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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梁山伯与马文才 作者:用用你的脑小甜饼-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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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不能……”

马文才一把推开他,又当堂一脚踹开门,气沉丹田爆吼道:“呔!哪里来的淫贼!还不快束手就擒!”语毕冲进去,三两下制住了那个呆若木鸡的男人。

那妇人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了数声之后慌慌张张地拢了外衣,慌不择路地跑出去,却被四下里闻讯而来的小厮们逮个正着。

马文才忿忿地将那奸夫捆了去见火冒三丈的庄老爷,风度翩翩地回道他与梁山伯谈论诗文,不知不觉将近子时,于是起身告辞,正寻着茅房,竟撞见如此伤风败俗之事。

庄老爷真是气得直翻眼白,大怒令下人把那淫妇爆打二十棍撵出去,无奈那奸夫是太太亲戚,大怒之余只得忍气吞声,派人把他丢出去,第二日只道“天色太暗,谁也没看清楚那是谁”了。之后又免不了对马文才的一番点头哈腰。

那二奶奶被休了不说,成了过街老鼠,连娘家人也不愿收留。当下里重病不起,没过几日便自缢了。

虽说此事看似与梁山伯无关,然而马文才好歹是梁山伯带来的人,太太被当众打了脸,此后对母子两人更是苛责起来。一些下流话诸如“马公子常在那小子房里谁知道做什么呢”也甚嚣尘上。

梁山伯窝了一肚子气没处儿撒,又可怜那自缢的二奶奶,暗叹马文才终究是心太狠、太冷。怒也有,无奈也有,生生无视了他一个来月。

7、

寒冬骤临,江南的寒气混着一股湿意,侵人骨髓。虽不似北方疾风呼号,却碜得人牙关打战。尹夫子近日身上不好,感了风寒,因此布置了课业后学堂便放那么几日的假。

话说那日马文才在梁山伯房里见了颜如玉赠的一幅永昼浓荫图,硬是要塞一幅自己的字与他挂在墙上。挑来选去均不满意,硬是再作了一首:

松径杳杳,轻辉渺渺。

孤蓬寥寥,吾心昭昭。

求之何易,得之何昔。

且行何惧,日月同邀。

且自思忖了唯有这番言语,容情景于一境,亦庄亦谐,亦儒亦道,方配得上梁山伯这般两面三刀的“博学家”。

谁知稿子给萧擎看见了,他笑道,“这莫不是情书罢!”受了一阵怒斥后还愈发来劲儿,“你当我睁眼瞎呢?白纸黑字,‘日’一‘月’!……”还没说完便被一顿胖揍。

于是这厢马公子身穿紫莽金丝袄,脚蹬玄色青云靴,系着玉坠子佩着剑,驾膘肥骏马翩翩来访,那大胆草民梁山伯竟然不在。

原以为是不愿见他的借口,盘问才知道上集市去了。

马文才听槿儿说起近日母子二人的光景,只怕比往年更艰难些,不禁有些悔意。又气梁山伯与他怄气却从不曾提及这一层,当下上马去西市兴师问罪去。

西市,天珍阁对面,春意盎然。

“小公子,这小瓶怪精致的,叫了什么?”

“是蔷薇硝,治桃花癣的。姑娘肤色白皙,想来是用不到。”

“哪有你这样做生意的,不往外推,倒劝我们别买呢?”

“这簪子攒的不错,是你做的?”

“不,是……”

马文才远见梁山伯摊前一片莺莺燕燕,可不是一群青楼女子,当下甚为光火。看身边来往之人,似乎对此景司空见惯。强忍了一会子,只见得梁山伯沾了些胭脂就往人家姑娘脸上抹,登时火冒三丈,一勒缰绳,骏马长嘶,吓坏了那群粉头。

马文才脸色阴冷,“雇你闲话,一个时辰二两银子。”

少年到了长身体的时节,微微有些变声,听上去有些滑稽。

梁山伯讶异地瞪着他,心下不喜。“你来干嘛?我正做生意不得空。”

“你这是做哪门子生意?!做生意做到脸上去了!过来!”

当下大伙儿都愣了。

一个姑娘摇了扇子啐道,“这算个什么呢,原来是对兔儿爷啊。走啊,平白惹人嫌。”

梁山伯被呛得面红耳赤,忍下怒火与身旁书生交代了摊子,走向马文才,好脾气地说,“换个地方说话。”

马文才带人上马,扬长而去。马蹄践得飞快,梁山伯几乎不曾被甩下去。不时两人出了西市,梁山伯拍了马文才一下,不等马停下便翻身跃下地。

马文才堪堪收住,也下了马,冷冷地看着梁山伯冷冷的目光。

“你怎么回事。闲了没事情干来寻我的晦气。”梁山伯忍不住讥诮道。

“你怎么回事?!好好儿的公子哥儿有书不读整天抛头露面,和市井粗人、青楼娼妇混在一块儿?”见他眉宇间有些怒意,马文才忍耐道,“我知道你家境艰难……你为何不同我说?”语毕便伸手去解身上的钱袋。

梁山伯瞬间暴怒起来,“呵呵,你马公子乐善好施,怎么不问问草民有没有福气消受?”

马文才被他的模样看愣了。这算个什么事儿?

梁山伯低着头咬牙忍耐了一阵,仰起脖颈儿直直地望着他,“马文才,你还是看不起我。”

“哈?”

“你口口声声把我当朋友,其实就是自己面子过不去,有这么个‘朋友’在西市摆摊子丢你脸了是吧?”梁山伯气得狠推他一把,“妓女又怎么样,你怎么就敢自诩比妓女高贵?”

“混帐!”马文才气得口不择言,“你说的什么狗屁!”

“哟,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

马文才青筋直跳,无法辩驳。

梁山伯低了头,没趣地轻声道,“算了,再见。”

马文才伸手去拉他。

“走开!你当兔儿爷当上瘾了是吧!你大少爷谁敢埋汰你!你说说你倒是叫我如何做人!”梁山伯狠狠甩了他手。

两人怒目圆瞪,互不相让。

梁山伯神色受伤,怒道,“我以为我是你的朋友,不是你包养的小倌!”

“你!好罢!算是我平日里的好心都喂了猪狗!”马文才气得攥紧了拳头,忽地把身上带的诗卷冲他脸上一扔,“滚!”

梁山伯脸上被刮出一道口子,怒骂道,“好你个大!少!爷!债、贱!”转身滚了。虽然觉得很娘们儿但是还是可耻地跑起来。

想到自己日后还将被这个人迫害致死,他就心灰意冷。

他不禁想起端阳那日烛光下受伤的少年。本以为他会有所改变……

马文才在原地狠踩了那诗稿数脚,咬牙仍是追上去。

“操你大爷别过来!”

马文才听他声音瓮瓮的,当时心痛,拽了手扯回来,果然看见眼圈儿发红。一口气梗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只一句话不说,把人带回了马上。

梁山伯也抿着唇一句话不说,回程的路上风大,他闭着眼,任由马文才自后面搂着他。

马文才把人送到了家,又不甘心就此放手,因而把人扳过来看他的脸,“刚才伤着没有我看看……”说着眼睛也红了。

梁山伯拨开他的手,转身的时候掉了两年来第一滴泪。

横竖是小孩子,床头吵架床尾和(?)的,只不过马二公子“赔礼道歉”新技能get!当真是可喜可贺,攻德无量。过了几日两人便都不好意思起来,想着对方着实可恨,想着自己又太过孟浪。和好后正经地约法三章,马文才则要收敛公子哥儿心高气傲的毛病,为人处事不许唯我独尊;梁山伯则不准行为轻佻,有难处时不准藏着掖着。

只是说来容易,做来难。临近年底的大好日子,两人又生了嫌隙。

那日梁山伯趁着时间还早各家还稍空,出门给各好友送礼。携了些许字画拜了马誉、柳逸舟,又自己半回忆半杜撰地作了一册《君主论》私下里赠予马文才。

马文才见他穿着一身藕合色碎花小夹袄,底下一条大花裤,不满道,“这便是你过年新衣服?怎看上去这般旧了。”

梁山伯= =+。虽说古人的搭配实在有点蛋疼,红配绿不说,还特别乡村。但是梁山伯一十来岁小孩,身子又没长开,穿着这身倒显得白嫩嫩水灵灵,还蛮萌的。因此心里颇为喜欢,听他这话知道他少爷病又犯了,笑笑不说话。

他哪里知道马文才是见他脸颊冻得有些红,怕他冻着,自己见他模样又欢喜,竟不好意思起来。“罢了罢了,昨天我舅母给了我一身新衣裳,半年不见我竟高大了穿不大上,你拿去便是。这儿还有一瓶羊油,胡人贡来的,你拿去抹脸。”

梁山伯抱着手臂,“哼”了一声,丢下书便说,“大!少!爷!债、贱!”语毕便跑。

马文才正吩咐人寻那袄子来,被呛一下登时火了,“好好儿的你怎么又来!”回过神来时人已经没影儿了。

长得高大壮了不起啊!

土豪了不起啊!

大少爷了不起啊!!!(╯‵□′)╯︵┻┻

看得来昭眉毛一跳一跳,骂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说,“二少爷,以后对这伢子好还得直说,那脾气倔得跟驴似的。生怕您看扁他的。”

马文才愤怒地一捶桌。

“只是二少爷对他未免太好了些,怪道邻里嚼舌根的,怕是老爷也有些听见,这些日子竟不大喜欢他了似的。不是我多事,二少爷若真是为他好呢,以后有什么东西赏他遣我们下人去一趟便是,还是尽量少拜访得好。”

“我何尝不知?”马文才更是烦闷,不知为何,“赏”字听得怪硌耳的,“于是我不是好几月没在他那留了吗?”

“这个……流言既已起,恐怕一时难平。何况府上名头大,那伢子又是个常人爱谈的。以后还是小心为是。”

马文才才渐渐平复了,坐下开始翻他的新年礼物。

当晚来昭只身来访,当着庄婉宁的面儿硬是把夹袄和羊油递了梁山伯,还有一箱旁的东西,说是回礼。还带了几身女人冬装分与庄婉宁与丫鬟,并上几株人参,几服性暖的补药。也说府里原本多了金银玉石的饰物,只是怕她们戴了叫人瞎说,因此就没带。庄婉宁少不得称赞马二公子心思缜密的。

梁山伯不得拂了他们的面子,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来昭看破,点道,“公子不必多心。送来的这些用物都是新的,不是新的我们也不敢送来,哪里有道理你们穿了用了给他人笑话?只是我们公子对您的意思你是明了的。他不过想在物件上照顾照顾你,学问上却说是你照顾他呢。你道我家公子心高气傲,我看倒是你心高气傲,反疏远了。”

梁山伯被说得无言,只得情情愿愿地收了。

东晋男风盛行,梁山伯又长得文弱,这壁庄婉宁也听说了些风言风语,时常质问梁山伯的,听了这席话也放下心来。

当然时间会证明,TOO YOUNG TOO NAIVE。

8、

这年钱塘迎来几十年难遇的大雪,冰冻三尺,大雪封道。十二月里梁山伯领了个苦差事,与老爷及二少爷去乡下催租。大少爷则留在府里操办过年事务,哪家要送礼,哪家回的礼短了,府上吃穿用度都得提前打点,下人们的银钱都得提前放了,该回去的让回去,留下的还得多支些。忙得焦头烂额。

回来时已是十二月尾巴尖儿了,却收到一封信,是颜如玉的,说年后便与母亲回老家去了。还送了些字画,看得梁山伯眼泪汪汪。虽没说是为了什么,想来是在这边不能支持,被尹夫子一家给赶了。梁山伯唏嘘了一阵,不舍地回了封信,兀自发了会儿呆。

马府上下更是忙碌。马誉个八面玲珑的人物,日日摆宴,夜夜笙歌,请完这个请那个,简直是往外抬银子。况且还要到道观、宝刹拜谒、布施,又修了祖宗牌位。礼箱一车车往外拉,再一箱箱往里运,成日相互奉承,忙得脚不沾地。幸亏有个贤内助。只暗恨道那秦家的媳妇年纪太轻,没什么本事不说,成日就知道与房内丫头争风吃醋。家里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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