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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谁让我委地成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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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该怎么办才好。”

原来,她,只是想要逼赵元任出来。

原来,这爱情,纵使让她满身伤痕可还是如罂粟花般的贪恋着。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赵元任对莫莫视而不见,任凭她使尽手段还是不愿见面?

这样动人的女孩,让人心疼的女孩,对她好到如斯程度的女孩,不管有何要求方穗迭都抗拒不了。

所以在在她委委屈屈的求着自己:“穗穗,你帮我去见见赵元任好不好,他对你一直有好感,他一定会见你的,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跟我分手,为什么对我视而不见。我真的想知道。”

“穗穗,我真的很想他。”

方穗迭答应了,她要去见赵元任,甭管那个事实有多残忍,那个理由有多无情,她都想知道,想知道赵元任怎么忍心这样的对待这么爱他的莫莫。

她在莫莫的帮助下很快的找到了赵元任。

莫莫说得对,他就躲莫莫一个人,而从来没有刻意的躲过跟莫莫有关系的自己,所以自己才能这样顺利的找到他。

他优雅的抿了口红酒,勾唇展示出清风明月般淡薄的微笑:“你没去问过施敢?”

“我想听你说。”

他了然的笑笑,说道:“你知道施敢为什么不告诉你。”

她没有回答。

赵元任也没想她回答,就继续说道:“因为他知道你会后悔。”

“不会。”她知道只要自己打定主意,赵元任一定会告诉自己。

赵元任何等人物,岂会不知自己找他的目的,他肯见自己就表示愿意将真相告诉自己,所以甭管多残忍、多无情、多离谱,自己今天一定要知道真相,她都要知道莫莫是因为什么才沦落到今天这样的难过。

赵元任沉静了,他思考了很久,最后点头,勾出了一丝诡异僵硬的笑容:“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希望你不会后悔。”

随后,他讲了个故事,一个曲折的故事。

事实是,他一说完故事,方穗迭就开始后悔了。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电视里的情节多对啊,黑帮老大对小弟说的话多有哲理啊,事情知道得越多果真是——越不好。

她后悔知道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跟莫莫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这下我真的不会失言了,下一章我就会公布赵元任跟莫莫之间真正的关系了。

亲们,最近因为车祸的关系,所以囤积了很多工作,脚也还没好,一拐一拐的,所以文的进度会慢一点点,亲们不好意思了。

哭,妖知道这样不好。

妖道歉。

爱情的真相下

总以为戏如人生,人生却未必如戏,不是说艺术是生活的加工提炼的,电视剧是九转千回几辈子的人生;总以为现代社会生活水平提高,文化水平提高,随之而来的是道德品质的提高;却忘了艺术是根植于生活,忘了文明背后的黑暗。

打小深山里长大的她,生平碰到最大的争执不过是谁家的猪一不小心吃了谁家的稻,谁家的鸡又被哪个杀千刀的人给偷走了。第一次接触到黑社会的人,就是赵元任,他的温文尔雅,他的文质彬彬,更加的让她忽略了里面的实质,她以为现代文明,黑帮文明,生活和谐,天下太平。

是她误以为人生就如同言情小说里那般的水晶花园,连带着黑帮两个字都变得浪漫了起来,却不知人生总是残忍。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既是在道上混,又怎么可能没点恩怨情仇。

这就是一个典型的狗血的黑帮的恩怨情仇的故事,只是这故事听听过瘾,一牵扯到自己身边的人就只觉得不可思议,只觉得血腥残忍。

话说二十几年前H城只有一个帮派——天义,传承下来也有几十年的历史。

就在那一年,当家的老大去世了,几个手下个个想着自己吃肉让别人喝汤,纷争迭起内讧不断,不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待天义的人争得你死我活、头破血流的时候,一个帮派悄悄的崛起。

刚开始天义没人在意,总觉得在这地界,我就是老大,其他人不过是虾兵蟹将,掀不起多大的风浪,甚至有人偷偷的跑过去找那个初来本地的大哥,签下互惠互利的协议。

最后赵氏兄弟胜出,等到他们站在高处想俯视群雄的时候,方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那个新来的帮派已经侵蚀了他们的大半江山,跟他们并肩平视整个H城。

没人说得清楚这两个帮派是因为什么原因开始针尖对麦芒的对上,或许是因为新来的帮派与天义新任大哥作对暗助了那个冲击老大失败的人,或许是因为它在天义如浆糊一般乱的时候乘火打劫吃了它的地盘有失江湖道义,或许是因为一山不容二虎,抑或是有其他的种种原因。

总之,两派对上了。

明争、暗斗,明抢、安夺。

江湖还没有安定,随即又掀起了一阵血雨腥风。

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不得不说新来的帮派的大哥手段非凡,在与H城根深蒂固的天义的斗争中,不仅牢牢的在H城扎下了根,还暗算了新任大哥。

一场车祸,十死八伤。

当天报纸的头条是——“血流成河,天灾?人祸?”

纵然人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明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官方说法——“醉酒车祸”。

好事者打听到那天之后,赵老大的独生子消失无踪。

“那个新帮派,叫单翼。那个老大,姓莫。”赵元任用平常平淡平的不能再平的语调说着,好似在说别人的故事,说昨夜电视剧的剧情一般,可是却让方穗迭苍白了脸色。

曾经过去的某日,她们闲着无聊,探讨起赵元任的黑帮身份,总是觉得纳闷,你瞧瞧这男人,有才有貌,有钱有地位,最难得的是没有半点黑社会的气息,这种人,合该是官场上的青年才俊,是生意场上的少年翘楚,是大学里才华横溢、让学生yy的英俊讲师,他可以做很多职业,独独不该是黑帮老大,而他偏偏做了,所以暗叹事实难料,老天爷的心思委实不是两个小姑娘家家能够猜透的。

聊着,聊着,歪楼了,话题远了,竟然聊到了黑帮的禁忌,那时候莫莫说,黑社会的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父母被人杀、老婆被人抢,那时她还嘻嘻哈哈的笑道,莫莫,不知道施敢知道了赵元任的身份还敢不敢追你。

那时候,莫莫说,穗穗,这你就小瞧了施敢了,别人我不敢说,施敢是那种跟天借了十个胆的人,如果他真的喜欢我的话,甭说一个赵元任了,就是天皇老子他也敢将他拉下马来,这就是一莽汉。

那是的两人,嘻嘻哈哈,浑不在意心中那微小的疑虑。

直到今天,才知道,这疑虑竟是那枚绣针,赵子龙闯过千军万马皆生龙活虎,却被夫人那不小心扎了一下的绣花针要了这个一代俊豪的性命。

皆不在意,皆能要人命。

而莫伯伯,那个一脸慈祥、满脸笑容的老人家,穗穗怎么都不相信那是赵元任口中这个杀人不眨眼的人?

这让她怎么相信?

记得第一次见面,自己初次去莫莫家,依山傍水的别墅大得吓人,别说阳台上那个硕大的游泳池,就是那间厕所也比她家的住房大,据说里面的那个泳池是坐飞机飞过几大洲才来到中国的,冲水的速度能调成穴道按摩,里面的一块砖都能抵普通人家一个月的工资,总之她进了那里面哪儿哪儿都觉得稀罕。她胆怯,担忧,不知道莫莫的父亲是否跟莫莫一样的可亲,还是贵族那般的高高在上。

见到他的时候,他在花园里,卷着裤腿,满头的汗,正弯腰除草。

莫莫叫他,他抬头,微笑,手上还沾着泥土。

他说:“丫头,怎样才能拔草不伤苗的根啊。”

那一问,松懈了她紧张的心情。

他说,穗穗,莫莫这丫头平时被我宠坏了,任性着呢,自从跟你在一起之后可改了好多了,都知道去打工赚钱了。真是女大不由爹啊,我这个养了她十几年的爹都比不上你啊,可真的让人伤心啊。

他作势抹泪,莫莫连忙献起殷勤帮着捶背表示自己依旧一片丹心向着爹。

他说,丫头,你在这儿没有其他亲戚,你就把这儿当家,有什么事情就来找莫伯伯,莫伯伯一定帮你。

莫莫在一旁使劲的点头。

他说,丫头,手艺不错,就是菜相还不够上品,你知道吧,这道醋溜白菜虽然是家常菜,可是呢越是寻常的菜才能越显出手艺来……

莫莫满脸的惊恐,穗穗,咱快走吧,咱爹是那种一说起吃的能说半天的唠叨老头。

他说,丫头,莫莫就交给你了,跟着你,我这个老头子说不定还有看到这妮子成为有为青年的一天呢。

莫莫怒道,什么老头啊,这么编排你女儿,我现在就挺有为的啊。

他笑,满脸的慈祥,哟,是吗,施敢,你看出来了吗?

施敢故作深沉的认真的端详了很久,方才道,没看出来。

“现在你明白了吧。”

“那你对莫莫——”她心中有答案,可是不敢说,那答案太伤人,太惊人了。

“莫志国算是个人才,几十年的时间,将单翼打理到现在这样的规模,我一时半会动不了他,可我等不了,他不是最宝贝他女儿吗?好啊,我就从他女儿身上下手。”

“你从没爱过她?”她觉得恐慌,试探的问。

“从没!”他一口饮下了杯中的酒,好似一口饮尽了自己的多情,剩下的全是无情。

“可是你救了她,在日本的时候,拿命救的,滑雪场的人说那样的速度不小心就会两人都丧命的,你还为此在医院里躺了很久?”她急急的辩解。

“她的滑雪板是我做的手脚,我早知道她会出事,也算好了去救她。我知道不会出什么大事,我早就考了世界级的滑雪证书。何况为了报仇,受点小伤有什么大不了的。”

简而言之一句话,她所谓的意外,只不过是在她的意料之外,却全在了他的计算之中。

“如果你真恨莫伯伯,为什么还要冒险救莫莫,直接让她出事故好了啊?”

“这样太便宜莫志国了,我要的让他亲眼看见他的宝贝女儿在他面前因他而痛苦。”

所以,莫志国跟施敢是知道这一段因由,所以才不让莫莫跟赵元任亲近,所以施敢才会跟莫莫争吵,才会跟自己说那般的话,所以莫伯伯宁愿将莫莫囚禁在国外也要阻止这段人为的孽缘?

“你们去玩的时候,你让她枕了一下午的手,差点因血液不流通而报废了整只手。”

“是,可也因此打开了她的心房,如果我猜得没错,她应该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吧?”

“你既然恨她,为什么那时候就不要了她,人财皆得不是让你更加的痛快?”

莫莫说过,那一夜,他们什么都没发生,他就那样一直抱着她睡到天亮,只要她动一下,他都会将她重新揽在自己的怀中,重新在被窝中找到她的腹部,依旧轻轻的按摩。那感觉,好象他打心底里的爱着她,哪怕是在睡梦中。

“可那样,我跟莫莫回国之后就真的不可能有联系。女人真的很奇怪,好像所有男的跟他们在一起就只想要性,只要睡在一起还很规矩就认定那人不是阳痿就是人品很好堪比柳下惠,亦或者就是很爱很爱自己爱到能过忘却性,却忽视了或许那人有比性更重要的目的,我就是后者,我的目的达到了。莫莫,爱上了我。”

“而且我不用着急,她的人,后来我不也得到了吗。”他淡淡的笑着说。

她不可置信的抬头,她不相信那般斯文的赵元任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心,猛的凉了下来。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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