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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凤绘江山之浴血嫡女-第411章

小说: 凤绘江山之浴血嫡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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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离蔚消失!
  “哈哈哈……”离蔚却是笑了起来,“你不会以为我用龙髓引得两国君主在此会盟,只是为了拼凑出一张完整的藏宝图,然后让他们为之争得头破血流吧?”
  寂静的深夜里,却是忽然传来隐隐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重,竟是有千军万马之势!
  【作者题外话】:二更。。。。。。。

  ☆、第七百六十四章 斜阳会盟(十一)

  这里离城墙很近,马蹄声清晰的传来,九方梦手中的宵练剑抵在离蔚的脖子上,离蔚的脖子上的皮肤立刻出现了一道血痕,一滴鲜血顺着剑身倒流而下,“你做了什么!”
  “你自己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离蔚对于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柄剑毫不畏惧,又或者说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畏惧过九方梦,甚至没有躲开她的剑。
  九方梦上前将离蔚两手反剪在身后,仍旧将宵练剑架在他的脖子上推着他离开这间屋子,往城墙去。
  他们上了城楼,九方梦看见城墙之下密密麻麻遍布骑兵,整座斜阳城都被大批的军队包围。
  而为首的两人,一个是岱钦,另一个是蒋经义!
  “九姑娘,你猜这兵临城下的一共有多少人马?”离蔚不等九方梦回答,就笑道,“蒋经义的西北军六万,岱钦的犬戎兵四万,一共是十万大军。你说说看,斜阳城里玄熙两国加起来又有多少将士呢?”
  斜阳城因为百年来都不曾被战火所波及,所以驻军极少,莫涯和九方宸都为了避人耳目,所以带着的将士都不多,整座城里的兵力加起来不足四万,要如何抵挡这十万大军的进攻!
  “你也别指望会有救援了,如今这两国君主都被困于斜阳城中,所有人都插翅难飞,消息是绝对送不出去的。”离蔚又笑,“不过就算你们送出消息,也无人会来救你们。这次犬戎军和蒋经义的军队都只来了一部分,你猜猜剩下的去了哪里?”
  “西北。”九方梦面色凝重。
  “不错,裕王的玄甲军和北岭铁骑现在一定被犬戎和蒋经义的联军牵制住了,至于在帝都监国的莫煜,现在也一定是麻烦缠身,绝对没有办法调动军队来求援你们。”离蔚大笑。
  “你做了什么?”九方梦冷声问。
  “没有什么,只是让人伏击了前往天水城的假圣驾,然后送了一具装着龙袍面目全非的尸体回帝都。而云妃娘娘又有了身孕。”离蔚笑道,“你说他现在还有办法调动军队么?”
  九方梦心中暗惊,玄国朝臣若是以为莫涯遇刺身亡,必然有人会把刺杀的矛头指向莫煜,因为莫涯一死,莫煜就可以马上继承皇位。偏偏云妃又突然有孕,原本那些与莫煜不和的朝臣必然会借着云妃的身孕和莫涯遇刺之事针对莫煜。若是莫煜现在想调动军队,必然会被人以为他意图不轨,绝对会阻挠。
  只是云妃为何会突然有孕?
  “云妃是你的人?”这一点九方梦真是万万没想到。
  “不错。”
  “那她的身孕?”
  “自然是假的。”离蔚笑,“但是假的也可以变成真的。”
  到了临产之时,随便找个刚出生的男婴顶上就行,只要莫涯回不了帝都,到时候他们再逼莫煜自证清白,放弃继位,再推这个男婴上位成为傀儡,挟天子以令诸侯,果真是妙计!
  是她太大意了,明明猜到了离蔚极可能勾结犬戎杀掉了离轩,她却毫无防备地让离蔚陪同莫涯到这斜阳城来,根本没想到离蔚会把消息泄露给岱钦,岱钦会突然来袭!
  若是她能够早一点提醒莫涯做出防备,那么他们也不会困陷于此。
  “真是好计策啊,离蔚。”
  九方梦转过头,看见莫涯和九方宸一起走上城楼。
  城下的兵马早已引得城楼上的守军乱成一团,四处都是呼喝报警的声音,莫涯和九方宸自然早已得到消息。
  “能够困住两国君主,再击杀之,我离蔚今日之后也可以千古留名了。”离蔚笑看着莫涯。
  “朕以为你从来不在意虚名。”莫涯没有看他,而是走到城墙边看着城下的敌军,一身青铜盔甲的蒋经义骑在马上,也正抬起头看着莫涯。
  “的确,比起那些虚名,我更喜欢直接点的利益。”离蔚看向东方,东方天际已经亮起,霞光万丈,日出将至。他笑,“皇上,太阳就快升起来了,好好铭记这一刻吧,因为这只怕会是你们最后一次看日出。”
  斜阳城的城墙低矮,又极少修葺,防御极差,又只有不足四万的兵力,十万兵马也许用不了两天就能拿下这座城。
  一旦两国君主身死,熙国和玄国必然大乱,白莲教就可以趁机起义,改朝换代。而玄国就会有人推云妃之子与莫煜争皇位,莫煜必然要向莫瑜寻求帮助,一旦莫瑜离开西北,犬戎则可趁虚而入,攻占西北,玄国又可以此为由将莫煜和莫瑜定罪。
  然后,两国必然烽烟四起,天下大乱。
  “离蔚,纵然我们今天会死在这里,你也活不了。”九方梦的剑在离蔚的脖子上划出更长的血痕,“你和九方蝶都不会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你们想要的,绝对得不到!”
  “只要你们死了,我想要的就已经得到了。”离蔚眼神轻蔑,他要的从来不是什么权势高位,九五之尊,也不是家族崛起,振兴南氏,他要的从来只是彻底的毁灭而已。
  那是一种破坏一切的**,十年以来一直深深根植于他的心底,只有所有那些粉饰太平的假象都被打破,所有那些伪装的美好都被粉碎贻尽,他心中那深深的**才能得到满足。
  “日出果然是美极了,”莫涯看着东方天际那缓缓升起的朝阳,淡笑道,“离蔚,你不会以为朕一直防备着离轩,却从未防备过你吧。”
  “什么意思?”离蔚微微眯眼,他自认算无遗策,不相信自己有任何的纰漏。
  莫涯笑而不答,只是看向九方宸,九方宸也看了他一眼,然后两人一齐望向这斜阳城下的敌军,都是负手而立,神色虽冷却极为镇定。
  九方梦这时才发现无论是莫涯,还是九方宸,面对这斜阳城下的千军万马都是毫不担忧。他们立于城楼上的身姿那么相信,明明困陷于此,却是一派从容。
  她原以为这是因为他们身为帝王,所以能够比其他人都沉着冷静,但也许不仅如此。
  当朝阳完全升起之时,城下的敌军鸣鼓攻城了!
  【作者题外话】:三更。。。。。。

  ☆、第七百六十五章 斜阳会盟(十二)

  攻城持续了一天一夜,整个斜阳城里的将士无论是玄兵还是熙兵全都奋力抵抗,整个城墙上乱石箭矢四处激射,城墙外的云梯被斜阳城的守军推倒了一架又一架,守军把滚油一桶一桶地往城下的敌军身上泼,再射出火箭,敌军被烧得鬼哭狼嚎,但依旧前赴后继地往上冲。
  九方梦一直挟持着离蔚,始终没有离开城楼,莫涯和九方宸也在城楼上指挥着守军。
  “离蔚,斜阳城本是片乐土,你不该因为一己私怨就将它变成废墟!”九方梦抓着离蔚狠狠道,这一天一夜里,斜阳城里的百姓从未见过这样的战事,全都吓得面无人色。但让九方梦欣慰的是,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没有任何人去指责或者攻击原本长住于斜阳城中的犬戎人。百姓都只是聚在一起,为他们制作箭矢,搬来大石,煮好滚油,同心齐力,无关国别。
  “这天地间就没有真正的乐土,所谓欢乐不过都是虚假。”离蔚淡淡道。
  “那是你感受不到,不代表没有。你这样的人,真不该活着!”九方梦冷冷在离蔚耳边道,“一旦城破,我就第一个推你出去挡箭!”
  “九姑娘果然狠心!”离蔚嘴上笑着,眼神却是放在莫涯身上,他很在意莫涯之前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个帝王,立于危机之中,却是指挥若定,冷静从容,明明斜阳城守军败势明显,他却始终没有一丝担忧。
  犬戎军中,岱钦和蒋经义双马并立,观望着斜阳城的情势,看情形,天亮之前,他们就可以攻破此城。
  “大王子,不好了!”忽然后方有一犬戎兵小跑来报,“刚刚传来消息,大王忽然归天,巴尔特王子在王庭被众人拥立为新王!整个王庭都已经被巴尔特王子控制!”
  “怎么可能!”岱钦大吃一惊,犬戎王身体不好他是知道的,但怎么会死得这么突然,而且他明明在王庭留下了很多人,一有异动就该传来消息,怎么会等巴尔特都被拥立为新王,他才得到消息!“我留下的人呢!”
  “都被杀了!”那个犬戎兵悲声道。
  岱钦的脸色变得阴晴不定,眼看斜阳城攻破在即,只要拿下斜阳城,杀掉玄熙两国的君主,那在犬戎中就是无人可比的伟大功绩,可若王位被他人夺走,那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
  再伟大的功绩,能跟王位相比么?
  他抬头,看了斜阳城一眼,决定要立刻撤兵回王庭抢夺王位,回去越晚越对他不利。
  忽然,他眼前银光一闪,身旁的蒋经义猛地一剑向他刺来,他凭着本能地闪躲,却仍是被蒋经义一剑刺中左肩。他难以置信地瞪着蒋经义,怒道,“你干什么!”
  ***
  帝都之中。
  这段时间,以上官隐为首的一帮大臣强行要求与莫煜共同监国直到云妃生产为止。莫煜这才发现,原来平时看似为人低调的上官隐,在朝中居然有这么大的号召力,竟有如此多的大臣依附于他。
  二月十四这天早朝,他更是威胁若是莫煜不肯,那就只能将莫涯之死昭告天下,由大玄万民来判断莫煜该不该避嫌,让出监国之权。
  一旦莫涯遇害之事昭告天下,必然会引起玄国大乱,北狄人必然会认为有机可趁,再次进犯北岭。如今犬戎已经卷土重来再犯西北,北岭不能再乱,因为一旦北岭一乱,漓江北畔防备熙国的大军不能撤回,就只能再从西北调兵,但是西北一旦兵力削弱也许又会再演一次郓都之围,而玄国已经再没有第二个离轩可以力挽狂澜。
  所以莫涯遇害一事,必然不能传扬出去。
  这一整天,莫煜第一次没有待在甘泉宫的书房里处理奏折,而是把自己锁在自己的府邸里一整天。
  所有人都以为莫煜这是在对上官隐等人的妥协,也许明天的早朝上,他就会当众让出手中的监国之权,与众臣推选出的几位大臣共同监国。
  ***
  傍晚时分,皇宫里,云妃在一群宫婢太监的簇拥下,慢悠悠地在御花园中散步,前朝的一切都有她父亲上官隐去打理,她要做的,就是好好扮演一个怀孕的宫妃。
  二月春来,御花园中那片蓝花楹又长出了新绿,云妃立在这蓝花楹树林中,她仰头看着那枝上刚长出的嫩芽,二十年过去,这片蓝花楹始终只见叶,不见花。
  “何必呢,总抱着这些不会开花的幻梦。”她微微叹息,但又忽然苦笑,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遥想十年前,也是春天,那人骑着高头白马跟在新科状元和榜眼之后游街,白衣玉冠,姿容俊秀,端得是衣冠磊落,风神潇洒。
  那年,她站在绸缎铺里,一眼看出去,就看到了他,自此魂牵梦萦,不可自拔。
  她在绣帕上绣上小诗,在荷包里放上红豆,在桃花笺上写上相思,得到的却是他的婉拒。后来得知他辞官离开帝都,四处游历。等到三年之后再见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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