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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宠妻成瘾之悍妃养成记-第42章

小说: 宠妻成瘾之悍妃养成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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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
  幽月不相信北宣帝会如此纵容墨如枫,也不相信墨如枫会像表面上的这般玩世不恭,虽然北宣帝很暴戾,但他治下相当严明。
  单从他的作风问题上就看的出来,他登基数年,后宫虽然妃嫔无数,却仅有两个皇子,一位公主,单单这一点,就能说明他是禁欲型的,禁欲的皇帝都是好皇帝。
  他是有情的,后宫佳丽三千却最爱兮妃,他又是无情的,为了巩固皇权又接纳了好多大臣贵族的女儿,平衡各方势力,将制衡之术发挥到极致。
  在他的眼里,皇权大于一切,这样的人怎会将兵部重位交托于纨绔之人?
  幽月觉得,墨如枫一定是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才有底气胡扯的,这一点,太不像她了。
  她都是没有证据的时候才胡扯的!
  青衣接到了赵玉朔的信,便将幽月在这的情况大致的说了一下,当然,这些是瞒着宣芩的,因为那件披风,宣芩对赵玉朔有莫名的敌意。
  又过了几天,马车行进的速度慢了,两边响起了嘈杂声,他们到京城了。
  幽月撩起帘子,看着两边繁华的街道,忍不住感叹,北宣帝其实是个好皇帝!
  但他不是个好父亲。
  他对太子太过纵容,对宣芩太过苛刻!
  想到这,幽月突地放下帘子,问宣芩,“你可想过太子之位?”
  宣芩半合着眼睛,连睫毛都不眨一下,面无表情的回答,“阿狸若喜欢,我便去争,阿狸若不喜欢,我便远离。”
  呵,好大的口气,这厮分明不将太子之位放在眼里,还是他原本就可以得到?
  幽月认真的盯着宣芩看,连脸上的汗毛孔也没放过,愣是没发现一丝表情,他的内心果然很强大。
  “你是瞧不上还是不稀罕?”
  宣芩沉默,将幽月往怀里揽了揽,良久才低低的吐出一句话,“从我母妃被逐出宫的那一刻,我就对他们不屑一顾了。”
  宣芩的母妃便是兮妃,兮妃长的不说是倾国倾城沉鱼落雁,却也是水灵剔透,惹人怜爱,就因了那份独宠,他的母妃才遭遇了奇耻大辱。
  那个如水的女子,一夜之间,三千乌发寸寸成雪,面色苍白的像薄薄的纸片,眼泪流尽,眼底全是血,猩红一片。
  他的父皇,那个深爱她的人,却甩袖离去,连看都不曾多看一眼。
  和离,是他母妃最后的骨气。
  敢跟皇帝提和离,他的母妃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人。
  北宣帝气得吐血,却不得不放她离去,兮妃果断的喝下了绝情丹,断情断爱,记忆全失,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记得了。
  从此,皇宫中再无白衣翻飞的柔情女子,北宣国再无兮妃。
  那时,他才七岁。
  幽月心疼的回抱住他,不知道这样的打击给他的心造成多大的伤害,却能知道,为何他独独不爱笑了。
  一夜之间,他从皇上最爱的儿子,变成了皇宫中人人唾弃的皇子,母亲又离开了,幼小的他无依无靠,若不是大监箫青暗施援手,他怕是早就不在人间了。
  他还记得,那一年,他带着随从偷偷溜出皇宫,被太子哥哥截住,告诉了北宣帝,北宣帝大怒,将他的随从杀了个干干净净,若不是他拼死保护,青衣也早就身首异处了。
  后来,他才知道,是皇后故意放他走,给他机会去寻母妃,却又让太子将他截住,触到了北宣帝的逆鳞,断了他所有的希望。
  那一刻,他才明白,想要活命,想要为母妃报仇,就得变得强大。
  他说服箫青,让他出宫学艺,箫青用自己的免死符求得他出宫的机会,将他送到了青翠山。
  却不知皇后在青翠山上安插了眼线,当他看着一起练功的师兄将刀子捅进他的身体的时候,他暴怒了,一拳将他打死了。
  青翠真人没有骂他,只说了句,以后你就是大师兄了。
  从此,他变得越来越强大,太子和皇后在宫中寝食难安。
  对他的暗杀也越来越急。
  “所以,你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抱着剑?”幽月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问。
  “七岁那年就开始了,一直到现在也改不掉了。”
  宣芩低沉微凉的声音,刺得幽月心口疼,他是多没有安全感才寄希望于剑呐!
  “以后你会改掉的,因为你有我了。”幽月满眼深情的说,期待着宣芩泪流满面。
  可是宣芩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你又不能让我抱着睡,要我如何改掉?”
  噗--
  还能不能深情的聊天了!
  幽月作势掐住他的脖子,咬着牙,厉声威胁,“赶紧收回你的话,信不信我会掐死你?”
  看着她猫一样的亮爪子,宣芩的心底一下柔软了,“好,我收回我上面的话,我期待你能让我抱着你睡,尔后改掉抱剑的习惯,你比剑软和多了!”
  这句话,听着好像没有多大的改变,好像是在夸她,可她怎么就觉得不受用呢!
  马车突然停住,青衣没敢掀开帘子,站在马车外喊话,“公子,苏大将军和小王爷在前面等着了。”
  小王爷莫不是赵玉朔?
  那个青衣和凌羽多次提到过的人?
  她倒有些好奇了。
  不待宣芩回话,幽月就从宣芩身上起来,掀开帘子跳了下去。
  苏钰白衣飘飘,还是那么的神采奕奕,飘飘若仙,可是旁边那位绛紫色衣衫的俊秀公子看着有点眼生,浓浓的书卷气,增添了几分好感,幽月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劳烦苏大将军亲自接驾,荣幸之至!”
  幽月对着苏钰像模像样的做了个揖,惹得苏钰连连嘲讽,“你还是那么的自作多情,我只是过来看一眼,漫山遍野点火的妖女将自己伤成什么样子了而已,不必感激!”
  噗--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幽月满脸带笑的回击,“妖女已经飞走了,我等安然回归,碍着苏大将军的眼了,罪过罪过!”
  苏钰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当幽月将视线转向那个绛紫色的身影的时候,却被他一个虎抱震撼住了,这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这一抱是几个意思?
  而且还当着宣芩和苏钰的面!
  苏钰好像没往这看,垂在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关节泛白。
  宣芩黑着脸上来,将他一把拉开,将幽月揽到身后,怒声斥责,“赵玉朔,你好大的胆子!”
  赵玉朔?
  传说中的赵玉朔?
  可他们有这么熟吗?熟到让他一上来就送这么一个大礼?
  赵玉朔被拉开,苦笑一声,“宣芩,就算她是你的,我将她弄丢了,思之念之这么多时日,抱一下又何妨?”
  “你再抱一下试试?信不信我将你的手砍了?”
  男男相对,激情四射。
  幽月又想歪了,越过宣芩走到苏钰身边,挽着他的胳膊,浅笑一声,“苏大将军,你的人移情别恋了,你可伤心?”
  苏钰欣长的身躯一僵,看着幽月热络挽住他的手,顿住,思绪有些翻飞,“移情别恋?”
  “是啊,你没看到人家俩人正在眉目传情,你侬我侬呢,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你,人家不稀罕你了,稀罕小王爷呢!”幽月说着又拍了拍苏钰的胳膊,“放心,你还有我,我是不会抛弃你的……好兄弟!”
  苏钰的脸黑了。
  宣芩的脸绿了。
  赵玉朔也石化了。
  不会抛弃他的……好兄弟!
  三人面面相觑,而大言不惭的某女,还在大放厥词,“我是很专一的,不想他们见一个爱一个,我只喜欢你--好兄弟!”
  苏钰彻底的凌乱了,他的兄弟到底哪儿惹她喜欢了,他改行不行?
  赵玉朔的眸子暗了暗,她真的不记得他了。
  宣芩架不住了,将幽月带离苏钰的身边,冷着脸将苏钰和赵玉朔赶走了,“内人今日有些累了,胡言乱语的话你们就不必放在心上了,准备一下待会儿面圣!”
  内人!
  幽月不乐意了,“宣芩,你少占我便宜!谁是你内人了?你是明媒正娶了还是礼书纳彩了?这对我不公平!”
  “我们拜过天地了。”宣芩淡定的说。
  “那不算!我是被逼的!”
  “我绑你手脚了?”
  “……没有。”
  “那不就结了,没有绑住你,如何叫逼?”
  “……”幽月再一次词穷了,欲哭无泪就是这般,她眨着眼睛向苏钰和赵玉朔求救,他们俩却冷眼旁观,站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宣芩,你大爷的!”说好的保密不外传呢!这货就是个骗子,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幽月的声音响彻府邸,宣芩淡定的换了衣衫,跟苏钰和赵玉朔进宫去了。
  临了,在幽月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乖,等我回来!”
  “你丫的,故意的吧!”
  他可以任由别人调戏,却不许她调戏美男,这是什么道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是霸权主义,她要抗议抗议!
  宣芩心情大好,走起路来,步步生风,尤其是跟苏钰和赵玉朔一起。
  第一回合,完胜!
  北宣帝召见宣芩的时候,并未在大殿上,直接叫到了书房,太子也在。
  与北宣帝阴沉的脸相比,太子的笑就有些刺眼。
  “儿臣参见父皇,参见太子殿下!”
  北宣帝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不成器的东西!”
  太子上前跪倒,与宣芩并排,“父皇息怒,皇弟也是一时糊涂,儿臣会好好教导他的。”
  北宣帝冷哼一声,不再开口。
  一时糊涂?
  这又是什么莫须有的罪名?
  “如果儿臣没记错的话,太子殿下此刻还应该在禁足当中,如何能不经宣召擅自入宫?”宣芩的声音不大,却足够提醒北宣帝,顺道给太子一个警钟。
  北宣帝也看向太子,太子惶恐的俯下身子,“父皇,你要给儿臣做主啊,上次不是指派儿臣前去捉拿妖女吗?儿臣以为禁足令解除了,所以……”
  北宣帝看向太子的眼光有些不那么友好了,他不提这事,北宣帝倒记不起了,一提北宣帝就窝火,走了那么久,居然都没到岭南之域,被墨如枫给绊住了,仅仅只是因为一只狐狸!
  而且,他自始至终就没下过解除禁足令,太子竟敢自作主张,跟墨如枫在兵部斗的如火如荼,如此眼界,怎堪配做储君?
  “放肆!”北宣帝甩了手边的折子,起身走到宣芩面前,“你自己的事情弄得一塌糊涂,倒指责起别人来了,你有什么资格质问别人,太子的事情我自有考量,岂是你能指点的?你这个目无尊长的混账东西,真是要气死我才肯罢休?”
  宣芩抬眼,目光冰冷无波,“敢问父皇,儿臣做了何事,让父皇如此发难?”
  “做了何事?错了还不知悔改,居然反过来质问朕?太子,你说,让他心服口服!”北宣帝气得胸口不停的起伏,回到了龙椅上,不再看他。
  “是!”太子悠然起身,颇有发难之嫌,“有人上奏折,说你纵容妖女烧毁良田和房屋数以万计,还行凶杀人,你可承认?”
  听到妖女两个字,宣芩的目光倏地变冷,“太子殿下此言差异,堂堂一国储君,竟信些妖邪鬼怪之说,人云亦云,岂不可笑?”
  “你--”太子气结,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宣芩。
  “而且,我并未行凶杀人,那人纵容赖六偷放行军饮水,致使我赈灾大军无水饮,我欲严审,他却说要我好看,他是前兵部侍郎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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