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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驭皇 作者:烙胤-第96章

小说: 驭皇 作者:烙胤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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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无湛把自己彻底的洗刷了一遍,像是要将在云扬那里受到的侮辱与耻辱一并冲洗下过,他洗了很长时间,等离开的时候水都已经彻底凉了,男人的身体也通红通红的。
他换上崭新的衣物,这才让一直候在外面的淮远进来。
下人们手脚麻利的收拾着东西,淮远站在门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依靠在床榻上的男人。
而那男人则是靠在床榻上闭目养神。
痛快的洗了个澡,又过了这么久,现在言无湛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
下人们很快收拾好了,他们刚想和男人施礼,就被淮远打断了,他摆了下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门很快就关上了,淮远闩好后就走了进去。
那男人还保持着同样的姿势没动,那模样像是睡着了。
淮远没有走到床榻边,他一进内室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异常的响动让男人睁开了眼睛,不过他也只是斜了淮远一眼,很快又闭上了。
淮远低垂着头,身体笔直的跪在那里,言无湛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屋子里静悄悄的,男人就这么一直坐到困意散过,才缓慢的坐了起来,他理了理衣衫,这才抬头去看淮远。
淮远没有任何变化,就连细微的晃动都没有,犹如石块一般静静矗立着,男人轻叹,冲他招了招手,“过来。”
听到男人的声音,淮远抬头看了看他,不过那脑袋很快就又低了回过,这时候言无湛又补充了句,“走过来就行。”
淮远闻言,便站了起来,由于跪的时间太久,膝盖胀痛不说,身体难免有些僵硬,尽管不想,淮远站起来的时候身体还是晃了晃……
男人权当不见,他安静的等着走路姿势明显有些怪异的淮远来到自己面前,然后冲他身上一努下巴,“脱了。”
淮远身上还穿着夜行衣,见男人让他脱衣服,他下意识的抓住了衣襟。
他不想脱。
“怎么,还让朕词候?”男人挑眉,语气里没有感情的起伏。
淮远将头低下,不再去看男人,而是默然的将腰带解开,那简单的布料很快从他身上滑下,露出了淮远精壮的身体……
那具言无湛再熟悉不过的身体。
男人眯了下眼睛,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淮远感觉到了,那头顿时压得更低。
“云扬弄的?”
淮远摇头。
“过来。”
“皇上,您别看,污了您的眼睛……”
淮远非但没有靠前,反而后退了一小步,不顾男人的旨意,淮远作势就要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不过言无湛先他一步,他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一把就把他拉到了自己面前。
言无湛拽着他,淮远不敢挣扎,他只能让男人解开自己身上已经松挎的绷带,露出了里面再度裂开的伤口。
言无湛知道这不是云扬弄的,不然就不会有这绷带。
这明显是旧伤了。
伤口处有愈合的痕迹,但又一次次的重新裂开,这样反反复复,伤的规模没有当初大,但也还是相当严重。
言无湛记得,慕白曾说过,淮远的伤远比弘毅要重的多,但是言无湛没想到,竟会重到这种地步,几个月过去了,还没有康复。
淮远想避开男人的视线,可是言无湛就是不让他躲,他将淮远的身体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淮远身上有无数伤疤,那都是为他留下的,不过淮远受的伤远不止他看到的这么多……
他给过他很多上好的药材,那些药对除疤有很强的疗效,之所以还能留下伤疤,是因为这些伤重的连药都抹不去……
永远的留在了淮远身上,数不胜数。
言无湛的手指轻轻滑过每一条疤痕,每碰到一处,就能勾起一些回忆,但有的伤言无湛实在想不起是怎么弄的……
他只记得,这懂事的淮远给他办成了很多事情,艰辛的过程他从不知道,淮远给他的,永远是胜利的喜悦。
每次都像今天一样,他受伤从来不提,都是言无湛发现的……
他也鲜少惩罚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多用东西砸过他,但淮远却一次刑罚都没受过,就像刚才那样跪着的时候都很少。
“去把药拿来。”男人吩讨,用命令的语气。
淮远这次没有抗拒,过去言无湛也做过这样的事情,他安静的将药放到男人面前,就不再动了。
言无湛轻车熟路的给淮远擦拭,上药,又用绷带紧紧的缠好了,确定绷带不会再松开,言无湛
这才放了手。
手指从淮远那结实的身体离开的刹那,男人喟叹道,“辛苦你了。”
淮远的身体骤然一僵,而男人这时已经离开床榻,他准备把手上的药洗掉,淮远看着那男人的背,几步便窜了上去,从后面一把将男人抱住了……
抱的很结实。

驭皇 第一三七章 成功脱险

淮远的温度夹杂着药味,一下子将男人笼罩了,顾及淮远身上有伤,所以男人没有踢开他,而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
但是他的脸却沉了下来。
“放手。”言无湛厉声呵斥。
“不放,”淮远固执的摇头,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以后,都不放开了。”
男人缓慢的吸气,像是在控制自己的脾气,可下一句话语气却是更重,“放肆!”
“更放肆的事情我也做了!”
淮远的一句话,让气氛瞬间凝滞,那男人没有再动,但淮远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疏离与冷意。
他生气了。
可即便是这样,淮远也没有放手。
他从来就不怕言无湛,他只是不想让他失望而已,他想看到那男人的笑脸,还有他自信满满的模样……
淮远的要求其实并不多,他不过想用他的一辈子,守护这个笑容罢了。
“抱歉,我没能及时找到你,没能及时去帮你,让你受了那么多苦……”
言无湛不在的日子,淮远度日如年,他几乎不眠不休的寻找着他,身上的伤好了又裂开,裂开之后又长好,就这么反反复复的恶化着,淮远却没有任何感觉,身上的疼,比不上那男人不在身边的煎煞。
慕白让他安心养伤,还有北辰和落瑾他们在,言无湛迟早会找到的,可是淮远不放心,看不到他,他就没办法安宁。
他惧恼,懊悔,也憎恨自己的无能。
他不介意言无湛给他惩罚,多严酷的刑罚他都能够承受,因为这是他的失误,他必须要承担的……
不是因为他们主仆的关系,而是因为,做为男人,他没能保护住自己心爱的人。
所以他跪了,也求他罚了。
言无湛心里明白,这事情也怪不得淮远,只怪他疏忽大意,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军营一役,他便觉出傅东流有些不对劲,他让淮远派人留意傅东流,也给了木涯暗示,虽然他给了傅东流足够多的权利,可是只要有木涯在,傅东流就成不了气候。
言无湛怎么也没想到,木涯竟然会被他控制了。
这个失误是致命的。
“这事情,和你没关系。”言无湛冷冷的说,这个是非他还是分的清楚的。
“不,是我没能保护好你。”淮远摇头,鼻子在男人的肩窝磨蹭着,他喜欢言无湛的味道,可是这气味,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嗅到了,像是几十年,甚至更多,“从现在起,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时时刻刻都在你身边,你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淮远,如果你认不清自己的本分,朕迟早会摘了你的脑袋。”这趟微服出巡,淮远愈发的不懂事,他一直在逾越,这个淮远让言无湛相当的不满,甚至是陌生。
一个禁卫总长,一个暗卫而已,言无湛想让他活着他就活,想让他死,也没人救得了他,他希望淮远能恪守本分,不然就休怪他不讲情面。
“给你。”对男人话语中暗藏的威胁,淮远置若罔闻,手臂紧紧箍着那男人的腰身,像是想要将他揉进身体一般,淮远抬头,脸颊贴着男人的,“脑袋也好,命也罢,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只要你告诉我……”
反正,那男人是他的一切。
只要他想要的,淮远就会满足他。
这淮远,简直不可理喻。
固执的让他头疼,连火都发不出来了。
言无湛张了两下嘴,他第一次感觉到穷词,对这淮远,他竟是毫无办法。
这家伙软硬不吃。
说服不了,硬来也不行,淮远是个硬骨头,不管他怎么打,他都不会屈服,就算是杀了他,那家伙怕是也直会梗着脖子……
他死都不会改变主意。
他对淮远,算是束手无策了。
至少他现在想不出对策。
片刻之后,腰部的压力骤然一减,言无湛以为淮远要放开他,却不想被他拉着,把手按到了水盆里。
淮远不说话,沉默的帮他洗起手来,这事情淮远以前不是没做过,但是没有抱着他做过……
淮远的手臂贴着他的腰侧,将他整个人圈在中间,然后他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仔细的替他把手洗了一遍……
如似珍宝也不过如此吧。
“淮远,”男人喟叹,他实在无力生气,男人看着水盆中两人纠缠的手指,轻声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了就可以的,不管有过什么,也不管现在如何,不可能终究是不可能,没人可以改变。所以,面对现实吧,不要再去做那些无谓的事情,也不要再苛求那么许多。”
“我知道。”淮远点头,对男人的话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也没太大反应,他帮他擦干了手,等他终于开口了,说的却是,“休息去吧。”
男人一滞,这混蛋算是什么态度?!
而且他的话还没说完。
淮远看他不走,也不再催促,干脆就打横抱起了他,他直接把他放到了床榻上,还顺手放下了床幔。
灯熄了,淮远却没有离开,他和那男人盖着一床被子,将他牢牢的抱在怀里。
“淮远!”对淮远一再放肆的行径,言无湛相当恼怒,他挣扎着从淮远怀里坐了起来,作势就要将他踹到地上,这家伙竟然想和他同塌而眠,他是不是太无法无天了。
“我说过,现在起,我会和皇上寸步不离,包括睡觉。”淮远说完,就把男人拉回怀里,他根本不给他反抗的余地,直接就把他圈死了,还用腿夹住了他的。
言无湛不想杀淮远,这是非常时刻,淮远还很有用处  可是现在,他绝对有一刀宰了他的想法。
言无湛背对着他,淮远看不到他脸上阴鸷的表情,但他知道,那男人现在很生气。
任何事情淮远都会让着他,听他的话,但是他也是有底线的。
这种时候不行。
在床上,他们不是主仆,直是两个男人而已。
他是他的人,就要听他的。
“只要我活着,我就爱你。”淮远做了最后的宣示,然后搂着他,无视那男人一腔怒火,平静道,“现在,睡觉。”
淮远竟然敢命令他。
“淮远,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上了?!”
“没有。”淮远说完,明显的感觉到怀里的人僵了一下,他趁这机会重新抱好他,“我眼里有的,始终只有一个你。”
是言无湛,而不是皇上。
淮远看到的,一直都直是这个男人而已。
言无湛语塞,他和淮远没办法继续沟通,他气哼哼的闭上眼睛,索性不再过想身后的人。
他也不想这样,可是他根本没办法赶走淮远,他总不能喊人来……
到时候更说不清了。
这种情况,他也没办法对淮远动手。
淮远看着那人负气的侧脸,好半晌之后才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言无湛生气,他比他还要生气。
他一直在克制,才没把他扒了干净,好好的洗掉云扬的气味。
可是言无湛太累了,又经历了那么多,他舍不得再让他辛苦。
他只能忍着,和自己生气。
之前看到的那一幕,让他到现在还没办法冷静。
这和他表面的平静完全不同。
淮远一直处在爆发的边缘。
怒火在眼底升腾,淮远直直的看着前方……
他第二次放走了云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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