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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王爷魅-修罗王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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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贵人脸色大变,走到门口,探出头左右看了看,把门带上后,才压低声音训斥儿子,“这深宫当中,人多嘴杂,当心隔墙有耳。”
    慕容兴衡看着自己的生母,不是第一次觉得她懦弱,想到自己身为皇长子,到现在却连个封号都没有,心里的怨气更甚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着,起身,大步朝殿门外走去。
    兰贵人伸出手想去拉他,却连个衣袖都没抓到,看着自己举在半空的手,满眼失落,转身对着儿子远去的背影,低声喃喃,“衡儿,那个高高在上,冰冷无情的皇位,你当真那么喜欢吗?你不听母亲的话,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你以为孙梦梅是那么简单的人物吗?你以为……”
    你以为娘在这深宫没有任何指望的守下去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能平平安安。
    这句慈母的肺腑之言,随着慕容兴衡的绝尘而去,终究没说出口。
    ……
    和兰贵人怡月殿的凄冷相比,二皇子生母愉贵妃的瑶华殿,可是要热闹许多。
    皇二子的生母愉贵妃,在后宫中的地位仅次于皇后孙梦梅,而且她的兄长手握三十万兵权,为大历皇朝的稳定繁华,常年在外征战,战功显赫,连带着愉贵妃在后宫的日子都非常舒坦。
    有句话说的果然很对,自古以来,前朝和后宫一直是息息相关。
    愉贵妃,在从不缺少年轻貌美女子的后宫中,虽说已经色衰,却因为兄长的关系,这么多年来,始终贵宠着六宫。
    “母妃,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皇二子慕容兴平,长相清秀,人如起名,性情也很平和,最喜欢的就是舞文弄墨。
    外人皆知,这位皇二子,文采出众,七步可成诗,信手可作画,对储位之争,没有丝毫兴趣。
    在民间,他的墨宝已经被炒到了千金的价格。
    他不想当太子,不代表他的母亲不想。
    愉贵妃郁闷地瞪了儿子一眼,“你这缺心眼的孩子,你母妃再怎么样前面有个贵字,也只是你父皇的妾,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怎么能去驳皇后的面子。”
    她告诉儿子的不过是最冠冕堂皇的理由,她真正不插手柔妃一事的原因,更多的则是因为她的私心。
    争同样一个男人的宠爱,争过眼即散的荣华富贵,即便有的时候明明知道根本不值得,还是想去争,还是想去抢。
    柔妃霸占了慕容南诏三年的爱,她早恨不得把她挫骨扬灰了,现在借着皇后的手把她毁容了,何乐而不为呢。
    大概觉得母亲说的很多,也想起了后宫女人之间尔虞我诈,毫无任何硝烟,就掀起腥风血雨的可怕,慕容兴平叹了口气,又说:“母妃,等儿子有了封地后,就接您到儿子府中颐养天年。”
    愉贵妃忽然变脸,扬起手里的白玉茶盏,就朝地上用力砸去,“混账东西,娘这么多年是怎么教导你的,如果不是有你舅舅在前朝战功赫赫,你以为你还像现在这样当个悠闲的二皇子吗?你以为我这愉贵妇的位置还能坐的这么稳当吗?”


 ☆、第一十八章:成了香饽
    慕容兴平性子一贯软弱,看母亲真生气,吓得连口都不敢开。
    “孩子,母妃知道你的性子比较平和,也一直不喜欢尔虞我诈的明争暗斗,可是,平儿啊……”愉贵妇抹了抹眼角,看着伫立在眼前的儿子,语重心长道:“你可知生在皇家,除了外人看来的风光,也有自己的难处,有的时候,你不去招惹别人,别人照样会暗算到你头上,与其等着坐以待毙,不如抢在敌人动手前,先出其不意掩其不备!”
    慕容兴平抬头看了母亲一眼,茜纱宫灯摇曳,第一次发现风华绝代的母亲,发鬓处已经有了几根银丝,心里瑟瑟的,闪过一丝不忍。
    “母妃,您说的儿子都懂,只是……”慕容兴平咬咬牙,再次看了愉贵妇一眼,撩起锦绣长袍的下摆,对着母亲跪了下去,“儿子真的不喜欢那种斗来斗去,非要弄的你死我活的日子。”
    “你……”愉贵妃用力一拍桌子,杏目圆瞪,忽然间,看着和这皇室格格不入的儿子,连生气都不会了,她扶额叹息,“罢了,既然你的心性如此,母妃也不逼你了。”
    听了愉贵妃的话,慕容兴平的脸上终于有了今天自入宫以来的第一抹笑容,仿佛,他所向往的,峥嵘山水,西湖画舫,旭日东升,落日西沉,朝晖烂漫,晚霞溶霜,花涧闻萧,月下煮酒的生活已经在眼前。
    可惜,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那么便宜的事,哪怕眼前站的是自己的生身母亲。
    愉贵妃走过去,拉上儿子的手,眉眼淡淡,眼眶却是通红,“只要你答应娘一件事,娘就再也不逼你做不喜欢的事。”
    “母亲,请说。”慕容兴平的语速极快,彻底道出他对身在皇家的无奈。
    “听母亲的话娶妻,给母亲生个嫡孙,母亲就再也不逼你。”愉贵妇的口气很平淡,一听就知道这个主意不是她临时兴起。
    “母亲!”果然,慕容兴平立刻出声反对,“这件事,请恕儿子难以从命!”
    他是个迂腐执拗之人,年幼时不止一次看到风华绝代的母亲倚在窗前,等着盼着父皇来,从那一刻起,心里就暗暗下了决心,他这一辈子,只娶心爱之人,而且一生一世一双人。
    慕容兴平的反应,早在愉贵妃的意料之中,她并没有动怒,生怕儿子转身跑了,拉着他的手,更用上了几分力,她直直地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儿子,“平儿,如果你连这件事就做不到,那也不要怪母亲心狠了!”
    愉贵妃感觉到掌心中那只手,微微抖了下,避开他的眼睛,狠狠心肠,又说:“我儿如此不尊母命,难不成都是柳之远怂恿的,如果真是如此,明日我定当启禀皇上,柳家恶意教唆皇子,论罪怎么样都要当诛九族!”
    慕容兴平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良久,才颤抖着嘴唇说出一句话,“您真的是我的亲娘吗?”
    用他既是恩师又是良友的人来威胁他,这当真还是生养了他的母亲吗?
    眼眶红的像是染了血,唇峰抿的太紧,而在微微颤抖。
    愉贵妃只看了儿子一眼,就不忍卒睹儿子的神色,又别过头朝殿门外看去,黑漆漆的一片,多年的后宫,早让她心硬如磐石,强逼自己说出比刚才更残忍的话,“平儿,你应该知道母亲从来都是说话算话!”
    慕容兴平用力抽回手,有风顺着没关严实的紫檀床溜进来,冷的他直打冷颤。
    他双手作揖,面无表情的对自己的母亲行礼,“儿臣谨记母妃教诲!”
    愉贵妃看着被自己亲手越推越远的儿子,心里闪过一丝痛楚,很快,就像流星划过天边那么的快,她保养得到的脸上,始终端着盛怒,“你记得就好!”
    “天色已晚,儿臣不打扰母妃休息,现行退下。”慕容兴平转身,大步朝殿门外走去,毫无任何留恋。
    只是转身的瞬间,愉贵妃从他眼底看到了黯淡无光的落寞。
    自己生下的儿子,她怎么会不了解,如果只是在普通的富庶人家,这样闲散烂漫的性格,也就随了他,偏偏,他生在皇家。
    傍晚时分得到的消息,訾容枫已经回京,隔着一道帘子,她也不知道皇帝到底怎么样了,也许大历储君之位的斗争,已经迫在眉睫了。
    她扬起一拍,殿门外已经跑进来一个黑衣人,无声无息的跪在她眼前,“娘娘,是要给大将军送信吗?”
    “嗯。”愉贵妃点点头,从衣袖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信递给眼前人,叮嘱道:“此事兹关重要,一定要亲自送到大将军手里。”
    黑衣人应了声,转身朝殿门外走去,愉贵妃捏了捏眉心,转身朝南海珍珠制成的帘子后走去。
    看着珍珠里倒影出的脸庞,脑海里飞快闪过另外一张倾城倾国的脸,她斜起嘴角,冷然地笑了笑。
    活的人怎么和死的人争,哪怕倾尽一辈子,活人也是争不过已经死去的人,不然……她眼前再次闪过柔妃,不,不光是柔妃,是这二十年来所有进宫的妃嫔,哪一个不是和那个人有着几分相似。
    ……
    慕容兴平走的飞快,宫门已经落锁,他回了自己成年以前居住的偏殿。
    因为心里满满的都是抗拒,他并没有问愉贵妇给他指定的妻子是哪一家的名门淑女,直到某一天,他知道倾心的女子,原来就是母亲当初看中的女子,心里惆怅懊恼的无以复加。
    ……
    同一夜,还有另外一个人也把主意打到了言惜玉身上。
    那个人就是拂袖离开兰贵人怡月殿的慕容兴衡。
    他离开怡月殿后,径直去了皇后孙梦梅的凤栖宫。
    孙梦梅还没就寝,听太监说慕容兴衡求见,先是一愣,随即勾唇冷笑。
    站在一边的太监,偷偷抬眼看了皇后一眼,捕捉到她嘴角的冷笑,心里揣揣的更厉害,早知道就不贪小便宜的收了慕容兴衡的一锭金子,这后宫中,多的是有钱没命享的人。
    “去宣他进来。”孙梦梅抬手托了托凤凰朝阳髻。
    太监恭恭敬敬的应了声,就退出殿外,很快,慕容兴衡就走了进来。
    孙梦梅看着眼前身姿挺拔的年轻男子,心里暗暗的冷笑,虽是个贱婢生的,相貌和身姿却都是上乘的。
    慕容兴衡对孙梦梅行礼,嘴里恭恭敬敬的喊着,“儿臣参加皇后娘娘。”


 ☆、第一十九章:情趣而已
    孙梦梅嘴角噙着淡笑,凌厉的眸光始终定在慕容兴衡脸上,不放过他任何一丝表情。
    慕容兴衡也没任何躲闪,放任这个并不是生母的人仔细打量着,今天来找她,早是做了完全的准备。
    她不这样打量他,他倒还真会不安心。
    良久,孙梦梅终于收回目光,端起一边的香茗正要送到嘴边,慕容兴衡忽然扑上去,一把抢过那晶莹剔透的茶盏。
    孙梦梅瞪着他,正想开口,慕容兴衡拿出锦帕,已经替她轻轻擦拭着,飞溅到手腕上的几滴水珠,温声开口,“皇后娘娘,夜已深了,喝茶对身体不好,儿臣特地给您准备了血燕。”
    朝殿门外打了个响指,很快有宫人端着托盘,弓着腰走进殿内。
    孙梦梅拿过锦帕,漫不经心地擦拭着已经没有水珠的手腕,“真是难为大皇子一番心思了。”
    血燕,产于大历最靠北的,那座叫北木的城池,本来不是什么稀罕物。
    但是,自从那座城池在先帝手里被相邻那个叫宣治的国家,抢占了过去,两国连年来一直恶战不断,血燕在大历就成了非常稀罕的东西。
    不要说富庶人家,就算是皇宫里,每年看到的也不会超过一斤,可想有多难求。
    慕容兴衡把白玉汤盅放到孙梦梅手边的黄花梨木桌子上后,再次恭恭敬敬地跪倒她眼前,“皇后娘娘,你是一国之母,统管六宫,劳心劳累,孝顺您是儿臣应该做的。”
    戴着雕有大红色腊梅护甲的手在空中浮过,金碧辉煌的殿里,立刻响起汤匙舀动的声音。
    慕容兴衡满怀希望的看着孙梦梅舀燕窝的姿势,就像抓住了自己的前程命脉。
    孙梦梅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始终没有喝的意思,“这血燕倒是上好的血燕,只是不知道……”
    慕容兴衡忽然明白了,他搬出宫好多年,差点忘了这禁宫里的规矩,起身,走到孙梦梅身边,恭敬弯腰,“皇后娘娘,让儿臣先试下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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