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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萧十一郎]蔽日-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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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璧整颗心都在颤抖。
他张了张口,想要反驳,却被萧十一郎吻住了唇。
那样缠绵而决绝的吻。
最后他才听到萧十一郎极轻极轻的声音说:“……所以,哪怕你利用四娘,利用冰冰,我甚至也无法苛责你。但……如果一定要有人死,我宁愿那个人是我。”
萧十一郎说到这里,转身离去。他的黑发龙空飞舞,暗夜里看起来就像张扬不屈的龙。
连城璧又听到了萧十一郎低沉而悲伤的歌声。
“暮春三月,羊欢草长;天寒地冻,问谁饲狼?
人心怜羊,狼心独怆。天心难测,世情如霜……”
这歌声随风飘远,扬遍西子湖畔每一个角落。
船上的人也都听到了。

冰冰睁大了美丽的眼睛,哀伤渐渐变成了欣喜。
——萧十一郎没有死,他决不会死!

西湖之上风越来越冷,吹的连城璧黑色的袍子猎猎作响。
连城璧猛然大叫了一声:“十一,回来!”
但再无人回答他。 

作者有话要说:哦,关于冰冰武功问题。她武功很厉害,比逍遥侯差一点点。但她被逍遥侯推下悬崖后,吃着毒草、树根为生,体内毒素堆积,所以身体很弱的。她顶多只能瞬发一次武功,然后基本就萎了。所以当初她偷袭李红缨成功后,只剩跑路的力气了。
然后这边影四已经被11打晕了。

多谢3289289、金阿四扔的地雷~两位抱住么一个=3=~
这文到这里,也真正快要结束了,大概还剩下一个结尾1章,抑或我感情丰沛一点,就写出2章了。而关于番外,大概可能也许会有一个反攻的。
今天朋友同我说了一位作者发表反盗文言论,居然还被人买了V章全部刷了负分,只能无奈到气笑了。
个人觉得面对盗文我还是挺淡定的,尽管开学了,章节被同步之后,每章收益全部下降一半。好在我也不过只是玩票性质,并非靠文吃饭的人。
我也可以理解看盗文的读者们,但个人认为之所以看盗文,并不是所谓的“穷”,“学生买不起V”,其实这只是一种托词,真正的原因也不过觉得,追的这个文没有让他们花钱的价值罢了。
所以我并不在乎。因为我还有默默买V的、抑或章章评论、且为我写长评、丢地雷的亲们。
所以多谢你们。无论我更新多慢、写出的情节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跳跃、并且各种BUG……还支持、不离不弃支持我的各位,我十分感激并且爱你们。




85

85、结局(上) 。。。 
 
 
夜色凄迷,冷风刺骨。
连城璧背对着画舫静立,一切一切皆是未知。
他极力冲击穴道,关键时刻却忽然听到一声几乎是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连城璧骤然吐出一口血,脸色也是惨白。
因为他已知道,爆炸的是他埋在船底下的炸药。
但是谁引爆了这些炸药?
——难道是萧十一郎?
连城璧整个人都像浸在冰水里,冷的甚至有即将冻死的错觉。
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呼入的空气,刺得他的胸膛有些痛。
他又站了许久,才听到身后有水声哗哗,有人上了岸,走到他身边。
然后有人解开了他的穴。
连城璧豁然转身,目光扫过眼前之人,面色渐渐变得愈发惨白。
在他面前的人,一个是风四娘,一个是杨开泰,还有个被杨开泰抱在怀里的沈璧君。
还有被风四娘握在手中的割鹿刀。
萧十一郎没有回来。
他为什么没有回来?
连城璧将目光定在风四娘身上,一字字道:“十一呢?”
夜风凄厉,吹的连城璧几乎语不成调。
他一点不问逍遥侯,好似根本不关心这个敌人,这一切也根本不是为他设的局。
他只在乎,萧十一郎在哪里?他又好不好?他又为什么不回来?
风四娘心中又恨又悲,已不敢看连城璧的眼睛:“……他,他没有事,只是走了。”
连城璧的喉咙好像被人掐住了,声音说不出的怪异难听:“——走了?”
风四娘张了张口,杨开泰却飞快道:“是。他带着冰冰走了。”
萧十一郎没有再回来,他带着冰冰走了。
他为什么要带着冰冰走?
难道他对冰冰的愧疚,已多于对他的爱,所以宁愿离开他?
黑夜里的爆炸声没有传出太远,远方的远方依然万籁俱寂。
萧十一郎的黑色身影,也再无迹可寻。
难道这一辈子,他与萧十一郎也永远重复离开追赶的戏码,再无法安安定定在一起?

连城璧骤然踉跄着退后一步,惨笑起来。
他说话一向轻柔,但他此刻的笑容尖锐刺耳,甚至吓得风四娘花容变失色。
连城璧笑了半晌,缓缓道:“他不回来,你们却还带着沈璧君回来做什么?”
风四娘心里豁然升起一股怒意。
她猛然抬眸直视连城璧的眼睛,大声道:“因为沈璧君为萧十一郎挡了一刀,她为什么不能回来?”
连城璧笑声戛然而止。
他面上还是惨白,声音还是凄厉:“你说什么?”
风四娘大声道:“难道你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去逍遥侯身边吗?难道你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求逍遥侯广宴天下吗?难道这一切不是你暗中策划的吗?……连城璧,沈璧君为你做了这么多,你难道就没有一丁点的感动吗?”
连城璧没有说话。
他看着风四娘的眼,眸中冷绝淡漠。
他本是铁石心肠。
风四娘僵着身子,一步不退:“逍遥侯已被冰冰刺激地疯了,船上谁也打不过他!你以为萧十一郎能打得过他么?若不是沈璧君,此刻在你面前的就是萧十一郎的尸体了!连城璧,你怎么能这么没有良心?”
连城璧的目光已转到沈璧君脸上。
月光洒在她比仙子更美丽的脸上,轻柔一如情人的手。她仿佛只是睡着了,唇角还微微笑着,笑容恬淡而静美,恍若解脱。
她已永永远远闭上了眼,永永远远的解脱。
连城璧也闭起了眼。
月光洒在他黑色的外衣上,冷得好像一层霜。
他的心呢,又要怎么解脱?
连城璧忽然说:“她最后的遗愿是什么?”他的声音已经冷静下来,让风四娘毛骨悚然的冷静。
她看到,他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光,一如萧十一郎走之前的模样。
——他的心岂非也已死了?
风四娘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回家。”
连城璧笑了笑,伸手将沈璧君的尸体抱到怀里:“好,我带你回家。”他说着,又再度大笑起来:“原来到头来,我也仅能带你回家!哈哈,哈哈!”
连城璧这般说着,一步一晃地朝着岸上走了过去。
他不问一句逍遥侯,也不看一眼割鹿刀。
他好像也疯了。

风四娘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心里堵的难受。她回头问杨开泰:“你为什么不告诉连城璧,冰冰也死了?”
杨开泰低着,黑夜里看不清他的表情。“你不是喜欢萧十一郎么?”
风四娘猛然跳起了脚,声音也变得尖锐古怪:“你有病啊,你怎么不早拆散连城璧和萧十一郎,一定要现在说?”
杨开泰依旧低着头。他的声音也很轻很轻:“因为现在,我也要走了。”
风四娘皱了皱眉:“你说什么?大声点!”
杨开泰抬眼。
风四娘看到,杨开泰四四方方的脸上,竟也充满了厚重的悲伤。他说:“我也要走了。”
风四娘忽然听不懂杨开泰的话了。
杨开泰在她怔忡的目光里勉强笑了笑,又重复了一遍:“我也要走了,今后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如果有人对你不利,你千万别冲动,要先想想……”
他说到这里,就什么都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知道,他说的那些,风四娘都懂得更多。
风四娘一句话不说,仅是抿唇看着他。
杨开泰不敢看她的眼:“现在,连城璧与萧十一郎已经分开了。你,为什么不去寻找萧十一郎?”
风四娘呆若木鸡。
她简直不敢相信她听到的一切。
因为一直追着她跟着她的杨开泰,竟就这样放手了?
风四娘心里就好像针扎一样的难受。她看了杨开泰许久,见他一脸难看,猛然伸手箍了他一巴掌,而后转身离开。
她的眼泪已掉了下来。
也许她一辈子都会记得,这一年正月十六的月光很冷,太冷了。

一个女人的一辈子,总要为男人流泪。
那男人呢?
男人自然喝酒。
失意之人借酒浇愁,得意之人尽欢。
【萧十一郎就很喜欢喝酒。
方圆百里之内,所有的酒铺,都被他喝了个遍。但每一处地方,他都只能喝一次,结果,不是被揍得鼻青脸肿,就是被人像提野狗似的摔了出来。
他非仅一文不名,而且身无长物,连最后一件破衣服都被酒店伙计剥下来过,幸亏那伙计嫌它又破又脏,皱了皱眉头,又掷还给他。
萧十一郎就穿着那件破衣,又一次消失了。】【原著】

萧十一郎消失之后,连城璧也已名满天下了。
江湖中有人以黄金打造一把刻有“侠义无双”四字的剑,赠予连城璧,连城璧却没有收。
是以江湖中盛传着他的大义、他的美名,以及爱情。
所有人都看到他抱着沈璧君,将她葬在了大明水边。
谁也都已知道,连城璧与沈璧君的爱情,是怎样的刻骨铭心与绝望。
有人说:“连城璧从来没有对不起沈璧君,而是逍遥侯爱上了沈璧君,设计从连城璧身边抢走了她。沈璧君将计就计,却也只是为与连城璧一起为天下人除了这个祸害。但八仙船一宴之后,连城璧拥有了绝世美名,却也永远失了最爱的女人。”
这句话也许没有错。因为连城璧最爱的女人,也许真的是沈璧君。
酒楼里有人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感慨着。他的表情无限唏嘘遗憾,仿佛亲自见到了这一切。
他身边还坐着三个同伴,听的沉醉且痴迷,仿佛已沉浸于连城璧死去的爱情里。
墙角忽然有个衣衫褴褛的醉汉跳了出来。他睁着惺忪的醉眼,大声道:“连城璧喜欢的不是沈璧君!他喜欢的人是,是……”
他的话没有说完,酒杯两个衣履整洁的伙计围了起来,你一拳,我一脚地开始痛殴他。
他们边揍边骂道:“他妈的,今天可叫老子们逮住了,你躲在窖子里偷喝酒,却害老子们替你背黑锅,非揍死你这个王八蛋不可。”
先前被醉汉抢白的人道:“唉,别打了。瞧他已经醉成这样,也怪可怜的。”
伙计道:“可怜?谁可怜我们?这小子在店里酒窖中躲了两天,整整偷喝了四大缸酒,老板怪我们偷的,要扣工钱,这也罢了,这小子偏偏又在空坛子里加水,害我们又挨客人责骂,险些连饭碗都砸了,是他存心不让我们过日子,不揍他揍谁?”
醉汉两只手紧紧抱着头,任凭打骂,也不开口。
周围已再没有人为他求情。

暴雨初晴。
醉汉蜷缩着身子,被人丢出酒店,丢在了泥泞里。
他挣扎着似乎想从泥泞雨水中站起来,却似已没有站起来的力量和勇气。
一双精致的鞋子停在了他的眼前。
他缓缓抬头,映入眼中的是一张美丽却疲惫的脸。
风四娘的脸。
她依然还是曾经的她,风华绝代。可醉汉竟然看到她的眼角,隐约有了一丝皱纹。
这多可怕呢?
最可怕的是,风四娘自己竟全然不在意。
醉汉却豁然转开眼,不敢看风四娘。
他似乎害怕面对风四娘,更害怕面对一个已变了的风四娘。
风四娘确实已变了。
她不再骑最快的马,不再喝最烈的酒,不再拿最快的刀……
她的心已经老了。
女人的心若老了,岂非与死已没有区别?
风四娘看着醉汉,面无表情道:“为什么?”
醉汉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他的头,将整个脸都埋在了泥泞里。
萧十一郎,他岂非正是萧十一郎?
风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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