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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梁山伯与马文才 作者:用用你的脑小甜饼-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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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瑍儿……”梁山伯细不可闻地叫了一声。

马文才眼神一凛,电光火石之间翻转手腕掐上他的脖子,又惊惧地收回手,出门,心有余悸地喘气。

64、

第二日清晨梁山伯醒了,马兴给他送来清粥小菜。他想下床来着,无奈腰痛腿软,怕回家给看出点什么来,又回去躺着了。

过了中午他想走了,马兴却说马文才叫他在这儿等他。他一头雾水地等到傍晚,马文才来了,一进门又开始脱衣服。

梁山伯愣了,“你这是……等等我不做啊,我现在腰还疼呢。”

马文才嘲道,“都老夫老妻了,少来这欲拒还迎的。”

“谁跟你欲拒还迎的了,我今晚要回家……”梁山伯见他脸色不好,抬手挡住他的胸膛,“干嘛……心情不好?”

马文才三两下解了衣服爬上床,“含着。”不由分说把自己的性器递到梁山伯嘴边。

梁山伯怒了,转过头,“你……唔……”

马文才暴虐地扯住他的头发,“张嘴,张大点。”

梁山伯踢了他两脚,忽地“啪”地一下被打在屁股上。马文才趁他一愣,一点点挤进他嘴里,“啪”“啪”地打起他的屁股,“牙齿收起来!嘶……嘴张大!”不管他唔唔的叫声,直直戳进他喉间。梁山伯全身颤抖,眼圈一点点红起来。

马文才的在他温热的口腔里一点点胀大,“啪”“啪”声不绝于耳,一面粗暴地抽插起来。

梁山伯被顶得阵阵作呕,眼角不断溢出泪来。

“很好……”马文才揪着他的头发,“看着我。你不是很爱哭吗……看着我。看清楚是谁在干你……”

梁山伯被迫给他做了好几次深喉,整张脸呛得通红。

马文才捏着他的后颈把自己的那话抽出来,阵阵搏动后一股脑儿射在梁山伯脸上。

梁山伯抬手去揩,被马文才拉住手。马文才居高临下,冷冷道,“吃下去。”

“我操你大爷。”

“又不是没吃过。”马文才伸手又去解他的裤子。

梁山伯一脚把他踹开,马文才不备竟是被踹下床去。

梁山伯擦了一把脸,眼泪止也止不住,“马文才我操你大爷。”

梁山伯回到府里时脸上的泪痕都冻成冰了,身上只着一身单衣,七弯八拐地从后门进去,还是被人碰上了。

二启见他脸颊浮肿,眼圈、鼻头通红,吓了一跳,“哟~小少爷~这是从哪儿回来啊?这么……衣衫不整的?”

梁山伯咬牙道,“滚。”

“山伯?”庄家三公子庄盘见着他走过来,“怎么穿得这么少……”

“没事。”梁山伯头也不回地回房了。

“山伯,站住。”庄婉宁叫住他,“怎的穿成这样?”

梁山伯叫苦不迭,一阵心酸,“给人打了。”

“给人打了?谁打的你?”庄婉宁一阵心疼,把他拉到怀里查看,“昨晚不是在马家过的吗?”

梁山伯一听马家又有些抗不住,眼圈热起来,努力抵住声音道,“没事……路上遇见混混了……唉我先回房换个衣服。”

庄婉宁揪着他的前襟不让他走。

梁山伯低头看,自己脖子上还挂着刻着马文才名字的佛珠,前襟上沾了点点凝固了点白色液体。

庄婉宁全身颤抖,忽地站起,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

“娘。”梁山伯咬牙,冷得瑟瑟发抖。

“跪下!”庄婉宁勃然大怒,抬手去扯他脖颈上的红绳,“啪”地一声,梁山伯吃痛,脖子上已留了一道血痕。

梁山伯如梦初醒,膝行着去寻那珠子,猛地背脊被狠抽了一道。

庄婉宁见他还有脸去寻,嘶吼着操起一边的拂尘啪啪地抽他,槿儿从房间里跑出来,一见阵仗吓也吓死,上来劝说却被一把拂开。

梁山伯哭道,“娘……”

“我打死你个孽障!我打死你个孽障!当初怎么跟你说的!怎么跟你说的!”庄婉宁痛哭,双手握住拂尘发了狠往梁山伯身上打。

“娘……孩儿知错了……”梁山伯心里绞痛,被打了也不敢躲,庄婉宁平日里和和气气的,这下竟是暴怒起来,抽得梁山伯皮开肉绽。

“你还不如当时就死了!你还不如……”

“怎么了怎么了?!”庄盘走进来,吓了一大跳,“还不赶快劝住!小姑!停手!停手!山伯被你打出血来啦!”

梁山伯抬手够到那佛珠,庄婉宁大叫一声上来掰他的手。

梁山伯咬牙撑了一阵终于忍不住一把推开她。

庄婉宁如同魇住了似的,一股蛮劲谁也拦不住,此刻更是怒不可遏,忽地拎起梁山伯走到门口的井旁,抬手就把他往下推,大哭道,“你还不如当时就死了!”

梁山伯被闹得满脑子嗡嗡的,忍无可忍地怒道,“是!我还不如当时就死了!”

“山伯!”

“孽障!……”

视线摇摇晃晃,梁山伯恍惚地发现,他从未忘记一个事实——

他本来就不属于这个时代。

他以为自己可以做些什么,却总是低声下气地挣扎于权力倾轧的裂缝中……想起自己在谢家窝囊受气装孙子的模样,到头来……马文才也不过想跟他上床!把他压在身下也只是为了满足扭曲的自我价值!

脑中走马灯一般晃过初见之时马文才睥睨众生的冷脸,与方才一身暴戾充血的双目。

梁山伯被晃得一阵干呕,忽地泣不成声,“妈……”

“妈——我想回家……”

身边一群人上来劝住发狂的庄婉宁,不知道谁压在他背上,他撑住井壁的手一滑——

“咚”。

梁山伯全身被刺骨的冰寒包围。一刹那竟想起了很多原已遗忘的事。

妈刚插上火锅呢。是鱼头汤底。白气滚滚。

白气……

梁山伯醒来的时候感觉身子暖洋洋的,呢喃道,“冷……”

马文才伏在床头,呼吸均匀。梁山伯喉咙干涩,禁不住咳嗽两声。

马文才一惊,抬起头来看他,双眼布满血丝。

梁山伯慢慢坐起来,身上还有些青紫,破皮的地方已经结痂。庄婉宁可真狠啊,一看就不是亲妈。他冷淡道,“饿了。”

马文才连忙叫下人备饭,紧张得语无伦次。他只当梁山伯是刚睡醒没反应过来,心下惴惴,怕他一会儿想起来。

梁山伯有些沉闷,“我娘呢?”

“在家。现下稍稍好些了。你怎么样?”马文才伸手去探他的体温,小心翼翼地,见他没躲,鼻头一酸,“山伯……”

“嗯,”梁山伯努力按捺下胸口的怒气,淡淡道,“你抽什么疯呢。”

“对不起,我……”

梁山伯咬牙,想说你这个人渣给我死开,看他那模样又不舍得。想破口大骂又没力气。又不能学韩剧女主角委委屈屈质问你真的爱我吗那多矫情。

他累道,“你都哪儿学来的?我不是你的泄欲工具……你要想找个百依百顺随时提枪好干的,多少姑娘排队等你娶进门,再不成青楼里也多得是。”

“对不起。山伯,我平时……”马文才握着他的手,低下头。

“你觉得你上了我我就低你一等了?”梁山伯眼眶红起来,“你以为甘愿被男人压是我轻贱是不是。”

马文才心如刀割,高大的身躯微微颤抖。

“爽吗,”梁山伯轻轻地给了他一耳刮子,“糟蹋我爽吗。觉得自己很强大?”

死一样的静谧。

“事已至此,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梁山伯索然无味道。

马文才浑浑噩噩,痛苦地蹙眉,“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以后……”

玉雁端了水盆上来给他洗脸刷牙,又捧上皮蛋瘦肉粥与莲蓉蛋卷等小吃上来,梁山伯饿得不行,就着马文才的手吃了两口忽地“哇”地一口吐了。

马文才“咣”地丢下饭碗,伸手去擦他胸前的一片狼藉,“烫着没?”

他宽大的手掌下,梁山伯的胸膛微微起伏。梁山伯沉重地喘息数下,哽咽道,“哦,对不起。”

冰冷的伪装猛地破碎,他侧过头去压抑地哽咽。

马文才伸手去抹他的眼睛,一片冰冷的湿润。

梁山伯一把打开他的手,“你滚。”

马文才怒不可遏,伸手掰过他的下巴,“梁山伯,你不能离开我。”

梁山伯冷笑一声。

马文才紧绷的双肩猛地塌下来,沉重的呼吸扫在他脸上,“好……是我离不开你。是我离不开你行了罢!”

“随便你!”梁山伯推开他,疲惫地合上眼,“随便你。随便你……先别吵。”他微微按着肋,静静地靠着墙。

“大夫说你上次伤了肝,落了病根。又开了些药。”

梁山伯眼皮动了动。

“我不在的时候没按时吃药?”马文才抬手拭去他衣襟上的污渍。

“你就说你有没有那种想法吧。”梁山伯微微抬了抬眼。

一片绵长的死寂。

“你那天早上起来叫了瑍儿。”马文才终于说道,也有些颓然。

梁山伯嗤笑一声,“呵,谢玄是比你好得多。”

“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马文才眼帘低垂,灯影绰绰,“一次两次俱是如此,叫我如何安生。”

梁山伯闭着眼,明白了他的神经发作。自他进谢家马文才就很是不爽,可以理解,相当于他们俩站在了不同阵营。而梁山伯自是为了从中周旋,保不定将来能助马文才一臂之力,马文才大男子主义就发作了,感觉自己竟落了被动。再加之他与谢玄谢瑍父子俩相处又让他吃醋……

梁山伯讽刺道,“你也有这种时候。”他抬手想抹一抹嘴唇,忽地愣住。

自己的右手一直紧攥成拳,即使是昏睡之时也没有松开。

马文才轻轻地掰开他的手指,斑驳的掌纹中静卧着一颗深赭色的佛珠。

马文才痛苦地哽咽,把头埋在他的脖颈之间,轻轻摩挲那道细长的伤疤,“我离不开你……”他的呼吸忽地变得很轻,轻得仿佛已经不存在,“我真的……”

梁山伯回过神来,“你……你以为我要和你掰?”

马文才一愣。

“喂,我还没那么容易……”梁山伯看他如此,忍不住先心软了,微微笑起来,“我还没那么容易放弃你。”

马文才双眼通红。

“我爱你。”梁山伯抱住他,“所以对我好一点。操你大爷的。”

“山伯,我没觉着你……我没看不起你。”马文才漆黑的眼睛里一簇火光冉冉,“我是想把你关起来,拴上,你只有我一个人,你明白吗?”

“明白。”梁山伯笑了笑,“但我不是女人。懂吗?”

马文才点点头,开门吩咐玉雁再上些清淡点的来。

65、

梁山伯是在大年二十七回的家。原本以为进庄婉宁的门会是一阵腥风血雨,谁知那日的忽然发作好似用尽了这女人的所有力气,见梁山伯回来了她也只是象征性点点头,闭口不提他与马文才的事,平日里就当没他这个人。

无论如何,她都是这具身体的母亲,梁山伯还是敬重她的,对那日的事也无一点怨言。这些日他紧巴地帮着家里做事,又时不时地给她献殷勤,只是她不愿说起马文才,他也不好主动挑起话头。

马文才虽然想他想得紧,又怕他娘不高兴,只是叫来昭私底下送些药啊补品来给他。

谁知这日,正月初八刚过晌午,梁山伯正靠着藤椅晒太阳,抖抖尚有知觉的双脚,门口小厮却来报有人找。

梁山伯偷偷摸摸地跑出去,压低了声音,“不是叫你先别来了吗?”

马文才脸色严肃,“山伯,英台与巨伯私奔了。”

梁山伯大骇,“什么?怎么回事?”

“上车,我们去嵊县巨伯老家问问。”

梁山伯在心里怒骂祝英台这没招数的小蹄子,连着把忠厚老实的荀巨伯也给带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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