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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筑溪-第33章

小说: 筑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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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刷马桶的声音响了起来,不大工夫李诚筑脸色苍白、满脸冷汗的摇晃著走进了卧室,一屁股坐倒在这张大床的旁边,把脖子上勒的紧紧地领带拔掉,解开衬衫上面的几颗纽扣,总算是让他找到一些能够呼吸的感觉了。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晏子溪是因为伤口太痛而懒得说话,李诚筑是精疲力竭而没力气说话,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挂在卧室里面滴滴答答作响的锺表在发出声音。

耳鸣声不时的响起,李诚筑拍了拍脑袋,撑起身体准备去外面看一看,能不能找到吃的和药物──就算他对於处理伤口完全是个菜鸟,也必须要承担起这个责任,毕竟现在晏子溪的身边只有他了。

晏子溪躺在床上,有些直呆呆的看著天花板,繁杂奢华的花纹仿佛刺痛了他的眼睛一般,他合上了眼,放任自己陷入这松软的床铺之中……

所以他再一次提醒著自己。晏子溪,你近乎一无所有。


船上的食物都是免费的,李诚筑端了一大盘子的自助餐送到卧室,又去找了船上的医生,隐晦的表达著自己需要消炎药,纱布,以及一些止血的药物,却被医生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盯住,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那个医生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夥子,年轻人的确是喜欢玩些特别的……但是也别太过分了,不是吗?”让李诚筑觉得一头雾水,只好苦笑一声,拎著一大袋子的药物回到了他们的房间。

桌子上面摆著的吃的还没有动,晏子溪仍旧侧著身体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咳咳……子溪,我拿了一些药回来……我给你换一下药吧。”李诚筑斟酌著自己说话的口吻,轻轻的拍了拍晏子溪的肩头。

晏子溪没有反对,顺从的让李诚筑把他身上披著的外套脱了下来,露出那已经被鲜血浸染了的纱布。李诚筑拿出袋子里面的钝头剪子,小心翼翼把那暗红色的纱布剪开,然後慢慢的揭了下来──

饶是晏子溪的忍痛功力足够强大,也因为这伤口重新被揭开而低声呻吟著,冷汗迅速布满了他的额头,嘴唇也被他咬的死紧。李诚筑已经放轻了动作,却还是不能阻止那种疼痛的降临。纱布下面的伤口已经有些溃烂了,轻轻一动就会涌出大股大股的呈现暗红色的血,纱布已经有一些细小的纤维陷入到伤口中,他的拽扯让那些正在生长中的疤痕重新被揭开。

李诚筑的手在小幅度的颤抖著,他把剪刀扔到一边,然後把这些染著血的纱布都扯开,用袋子里面附赠的一大堆的棉球摁压著那一直流著血的伤口,又手忙脚乱的把抗生素还有止血的药物碾成粉,倒在那呈圆形的伤口上面。

晏子溪的脸颊都因为疼痛而不停的抽搐著,李诚筑这个处理伤口的完全菜鸟把他的伤口差点儿搞得更糟,“你……轻一点儿……”晏子溪咬牙切齿的说道。要不是因为这个伤口所在的位置他不好自己换药,他早就把李诚筑踢到一边去,不用他再来折磨自己。

李诚筑顿时慌了神,“是不是太疼了?怎麽办……我还应该怎麽办?药粉被血冲走了……我止不住血了……”他把棉球大把大把的往伤口上糊,再拿起棉球的时候就又让伤口受到一次刺激,晏子溪已经觉得自己的半条命都要被这个笨蛋男人折腾没了,“把棉球都拿走!把药都倒在伤口上面,然後拿绷带勒上!”他忍不住大吼起来,然而这只是让伤口处变得更痛而已。

被晏子溪一吼,李诚筑反而像是找到了魂魄,把棉球往地上一扔,然後把药片都倒了出来,用空药瓶把它们都碾碎,哆哆嗦嗦的把这些药粉倒在一张干净的便签上面。又把绷带从袋子里面掏了出来,扯碎上面的包装纸,然後把一些药粉倒在绷带上面,然後把沾著药粉的绷带往晏子溪的伤口上覆去。

晏子溪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冷汗不停地从全身各处流下,“快……快点儿缠上……”看到李诚筑因为他表现的痛苦而迟疑的动作,晏子溪低吼起来。

李诚筑不再犹豫,把剩下的药粉也都倒在了伤口上面,然後把这绷带一圈一圈的缠了起来,每一次晏子溪欠起腰让绷带绕过都会感觉眼前发黑,直到那捆绷带终於用完了以後,晏子溪才终於觉得酷刑结束了,肌肉也松弛下来,剧烈的一跳一跳的疼痛从伤口处一直跳到他的眼皮上面。

他觉得整个人都在抖。

李诚筑把血淋淋的一大堆东西收拾好了以後便回到晏子溪的身边,很快的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晏子溪的嘴唇在发白,而他的脸颊却在不断地变红,身上也一直在发抖。手摸上那带著湿滑的汗水的额头,李诚筑被那烫手的热度惊了一下,马上意识到晏子溪正在发高烧!连忙翻找出那个已经空了不少的袋子,挑挑拣拣终於找到一瓶退烧的特效药,拿出几粒,倒了一杯热水,半抱起陷入昏沈状态的晏子溪,哄著他吃下药,“子溪……张嘴……你发烧了,赶快把药吃了……”晏子溪晃了晃脑袋,微微张开嘴,李诚筑便把药片放了进去,又把瓶口对著晏子溪。

晏子溪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去,热水却是让他差点儿呛到,剧烈的咳嗽了几下以後,他终於是把退烧药咽了下去,不大工夫便沈沈的睡了过去。

李诚筑抱著因为药效而睡过去的晏子溪,长长的叹了口气。轻轻地把他的头放回到枕头上,李诚筑也随意的躺在了床上,把被子盖在彼此的身上,用双臂松松的围住晏子溪的身体,闭上了眼睛。

这足够折腾的一天终於要过去了……李诚筑疲惫的想著。

但愿子溪的伤口能够赶快好起来,烧也能尽早的退掉。怀著这样的愿望,李诚筑也快速的进入了梦乡。

游轮在太平洋海面上稳稳的行驶著,目的地是……日本。


PS:交代一下剧情。。。再来一个交代剧情的番外就算是把剧情番外搞定了= =

还有一个梁某人的番外下。

剩下的就都是HHHHHHH番外了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敬请期待= =




(0。34鲜币)番外之定居美国

番外之定居美国

李诚筑觉得自己像是掉入了一个奇怪的境地,身边的人都匆匆的来匆匆的走,说著他一句也听不懂话。

WELE TO AMERICA。

晏子溪已经重新变回了那个强悍而冷豔的男人。

伤口在日本就已经被治愈了,在那里停留了只短短两天的时间,晏子溪就熟门熟路的找到了一个貌似他熟识的医生,把他的伤口处理好了,然後两个人办好手续,终於无病一身轻的坐上了去往美国的飞机。

这一路上晏子溪都很沈默,但是李诚筑还是能够敏锐的感觉到有什麽东西和过去不一样了。

起码,李诚筑在他晏子溪的面前,不再是一条任凭差遣的狗了,而是一个平等地位的人。

然而当他们踏上美国的国土时,李诚筑那种刚刚升起的莫名的成就感就又被毫不留情的捅破了。

他一句英语都不会!


晏子溪斜著眼看著站在他身边傻呆呆的男人,暗自的叹了口气。还以为他真的有长进了,但是看现在他那副样子,哪里像一个有担当的人!腹诽著乱七八糟的东西,晏子溪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语询问了一下机场的工作人员他们即将要去的地方该怎麽去,然後顺利的得到了解答,还被这位可能是被晏子溪的美色迷晕了的美国男人热情的拉到了机场外面打了辆出租车,在日本买的一小堆行礼也被他殷勤的搬上了出租车的後备箱。

李诚筑就这样被无视掉了。

有点儿恼火而窝囊的上了出租车,李诚筑低著头坐在晏子溪的身边,闷闷不乐的样子取悦了一直感情处於麻痹状态的晏子溪,“怎麽,吃醋了?你要是会说英语的话,我也就不用亲自上阵了。所以说你要跟著我……还差远了。”晏子溪低声嘟囔了这几句以後便吩咐司机把车开到火车站。

“接下来怎麽走?”李诚筑也听不懂那叽里咕噜的英语,索性把头一歪往车外面看去,有气无力的问著。车外繁华的都市,高耸入云的建筑物,行色匆匆的各种肤色的人──而如今,他们也即将混入这群人当中,成为这个陌生国度的一员。

“现在我们在洛杉矶……先到这里的火车站,然後坐火车去俄克拉荷马城,从那里再换火车到达拉斯,我们的目的地。”摊开在一下飞机的免税区买的地图,晏子溪用手指顺著一条铁路线,划著他们这几天的行程,“梁……他在那里给我们买了几处不动产,看地契是片不小的地,难道他是来让我们到美国种地?”晏子溪仿佛是在自言自语般的说道。

李诚筑叹了口气,完全不明白接下来他该要做什麽──也许,第一件事情就是学会英语,要不然他会变成一个有嘴有眼有耳朵的哑巴聋子和盲人!


在出租车─火车─出租车─步行的周转中,经过了两天多的跋涉,两个人终於带著两小包行李站在了看起来像是他们的……别墅前面。

出租车只能把他们送到小镇的边缘地带,“再往里面就是私人的农场了,你们是来投亲戚的?一直往前走吧,问问那里的住户……祝你们好运!”出租车司机是个很健谈的德克萨斯人,一口浓重的带著鼻音的德州口音英语让晏子溪这个熟稔英语的人也辨别不清,问了好几遍才明白了司机究竟为何把他们扔在马路边上。

晏子溪在用平生从来没有过的和气语调询问了几家当地的住户後才找到了那家“中国人买下的别墅”的位置,还有一位大妈热情的用她那双……肥厚的臂膀向他们两个比划著一公里以外的那片达三百多亩的地也属於“LIANG”的名下,当然,现在属於晏子溪和李诚筑两个人了。

从梁恩正交给他们的纸袋中拿出一把小钥匙,打开订立在门口的淡绿色邮箱,李诚筑从里面拿出了一大串钥匙,粗略估计有大门钥匙,别墅的车库里面放著的几辆高档车的钥匙,还有後来他们知道的喷洒农药用的小型滑翔机的钥匙,播种机收割机等等机器的钥匙……

然而他们现在所需要的只是这栋四层高的、外表古朴却带著低调的奢华的别墅大门的钥匙,李诚筑试了一大圈之後终於把门打开了,一股子发潮的味道扑面而来,许久没有人住所带来的灰尘让这两个没什麽准备的人呛咳起来。

“这就是我们未来要住的地方?”把眼前的灰尘扫走,鼻子还蠢蠢欲动想要打上一喷嚏的李诚筑看著这充满了欧式古典氛围的屋子,不禁有些傻眼。

“WELE TO AMERICA。”晏子溪把窗户都打开来,让新鲜的空气流通进来,然後扭过头对著李诚筑来了这麽一句。

当然,李诚筑用了一个极其莫名的表情回答了他的话。

晏子溪开始怀疑,梁恩正把这个蠢蛋打包过来和他一起过接下来的日子,是不是为了折磨他……


PS:梁恩正的番外下明天放。。。然後从後天开始就是HHHH番外了。。。

真的没有人定制想要看的H吗?那我就随便写了。。。厨房浴室沙发上,咱要来全套的= =




(0。36鲜币)番外 镜花水月 下

番外 镜花水月 下

“廖繁星,你究竟是谁?”我想他是永远不会明白我在问出这句话时彻骨的痛。

其实我早就该发觉的,他和我遇到的时机太巧,他表现的是那麽的单纯,却能接受我这个男人的追求,而当我亲吻他的时候,却又不动声色的表现出一种拒绝,现在再想想,也许还带著一份厌恶──的确,若是我被一个压根儿不喜欢的男人搂住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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