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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红楼遗秘-第78章

小说: 红楼遗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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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卿咬了朱唇,双臂松开,娇躯离了宝玉,道:“若嫌我已是残花败柳,那便罢了。”

宝玉忙抱住她道:“在我心里,姐姐便如天仙一般,最最值得珍惜的。”

可卿轻嘤一声,鸟儿般投入他怀内,鼻息滚烫道:“那你来疼人家,好好疼……真的不恼你了。”

第五集 白莲秘史 第四十九回 再续前缘        

第四十九回再续前缘

宝玉又惊又喜,这回再按捺不住,嘴唇游吻可卿娇颜,两手也放纵起来,上下胡乱摸索了一番,便迫不及待地探入了她那领口之内。

可卿环臂抱住宝玉的腰,任由他肆意玩抚两乳,鼻口中发出了猫儿似地迷人娇吟,不知怎么,一下子便被这个少年惹得浑身战栗,一种似曾熟悉的莫明感觉,令她花底悄悄地湿润了起来。

宝玉粗喘着,那一对滑如绸缎软如酥膏的玉乳,也未能令他耐心多久,仿佛害怕又如那曾经的美梦般,会突然醒掉似的,开始去脱可卿的衣裳,手忙脚乱间竟解不开她腰上的罗带。

可卿轻声道:“别急,愈弄愈紧啦。”哆哆嗦嗦地伸手到腰上帮着解,一时居然也没能松出来。

宝玉急了,竟将可卿的素罗百榴裙从底下掀起,扒住里边的果绿软纱亵裤,溜然褪至足踝,一眼瞧见她那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的春湾妙境,只觉撩魂荡魄,口干舌燥地迅速脱了自己的裤子,握住早已睁目晃脑的巨杵,抵到了那一裂娇嫩非常的殷红缝上……眼睛瞧往妇人,闷声哼吟道:“姐姐……”

可卿双颊染霞,心如鹿撞地轻轻点了下头。

宝玉便把两臂抱紧妇人,下体奋力一挺,已被打湿的龟头破开嫩如凝脂的宝蛤,缓缓往内刺入……

可卿媚入骨髓地娇啼一声,只觉宝玉昂巨非常,大小竟丝毫不逊北静王世荣,转眼花心已被擒去,鱼儿唼喋般贴着龟头娇颤颤地蠕动,一阵酸软由腹下蔓延到了全身。

宝玉却觉所触皆是嫩不可言,水浆般的似有似无,若非感到了窄紧,几不能肯定是否已进入了可卿体内。抽添了一阵,忍不住低头来瞧妇人花底,但见桃浪翻红,琼花乍吐,自己的大肉棒穿梭其间,真是人间至美至妙的绮景。

可卿发觉,羞不可耐,急叫道:“宝玉!”一双玉腿收了起来,想挡住少年的视线。

宝玉听她把自己的名字叫得娇嗲非常,心都酥化了,销魂应道:“姐姐。”

忽见那腻如羊脂的玉阜一翕,一缕细细的清腻花汁从蛤缝里滚了出来,淋得自己的肉棒油润光亮。

可卿见他不解己意,一时不知怎么说才好,只好道:“抱我。”

宝玉忙伏下身去,紧紧拥往妇人,鼻口在她胸口乱拱乱揉,心里昏昏沉沉地想:“女人底下个个不同,可卿姐姐又比凤姐姐、袭人她们清丽许多哩。”

可卿也是迷迷糊糊,深埋在心底的那个梦渐渐脱柙而出,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仙阙之内,身上的少年变成了那个魂萦梦绕的人儿,到了最后竟不能分清此刻是真是幻,手揉着宝玉的头发,语柔声颤道:“你究竟是谁?”

宝玉糊涂了起来,只道:“你莫非真的是仙子姐姐?”

两人如痴如醉,情浓意稠,霎已接过百十余度。

宝玉抽得唧唧有声,只在深处急如流星地抵刺,龟头下下皆采着花心,明知这般最容易泄精,却偏偏贪恋难舍,通体欲焰炽焚,还想瞧妇人的身子,含糊道:“姐姐,上边也脱了好么?”

可卿娇媚地撩了他一眼,应道:“想怎样便怎样……莫问我。”

宝玉便把手插到可卿腰里,却听她喘息道:“我来。”见其一手摸到腰畔,努力了好一会,这回终解下了那条麻烦的罗带。

宝玉急忙掀开她上边的远山翠纱裳,见妇人里面围着只粉绿荷叶小肚兜,衬得周边肌肤腻白胜雪,上边露出半条深深酥沟,心里喜煞了,一手扯低肚兜,半只尖尖翘翘的玉乳顿时弹了出来,峰处一粒惹人无比的殷红椒头颤巍巍晃动,更迷人的是其周围的一圈轻晕,竟若去皮的樱桃外敷一层蚕膜,又嫩又柔,令人忍不住想去舔食一番。

可卿似乎怕他扯坏了肚兜,又反手到后边解了结子,摘将下来,胸前一对美得眩目的梨形玉乳终于完整地呈现在少年眼前……

宝玉爱不释手的抚玩了一阵,又俯下头去舔舐峰尖的椒头和乳晕,涂上一层又一层滑腻的唾液。

可卿钗鬓斜坠,痴痴迷迷,把那百样娇羞千般香艳都献了出来,忽问:“你刚才怎么唤我仙子姐姐?”

宝玉这才回了点神志,道:“我梦见过一个仙子姐姐,跟你生得一模一样。”

可卿娇喘吁吁地断续道:“你们……你们也这……这样了么?”

宝玉道:“嗯,也是这样了。”

可卿又问:“你们说过什么话儿?”

宝玉想了想,凑到她耳心,轻声道:“那时我什么都不懂,便问她……”

可卿道:“问她什么?”

宝玉顽性一起,猛发暗力,大龟头在她那嫩滑无骨的花心上重重地挑了一下,道:“我问她这是什么?”

可卿“哎哟”一声,酸得花容变色,虽然心中惊骇无比,却哪能再问下去。

宝玉见她那妖娆妩媚,比方才更甚许多,魂飞魄动间岂有多想其他,情不自禁将之两条美白如玉的粉腿担到肩上,一下下大开大合起来,滋味又比先前的深耸别样不同,直把妇人抽得美目如丝花蜜横流。

宝玉抽添技巧虽然远逊北静王世荣,但可卿此时心中充满了情意,哪怕被他随便摸一摸,碰一碰,也觉美妙难言,两只穿着绿缎子绣花鞋的脚儿在少年的肩头挺得笔直。

时下天气甚凉,可卿却已香汗透胸,宝玉更是大汗淋漓,粘粘腻腻地纠缠不休。

宝玉身子突然一僵,股沟内整条酥麻起来,竟有了一阵强烈的泄意,心中甚为讶异:“我近来皆是十分耐久,怎么今儿早早又挨不过了?”俊脸涨得通红,嗫嚅唤了声:“姐姐……”

可卿启眸瞧去,见了宝玉那彷徨神色,不知怎么,心里竟爱极了他,慵懒娇腻地哼了一声:“嗯?”

宝玉闷呜道:“好象要……要出来了。”身子已顿住不敢再动,龟头变得灵敏万分,竟能感觉出妇人的嫩花心贴着冠系处活泼泼地乱刮乱跳。

可卿仍痴痴地望着他,迷茫思道:“好眼熟的神情,我到底在哪见过?”

宝玉见她不吭声,又道:“姐姐,可……可以在里边么?”

可卿香魂无主,颤声道:“亲我。”

宝玉得到玉人应允,心神一松,忙俯下头去与可卿亲吻,用力咂往小香舌,双手扣往她两瓣绵股,狠命大弄大创了十余下,只觉各种奇美异妙纷至沓来,茎上青茎倏地暴绽,浑身一阵畅快,便泄了个汪洋大海。

可卿被他颠耸得似那浪里轻舟,蓦觉嫩花心上冲过一股滚烫的热流,真个美彻骨髓,蕊眼顿然绽开,蜜牝猛地痉挛起来,娇嫩的腔肉死死地绞住少年的巨茎,深处一阵急抖,竟也哆哆嗦嗦地丢了身子。

宝玉立觉龟头上被什么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了,先是棒首,接着整根茎身都麻木了起来,几乎同时,又有一股似酥似麝的异香扑鼻袭来,神魂霎已离窍,再也吮不住妇人的香舌,只余底下难休难止地淋漓喷射。

可卿只觉那一股烫热似乎沁进了蕊眼里边,深深地侵入了体内未知的地方,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娇躯寸寸皆酥,只有欲仙欲死地领受着,陪着男人丢出一股又一股浆液。

宝玉泄的是玄阳至精,可卿丢的是纯阴之精,皆是万中无一的珍品,其中交汇融会之妙,实非笔墨能述。

两人一上一下,交叠对注,眼睛时合时启,矇眬对望,痉挛抽搐了许久,终于渐渐松缓下来。

可卿四肢摊开,周身骨头似被抽尽,数卷秀发垂落额前,真个我见犹怜。

宝玉闻得满轩皆香,销魂思道:“小钟儿说他姐姐身上有两样妙处,果然毫无夸耀,如今真叫我尝到了。”想起方才的种种疯狂绻恋,心中愈是充满了柔情蜜意,虽然周身酸软乏力,仍禁不住支起身来亲吻可卿,轻语道:“真是上天怜见,才让我今日能与姐姐恩爱一回哩。”

可卿依在他怀里,幽幽问道:“你快活么?”

宝玉道:“都快成仙了。”

可卿又想起先前宝玉的奇言怪语,问道:“你梦见那个仙子姐姐是在什么时候?”

宝玉脸红了起来,呐呐道:“就是……就是那头一回在你屋里睡中觉的时候。”

可卿心中一跳,又问:“那仙子跟你说的头一句话是什么?”

宝玉连耳根也赤了,道:“仙子姐姐说‘弟弟是谁?怎在此轻薄人家?’”

可卿呼吸几停,再问:“那你是怎么答她的?”

宝玉道:“我说‘警幻仙姑把姐姐许配给我,却没告诉你么?’”心中奇怪可卿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些。

可卿闷哼一声,那绮梦中的每一个情景,她都清清楚楚记在心里,而宝玉所述,竟然与她所梦过的丝毫不差。

宝玉见她神情奇怪,忙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可卿有气无力道:“最后你是不是掉入一条黑色的大溪中,接着就醒了?”

宝玉大惊道:“姐姐是怎么知道的?”那梦最后的情形,他并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可卿道:“因为我也做过这样一个梦,梦里的男子也说了那些话,最后他也是掉入一条黑色的大溪中,接着我也醒了。”

一时间两人皆无言语,曾经做过同一个梦已是再无疑问,皆叹造物玄妙,非凡人能度。

半响,宝玉才道:“哪有这般凑巧的!定然是我们天缘早拟,只是各自不知而已。”

可卿在他怀里钻了钻,仿佛想藏进他心里去,幽幽道:“若是如此,怎教我们今日才得重逢?”

宝玉吻着她的秀发道:“虽然重逢甚晚,却也远胜于无,殊不知今次之会,又是上天安排的呢?日后我们定要好好补偿回来。”

却听可卿幽幽道:“宝玉,我念你对我一片深情,无以为报,才有今日之缘,此回已属荒唐,日后万万不可再有,你把姐姐忘了吧。”

宝玉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坚决道:“绝无可能,与姐姐的恩情我已烙印于心……”他拍拍胸口,续道:“若要我忘了姐姐,除非有谁将它毀了。”

可卿猛然想起了北静王世荣,心中不由悄悄一惊,忖道:“若他知道今日之事,不知会怎样呢?”

宝玉见她心神不宁,问道:“姐姐,怎么了?”

可卿望望他,又想想世荣,忽觉两人有几分相象,当初见到北静王时,便已有这种感觉,当下仔细瞧了瞧宝玉,那眉目鼻口根本无一相同,心中更是奇怪,竟想道:“若他们俩人此刻都在跟前,我会更爱谁呢?”

宝玉担心起来,亲亲可卿的粉额,急道:“姐姐,你在想什么?”

可卿昏昏沉沉思道:“那时跟荣郎在一起,我便醉心于他,此际对着这个人,却又欲罢不能了,人家背后骂我水性杨花,莫非我真是那种下流淫贱的女人?”想起自己的确人尽可夫,心中难过,眼内一酸,生怕给宝玉瞧见,忙从竹榻上爬起身,趴在窗槛上,朝着对岸的斜柳默默垂泪。

宝玉见可卿身上寸缕无挂,怕她冻着,忙扯过榻上的细绒毡子,围住她的身子,抱在怀里,立觉玉人削肩在轻轻耸动,慌道:“姐姐,你怎么哭了?”他也是无故寻愁觅恨的主儿,想了想,不禁疑心起来,叹了一声道:“姐姐,若是因为我缠着,令你心里不好过,那我日后便不再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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