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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凤鸣帝王阁-第209章

小说: 凤鸣帝王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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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慧妃娘娘这想得真是长远!”茹央在一旁取笑道。
就在此时,就听到外殿宫女的声音响起:“奴婢参见皇上!”
“都起来吧。”东赫也说着就缓缓的走了进去,画楼恰好端着一盏茶,而茹央在一旁做事情,见到东赫进去,都缓缓行礼,而画楼望着东赫许久都没有说话。
“你在哪儿找到七皇叔的?”东赫看着画楼问道。
画楼微微勾唇:“不知道他收到我的信的时候是在哪儿,所以我也不知道我是在哪儿找到他的。”
“我找了他这么久,都找不到,你偏偏就找到了。”东赫的嘴角挂着苦笑,而画楼冷冽的看了他一眼:“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不是你常说的话吗?怎么这么来问我了?”
“你很早就给他写信了?”东赫问道。
画楼笑着说道:“是啊,好些日子了前我就找他了,时间久了,我当时找他是做什么都不记得了。”
东赫看着画楼,看着她的容貌,还有她的笑颜,总有着说不出来的感觉。
“你现在开心了。”
“难道你现在不开心吗?我觉得你现在也应该是开心的,你不就是不想看到她那张脸,你不就是想要打发得远远的吗?现在都如愿了,你也应该高兴才对呀?”画楼看着东赫冷嘲热讽的说道。
东赫没有回答,只听画楼继续说道:“哦?你是想要她来膈应我和东华呢,很抱歉,不能如你愿,我们都很好!”
东赫从来都不知道有口难言是这样的难受,但是他真的无从说起,他应该喊她一声画楼,然后说一句对不起吗?
这样说了又有什么用,平添她的生气和怒火罢了,道歉有什么用?道歉要是有用的话要砍头做什么?
“你很好,就好。”东赫淡淡的说出了这句话之后,画楼的眸光紧聚,冷漠而尖锐的声音响起:“我好?就好了?你真是这样想的?真是大度啊,对我这样无底线的容忍,让我都觉得愧疚了!”
东赫的身子一滞,许久都没有说出话语来,过了很久很久,画楼才冷声说道:“你不用做出这样的一副嘴脸,你依旧可以美人在怀,儿孙满堂,东赫,我们之间三言两语清不了!”
“三言两语是清不了,一辈子都清不了,你好好休息吧。”东赫缓缓的起身,画楼的眸光凌冽而淡漠。
“罢了吧,一辈子就免了,上一辈子我就落得了一个乱葬岗,到底是上上辈子欠了你什么才会如此,不过我也不知道,所以,应该是你欠我的吧!这一辈子,我可不想跟你一辈子清不了!”东赫走到殿门口的时候听到了画楼的声音在里屋响起,是那么的决绝,那么的不容反驳。
东赫顿了顿脚步沉声问道:“七皇叔说的那话语,真的是你那个时候和他说的吗?”
画楼微微蹙眉:“我是否和他说过,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认识你之前喝认识你之后,确实是两种不一样的心态,但是如果我能够回到那个时候去见一眼那个时候的沈画楼,我会很清楚的告诉她,这一辈子都不要认识你,不要招惹你,我会让她离你远一点,再远一点!”
东赫扶着门栏的手指微微的颤抖着,手背都泛白,他没有回答,也没有和画楼说话,只是缓缓的走了出去,走过回廊的拐角,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喷了出来,李钦惊呼道:“陛下!”


 178 肉多和胖有什么区别

从那一天开始,画楼一连着好些日子没有见到东赫,而这宫内也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没有任何的吵闹,也没有任何的争斗,更没有听说东赫去哪个宫内。唯一听说的只是说沈青蔷喝了花茶出现肚子痛,然后请太医及时胎儿保住了。
画楼听不得花茶两个字,如今又听到那两个字了,心中已经明了,那人回来了。
东华不上朝,也几乎不入宫,而画楼,东赫从那一天开始再也没有去熏风殿,她进进出出也是她的自由。
赐婚的事情没有了。画楼随着东华回府,两人都没有再说关于梓香的事情。
阿筀会满地蹒跚的走路了,画楼一到府中,她就小跑着而来,身后的似水总在喊:“你慢点,慢点!”
画楼看着她脚还没有跑出来,而身子已经向前面倾的样子。也格外的害怕,生怕她一下子就扑在了那地上。
她急忙走了过去抱起,在她的怀中,咯咯的笑着,是那么的开心。
捏了捏她身上的肉,画楼看着东华说道:“怎么小阿筀和七王爷一样?”
东华眉头一蹙,站在一旁的似水吓得脸都白了,这个像不像不能随便说的。
而东华却是知道画楼指的是什么,那是因为阿筀和小时候的七王爷一样,胖嘟嘟的,身上都是肉。
“哪里一样,七王爷小时候比阿筀胖多了。”东华说完,画楼接着问了一句:“真的?”
“真的。”东华回道。
而阿筀,一脸认真的看着画楼和东华。随即很正经的问道:“你们俩是在说我胖吗?”
画楼大眼珠一转,随即望向东华,东华抿了抿唇,不说话,画楼只好回头看着阿筀说道:“我们再说肉多,不是说胖。”
“哦。肉多和胖有什么区别麽?”阿筀的话语问出来,画楼一阵无语,而东华站在一旁隐隐的笑着,就像看着画楼如何回答。没有想到阿筀问的这句话被刚刚从屋内出来的贺州听到了,只听贺州说道:“肉多就是胖,胖就是肉多。”
东华是没有良心的一下子就笑了起来,画楼硬生生的怕阿筀气哭了,不敢笑。
贺州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这三个人的表情,阿筀则是大眼珠子溜溜的转,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似的,贺州年纪大了,老人的心思当然是胖胖的好,所以看阿筀继续说道:“你看看,就像是你,胖嘟嘟的多可爱!”
一句话,让画楼也一下子就笑喷了出来。
而阿筀愣愣的站在那儿,随后自己捏捏小胳膊,又揉揉肚子,敲敲那小短腿,随后抬眸看着画楼说道:“娘亲,好像真的有点肉多多。”
画楼急忙说道:“我们说了玩的,你现在还是小宝宝,是要胖点好看,你觉得你现在不好看吗?”
“好看。”阿筀回道。
画楼揉了揉她的长发,笑道:“那就好了,今日娘亲有空,给你扎辫子好不好?”
“好哇好哇。”她一听到扎辫子兴奋得就忘记刚才的事情了,而画楼后来给她扎好辫子之后和东华在下棋,她的心中都还想着要是阿筀真的被他们说哭了怎么办,怎么看着东华和她都越来越没有为人父母的模样了。
“苏祉是不是回来了?”画楼看着东华问道。
东华面色平静的望着画楼回道:“怎么忽然想起来问他?”
“沈青蔷那天喝了花茶差点滑胎,不过孩子还是保住了,容娸难产也是因为喝了花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样把东西送到他们的身边去的,但是就在事发不久后,我来府中的那一晚上,我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和绯烟宫的那些一模一样。”画楼说完,东华沉默了许久才说道:“这件事情,暂时不要想了。”
“要不要见一见苏祉?”画楼问道。
“见了要说什么?还不是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一样,喝喝茶,下下棋。”东华说完,画楼回道:“那还是不见好了。”
下着棋,两人都静静的看着棋盘,有些事情一直盘旋在心口,东华是,画楼也是。
但是似乎都不是开口的时机,就这样也好。
“六月下旬所有的人都要去甘泉宫内避暑,估计会很热闹。”东华平静的说道。
画楼也笑了笑:“那是,今年最热闹的就是这几天了。”
这样的平静,画楼从没有想到最后会被司太后来打乱,她还没有出安王府,就被司太后的人带人堵在了安王府,画楼就那么站在,看着穿着一身雍容华贵的牡丹绣衣的司太后缓缓的走来,画楼细细的端详着她,从先帝死了,到现在,她似乎没有什么不一样,依旧是每一天都打扮得容光焕发,她是东忱和东赫的生母,东赫暂且不说,因为东忱的关系和她一直都很好。
司太后看着站在门口的画楼,嘴角笑得是那么的灿烂,那是得意而胜利的笑容,画楼的手中还拿着刚才贺州给她的青枣,还剩下好多个,她缓缓的拿起了一个看了看,然后喂到最终,牙?咬下发出清脆的声音,他倚着府门而站,面色平静的吐着枣核,看着好生惬意。
“慧妃娘娘,这安王府你进进出出的可是当成自己的寝宫了?”司太后看着画楼沉声说道。
画楼微微一笑,随即说道:“难道是东赫让您老人家来接我回宫,派几个奴才来就好了,劳驾太后娘娘,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听见画楼的话语,司太后的脸色骤变,随后沉声说道:“你的这张嘴,和走了的那位当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哀家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你嘴硬,还是宫刑的棍棒硬?”
画楼微微的挑眉,随即走到了司太后的面前,嘴角微微的勾起,带着几分嘲讽的笑意:“哦?太后娘娘要对我施宫刑?”
“身为后宫娘娘,你经常私自出宫,和安王爷勾搭不清,是什么样的结局你应该很清楚!”司太后的话语冷硬,在画楼的耳边轻轻的回荡着,而画楼看着司太后笑道:“你老人家说话可要有凭据,不要随便诬陷我,再说了,我经常出宫那是因为我有皇上的令牌,皇上同意,我和谁交朋友和你也没有关系,我可和你不同啊,想想容娸,想想容沅,先帝驾崩之后,你不是一直都寂寞空虚冷吗?其实大家各自过各自的生活,何必要多管闲事呢?你说是不是,太后娘娘!”
众多的奴才都听着,而司太后的脸色瞬间就变得很难看,早就传言容沅和司太后行苟且之事,还有人亲眼见到容沅出入永寿宫,但是这件事情一直都没有被捅出来,现在反倒好,大庭广众之下,慧妃娘娘一句话说的所有的人都心神领会。
虽然心知肚明,但是她们是不敢多嘴说什么的,而司太后听着画楼的话语,整个人都气得想要发作,可是她对这一仗似乎是很有把握的样子,所以脸色阴沉了片刻之后,瞬间就展开了笑颜,那脸色的变化可比那六月的天气快多了。
“你有着皇上的令牌,所以你就出宫,你和安王爷交朋友?”司太后冷笑的看着画楼问道。
画楼笑着,随即说道:“皇上给我令牌准许我出宫,我为什么不能出宫,我和安王爷不是交朋友那是做什么?太后娘娘,到底是你想太多,还是你根本就是想要无事找事?”她的话语直接,一字一句的就像是打子儿似的,语速那么快,笑容那么美。
“是哀家找事儿?还是说是你不要脸,不守宫规,不守妇道!”司太后冷声说完,画楼啊呸的一声吐掉了嘴中的枣核,然后直起了依靠在门栏上的身子,小步悠姿的走到了司太后的面前,她歪着脑袋,上上下下的扫荡着司太后的身子,随即冷哼一声说道:“不要脸的说谁呢?”
“说你!”
画楼的嘴角微微的扬起:“我就知道,只有不要脸的才会胡搅蛮缠的随便诬陷别人,但是应该说是老不要脸的!”
司太后气急,扬手就要打画楼,可是被画楼一把就拉住,画楼是个练家子,司太后哪里会是她的对手,不过她也不至于会打司太后什么的,说有些话语画楼的脑海中都会想起东忱,想着这个女人和东忱有关系,她至少是要顾及东忱,但是有些事情来得太快,她已经尽力躲着司太后了,却还是躲不过。
司太后听着画楼的话语,气得脸色都发白,一个不小心就中了她的全套中。
画楼目光灼灼的看着司太后说道:“你知道吗?要不是你的儿子是东忱,那么刚才你扬起来的这一巴掌绝对不会是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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