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了,谁干的-第4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公孙无痕也是连退了几步,脸色有点惨白,看到来人;松了口气;道:“慕容兄可来的是时候。”
来人正是公孙无痕的好兄弟,慕容山庄的当家人……慕容子轩(咳咳,第一篇小说的男主角来打酱油了)。
慕容子轩看了下他旁边的倪紫,意味深长地冲他淡淡一笑,道:“纯属巧合,路过琅琊郡附近,听闻公孙家的弟子都在往这边调派,就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公孙无痕笑了笑,他可以安心了。既然他来这了,那那边肯定有慕容家的弟子。阿骨打的人招式都很狠,这点是在方才在与阿骨打他们的打斗中擦觉到的。这几年公孙家的弟子死伤太多了,他实在不想再让他们出意外。
阿骨打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突然闯入的男人,武功之高,只怕就算自己的其他手下赶来了也没把握赢。
真不甘心,自己都决定动手了,事情也朝计划的方向前进,却没想到半路会杀出一个此等高手。阿骨打看了倪紫一眼,今天看到李念儿还挺护着她的,想拿她来威胁公孙无痕跟韩家父子。今日失败了,以后就没这样的机会了,公孙家对她的守护定会更加严谨。
据他所掌握的,倪政勋应该还有座矿山没开始开采,但来琅琊郡这么久,他的人把他的书房、卧房搜了几次都毫无所获,他实在没什么耐心再等下去了。
“阿骨打,你我相识一场,怎么单凭倪红几句话你就信了?”倪紫见此刻是解释的好机会,便想跟他说个清楚,省得以后动不动就来绑架自己跟儿子。
“当年我爹不顾我意愿允应了你的提亲,逼于无奈我才逃走的。后来倪红会替我嫁去西凉,这也是当初我没想到的。再说,这一切的导火线都是你莫名其妙,没跟我说一声就派人上我家提亲。”倪紫略带埋怨的瞥了他一眼,心理暗骂自己当年怎么会跟这个人一见如故。对于自己的不幸只会一味埋怨别人,从不会从自身角度去反省,西凉若给他统治,未必会比现在好到哪里去。
不是倪红说的那样?这些年来,他从未从这方面去想过。怨恨,使得他对身边的每一个不逆他意的人都充满怨念。就算不是倪红所说的那样,又如何?能改变什么?哼,可笑。
阿骨打把剑装入剑鞘,道:“你这算是解释吗?事隔那么多年,你为何不早点说?”
虽然说了也不会改边什么,但不说,至少说明在她心里,自己压根什么都不是。该死的,就连西凉以为认识的朋友,自己也什么都不是。这样一想,那才放进剑鞘的剑,又忍不住想拔||出||来了……
事隔那么多年……哎,她要能去说才好啊!看,好男人与坏男人,对比下真的很明显。有的男人,就算她带着他的儿子消失了五年,再相见也不回怨恨自己,反而是一脸愧疚问自己恼不恼他。有的男人,自己走上了歪路,却把一切责任推给别人。感谢主,感谢你对我的厚爱。倪紫暗暗在心口画十字。
深吸一口气,她觉得还是趁此机会跟他撇清关系吧。
“你不要把自己的种种不幸都归咎给别人,这多半是你自己心里问题。若真把我当朋友,你就不会不考虑下我意见,私下到我家去提亲。”见阿骨打有插嘴的意思,倪紫赶忙加快语速,噼里啪啦把后面的话说完道:“你以为是为我好吗?这不过是你自以为是而已。好啦,我爹贪图富贵,把二女儿桃代李僵了,你就在那怨这怨那的。”
“好!好!”阿骨打额头的青筋早在不知何时出现,正在兴奋的暴跳着。
“佛曰,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好好想想吧。”
这句话是佛说的?公孙无痕嘴角抽搐了两下。看着她一脸正经对着阿骨打说教,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是觉得这画面非常的不和谐。怎么有五十步劝百步的感觉?
“几年不见,你倒成佛了。”阿骨打满是鄙视语气,道:“咱门倪府见,相信一天未回,你娘也该想你了。”
“喂……”提到她娘,倪紫开始后悔刚才太图一时之快了。想叫住他,但阿骨打他们已经消失在眼前。
“娘,你真的是个笨蛋。”忍了许久,倪子翱终于忍不住把这话说出口。
哎,他娘亲什么时候能懂事点?不要以为仗着有爹就可以肆无惮忌啊,狗急了还会跳墙呢,更何况还是只疯狗。
“然给慕容兄见笑了。”公孙无痕对着慕容子轩苦笑道。
慕容子轩一副‘我懂你’的表情,道:“都是过来人,明白的!”
唉,想他那位还曾是魔教圣姑呢。这世道,娶个老婆可真不容易。不仅要跟在后面面收拾烂摊子,一个不小心没看住,分分钟人就丢了,让你悔恨的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真是,含在嘴里怕呛死,放在手心怕不见。
“宁姑娘没跟来?”
“不方便出门,在岛上呆着呢。”
“难道……?”
“嗯。”慕容子轩含笑点点头。若不是她有身孕,哪可能允许自己一个人出来啊。以她爱玩的个性,不闹才怪。
“恭喜你,慕容兄。嫂子有孕,你快快办完事回家照顾她吧。”
“事情已办完,恰好路过琅琊郡。看公孙弟好像有点点麻烦,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妨开口。”
倪紫看着这两个男人若无旁人的在那说着让人听不大懂得话,忍到这忍不住插嘴了,道:“你们忘了我跟儿子了吗?”( ⊙ o ⊙)
提到儿子,公孙无痕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道:“这是我儿子。”
“叔叔好!”倪子翱立刻有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儿子,这位是慕容山庄的慕容庄主,你跟这位叔叔去慕容山庄住一段时间可好?等爹娘忙完这边的事就过去接你。”
“等等。”倪紫抢在儿子开口前喝住,道:“儿子是我的,你怎么可以不经我同意送人?”
“阿紫,现在局势越来越不明朗,为了儿子的安全着想,给慕容兄保护是最恰当不过的。”找回儿子后,他就有了先把儿子送走的想法。只不过恰好扶竹又出事了,武六不在,交给其他弟子,他实在放心不下。今天难得遇到慕容子轩,交由他最好不过了。
他说的话虽然都对,可儿子从出生到现在,出了消失的那几天,他们母子从来没试过分开。如今听到要送人,倪紫心里还是很舍不得。
见她一脸愁容,公孙无痕有点于心不忍,可是……
“阿紫……”
“娘,你别婆婆妈妈的。爹说的对,暂时把我送走是好的。而且,这边的事情很快就能解决了,对不对?”倪子翱望向公孙无痕,想从他那得到个答复。他心里也是很舍不得娘跟刚相认的爹啊,可是,大丈夫要分轻重,哎。
“好吧。”咬咬牙,倪紫决定同意公孙无痕的这建议。一切都是为了儿子的安全……
倪紫下决心了,这下倒轮到倪子翱念念不舍了。
“爹,等武六回来,你会让他去找我吗?”毕竟还只是个孩子,一个人到陌生的环境,多少还是会害怕跟不适。
“会。”
“他知道怎么去吗?”
听到这,慕容子轩笑了笑,蹲下神,让自己的眼睛能跟倪子翱平视。
“娃,你叫什么名字?”
“倪子翱。”
“好,那我就叫你翱儿。翱儿莫要紧张,叔叔跟你爹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去到那你就当自己的家。而且我们山庄有很多与你差不多大小的小朋友,你们还可以一块练武,读书。怎么,愿意跟叔叔走吗?我看你可不像是还要向父母哭鼻子的孩子哦。”
“我当然不是!”倪子翱的小小男子气概被激起,下巴昂的高高的,生怕自己被看扁。
他们谈话的功夫,原本在另一个地方激战中的弟子也找来了,跟公孙无痕汇报了下伤亡情况。
得知无弟子死亡,手上的弟子也已经安排人帮他们疗伤,公孙无痕点了点头,道:“辛苦各位了。”
见自己的弟子也到了,慕容子轩对他们说道:“若无其他事,我们准备走了。”
“翱儿就拜托你了。”公孙无痕对他抱拳致敬。
如今真的要走了,倪子翱带了点哭腔对倪紫交代道:“娘,你要听爹的话。”
“臭小子,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吧。去了那别顽皮,要听叔叔的话。”
“我会的。”倪子翱转而对公孙无痕说道:“爹,你可要照顾好娘!”
“放心吧。”公孙无痕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头。
送走了倪子翱,倪紫终于忍不住伏在公孙无痕怀里嘤嘤哭了起来。心里知道,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倪家那一堆那一堆破事还在等着他们呢。
作者有话要说:困……说好的肥沃的一章,,食言了。我今晚继续努力……这星期努力完结的。
忙碌了一星期,再次码字,找状态都用了半天。
☆、054
送走儿子;回到之前一直住的公孙家别院,倪紫他们原本是打算好好好休息一下;养足精神继续战斗的。谁知才睡下没多久;约么三更天的时候;就有公孙家的弟子急促地来报告;倪家老爷昏了过去;性命垂危。
倪紫暗叫不妙;心里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换上衣服后;与公孙无痕连夜赶去了倪府。
去到倪府;众人神色各异都聚在了倪政勋的院子,而当事人,正面如死灰躺在床上;一大夫正在帮他施针。
“怎么回事?”没人主动告诉她,倪紫只能开口问。
柳兰歌似在等着她这句话般,冷哼了声,道:“还有脸问?问问你的母亲,看她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吧。”
听到这句话,不用问也猜到倪政勋为什么会昏倒了,铁定是知道了韩羽跟李念儿的事。是谁说出去的?倪紫环视了下全场,目光经过阿骨打的时候,他不坏坏地笑了笑。噢耶,还真是这个变态!
大夫施完针,倪政勋终于醒了过来。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指着李念儿,‘你,你,你……’你了一大堆却说不下去。
“老爷,你别太激动,注意身体。”杜鹃离床最近,见倪政勋醒过来,立刻挨床沿坐下,好让他可以背靠住自己而坐。此刻她虽然强装镇定,但在知道韩千叶是李念跟韩羽私通生下的孩子这一事实后,心苦的跟什么似得。她可怜的女儿,怎么比自己还命苦?
杜鹃偷偷望了眼早已呆若木鸡的倪橙,心痛到不行。女儿,你可一定要撑住啊。
“给我拿纸跟笔来,我要写休书……”若不是此刻身体太虚弱,只怕他早下床狠揍那对狗男女,“不对,来人,先给我把韩羽拖出去杖打五十。”
倪政勋喊完,发现没人理他。
“你们聋了还是死了?老爷的话没听到吗?”柳兰歌看着下人都低着头一动不动,也跟着火了。这家是姓倪还是姓韩?
韩羽见事已至此,也不想再做任何辩驳,道:“老爷,事已至此,我已不再想多说什么。只是想问问你,近十年来,倪家的事你有理过多少?你满脑子都只想生个儿子儿子,家里的事也好,外面的生意也好,你又再理过吗?这十年来,全是我韩羽在养着你整个倪府。”
“不要脸,姓韩的,你真不要脸。”倪政勋气坏了,指着韩羽的手都直颤抖。
“是,你可以说我不要脸,可这是事实。当年,若不是你流连青楼,几年都不归家,念儿又怎么会心死?你一个接一个的纳妾,却拖了念儿一生,你真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
“够了,你们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