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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玄法变-第155章

小说: 玄法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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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建台施法,倾刻便叫酷暑变寒冬:我军有备,自可泰然处之;敌军不备,骤逢严寒,无以取暖,岂能尚有战力?”

姜尚闻言,不觉心中暗叹,寻思:“申公豹为了争夺权柄,占据主导,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居然出此下策,甘愿沾惹如此大的因果,委实不值!”其实申公豹地想法并不稀奇,早有前人似柏鉴之流想到过,只是觉得此法太伤天和,杀孽过重,最终否决掉了。虽说作法之时,当事人会尽量选那荒芜人烟的地方作为战场,然而那花草树木、飞禽走兽等世间生灵却是无法幸免。说来道去,人类仅仅是天地生灵地一种,选择荒芜之地,不过是五十步与百步的差别。

尽管文王姬昌素以仁义见称,但那仁义不过是对人类而言,同样吃得肉、杀得生,说是“圣贤”终究不是“圣贤”,还没有“仁义”到“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照灯”的地步。但闻申公豹之言,文王姬昌立时喜出望外,赞道:“不意申道长竟有此异术,有申道长在,何愁强敌不退,西歧不安?”复又来问姜尚:“未知姜丞相如何说?”

姜尚早受师门嘱咐,自思申公豹主意已定,何必再言其它,做那恶人?于是说道:“贫道并无异意,只恐申道友此策有碍自身。”文王不知其故,却见申公豹不以为异,笑道:“即入红尘,何惧杀生?贫道自有护身之道,却不劳姜道友挂心。”

文王姬昌终因年岁已高,精神大不如前,即知鲁雄不足为虑,又和众文武谈了些政事,遂命众文武散去。姜尚离开大殿,才回府中,忽见白远来报:“好叫老爷知道,门外有三位道者求见,自称是老爷同门。”

白远即是前文中提到地白面猿猴,朝堂上被纣王一拳打死,此刻却是死中得活,复得大机缘;这却是姜尚自认因果,借机巧言向纣王讨来尸身,乘白面猿猴魂魄未散之间,用丹药救活,改名白远。白远感恩,不愿离去,主动投在姜尚门下候用,已有多时,这数年间白远得姜尚传授道法,修为骤增,妖身退去,化为人形,姜尚怜其身世,便收其为记名弟子。

姜尚闻白远禀报,急忙迎出府门;原来是清风、明月来了,至于另一位道者,姜尚虽是颇觉面熟,却当真不识,乃问:“不知这位道兄如何称呼,仙乡何处?”

那道人笑道:“多年未见,姜师弟居然不识得贫道,委实令人失望。贫道即是人皇帝师胡卢真君门下知事。”姜尚先是吃了一惊,继而失笑道:“原来是知事师兄到了,料想以师兄玄功之妙、变幻之精,岂是贫道所能看破?勿怪!勿怪!”

姜尚把六耳猕猴知事及清风、明月迎入府中,分宾主坐下;六耳猕猴乃道:“贫道此行,却是奉了师命,来顺天命,以应劫数,准备投在姜丞相门下,听候调令。另有贵师门口信传来。嘱咐姜师弟非但不要与那人争功,连自身修为亦不要轻易显露。以免被人窥透虚实,招来杀身之祸。”姜尚苦笑一声,以六耳猕猴知事的身份。姜尚岂敢随意指派?于是姜尚拜请六耳猕猴暂为客卿,然后又说道:“师门之命。岂敢有违?”遂把日间之事说了一遍。

六耳猕猴闻言抚掌大笑,说道:“天道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九,万法尽在其中;据吾师所言,姜师弟才是那真正代天封神之人。****命中合该有七死三灾,避无可避。未料阐教贼心不死。意欲逆天改命,强行把另一位与封神有极大地渊源的申公豹推将出来,或者竟是封神中那遁去地一,然而天命早定,岂是说改就改?只怕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好处不曾捞到,却先把姜师弟的灾劫主动挡下;委实妙不可言。”

且说申公豹初掌大军,当真是春风得意,意气风发。战况亦如所料,委实轻松之极;逆转天时之后。风雪骤至。商军战力三日间尽皆丧失,主军鲁雄、参赞费仲、尤浑皆被生擒。申公豹寻思鲁雄等即是手下败将。即便降服,亦是无用之人,传令将鲁雄等三人一并就地处决。

经此一役,申公豹威信大增,又和众将交情不浅,一时颇得西歧军士拥待。申公豹见自己立得大功,心中欢喜无限,回报文王之时,乃乘机言道:“商纣先后折了张桂芳、鲁雄,料想不肯轻易干休,知晓之后必会再次来伐,多有异人坐阵,届时恐非寻常士卒可敌。适逢贫道师门遣三代弟子金吒、木吒、黄天化来投,贫道有意用道门之术,练就奇兵,以备不患;还请王爷恩准。”

文王姬昌深觉有理,然而此举无疑却是在分薄姜尚地军权,一时心中犹豫,乃问姜尚:“不知姜丞相意下如何?”姜尚晓得申公豹练兵倒在其次,旨在谋那领兵之权,但其所说亦在情理,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无有军权如何练兵?况且既早有师门叮嘱在先,又有六耳猕猴之言在后,于是说道:“申道友所言不假,贫道帐下郑伦,当日为赏州候苏护效力之时,就曾练得三千乌鸦兵,非是寻常士卒可敌。即是申道友主动提出,所谓有备无患,王爷不若许其自立一军,专练道门奇兵。”

申公豹心中却有些不满,只因姜尚明言“三千乌鸦兵”,文王以此为例,许给申公豹地统兵之数不足两万,是以绝大部分军权仍在姜尚手中,而且他申公豹本人在名义上,亦须听从姜尚的调度。申公豹寻思:“兵贵精不贵多,只要贫道练得精兵,不断取胜、立功,终归能得到文王地认可,待他日天下大势分明,贫道再行扩军亦是不迟。”

此议即定,申公豹遂于军中挑选健壮精锐之士,凑足一万五千之数,依五行之分,开始训练道门奇兵。姜尚虽然无意与申公豹相争,但想及有备无患,亦令郑伦重建乌鸦兵,以供后用。不觉已是数月过去,忽有一日,探马来报:“佳梦关魔家四将率军来伐。”

申公豹自思奇兵初成,正欲建功,又得金吒等三代弟子相助,自觉底气十足,乃道:“据武成王黄飞虎将军言,魔家四将各怀异术,恐非常人能敌。贫道练兵日久,初见成效,正可借此检验一番,还望王爷和姜丞相成全。”文王姬昌自然没有异意,目视姜尚;姜尚更不会阻拦,即时传令,说道:“谨祝申道友旗开得胜,马到功成;贫道静候佳音。”申公豹奉令,乃率金吒等四人点兵出城,来迎魔家四将。

料想阵前对话自不投机,临兵决胜终须刀兵;正是:

魔礼青率先冲阵,黄天化自来相敌;土行孙拖棍挑衅,魔礼海执戟应战。

金吒来迎魔礼红,木吒去接魔礼寿;四小终归经验浅,怎敌四魔道行深。

金吒等四人原是骁勇之将,奈何初出茅庐,临敌经验终是差了一筹;除了土行孙仗地行之术,前窜后跳未落下风,其它三人早被杀的大汗淋漓,遮拦不住。黄天化眼见战不过魔礼青,忙将怀中秘宝“攒心钉”祭出,来打魔礼青。

攒心钉长有七尺五寸,有光华放发。火焰夺目,乃是清虚道德真君秘授之宝。魔家四将本该丧命此钉之下。然而由于胡卢地介入,早将天机搅乱。此时魔家四将护身之宝未失,攒心钉固然玄妙。却也不能见功。

正巧魔礼红看见,忙舍了金吒。把混元珍珠伞撑开一晃,抢先一步收了黄天化的攒心钉。金吒见花天化之宝被收,忙使遁龙桩,在空中化作三道金圈,来套魔礼红。结果亦被收去。土行孙把捆仙绳起在空中,岂料魔家四将乃是修罗族出身。却非捆仙绳所能克制,亦被魔礼红用混元珍珠伞收去了。

魔礼青见黄天化敢用法宝暗算自己,不觉大怒,忙把青云剑一晃,往来三次,但见黑风卷起,化作万千戈矛,正是:

黑风卷起最难当,百万雄兵尽带伤;此宝英锋真利害,铜军铁将亦遭伤。

黄天化法宝被收。料不能敌。赶忙转身就走。不料魔礼青复又丢起青玉金刚镯,化作一道霞光。打将下来,正中黄天化后心。申公豹身在本阵观战,望见黄天化跌下坐骑,忙把打神鞭祭起;然而此鞭只打得神,同样克制不住魔家四将。金吒等人瞧见黄天化遇险,亦舍了对手,赶来相助。魔礼红也不追击,只将混元珍珠伞撑开,先收了打神鞭,然后连转三四次,咫尺间黑暗了宇宙,崩踏了乾坤;但见烈焰黑雾,满地飞腾,金蛇乱搅,半空无光。正是:

万道金蛇火内滚,黑罩体命难存;阐门道术全无用,今日西岐尽败奔。

魔礼海亦拨动地水风火琵琶,以壮声势;魔礼寿把花孤貂放出,任意食人。亏得土行孙机敏,抢步上前,拖动黄天化,从地下逃回城中。申公豹眼见黑风卷气,烈焰飞来,即使帐下皆是道门奇兵,亦不能挡。须臾间全军大乱,人亡马死;死的尸骸暴露,生地逃窜难回。

正是:

惊天动地哭声悲,嚎山泣岭三军苦。愁云直上九重天,一派残兵满地奔。

申公豹败回城中,眼见万五兵马仅剩千余,数月努力尽付东流,不觉心中凄惨、面带愁容。待到回报文王,当真是君臣皆惊,唯有姜尚为稳定军心,努力保持一派风清云淡模样。不意叫申公豹看到,还当姜尚意在嘲讽自己,寻思:“即是你姜尚幸灾乐祸在先,莫怪贫道不仗义在后。”乃道:“姜道友镇定如常,想来是胜券在握,不若由姜道友带兵出城,自可轻取强敌。”文王一面担心,一面失望,正是心神无主之际,骤闻此言,不及区分真伪,忙问姜尚:“若是果真如此,还请姜道长速破强敌!”

姜尚愕然,诧异地望了申公豹一眼,寻思:“贫道即没招你,又没惹你,如何来与贫道为难?”然而文王已经问话,姜尚不能不答,而且还不能未战先怯,胜与不胜,终须试过才知。姜尚念及有六耳猕猴知事坐阵,料无危险,乃道:“贫道愿意一试。”遂点兵将,率知事、郑伦等人,出城列阵,来战魔家四将。

待到阵前,姜尚定睛看时,心中已是一惊,只见魔家四将尽是步战,身材却比常人骑在马上还高,不说魔家四将本事如何,单凭这身材,就已威武之极。看罢多时,姜尚心中疑惑,总觉魔家四将面熟,似乎曾经见过,但是却想不出乃是何时之事。

魔家四将轻易胜了一阵,本待休整兵马,次日攻城,不意姜尚亲来,心中委实不爽快。然而在见了姜尚之后,不觉大惊,魔礼青急忙问道:“三位兄弟,可曾看清?”魔礼红肯定地点了点头,接道:“错不了,定是此人!”魔礼海面露迟疑,问道:“那还等什么?”魔礼寿斩钉截铁地反问道:“即已相见,何不早投?”

随即魔家四兄弟互视一眼,各自点头,然后喝令军士不许乱动,齐齐奔出本阵,望姜尚而来。郑伦瞧见,不知其故,还道他四人冲阵而来,忙驱战马,上前来迎。岂料魔氏兄弟各将兵刃一挥,喝道:“闪开来!莫要阻拦!”纷纷架开郑伦,仍向姜尚来。

郑伦连忙拔转马头,待要追赶,却见魔家四将忽然推金山、倒玉柱,跪倒在地,恭说道:“修罗教下魔礼青、魔礼红、魔礼海、魔礼寿,参见阎君大人。”不论敌我,皆是未料此变,登时惊立当场,一时寂静非常,呼吸可闻。饶是姜尚多年修炼,自觉道心极稳,骤见此景,亦不由得怔住半晌,然后诧异地问道:“四位道友,此乃何故?”

魔礼青闻言,似是伤心已极,哀声道:“阎君大人,何以不识得小的们了?”魔礼海会弹琵琶,文化最高,略有智计,较早省悟,忙扯了扯兄长地衣角,悄声说道:“大哥,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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