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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凤鸣帝王阁-第24章

小说: 凤鸣帝王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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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东华问。
苏祉望着东华,深深蹙眉,眸光潋滟:“等她睡醒,她只是太累了,并没有生病。”
东华没有再多说什么?却听到苏祉问道:“你吃了的救命药丸,不会就是出自她的手中吧?”
看着苏祉的目光,东华瞬间就打消了他的念头:“你想太多了。”
那天晚上,苏祉和东华在隔壁对弈,画楼在内阁睡着,寅时一到,厨房那边的便把早膳都传了上来,而沈画楼还在睡梦当中,这些日子以来,她从来没有睡得这么安稳过。
被东华喊醒的瞬间,画楼失神的望着帘帐,望着面前的东华,她开口说道:“你怎么还在宫内?”


 049 娘娘的花茶哪儿来的

东华微微蹙眉,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好好看看,这是哪儿?”
画楼缓缓的环视了四周。许久之后才说道:“我在宫外?”
“不记得了?”东华看着她问道。
画楼静静的沉思下来,许久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她被东华带出了宫。状纵私圾。
“想起来了。”
“那就起来用早膳吧,用完早膳你也该回宫去了,不然天亮之后就会有人发现你不在宫内了。”东华说着缓缓的转身,就准备走出去了。
画楼低头看不到自己的靴子,她急忙喊道:“我的靴子呢?”
东华蹙眉,本想说让她自己弯腰看,就在床沿下面,可是双腿却做出了反应,他又折了回来,把她的靴子给她拿了出来。
“什么时辰了?”画楼一边弯着腰穿靴子一边问道。
“寅时。”
东华说完就转身了,却听到画楼在身后说道:“你现在寅时就吃早膳了吗?”
东华皱眉。没有理会她的话语,只是径自走了出来,只过了片刻。画楼也就从里面跟了出来了,没有想到出来之后却见到白衣胜雪的苏祉,画楼微乎其微的敛眸,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是淡淡的含笑点头,算是招呼,毕竟她们不熟。
“这位是苏公子。”东华望着她指了指苏祉,画楼说道:“苏公子,早。”
“这位是?”苏祉望着东华疑声问道。
东华看来一眼画楼,说道:“千姬。”
苏祉若有所思的望着画楼。回道:“早。”
画楼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正准备细闻的时候,听到东华说道:“你再不过来用膳,一会儿你都进不了皇宫了。”
画楼也不扭捏,大步走了过去,风姿卓越的模样,更有男子之风气。
“千姬?可是前些日子被关进天牢的千姬姑娘?”苏祉的话语一出,画楼微微皱眉,脸色平淡。
“苏公子的消息倒是灵通,王爷都不知道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以为在那层层宫闱里面的秘事,是不会被外面的人所知的,看来苏公子对宫中的事情感兴趣?亦或者是人?”画楼最擅长的就是以话打话,她最喜欢的就是试探,揣测。猜中别人心思。
东华听着画楼的话语,这是光明正大的说他没有救她,什么时候她也如同当初的画楼一样,记仇了?
苏祉一直都浅笑着,半晌才回道:“千姬姑娘好一张利嘴,难怪几句话就把当今陛下问得哑口无言。”
“王爷常告诉我说,逞口舌只能并无什么,但是决胜于千里之外才是真正的高手,看来苏公子才是。”画楼并不怎么了解苏祉,甚至是没有太多的去了解,但是苏祉这个人清高,她是有所闻的。
前一辈子没有想到,这辈子反而知道了他和东华是好朋友。
朋友这个词对于皇室中的人来说,太过于珍贵,甚至是不可求的。
东华看着两人,都是嘴角含笑却笑里藏刀,丝毫都让着对方,但是东华也从他们的额严重看到了对对方的欣赏。
他微微皱眉说道:“都不想用早膳吗?”
画楼微微一笑,盛了一碗薏米粥,放了一勺半的蜜糖,一边轻轻的搅拌,一边望向东华说道:“吃早膳之前也是需要开胃菜的。”
苏祉缓缓的推着轮椅走了过来,坐在了画楼的对面,两人的距离离得更近的近了,在苏祉身上的那股子香味,更加的清晰了,画楼的记忆很好,这个味道她一定是在哪儿闻到过。
苏祉望着画楼,想起了她的那两条脉相,微微皱眉,随后问道:“不知千姬姑娘的身体现在可还有异样?”
“我的身体从来就没有什么异样,苏公子此话从何说起?”画楼一边吃着一边回答着苏祉,说得漫不经心却又平常无异。
“不知千姬姑娘可知道为何一个人的脉相会有两个脉搏跳动?
画楼微微皱眉:“听闻苏公子是神医,若是苏公子都不知,那千姬从何而知?”
“神医也有遇到难题的时候,例如千姬姑娘这样的例子。”苏祉点到为止,画楼放下了手中的勺子抬眸望着他,说道:“那应该是我有两个灵魂。”
此时的东华也顿住了一下,继而说道:“你确定你没有怀孕?”
“若是我怀孕了,我应该会好好休息的。”画楼没有理会他们的话语,似乎只是当他们是开玩笑,但是片刻之后,她才发现,东华和苏祉都不是开玩笑,他们是认真的。
“我真的有两个脉搏跳动?”画楼颇为疑惑的问道。
苏祉顿了顿,笑道:“不然呢?”
画楼心中一滞,她都是借尸还魂了,两个脉搏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但是她最近微微扬起,带着一丝不屑,瞪了苏祉一眼:“庸医。”
苏祉的脸色也因为画楼的这句话变了变色,东华却是掩着笑意,似乎是心情大好。
看着坐在身旁的千姬,越来越像沈画楼,庸医这样的来形容谪仙般的苏祉,除了沈画楼,他不会相信还有别人会说,但是如今从千姬的口中出来来,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违和感,唯一不一样的感觉是,似乎是沈画楼在他的身旁一般。
没过多久,画楼便吃好了早膳,外面还没有黎明的曙光,只不过她却是应该回去了。
回到那个大院中,等待着她的是什么,她一直都是格外的清楚。
东赫说的那一句话,一直在她的脑海中一直回荡,一直,那将在心中繁衍不息!
画楼吃完东西准备回宫的时候,她起身经过苏祉的身旁,若有所指似的说了一句话。
“苏公子身上的花香真好闻。”
说完之后没做停留,苏祉回头便只看到她离开的背影。
“太像了。”画楼走后,苏祉望着东华一字一句的说道。
许久之后东华说道:“或许吧。”
说完之后,东华便独自走了出去,画楼还没有出府,刚到门口,感觉到身后跟随而来的脚步,她放慢了自己的脚步。
直至东华走到身侧,她才停下来。
“为什么你会有两个脉搏在跳动?”东华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画楼微微蹙眉,缓缓的回望着东华:“你在猜测什么?我怀孕了?”
东华没有回话,只是沉默了很久之后说道:“我的守宫砂还在,只是女子的守宫砂不容外人看,王爷,你放心,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作什么。”
“那你就应该知道,容嫔的那个孩子不值得你涉险去救。”东华的话语中带着冷漠。
“王爷,不是什么事情都要论值不值得的,就如你想做的事情,事实上,王爷,除了你,我也还有我想做的事情,值不值得,我也有权利选择。”
这一次,画楼回宫,东华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坚定不移,似乎就像是信仰一般,但是这样的眼神,却是东华从未明白的。
画楼回到宫中的时候,寅时未过,宫中还是一片沉寂,除了少许的宫人之外,还没有什么人。
她回到庭院的时候,刚进屋就遇到了茹央,她一直坐在门口的台阶上面,似乎就是在等着画楼回来。
画楼站在门口,看着她静坐的模样,她想起了齐香,她还在掖庭,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茹央是东赫给她的人,她不知道可靠不可靠,所以从最开始的时候,她就没有太多太亲近的和她们接触。
画楼站在门口,茹央看到了她的身影,急忙的站起身迎了过来。
“姑娘,您去哪儿了?”
画楼望着她的,沉声说道:“晚上睡不着,出去坐了坐,你怎么坐在这儿?晚间的天色凉。”
“我在等你,我以为你去哪儿了。”茹央说完,画楼勾唇一笑:“我能去哪儿,走再远还是在这皇宫之内。”
凌晨的天气很凉,画楼穿得不多,茹央也是。
两人站在外面对望着,画楼开口说道:“还想睡觉吗?”
“睡不着了。”
“那正好,沏两盏茶,陪我坐一会儿。”画楼说完就朝屋内走去,茹央转身去沏茶,画楼披了一件外袍,也给茹央拿了一件,就在回廊的石椅上,画楼就做了下来,长廊里面的红灯笼在风中摇曳。
片刻之后,茹央端着两盏茶缓缓的走了过来,画楼结果茶盏,把手中的袍子递给了她,说道:“披上,晚上天气凉,不小心会生病的,在外面还是自己照顾好自己。”
茹央听着画楼的话语,反而笑了起来:“姑娘,我年?比你大些。”
画楼也笑了起来,说道:“习惯了。”
茹央看着画楼,最近含笑。
许久之后她才说道:“很少看到姑娘笑。”
“我只是觉得不是开心的笑,何必逞强。”画楼的话语有些消极,茹央望着画楼说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为何不开心一些。”
“姑姑,你不懂。”画楼淡淡的说道。
“我和妹妹出生在一个大宅子中,家里虽然不是显赫却也是大家族,可是我们的娘亲,是一个青楼女子,从出生我和她就没有过过什么好日子,比起府中的那些奴才,我们姐妹俩更像是奴才一些,所以离开那儿,有时候也是一种幸运。”茹央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画楼微微一滞,随后沉声问道:“姑姑在宫中呆了多久了?”
“没多久,皇上登基的时候征选宫女子,我们入宫的。”
“随后就一直在皇上的身边吗?”
“嗯,我们俩跟随在颜姑姑身边,颜姑姑是皇上身边的人,后来就被调到姑娘这儿来了。”茹央说完,画楼微微暗忖,但是面色不变。
“姑娘呢?”
“我,我有一个显赫的家世,但那已经和我无关了,我有一个好姐姐,但是如今我一心只想杀了她,我曾经有个很爱我的人,最后背叛了我,仅此而已。”画楼说完,茹央微微皱眉,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似乎又是同情她的遭遇。
画楼苦涩一笑:“我从不想要别人同情的眼光,因为我相信,是我的,总有一天我会拿回来!一分不少。”
那天晚上画楼和茹央聊了很多,茹央她要照顾着妹妹,始终是心软,是一个宽厚的人,她全画楼看开一点,好人自有好报,坏人自有恶报。
可是画楼不相信时候未到的这种说法,她要的,不过是亲手撕碎。
就在茹央再劝画楼的时候,画楼问茹央:“姑姑,你知道抽筋剥骨的刑罚吗?”
茹央的脸色微变,许久许久都不曾说话,但是画楼端起了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之后随手放下,缓缓的起身望着太阳升起的方向。
“姑姑,起风了,茶凉了。”她的话语之后一阵寂静,听着画楼的话语,茹央只感觉一阵凉风吹过,真的起风了。
天亮之后,画楼准时的去看容娸,东赫已经去上朝了,容娸还是依旧不能给起身,她额身子太虚弱,白天也就可以半卧着。
画楼进屋看到她还躺着,轻轻的行礼说道:“奴婢参见娘娘,恭喜娘娘!”
“我的喜,是因你而得。”她说的是我,不是本宫,或许她真的是把画楼当作是自己人的。
才会如此称呼,画楼没有去在乎,只是柔声说道:“这是娘娘应得的不是吗?这就是福报。”
“我以为,你的这张嘴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从认识你,就么有听到过,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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