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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穿越之东晋瑶光-第32章

小说: 穿越之东晋瑶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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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打破这种气氛,霍长乐开口调侃道:“若璋兄也是来看美人的么?”
  “捧场罢了。”谢若璋笑道,“这可是子佩第一次当掌柜。”
  “哦?”一听这话,谢珺倒是很惊讶。
  霍瑜也停了停杯子,惊讶地看着子佩,道:“无双公子不仅音韵了得,精通箫技,如今年纪轻轻更是当上了掌柜,经营一家这么大的青楼,可谓是年轻有为。”
  被这么多人盯着,子佩冷淡的脸上罕见地浮现出一丝腼腆的笑意,道:“谬赞了。不过是小小生意罢了。”
  气氛经过这么一搅,也终于不再诡异了。在聊天过程中,也不时有人过来请求结识他们,当中以谢若璋与子佩居多,对此,霍长乐不由感叹:名望在文士圈里确实是极其重要的。而子佩虽说是较为冷淡,但也不是孤僻自闭之人,与他相交确实有种“君子之交”的感觉。
  聊着聊着,子佩忽然站起来,告辞道:“宁骞娘子即将登台,在下要先告辞了。”然后便离开了。
  不多时,忽然听见台上传来了一段清新飘逸的箫声,下面躁动的人群顿时一愣,许是猜到宁骞娘子即将登场,所以都渐渐安静下来。
  只见子佩坐在一开始坐的那个位置,垂下眼帘,默默吹箫。
  李旃道:“看来这次请宁骞娘子的花费一定很高。”
  谢珺好奇道:“为何这样说?”
  李旃道:“掌柜居然也要亲力亲为,亲自上场……”
  谢珺:“……”
  霍瑜:“……”
  霍长乐:“……”
  除却这小插曲,台上那段箫声一直持续着,似乎是作开场之用。一曲婉转动人的乐曲将近尾声之际,忽然幕帘动了一动,一只柔荑从帘子后伸出来。
  人群立刻屏住呼吸,盯着台上。
  紧接着,一只纤细柔美的胳膊伸了出来,微微挑起帘子的一角,然后,一个女子便走了出来。
  既然被称为第一美人,毫无疑问,宁骞的容貌是极为标致的,但她与霍长乐清冷大气风格的容颜相比是两个不同的类型,含情的桃花眼,微微弯起的朱唇,肤白如雪,分明已是十j□j岁的模样,然而肌肤依然嫩滑,吹弹可破。她不似许多歌妓一样画了浓妆,而是仅仅淡妆扫娥眉,红妆点朱唇,眉目含笑,仪态万千,神色柔媚如水,只是眉眼间流转着一股天生的忧郁,很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第一眼看到宁骞的时候,霍长乐并没有很大的惊艳感,还隐隐有些失望。只是越看下去,便越觉得宁骞好看。换句话说,那便是宁骞很耐看。
  她转了转目光,看向含笑的谢若璋俊美的侧脸,忽然萌生了一个想法:若是这第一美人也允许男人评选,那恐怕宁骞娘子的第一美人之称便难保了。
  然而,在她身边,最够格当第一美人的那个人,恐怕是……苏桓。
  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又想到他,霍长乐抿了抿嘴唇,垂下眼帘,平定心绪。
  “这便是东晋第一美人……”李旃喃喃道。
  霍长乐调侃道:“如何,阿旃,是否对美人动了芳心?”
  “非也,虽然感觉不同,只是觉得单论容颜,长乐你也差不了她多少。”李旃随口道。
  “这怎么能比?宁骞娘子可是女子,而他可是男子,男子与女子又怎能混为一谈?”谢珺道。
  李旃忽然意识到自己差点穿帮霍长乐是女子的事实,便讪笑一声,不说话了。
  目光回到台上,只见宁骞大半个身子已经从帘幕后露了出来,紧接着,她一个轻旋,便站在了幕帘正中央,朝着台下的人嫣然一笑。
  忽然,原本声音已经渐渐低下去的箫声忽然又一提,吹奏起了另一曲,二曲连接之处毫不生硬,可见子佩箫技之高。
  宁骞就着箫声,开始在原地盘旋舞动。身体柔若无骨,左手纤细,右手却裹着单边的蓝色水袖。每当乐曲行进到一个小j□j,她挥动起水袖,仿似蔚蓝色的波浪飘荡在半空,脚踝上戴着的金色铃铛也随之作响,叮铃叮铃,清脆悦耳。水袖挥舞的空隙,露出她含笑的绝美的容颜,引起台下一片哗然。
  “奇怪,宁骞娘子不是歌妓么?为何一上场先跳舞?”谢珺好奇道。
  霍瑜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青楼女子,从小便接受各种教育,长大后无一不是歌舞双绝。宁骞之所以成为了歌妓,不过是因为她歌艺更高罢了。”
  谢珺听完,默然了一会儿,又随口道:“我倒真是有些搞不懂那些男人的心思,不过是一个貌美娘子罢了,用得着那么狂热追捧么?”
  “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谢若璋笑道:“正所谓: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睛悠然含笑,却又似乎暗含深意。此话明明是在解释为何有那么多人思慕台上跳舞的美人,可他的眼睛就那样看着霍长乐,含情脉脉,倒像是在勾引人。
  霍长乐是知道谢若璋所念的诗句的,那是《凤求凰?琴歌》里面的一句,描述的是一个男子思慕一个美人的故事,可以说是一首……情诗。如果她没有感觉错,谢若璋方才在众目睽睽之下,念了首情诗给她听。
  霍长乐就那样看了他一眼,如往常一样脸色淡然,平静无波,只是心脏却已然微微一动。
  台上的宁骞娘子跳完了舞后,便开始手拿琵琶弹唱。她站在台中反弹琵琶,音质柔软,却微微沙哑,仿佛能潜入人的心房。霍长乐却觉得,若是放在现代,宁骞的声音很适合去做电台DJ,那是一个很能让人放松心情、有倾诉欲望的声音。
  一曲完毕,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毫无疑问,有了她的到来,未来绾三愁的名声,将会迅速打响。
  而在宁骞躬身谢幕完,正准备转身下台的时候,霍长乐却看见,她朝着子佩的方向望了一眼。
  子佩一向冷淡的面容也出现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两人相视一笑,气氛顿时有些温馨,一切情感尽在不言中。
  看来,子佩与宁骞的关系应当不只是雇主和被请来的歌妓那么简单。仔细想想,一个名满建康的公子,为何会甘愿为一个小小歌妓作伴奏、作陪衬,而一个从来不出外的歌妓,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愿意千里迢迢来到建康,只为登一次台。眼下看了两人的互动,霍长乐总算理解了。
  毕竟,心上人所在之处,便是归处。
  ******
  翌日。
  霍长乐与霍瑜正坐在厅堂内同吃早膳。霍府厨子做的奶黄包可是天下一绝,香味四溢,霍长乐胃口大开,直到霍瑜动身去上朝,她依然坐在桌前吃。
  吃撑了的结果便是胃胀,霍长乐在花园里散步消食,正想着等一会儿去医馆瞧瞧,便听见一个下人来报:“娘子,李公子来寻你了,似乎很急的样子。”
  李公子?她只认识一个姓李的男子,那便是李旃。可是,眼下不过清晨,他怎么会这么早来找她?
  霍长乐回到前厅,只见李旃背手而立,看见她来到,马上冲过来。
  “阿旃,虽然你这么早过来,不过很不幸,我们已经用完早膳了。”霍长乐开口调侃道。
  可是,李旃的一句话,却让她愣在原地。
  只见李旃神色凝重,道:“长乐,宁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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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世无再美人
  由于宁骞娘子是由子佩请来的,所以在建康这些天,她都是住在绾三愁里面。眼下霍长乐不知道子佩是否已经报官,因此,若要去看宁骞的尸身,或许应先到绾三愁去。
  等到霍长乐换上衣服,赶到绾三愁的时候,那里已经被围观群众围得水泄不通,其中不乏宁骞娘子的裙下之臣,还有看热闹的、幸灾乐祸的,喧闹争论之声不绝于耳。
  “哎哟,作孽哟,这才来建康第一天便死了。”妇人八卦兮兮的声音。
  “我看啊,说不定是她的命格不适合远行呢,你看之前安安分分呆在广陵郡不就没事了吗?”
  当然,也有裙下之臣在为宁骞义愤填膺。
  “岂有此理,我定要彻查此案。”
  “就是,杀害宁骞娘子的凶手一定要捉拿归案严惩。”
  她看着眼前喧闹景象,倒也没有惊讶,只是快速地从昨日知道的侧门处进入绾三愁。李旃犹豫了一下,也紧紧跟了上去。
  进入绾三愁,只见里面的下人基本上都肃清了。有一群人站在大堂中央,均是神色凝重,而他们之中,脸色苍白,甚至有发青趋向的公子,不是子佩又是谁。
  霍长乐略略一瞧,只见那日所见的人,除了上朝的霍瑜之外,基本上都在了,谢若璋,谢珺。可是,却不见有尸体的存在。看见有人进来了,那群人顿时转头看了过来。
  她也没有犹豫,三步向前,就简洁道:“眼下情况怎样?”
  “已经报了官,官府把宁骞娘子的……尸体运走了。”谢珺低声答道。
  忽然,他如同刚反应过来一样,指着霍长乐,瞪大眼睛道:“你,你,你……是女儿家?”
  霍长乐一愣,顿时发现自己眼下穿的是女装,不由苦笑一声:今日一早听闻宁骞死讯,心绪不宁,又赶着出门,竟然连改装都忘记了。不过,被发现了便被发现了吧,没什么可后悔的。眼下,还是面前的命案要紧。
  霍长乐并未作答,只是权当默认。她沉吟片刻,对子佩道:“子佩兄,请节哀。眼下可有需要帮忙的?”
  子佩脸色依旧很难看,勉强笑了一下,“承蒙关心。”但却并没有说需要霍长乐帮什么忙,在他心里面,一个娘子家在这种时候总归是帮不了什么忙的。况且,联想到方才看到的凶案现场,更觉得是一个娘子不能承受之可怖。
  霍长乐见子佩不答,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便换了种问法,问了一个最关心的问题:“宁骞娘子是……怎样去的?”
  谢若璋正欲回答,没想到此刻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只见十几名身着官服的男子涌了进来,而为首的一位身材清瘦,两鬓微斑,看四周官差对他服从的样子,显然此人是丹阳郡城本地的县令。
  他一进来,便环视一周,沉声道:“本官姓张,乃是丹阳郡城县令。宁骞娘子的死因已经查明,是……遭人奸/淫致死的。”
  子佩的手瞬间捏紧了,显而易见的愤怒和隐忍的悲伤自责交织在脸上,变换不断。
  那县令轻咳一声,继续道:“仵作已经验明,宁骞姑娘死于昨晚子时前后,而已经有店小二证实,宁骞姑娘那个时候,并不在自己房内。”顿了顿,他道:“这桩案子已经真相大白了,凶手就是你——”他盯着子佩。
  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
  那县令继续咄咄逼人道:“在昨晚子时前后,你在自己房内奸/淫了宁骞,想藏尸于床底,没想到今日却被打扫房间的丫鬟发现,床底下露出了一根活人的手指……来人呐,把他抓起来!”
  子佩似乎情绪已经压抑到了极点,不能再忍耐,此刻被县令的冤枉一激,顿时爆发了。他一改往日的文雅清冷,愤怒地一拍桌子,怒道:“我没有杀宁骞,你休得血口喷人!”
  “那你说你昨晚去了何处?可有证人?”
  “我昨晚并不在此,而是去到北市去验我们新进的一批酒的货。只是我没想到,那铺子前日糟了火灾,所以已经搬到了别处。因为天色已晚,我便回到绾三愁,回到楼内是子时之前,然而房内并没有宁骞,我锁门就寝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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