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新娘是老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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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细细的汗珠。
颓然坐在凳子上,夜朗感到呼吸似乎有点困难,张嘴喘息,这样的狼狈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他身上那些曾经的伤痕一点都不见了,光洁的皮肤,连一丝青痕都没有。
如果说铜镜时被人做了手脚,那身体呢?自己的身体难不成也被动过?
想起了那个怪异的梦,想起了那个身着喜服的少年,再看看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个荒唐的念头,在夜朗的心中产生:他觉得那个梦,可能是真实的。
否则谁能解释他现在一身新娘打扮地出现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身体还回复到了少年时候,身上的伤也统统不见了……谁能解释?
没有人给夜朗解释,他环视周围一圈之后,心中再次冒出一个更加荒唐的想法:他——穿越了!
是的,穿越了!
夜朗生活在一个信心爆炸的时代,穿越对他而言,并不是一个陌生的词汇,甚至熟悉得就像是每天吃饭睡觉一样。可是,真正面对的时候,他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再说雪鸽雪霁刚刚送走了小安,突然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双双掉头,就看到自家的少爷走了出来。她们倒是一点都不惊讶,迎了上去,问道:“少爷,怎么了?”
“雪霁,把你的药给我点!”南宫凌风一脸的兴奋。
“什么药?”雪霁开始装蒜。
“春药!”南宫凌风倒是很干脆,“我要压住他。”
第四章 春药之谁压谁(一)
更新时间2010121 13:57:13 字数:2241
第四章春药之谁压谁(一)
“少爷,我们还未婚,请你说话含蓄点啊!”雪鸽一副小女儿家的害羞。
“那你上次还说旺财压住来福的事。”控诉的语气。
“-_-”
“对了,你还偷看小安洗澡来着!”愤怒的语气。
“我……我那是收集资料,全是为了你!”雪鸽真想堵上南宫凌风的嘴,这人平时傻呆呆的,一到关键的时刻就拆她的台。
不过,已经迟了,话已经被雪霁听到了,她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指着雪鸽,义愤填膺道:“好你个雪鸽,太过分了。居然偷看小安洗澡……不是说好一起的吗?”
最后那句话,让以为雪霁是在帮他的南宫凌风一个趔趄,差点跌倒!真是好羞涩的未婚少女啊!
最后闹得差不多了,雪霁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叠得方方正正的小纸袋,道:“你把这个倒在给你们的合huan酒里给夜朗喝酒可以了。”
南宫凌风接过来,神色怪异地瞅了雪霁一眼,心中暗道:“怎么雪霁会把这个药随身带着啊?”不过,他的心思现在已经不再这里了,道谢之后,就蹦蹦跳跳地重新进屋了。
“瞧少爷高兴的那个样子!”雪鸽啧啧说道。
“就知道他看到夜朗的长相之后会改变主意,果然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主!”雪霁也跟着附和。
其实之前她们一直担心南宫凌风会受某人谣言的影响,大闹娶亲现场,才想出了让小安代替他的决定,后来无意间听说那嫁过来的夜朗居然也是有名的美人,霎时俩人的心态就不一样了。
按照她们主子对美好事物的向往跟偏爱,只怕根本就不会在乎对方的名声怎样,会在乎的,莫不是这人以后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了,为了今后的面子问题,怎么着,也要在新婚之夜将对方压在下面。那么,雪霁新研制的春药就发挥出功效了,因为这春药,只会让中的人作接受一方。
想想她们瘦弱的主子,这药算是雪霁量身为他定制的吧!
南宫凌风喜气洋洋地拿着药进了房间,却看到了一个裸体美男坐在屋子里,愣了一下,急急上前,拾起地上的衣服,给夜朗披上,一边还念叨着:“这么冷的天,你干嘛把衣服脱了?既然脱了,你就到床上躺着啊,这样很容易受凉的……”
整个过程中,夜朗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化。
南宫凌风注意到了夜朗心不在焉,歪着头思索了一下,拿起身边温热的茶水倒了一杯给夜朗,然后在夜朗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地将雪霁给他的春药倒在了里面。
满脸讨好的笑容,南宫凌风将茶杯递给夜朗,带着认真的关心:“那,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夜朗此时心中大乱,早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判断,何况,他的确也需要喝点水,接过南宫凌风递过来的茶水,不疑有他,一饮而尽。温和的茶水顺着喉咙流下,一路暖到心里,他才注意到眼前这个人不就是刚刚跑出去的少年吗?
“你是……”虽然心中早将对方的身份猜得八九不离十,但是夜朗抱着最后一丝的希翼,望着南宫凌风,希望他能推翻自己的猜测,至于背后的目的,已经管不可那么许多了。
“我是南宫凌风,你的相公!”南宫凌风骄傲地回答,以后眼前的这个美人就专属于他了。
夜朗几乎听到了自己心中的哀嚎,真的穿越了,真的以男子的身份嫁人了!不过,或许是心里有了点准备,听到答案的时候,倒没有先前的吃惊与失措,反而心里涌上了丝丝的期待。
反正现代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他留恋,一成不变的生活,他着实也烦透了。上天既然给他创造了这么百年难遇的机会,不好好把握,实在不是他夜朗的风格,就当着是换了个环境、换了份工作(当妻子?)。
不过,听到“相公”两个字的时候,夜朗的脸还是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早在看到新娘喜服跟红盖头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扮演的角色,不过,瞥了一眼眼前的小鬼,谁吃了谁,还是未知数吧。想到这里,夜朗第一次在接受现状的情形下,发自内心地笑了。
“我,我们睡觉吧!”南宫凌风看到夜朗笑了,以为是春药开始发作了,遂提议道。
“好!”夜朗可是一点都不反对的。
就这么,俩人移师床上。
站在床前,南宫凌风想了想,虽然他喜欢睡里面,不过现在他是人家的相公了,得起到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于是侧身让了让,让站在他后面的夜朗可以先上chuang。
“我比较喜欢睡外面!”夜朗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南宫凌风一听,心中大喜,这可不是他不睡外面,是夜朗自己要求的。于是,他喜滋滋地爬上chuang,心想其实这个媳妇还不错,既不丑也不老,而且人还很好(这点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出来的?)。先前的那些话,一定是雪鸽胡说八道,想诓自己呢。
俩人并排躺着,南宫凌风有些紧张,这方面的事情,他听说过很多,但是却没有实战经验,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弄疼夜朗?弄疼的话,还要不要继续下去?要不要让雪霁进来看看?以后他会不会就不要自己碰了……
夜朗也在思索着,待会儿等南宫凌风扑过来的时候,他一定要把他反压在下面,让他知道谁才是相公!
……
……
……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南宫凌风都有些恹恹欲睡了,可是身边的夜朗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吃了那药,至少应该……
“你……热不热?”南宫凌风忍不住问道。
“不热!”心中奇怪南宫凌风怎么问出了这么怪异的问题,一头雾水的夜朗只好选择老实回答。
“我……我的意思是……你的身体,有没有觉得热?”南宫凌风不甘心地问,难道雪霁的药失效了?
“不热。”
“那……脸,热不热?”
“冷!”无语南宫凌风的问题,夜朗实在不想进行这么没有营养的对话。
“怎么会?”南宫凌风吓了一大跳,那春药只会让人发热,夜朗居然觉得冷。一个翻身,南宫凌风半扬起身子,凑到夜朗的面前,盯着他的脸,心下奇怪。他曾经看到过身重春药的人欲火难耐的模样,可是为什么在夜朗的脸上他却看不到一丝一毫。
第五章 春药之谁压谁(二)
更新时间2010122 14:33:41 字数:2379
第五章春药之谁压谁(二)
犹豫许久,南宫凌风再次问道:“那你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比如,看到我有什么冲动,哪个地方很痒之类的?”
夜朗一直低垂着眸子,此时听到南宫凌风的话,蓦然抬眸,这个人刚才的话,不就是问他,要不要zuo爱的意思吗?不过看到南宫凌风认真的样子,他的心中莫名地兴起了一股恶作剧感。
“这里,还有这里……”夜朗的手覆上自己的唇,接着顺着一路下滑,锁骨、胸膛、腹部,最后落在了南宫凌风看不到的地方,“……都很痒,很热。”
南宫凌风看到夜朗的手,一路往下,脸开始发烫,不过随着他的话,也露出了笑容。那春药虽说药性慢了点,但好歹还是发作了。
雪鸽曾经说过,两个男子成亲,第一晚尤为重要,直接决定了以后两人之间的相处方式——谁在上谁说了算!南宫凌风这辈子,什么都不害怕,就怕身边的人对他管东管西的,所以他可以不计较谁在上面,但这主动权却一定要握在他的手里,省得以后又多了一个管他的人。
虽然雪鸽同时也告诉他,这个夜朗其实是个胆小怕事的主,尤其他是嫁过来的,不敢也没有理由在上面,让他放心。不过,第一眼看到那人,比他壮硕的身材、比他高半个头的个子,他的心中就没底,万一那人到时把他压在下面,怎么办?他又不能叫人进来帮忙。故,春药是最好的解决之道。
当然后面的事实证明南宫凌风的担心是不无道理的。
“我帮你!”南宫凌风兴高采烈,俯下头,就亲在夜朗的唇上。哇,这人的唇有些冰凉,但是柔柔的,感觉很舒服。
夜朗开始一动不动,任由南宫凌风亲着吻着,有的时候,他挺享受这种送上门的主动服务的。只是原本以为这人的技术该是不错的,但第三秒的时候,夜朗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这人的吻生涩得很,磨磨蹭蹭地,好像是在添他一样。
伴随着南宫凌风的一声惊呼,一个翻身,夜朗将他压在了下面,还来不及说出口的话,就被夜朗的吻堵住了。
夜朗先是轻轻地感触了一下南宫凌风的唇瓣,软软的,像高级的丝绒,然后趁着南宫凌风由于吃惊而微微张开的口,长驱直入,舌头在他口中肆虐著,找到那柔软的所在,细细品味。
南宫凌风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不对劲!他怎么到下面来了?
夜朗从南宫凌风生涩的反应知道,这看上去急色的小鬼基本上属于有理论没经验,所以他破天荒地温柔以待,轻柔的允吸他甜蜜的味道。不过无意抬眸,竟然看到南宫凌风还是一副傻傻的样子瞪着他,对他的吻竟然没有反应。
眼睛眯起,夜朗的动作转为粗暴,在他无数次的经验当中,他知道某些人天生就有被虐的嗜好,眼前的少年看上去清清秀秀,大大的眼睛、小小尖尖的脸,莫不是引人怜惜的柔弱,没想到也会有这方面的爱好。那么,成全他,反正他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
南宫凌风感到口中一阵阵的刺痛,那人像是用力地在咬他,意识因为疼痛回到了脑海,他上本身微抬,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再次将夜朗压在了下面。
这下,轮到夜朗瞪大眼睛了!
“你居然咬我?!”南宫凌风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轻轻用手摸了摸发疼的嘴,危险的意识布满心头。这个人新婚之夜,就敢虐待他,要是今夜不好好压住他,今后还得了!
想到哪里就做到哪里,一直都是南宫凌风的思维方式,他低下头,学着夜朗先前的样子,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乱七八糟地胡搅一通。
夜朗有点回不过神,刚刚他的耳朵是不是功能性障碍,那个人说他在咬他?夜朗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怒火,记不清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