全掷出六点,但是就凭刚才苹儿的“功力”再掷出全部“六点”也绝非难事。

“他们怎么了?还有咱的‘尼克森’又怎么了?”小豹子仍然摇动着手中的皮筒,根本不再望那一颗失手的骰子,若无其事的问。

“他们很好,我们打到一半官府的人闻讯赶来大家就这么散了,你那条‘烂’狗跑得还真快,要不然我一定再射它一飞镖。”

苹儿想不透小豹子为什么那么镇定,她漫声说着,同时也在想着对方还能变出什么花样来。

“是真的?”小豹子手中的皮筒愈摇愈快。

“本姑娘从不说假话。”

小豹子心中的忧愁一扫而空;他手腕一翻也就把皮筒中剩下的骰子一股脑给倾倒而出。

骰子似乎中了魔法,它们混在了原先落在桌上的那颗里,“叮叮”数响后,全停了下来。

触目仍是一片黑,不用说所有的散子又全是“六”点,而更妙的是也排成了一个“八”字。

点数当然是以最后停在桌面的为准,因此每个人心里不禁为小豹子喝彩,因为准也没想到他居然会运用巧劲,利用别的骰子把原先那颗么点的骰子给撞翻过来。

另外让大伙更不明白的就是,没人知道小豹子为什么全把骰子排出那“八”字来。

脸色数变,苹儿仿佛知道那个“八”字的含义,她碎了一口,小声道:“王八蛋。”

回了一个微笑,小豹子亦小声得只有她听见:“八个野鹿。”

敢情是这么回事,也无怪乎苹儿会气得柳眉倒竖,否眼圆睁,一付恨不得要把小豹子给撕成碎片的样子。

同样的没有花俏,苹儿用小手把桌上的散子气呼呼全拨到皮筒后,她开始猛力的摇着,仿佛皮筒中是小豹子一样,她要把他全身的骨头给摇碎摇散。

正想掷出骰子,小豹子却开了口。

“如果你那条狗怀了小狗,希望将来生了能送咱一条。”

这是什么话?

苹儿终于忍不住,玉手一摔,皮筒中猛然飞出一粒骰子直袭小豹子面门。

“乖乖,动气啦。”小豹子可是眼明手快一把抄住那骰子,一翻腕便把那粒骰子扣向桌面上。

“苹儿——”佐佐木蓦然吼道。

本想再掷出骰子击向小豹子,经佐佐木一声喝止,苹儿想起这是赌局进行中,她气得紧咬住下唇,方忍住了那股冲动。

“你可真霸道呀,东洋魔女,咱的苹儿姑娘。”小豹子看苹儿不再蠢动后方伸了伸舌头又道:“怎么?只许你说话打心战,就不许别人来点小幽默?”

“你下流。”苹儿说完这句话后,皮筒中的骰子全掷了出来。

骰子全挤向原先的骰子,苹儿像是要用小豹子的方法利用撞击之力;奈何当所有的散子都停了下来,也全都是“六点”朝上,唯独她出手击向小豹子的那粒骰子还是冷漠的停在原位。

最凄惨的是那粒骰子竟然是五点的面儿朝上。

不用说,她输了这一掷,输在她忍不住心头之火。

也输在小豹子的嘻笑怒骂里。

狠厉的瞪了苹儿一眼,佐佐木像让人踩着尾巴道:“第二掷,男……男方胜。”

当小豹子用手抠出嵌在桌子里的那粒五点骰子,大家才明白为什么苹儿会输的原因。

赌奸、赌诈、不赌赖。

虽然小豹子是便了些“奸诈”,但是他何尝不也赢得漂亮?

到此刻别人也才知道小豹子不但赌技高超,心智一流,他的内力更是惊人。

毕竟光凭一只手掌就能把一粒骰子嵌入桌子里,已是不易,难得的是他却能力道拿捏得那么准,把那粒骰子嵌入得恰到好处,不但蒙骗过所有的行家,更让苹儿吃了一个哑巴亏。

小豹子把骰子统统放入皮筒中,他已准备最后一掷。

说实在的每一个人都敢笃定的说他己赢了今天这场赌局。以前面两掷看来他这一掷必然又是全部“六点”,那么就算苹儿也掷出六点,二场平手,一场输,她也挽回不了输面。

骰子在皮筒中发出“哗啦、哗啦”的撞击声,对“六粒骰”门中各人来说,那种声音就像是胜利的乐章。

至于佐佐木他们,他们却巴不得小豹子那只摇动皮筒的手最好能突然抽筋、或者脱臼。

苹儿一直在为刚才的鲁莽而后悔,从小她就望着父亲那只断腿不断地告诉自己,终有一天,我要为父亲讨回个公道。

当她知道对方是赌国中称尊的人后,她就央求佐佐木带她遍访东瀛有名的赌徒,不惜巨资的拜他们为名师。吃尽苦头,尝尽辛酸,多少个夜晚为求早日学成出师,偷偷爬起摇着皮筒练骰子,摇得手第二天连拿筷子的力量也没有。

这一切全都为了今日;然而,然而自己竟然那么没有定力,仅为了几句气话就前功尽弃。

想到这她不觉双目己红;心里的哀伤,懊悔让她恨不得杀了自己。

如果失掉这唯一报仇的机会,苹儿她实在无法想像要如何去面对父亲的断腿,多少年来的心血及策划,她知道唯一挫败敌人的方法有“赌”字,也只有“赌”才能彻底的让对手永远翻不过身来。现在如果输掉了这一赌局,莫说复仇无望,恐怕她父女俩连返乡的勇气都失掉了。毕竟为了这次豪赌,她们己耗尽所有更背负了巨额的债务。

这个鬼,该死的什么“金弓神童一品侯”,她心里暗自发誓如果擒了这次赌局,她不管用任何方法,也要活活撕裂他,哪怕他是一只真正的“豹子”。

小豹子摇动着皮筒,视线一直没离开对面的女骇。

他看到了她眼中即将掉落的泪水,也看到了她眼底深处的懊悔。

他不明白这女孩眼中为什么会有那么复杂而又多变的表露,他却想到了像这样的一个女孩要练成这么艰难的‘赌技’得花费多少时间,吃尽多少苦头。

他可是过来人,深深知道如果不是靠着那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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