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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盛世神侯妃-第77章

小说: 盛世神侯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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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甚。
  “邱侍郎没有妾室,只有一位夫人,少年时结为夫妇直至现在。不过他们家有三个公子两位小姐,大公子二公子分别在外地,三公子年幼;大小姐嫁于康肃侯爷,远在北方寮城,二小姐至今未嫁。”阎以凉声线淡淡,将邱侍郎的身家一一道来。
  “若齐捕头你的眼睛没看错的话,这春秋书生有极大的可能是邱侍郎的二女儿。”当然了,若是他看错了,也或许是邱侍郎家的小公子。
  “不会看错,肯定是个女人。”齐岳对自己的眼睛十分自信。
  “真是个女人写的小说?哇,奇闻。”柳天兆摇头,一边回想他看过的那些小说里是否有纰漏之处。一个女人,居然能写出这样的小说来,不同凡响。
  “在你眼里,难以想象的事都应该是男人做的。”阎以凉看着柳天兆,瞧他那德行就不顺眼。
  “别,我可没这么说。”立即否认,柳天兆可不想被安上这样的大帽子。整个刑部两个女人,一个阎以凉一个宁筱玥,哪个都不好惹。他若是敢承认这种论调,估计就得被她们俩决杀。
  “我打算去调查一下,看看她到底是不是邱侍郎的小女儿。”齐岳依旧姿势挺直的坐在那里,满身男人气。
  阎以凉看着他,缓缓眯起眸子,“齐岳,原来你没有龙阳之好。”
  “噗!”柳天兆笑出声,这也是他的疑惑,认识齐岳这么多年,他也以为他爱好男人。
  “阎以凉,我是你师哥。”直呼大名,齐岳几分不悦。
  “如此大师哥他们也就放心了,免得想跟你说娶妻之事又担心你生气。”阎以凉不甚在意,齐岳性取向正常就好,也免得大家都不自在。
  柳天兆笑不可抑,这比春秋先生是个女人更好笑,现在别说春秋先生是个女人了,即便是个小孩儿,他也不觉得稀奇了。
  “你们三个在聊什么呢?卫郡王那儿结案了,戚纳海被送进了大牢,定罪书上佟尚书盖了章,三日后处死戚纳海。”邹琦泰走进来,一边笑道,结案了大家都轻松了。
  “戚纳海最后有没有开口?”他一直什么都不说,即便给他定罪了,他也不反对。
  “开口了,他杀张扬并不是为了掩盖罪行,是因为张扬发现了他。他狗急跳墙,在张扬家中被打的流血,之后一路逃到了护城河边,张扬追上去,俩人都掉进了河里。张扬水性不佳,吃了亏,所以死在了戚纳海的手里。”张扬很机灵,比顺天府衙那些捕快都要机灵。他最先发现了戚纳海有嫌疑,但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人。
  “那他杀孙大厨他们的时候,肯定是模仿了《鬼途手录》。”柳天兆十分确定,那些尸体的模样和书上一模一样。
  “没错,他杀孙大厨的时候在他身上发现了《鬼途手录》第三本书,本来是孙大厨买给他妻子的,因为他妻子最近迷上了这本小说。敲死了孙大厨,他慌忙之中翻看了小说,然后便心生一计,如法炮制,掩盖杀人罪行。”邹琦泰仍旧在惋惜张扬,明明是个好苗子。
  “孙大厨他们到底骗了戚纳海多少钱?”齐岳不知详情。
  “不止是骗钱,还给戚纳海下了毒。孙大厨、杨大眼儿、陆白、姜焕,四个人邀请戚纳海喝酒。趁他喝了两杯迷糊之时签下了借贷的文书,将他现在手里的九百两银子无偿的借给他们,并且还期不限。戚纳海签了名字,之后他们就偷偷的在酒里下了毒。”邹琦泰一字一句,这四个人死不足惜。
  “谋财害命!”齐岳了然,怪不得戚纳海要杀了他们,毕竟之前他们可一直以朋友相称。
  “这案子结了,你们都能暂时轻松一下了。两个月后就是关朔的十七岁生辰,师妹,我和你二师哥商量了一下,在关朔生辰那天选定你们成亲的日子,如何?”邹琦泰看向阎以凉,这事儿他早就想当面与阎以凉商量一下了。
  “我早就说过,这事儿需要关朔进了刑部以后再定。”面无表情,阎以凉的语气也很淡漠。
  对面,柳天兆一手撑着下颌,始终觉得不行。
  “我和你二师哥并不是要你们马上就成亲,这个日子可以定在两年后三年后,都行。想必两三年后关朔也肯定能进入刑部了,最迟用不过五年。”邹琦泰的语气换成了商讨的模式。
  “大师哥的意思是说,两个月后定下五年之后的婚期?”看向他,阎以凉确认道。五年?够长的。
  “嗯,没错。”邹琦泰点点头,他和胡古丘的确是这样定的。
  不语,阎以凉没说是否同意。
  对面,柳天兆暗暗摇头,想想关朔那小子,五年之后估计他也是这不成熟的心性,和阎以凉实在不般配。
  “大师哥,师父临终定下的师妹和关朔的婚事其实是什么意思咱们都知道,无非关朔年幼,无人能一直给他撑着家。而师妹自从拜师之后便一直住在家里,又看着关朔长大,她是最好的人选。说是未婚妻,其实师妹就是奶娘。有一天关朔真的长大了,他也势必会反对这桩婚事的。”齐岳心底里也是不赞成的,阎以凉和关朔差了几岁,而且以阎以凉的个性,若是谁做了她丈夫,那得被压制的一辈子是软蛋。
  关朔这辈子要真是个软蛋,师父肯定会气的从坟墓里跳出来。
  邹琦泰不说话,整个大厅也陷入了寂静当中。
  “咳咳,虽然我是个外人,但是毕竟也认识了阎捕头和关朔这么多年。自从我认识关朔,他就是个孩子,即便有长进,也只是一点点。若是他终生都与阎捕头在一起,有她这么强悍的妻子,我觉得,他这辈子都不会有长进,永远是孩子心性。”柳天兆开口,说出自己的意见。
  邹琦泰看着柳天兆,不得不承认阎以凉定然会一辈子压制关朔,凭关朔的心性,他也不敢反抗。
  “所以,这事儿暂时搁置。待关朔成年,再问问他到底想不想履行师父给他定下的婚约。”齐岳看了一眼阎以凉,尽管她从未说过,但想必也是不愿意的。
  “师妹,你的意见呢?”看向阎以凉,邹琦泰还真的不了解阎以凉心中所想。
  “随你们吧。”起身,阎以凉离开,她没发表任何意见。
  皇都有名的明月楼,这里的菜并没有任何出色,但是酒却是最好的。甚至连在宫里可以品尝到任何好酒的卫天阔都喜欢这里的美人袖,三不五时的要大内侍卫出宫买一些带回去。
  二楼一个雅间,窗子半开,在外面依稀的可以看见一张脸。
  宁筱玥看着窗户外,一边轻酌着手里的美人袖,这酒味道清淡,可是喝下去却有余香,回味绵长。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酒不上头,即便喝的很多醉醺醺,第二天也绝对不会头疼。
  收回视线,看向对面,阎以凉靠坐在那里,一直没有任何的动静。
  “阎捕头,你把我找来喝酒,就是看着我喝么?”她已经喝了两杯了,阎以凉那里纹丝未动。
  “我请客,你只管喝就好了。”淡淡开口,阎以凉的眸子却一直一动不动。
  “哼,这不是谁请客的问题,你这模样,我想敞开了喝也没心情。”她明显心里有事儿。
  “那就不看我。”抬手,手指一弹那精美的酒壶,酒壶恍若长了眼睛一般径直的滑到宁筱玥面前,稳稳停下。
  “不如跟我说说?有事情呢,就得说出来,说破无毒。”拿着酒壶给自己倒酒,宁筱玥一边懒懒道。
  阎以凉不语,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仰而尽。
  “这酒可不是这么喝的,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宁筱玥摇头,她就是心里有事。
  “今天大师哥说了我和关朔的婚事,如你所说,他打算在关朔的生辰当日定下婚期。”开口,阎以凉终于说了。
  挑眉,宁筱玥看着她,“你不想是么?如果不想,就和邹大人说清楚,他又不能强迫你和关朔成亲。”
  “知恩图报,你觉得这句话只是说说而已么?”看着她,阎以凉的脸异常的平静,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我知道,你想报答关捕头。但是,报答可以有很多种方式,并不是嫁给他儿子就是报答了。”宁筱玥摊手,给她分析。
  “还有什么?”遵从关滔的遗嘱,就是报答。
  “你可以将关朔培养成人才啊,进刑部,步步高升,说不准以后可以坐到佟尚书那个位置呢。”尽管宁筱玥自己都不信自己说的,但仍旧略显激昂的劝慰阎以凉。
  拧眉,“吹牛皮也要有个度。”
  “他不是那块料我知道,但可以培养嘛,谁生来就是做皇帝的?”最后一句小声,担心隔墙有耳。
  “算了,随他们折腾吧。”定出什么结果,她就照办。
  “不会吧,你真的不打算反对一下?你若是反对,邹大人肯定不会强迫你的。”宁筱玥摇头,她很不赞成。
  她认识阎以凉和关朔的时间一样长,小时候,阎以凉就和别人不一样,完全成熟。而关朔,他光屁股的样子她都见过,从小到大一直幼稚,和阎以凉根本就不是一类人。
  “深秋过了,冬天就来了。”尽管现在艳阳高照,可是温度却不高。
  “是啊,这一年又过去了。这一年是我最倒霉的一年,我恨这一年。”一杯酒倒进嘴里,宁筱玥的郁闷也被勾了起来。
  “其实应该是你最幸运的一年,你在今年摆脱了一个人渣,少受了很多苦,你应该感谢才对。”阎以凉看着她,她离开韩莫完全不算损失,反而是幸运。
  四目相对,宁筱玥的眼角泛着泪光,却又忽然笑了起来,“没错,其实很幸运。来吧,咱们喝一杯,希望这一年能顺顺利利的过去。”分别给两人的酒杯填满,宁筱玥满腔激昂。
  举杯,阎以凉也希望今年能够顺利的过去。
  一个月过去,皇都也飘起了雪花,即便皇都不会像北方那样大雪封山,但是气温也仍旧降低。
  刑部点卯结束,还没走回六门,阎以凉就被岳山截住了。
  披着坠到脚踝的披风,阎以凉的身体都罩在其中,行走之时披风猎猎作响,气势盈人。
  面无表情,她身上散发的温度和这天气一样,冷飕飕,让人不禁的想穿更多的衣服包裹住自己。
  “做什么?”上下审视了岳山一通,阎以凉的语气同样冷冰冰。
  “阎捕头,王爷进宫面圣,邀请您同去。”拱手,岳山很客气。
  “他去见皇上,找我做什么?”拧眉,她满脸不耐,看起来颇为暴躁。
  “王爷让属下给您带话,一个月前戚纳海的案子他与阎捕头你打赌,你输了。”尽管岳山不想传这个话,但无法抗命。
  无声的骂了句脏话,阎以凉转身离开,朝着刑部大门走去。
  岳山摇摇头,这种传话的事情以后最好还是不要做了。
  皇宫。
  一路踏着整洁的连灰尘都没有的宫道走向御书房,待门口的公公禀报后,阎以凉举步走进去。
  解下身上的披风搭在左臂上,阎以凉单膝跪地,“参见皇上。”
  “起来吧。”御案之上,卫天阔一袭龙袍,睥睨众生。
  站起身,阎以凉看向左侧,卫渊正站在那儿。
  “阎捕头,听说你十分愿意协助卫郡王办案?真是让朕没想到,阎捕头也有这么热心的时候。”卫天阔说话,而且明显在笑。
  眉峰微蹙,阎以凉看了一眼面色清冷的卫渊,然后点头,“其实并不是属下热心,只是之前与卫郡王打了个赌,我输了。”
  “哦?阎捕头还有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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