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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红楼遗秘-第162章

小说: 红楼遗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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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罗抬首望他,微诧道:“就快到了啊。”

宝玉道:“燕姐姐……燕姐姐她醉得厉害,我还是不叨扰的好。”

罗罗晕脸低声道:“不是还有我么?”眸里尽是诱惑之色。

宝玉道:“可你瞧我这一身……”其实外边的狼籍倒无所谓,只怕内里的不堪给人知去。

甜儿插嘴道:“我们那儿有衣服换的。”脸上满是期盼之色。

宝玉面嫩,心里暗忖:“倘若给她们瞧去,怕是要给笑死了,不定还会传到别的姐妹耳朵里去,她们又都是青楼姐儿,见的人可多了,然后一传十,十传百,说我贾宝玉给人只摸几下就射了裤子……呜……今晚也太不争气啦!”愈想愈是惊慌,于是坚持道:“还是不了。”

罗罗咬唇道:“你真的要回去?”

宝玉只觉得内里的淋漓悄往下淌,似已流到了大腿上,怕是很快就会注透出来,赶忙道:“真的须回去了,否则给屋里的哪个丫鬟婆子捅出去,明儿可得吃罚哩。”

罗罗无可奈何,木着脸呆了一会,忽朝前边的车把式唤道:“停车!”

宝玉见两个女孩十分失望,歉意道:“改日一定到留仙楼看望姐姐们。”

罗罗不答,倒是甜儿低声道:“公子走好,可一定要来哦。”

宝玉应了,不敢再有片刻停顿,遂起身钻出车厢跳下马车,走出数十步外,转入一条小巷,方才施展轻功往荣国府掠去。

此时夜已深浓,雪也越来越大,一路飞奔,几无碰着什么人。

到了荣国府,他先去小木屋换了里边的中衣,这才转回自己屋去。

袭人自是照常守着,见他进屋,忙烧手烫脚地上前帮他更衣摘靴除去抹额,嘴里咕哝道:“这样冷的天,却还这么晚才回来……咦,这可怎么了?”原来瞧见了衣上的大块污渍。

宝玉含糊答应,说是跟冯紫英他们喝酒去了,有人醉了不小心吐到的。

袭人免不了唠叨几句,抱衣去外边泡了,回来又端水持盂,让公子洗手漱口,再陪他吃了半碗热茶,然后服侍睡下。

宝玉安顿下来,心中情欲渐复,见她放下帐子要走,赶紧悄悄拉住。

“怎么呢?”袭人问。

宝玉掀起一角被子,低声道:“先莫去,上来陪我说说话儿。”

袭人道:“我的小爷,现在多晚了,你快乖乖地睡了吧。”

宝玉适才只泄一半,里边憋得十分难受,只得实言央告:“好姐姐,我想你了。”

袭人面上顿晕了,转首瞧瞧晴雯那边,见无动静,方俯下身来,悄笑道:“有多想呢?”

宝玉道:“想死了!快来。”用力拉她手儿。

袭人却仍不肯上去,只笑嘻嘻道:“还道你不想了呢,前阵子那么久都不闹人的。”

宝玉道:“莫急我,快快上来罢,今晚闹你到天亮!”

袭人轻叹道:“可惜今儿不成了。”

宝玉一呆:“怎么不成了?”

袭人笑而不答,好一会后,见公子真的急了,方把嘴儿凑到他耳心,小小声道:“那个来了。”

宝玉登时蔫了。

袭人亲了他额头一下,含笑道:“好好睡吧,过几天就……就陪你。”直起身放下帐子,移灯炷香,回自己炕上睡了。

直到下半夜,宝玉竟仍无法睡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内里的欲火不依不饶地愈烧愈旺,令他从袭人想到凤姐儿,又从凤姐儿想到可卿,再从可卿想到沈瑶和兜兜,越想越是苦不堪言。

他猛从被里坐起,闷哼道:“不行了!不行了!”隔帐望望晴雯那边,终究不敢过去,在床上苦恼了半天,忽想起麝月来,心中一动:“何不寻她去?”于是悄悄溜下床来,取过旁边的一件起夜的大红貂颏满襟暖袄披在身上,蹑手蹑足出了屋子,往旁厢丫鬟们的房间摸去。

到了麝月屋外,忽然发起愁来:“月姐姐跟碧痕睡在同一屋里,如何才能唤她出来?”正苦无良策,突似听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声,心中大感奇怪,思道:“这三更半夜的谁还没睡?”当下循声寻去,却是跟到了另一间丫鬟的屋子,见房门竟没关上,更觉诧异。

又听有人道:“好冷啊,要不去把炭盆子搬到炕上来。”

另一个声音道:“那你把帐子勾起来,免得不小心碰着火头。”

宝玉一时听不出是谁的声音,想了半天方记起这是佳蕙与坠儿的屋子,不由十分好奇:“她们在做什么?这么晚竟还没睡。”蹑步摸进门去,见坠儿跪在炕上,正跪起身挂帐子,下边埋在被堆里,上头只穿一条水藕色肚兜,露着白雪般的香肩和粉臂。

这时火光移动,宝玉赶忙闪入柜旁的阴影里,见一人提着炭盆子走过,身上套着一件对襟短袄,露出里边的粉绿色的肚兜,底下一条窄窄薄薄的玉色亵裤,勾勒出两腿绷处的柔美线条,生得清秀俏丽,正是佳蕙。

坠儿掀被在床尾腾出一块地方,道:“放这里,快上来。”

佳蕙放下炭盆,忽问:“适才你去拿东西,回来关门了没有?”

坠儿道:“好象没呢,好姐姐,你去瞧瞧罢。”

佳蕙跑到门边,见果然没关,赶忙上了闩,回来飞快地爬上炕钻入被里,一连打了两个喷嚏,娇声道:“快帮我渥渥,冷死啦。”

坠儿竟在其面上亲了一下,用被子包住了她,道:“外边雪好大了,适才我出去,差点没给冻僵哩。”两人在被窝里搂做一团,神态十分亲昵。

宝玉一呆,心道:“原来她们这般要好的,居然如此亲热。”

佳蕙道:“你到底去拿什么东西?这般紧要的。”

坠儿从被里取出一物,在她面前晃了晃,笑嘻嘻道:“就是这个。”

佳蕙登时怔住,道:“这不是宝玉的东西吗!你拿它做什么?”

宝玉凝目望去,见坠儿手中握着一管毛笔,毫肚粗壮饱满,锋际锐颖细长,笔杆末端包着打磨如玉的象牙,长逾十寸,果然是去年冯紫英送给自己的石獾毫笔,名曰“圣贤独秀”,乃湖州一品斋所出的极品獾毛笔,心中也奇怪:“是啊,她又不识写字,为何要拿我这支笔?”

坠儿笑容古怪道:“昨晚你不是说‘不知怎样才好’吗,我想呀想,就是这支东西了。”

佳蕙面生薄晕,道:“到底在说什么呀?”

坠儿神神秘秘道:“待会你便知了,我们接着玩儿吧。”说着又去亲她,这次却是去吻嘴唇。

佳蕙凑脸接住,两个女孩儿居然相拥而吻,还将丁香互渡,亲热之状有如男女欢好。

宝玉瞧得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心里暗道:“她们这算是什么?难道女孩子之间也……也……”突然想起了自己跟秦钟的秘密。

两个女孩儿热吻了一阵,手上开始互相乱摸起来,渐渐愈演愈烈,偶尔发出一、两声似是难忍的迷人呻吟,忽听坠儿轻喘道:“你还冷吗?”

佳蕙道:“有这炭盆子在床上,一点都不冷了。”

坠儿道:“那我们把衣服都脱了吧。”一只手儿在她肚兜里不住拱动,正是奶儿的位置。

佳蕙俏脸绯红道:“你脱我便脱。”

坠儿笑道:“都多少次了,你还这样儿!”边说边反手到背后去松肚兜结子。佳蕙于是跟着,不一会儿,两人均已脱得精赤,贴抱得更加紧密,竟彼此扭动身子,互用酥胸去与对方厮磨。

这双俏丫鬟皮肤极好,粉藕般的上半身裸露在被外,给翠绿的锦缎被面一衬,愈显得欺霜赛雪诱人万分。

宝玉瞧得口干舌燥,心跳道:“她们果真是在玩那假凤虚凰哩!看来还玩过不少回了。”

两个女孩儿越玩越动火,坠儿的樱唇离开佳蕙的檀口,从她粉颈缓缓滑落,游走过酥胸雪腹,身子渐渐往下溜去,直至完全没入被中。

佳蕙仰起脸,用双臂努力支撑着微微发抖的身子,失魂落魄地盯着帐顶。

宝玉这才瞧见了她的酥胸,只是稍稍浮起,其上两点淡淡红梅,嫩得宛如蚕膜,旋即想起上次“午夜淫烟”满连施放“离魂散魄香”那夜的销魂来,暗道:“终于又瞧见她的身子了,差点都忘了什么模样哩。”

佳蕙轻轻娇喘,突然身子一震,低头望向被窝里,颤声道:“你做什么?”

只听坠儿在底下笑道:“这样妙不妙?”

佳蕙咬唇哼吟,俏目失神地注视被内,一副又想又怕的模样,好一会又道:“不要了,好痒的。”

坠儿道:“这样就怕了?还有更好的呢,”

宝玉心奇道:“她在底下做什么呢?”正想间,猛听佳蕙低呼一声,见她双手冲向被内,似乎去捉什么东西。

坠儿咯咯笑道:“有这么厉害么?快放手。”

佳蕙喘着气儿嗔道:“那地方不敢碰的,要不你试试。”

坠儿道:“待会我就试,眼下你先来,不许动!你瞧你瞧,小东西都露出头儿来了……”

佳蕙娇躯急抖起来,口中嘤呀颤哼,仿似苦不堪言。

宝玉心痒难搔,忍不住悄悄溜了过去,躲在暗处贴着帐子朝内观看,却因被子挡着,始终无法瞧见她们底下的情形。

佳蕙倏地失声:“停!停!痒到骨子里了……停呀!啊!啊!坏了!啊!”娇躯蓦地一弓,浑身直打摆子。

这情形淫人见得多了,心跳道:“莫非丢了!不知坠儿在她下边搞什么名堂?”

坠儿从被窝里钻出,秀发早已蓬松零乱,笑嘻嘻地举起手来,却是拿着那管石獾毫笔,放在佳蕙眼前,洋洋得意道:“美死了吧,你看看,笔毛全湿了。”

宝玉恍然大悟:“原来小蹄子用我这笔跟她耍哩,石獾毛甚是粗糙,且最刚强有力,刷在那个地方,的确十分难挨。”

佳蕙虚脱似地靠在床头,面红耳赤看着坠儿手上的笔,娇喘吁吁道:“摆布死人了,你竟想出这么玩法!”

坠儿用笔去描她的酥胸,勾勒出一圈闪亮湿迹,摇头晃脑道:“有人教我的。”

佳蕙道:“胡说八道,谁会教你这个,定是你这骚蹄子自个创新的!”从旁取过一条汗巾塞入被窝里去,似在擦拭什么。

坠儿笑道:“宝玉教的。”

宝玉大吃一惊,心道:“哪有这回事!”

佳蕙更是唬了一跳,吃惊道:“你……你给他吃了?”

坠儿笑眯眯道:“别紧张,我好好的,只不过有天中午路过书房,正巧瞧见他跟别人这样玩,便记下来了。”

佳蕙道:“他跟别人玩?谁……姓花的是么?”

宝玉冷汗甫出,暗忖:“难道她们知道我跟袭人的事?”

坠儿道:“不是她,但也是我们这里边的,跟姓花的一样温柔体贴,却比姓花的能言会道……”

佳蕙想了一会,压低声音道:“是……是那天上的月亮?”

坠儿点点头,道:“就是这个。”

佳蕙喃喃道:“除了姓花的,又有一个勾着宝玉了……”

宝玉汗如雨下,蓦记起的确有个午后曾在书房里跟麝月胡闹过,当时自己就是拿了支笔戏弄她,不想却给坠儿瞧去了,心里惊慌起来:“原来她们不单晓得我跟袭人的事,竟连麝月也给知去了……”

坠儿愤然道:“除了这两个,不定还有谁呢!上头那几个,日日都在宝玉身边的,勾引他的机会还会少么!比不得我们,莫说跟他说话,就连进去里边端茶递水送个东西都有人横眉竖眼哩!”

宝玉听得纳闷,思道:“一个个都爱理不理的,谁又勾引我了?就是袭人和麝月也是我闹她们的……”

佳蕙道:“那里边除了姓花的还和气点,其余四个都厉害,唉……”说着幽幽地叹了一声。

宝玉又想:“其余四个说的又是谁呢?难道是晴雯、麝月、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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