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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宠妻成瘾之悍妃养成记-第56章

小说: 宠妻成瘾之悍妃养成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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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月执拗的看着他,“不需要,你不需要给我找理由,就算你的伤好了,我若不想回去,自然还是会赖在这儿的,不要因为这个原因就拒绝喝药,不然,我可真的是瞧不起你了。”
  苏钰也不辩解,温顺的拿起药碗,一口喝尽。
  他的温润和善解人意,总教她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她不得不承认,在她的心里,他是不同于宣芩的存在,无关爱情,却比友情要重的多
  T

  ☆、第九十二章 发难

  苏钰的伤慢慢的好了起来,宣芩一次也没来过。
  转眼间,幽月在这竟待了半个月。
  吃罢晚饭,苏钰接到了一封密报,然后,就出去了,接连两天都不见人影,幽月待着无聊,就出去溜达了。
  找了个茶馆坐下,就听见大家在议论,说是二皇子出手伤了太子殿下,被皇上关进了大牢里了。
  幽月一惊,宣芩怎么会出手伤了太子呢?
  他那么稳重的一个人!
  来不及细想,幽月飞快的回了别苑。
  青衣不在,凌羽也不在。
  幽月无心等待,招了影卫出来,细问一番,才大体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原来,她不在的这几天,安竺和凌羽一直小心翼翼的回避着之前的问题,俩人相处的倒也融洽,虽然不是你侬我侬,却也是相敬如宾,相濡以沫,毕竟俩人相识那么多年。
  可是,有一天,安竺没有回来,凌羽到处找不到人。
  第二天就有消息传回,说是,安竺在青楼被发现了,一丝不挂的躺在了花魁的床上,花魁胸前全是血,被发现时早就气绝而亡,而安竺身为京畿都尉居然做出这等事情,被人所不齿。
  宣芩虽然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还是没能阻止住流言的传播。
  流言有时候就像瘟疫,你越是害怕,越是压制,它传播的就越快。
  北宣帝很快得知了消息,大怒。
  太子一党奋起反击,将一干莫须有的罪名加到了安竺的身上,赵博年也趁机打压。
  北宣帝派人将安竺拘捕,下了大牢。
  凌羽闻言,面如死灰,去求宣芩,一定要当面问个清楚。
  可是,看管安竺的都是太子的人,他们根本就不给他们丝毫的机会,凌羽一气之下,闯了进去,被太子以劫狱的罪名关押了起来。
  宣芩前去要人,不知道怎么了,就跟太子动起手来,还将太子伤了。
  北宣帝震怒,他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兄弟手足相残,而他们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手,气得他将看管大牢之事交给了墨如枫。
  太子也被禁足在东宫。
  等幽月赶过去的时候,墨如枫只象征性的难为了一下,便放她进去了,末了还痞里痞气的说了句,谁叫你是我表妹呢,我拦谁也不能拦你啊!
  幽月没工夫跟他拌嘴,提着食盒走了进去。
  这座大牢是建在地下的,一进去,阴森森的感觉扑面而来。
  墙壁上的烛火幽幽暗暗,忽明忽灭,潮湿的发霉的味道夹杂着污浊之气,让幽月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得了墨如枫的吩咐,一名侍卫小心翼翼的提着风灯在前面带路。
  幽月跟在后面亦步亦趋,考虑着劫狱的可能性。
  两边不时有人扑上栅栏,大声的喊着,“官爷,冤枉啊……”
  凉飕飕恶狠狠的眼神,在忽明忽暗的灯火里,像一只只眼睛发光的恶狼,看的幽月浑身起鸡皮疙瘩。
  许是察觉到了幽月的不适,侍卫冲着两边恶狠狠的吼了几声,两边的声音弱了下去。
  幽月感激的瞥了一眼侍卫,墨如枫带出来的兵还算忠厚,跟他本人的风格完全不搭嘛!
  北宣帝选墨如枫掌管兵部,看来还是颇有深意的。
  一直走到尽头,侍卫停下了脚步,将风灯递给幽月,然后打开了一牢门,幽月狐疑的看着他,“你知道我要找谁?”
  侍卫憨厚的笑了笑,“左不过就是这几个贵客,都在这呢!”
  幽月定睛一看,可不是都这儿吗!
  这哪里是牢房,分明是一间奢华的房子!
  里面桌椅床铺一应俱全,还有一个软榻,与外面的阴森潮湿不同,这是一间向阳的卧室,不,牢房。
  干净,温暖,甚至还有一丝阳光的味道。
  人跟人真是没法比。
  外面跟里面,简直天上地下。
  幽月看着宣芩端坐在软榻上看书,潇洒肆意,气质华贵,清冷高远的模样,恨不得上去狠狠的蹂躏一番,以解这么多天的心头之气。
  听见牢门打开的声音,宣芩抬头,深邃黝黑的眼底破碎出一缕光,又很快掩入眼底。
  装,还在装!
  小样!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幽月在心里将他骂了一遍,转过身,笑意盈盈的走到了安竺和凌羽身边。
  相比宣芩,安竺和凌羽就狼狈了许多,他们似乎是挨过打,衣服已经破了,沾上了斑驳的血迹,人还算精神。
  爱情的力量果然伟大!
  忽视他们身上的伤口和血迹,幽月从他们的眼睛里读出了安定和满足。
  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
  这场牢狱之灾竟锻造了他们的感情!
  “我说,我在外面担惊受怕的吃不好睡不好的,你们在这做甜蜜鸳鸯,真是艳煞旁人!”幽月啧啧的打趣,“看你们的伤口也处理了,姑奶奶我准备的这些药怕是也用不到了,这个食盒我也是白带了,早知你们这在享福,我就不过来打扰了。”
  幽月一边说,一边叹气。
  凌羽看着她面色红润的样子,忍不住反击,“没看出来你吃不好睡不好,貌似比在别苑的时候胖了点,还白了,人也漂亮了。”
  宣芩的脸一下子沉了。
  从幽月进来到现在,她就只顾着跟安竺和凌羽说话,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教他如何不气?
  “有劳姑娘了。”安竺拽了拽凌羽的袖子,接过幽月的食盒,正要打开,却见一道淡蓝色的身影卷过,安竺手里的食盒不见了。
  宣芩仍是端坐在软榻上,悠闲的打开食盒,捻了一块点心放进嘴里,“这个归我,待会儿送过来的饭菜你们俩吃。”
  安竺低下头,偷偷的笑了。
  凌羽面色古怪的看了幽月一眼,火上浇油,“你做的还是苏大将军做的?”
  宣芩手一顿,伸向食盒的手便有点犹豫。
  “哈哈……还是凌羽了解我,我怎么可能会亲自下厨,要知道,我阿爹和阿娘从小就教导我,女孩子家家的,只要负责貌美如花就可以了,如何能沾染烟火气?”幽月拍着手笑了起来。
  宣芩却仿佛骨头卡在了喉咙般,不吐不快,却又不能做的太明显。
  “殿下,这个你还吃吗?”安竺憋着笑,问宣芩。
  宣芩伸手想要将食盒拍碎,却碍着幽月的面子下不去手,悻悻的站起来,吼了一声,“你们俩将眼睛闭上!”
  凌羽和安竺顺从的背过身去,还体贴的拉上了帘子。
  “你想干什么?”幽月看着宣芩步步紧逼,心底一阵恐慌,想要逃离,想法刚冒出来,脚就很自觉的卖了出去。
  宣芩长臂一捞,幽月就被拦腰抱住了。
  “喂,你……唔……”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撞的幽月的神思恍惚,清凉微甜沁入心底,她发现,她是想念的。
  这个霸道又宠溺的吻,她是想念的。
  宣芩的唇在幽月的唇上辗转,吮吸,留恋,直到幽月的嘴唇发麻,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出现了反应,他才艰难的停下,将脸埋进幽月的长发里,哑着嗓子说,“阿狸,你的心可真狠。”
  沙哑慵懒的嗓音狠狠的撞向幽月的心,她的心猛地乱颤起来,带着些许的心疼,“你可曾伤到哪儿了?”
  他跟太子动手,太子伤着了,他不可能毫发无损吧?
  幽月柔软的双手在宣芩身上摩挲着,宣芩猛的将她抱住,声音越发的沙哑,“阿狸,别动,我没事。”
  被宣芩猛的一抱,他们之间几乎没有空隙了,两个人紧紧的贴住,幽月分明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大窘,真的不敢再动,任由宣芩紧紧的抱着。
  连日来的担心、怨恨、愤怒……一扫而光,有的只是淡淡的甜蜜,在心底久久萦绕,挥之不去。
  两个相爱的人,不管做什么都是奇妙的。
  简单的一个拥抱,竟能化解心底所有的情绪。
  良久,宣芩的气息平静下来。
  幽月忽然记起,旁边还有两个人呢,他们竟差点擦枪走火了!
  “咳……”幽月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推开宣芩,脸颊绯红一片,“那个,我问你,你打算怎么出去?”
  “为什么要出去?”宣芩挑了挑眉,看着幽月好看的眉眼和脸上的小儿女情态,心情倏地开朗了。
  “这是牢房,你不出去,待在这作甚?”幽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果然很烫,他是烧糊涂了。
  “在这儿待着又有什么不好?”他拉下幽月的手知道她想多了,“阿狸,放心,我自有主张。”
  “你们呢?”幽月快步的走过去,拉开帘子,凌羽和安竺竟在打坐?
  为了不听见不该听的,他们居然打坐入定了都。
  幽月有些无语。
  “这么快就被吃干净了?”凌羽看着幽月脸上还未褪去的绯红和她红肿的嘴巴,语不惊人死不休。
  “……”幽月翻了个白眼,“凌羽,我真该把你嫁出去了!”
  “求之不得!”凌羽坦诚的让幽月大跌眼镜。
  自从被安竺攻占之后,凌羽就变了,之前一直紧绷着收着的情绪,现在一点都不藏着掖着了,想到哪说到哪,想说什么说什么,就算是很难为情的话,她也能坦然接受。
  她简直就是脱胎换骨了。
  “望姑娘成全!”安竺则趁势跪在地上含情脉脉的看着凌羽,一脸真诚。
  幽月被他这突然的一跪,吓了一跳,站定一想,唇角扯出一丝狡邪,“我凭什么让你们如愿?我还就留着你了,我让你们干着急!”
  安竺尴尬的看了一眼凌羽,凌羽也笑了,“我们不着急,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
  这话也能当众说?
  幽月原本想着揶揄他们两个呢,没想到被凌羽将了一军,她毕竟是闺阁女子,不经人事,虽然嘴上大大啦啦的,从不忌讳,但她与宣芩毕竟未到那一步,凌羽这话将幽月闹了个大花脸。
  “表妹,瞧你那点出息,你想放他们,我可不答应,这儿归我管,我还没管够呢!”
  墨如枫不知何时过来了,噙着笑,看着幽月红了脸,出声帮腔。
  “他们不愿意出来,你可以放心了!”幽月气哼哼的走了。
  走到半路,被太子的人截了去,说是太子有请。
  幽月正愁怎么找他呢,这就送上门来了,不去白不去!
  太子果然是太子,虽然还在禁足,他依旧手眼通天,连将她弄进东宫都神不知鬼不觉。
  幽月到东宫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东宫里早就灯火通明。
  眼尖的太监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待幽月进去了又贴心的将门关上。
  好一个狗奴才!
  “幽姑娘,别来无恙啊!”太子一身华服,雍容华贵的站在那,满面笑容,只是那笑却没有到达眼底。
  幽月也客气的回了一礼,“不知太子殿下深夜喊我来,有何贵干?”
  太子轻轻一笑,“听说姑娘去大牢看了宣芩,却独独不见姑娘过来看我,是以请姑娘过来一叙。”
  叙旧?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两个之间,可没什么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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