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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推倒祭司大人-第46章

小说: 推倒祭司大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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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地上,我自下而上去看离槡,仍旧是一副怎么看怎么好看的容貌。可不知为何,我觉得离槡的身形有些僵硬。
那一扇侧门迟迟未开,那一头的女子也未推开了门走出来。
这一边,萧稍却是忍不住快步迎上去了,去到了木门的另一边。门虚掩着,现出男人明紫的衣和女人的淡紫的纱来。听见这一对夫妻在互诉着衷肠:“含章,你怎么出来了?快进去歇着。”
含章
原来这位萧夫人柳氏叫含章。很美的名字呢。
“我已经好了。相公,你总是那么紧张。外面是谁?”
“生意上的朋友。你先进去歇着,处理完了这些,我就来陪你。”
含章便应了一声,淡紫衣裙消失在门缝里。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临去前,她仿佛自门后向这边张望了一眼。好巧不巧地,我捕捉到了那一双盈盈欲泣的眸子,那眸子欲语还休,带了别样的颜色。
萧稍出来时,面上僵硬神色已缓和不少,美丽的女人果然是温柔乡。
他对着离槡一抱拳道:“那便是萧某人的妻子。先生说的捉妖,恕萧某不能答应。先生是高人,萧某也不相瞒,如今的含章是萧某自阎王爷手中夺回的。纵使有妖……萧某亦甘之如饴。”
离槡却是不接他的话,转以冷硬的声音问:“你与她何时成的亲?”
这话听在我耳中也觉得失礼,偏离槡还一副理所当然,仿佛别人欠了他许多的模样。
果然,那萧爷又火了,狠狠丢下两个字:“送客!”便头也不回地走进那侧门。我猜他是陪老婆去了。
我偷偷瞥一眼离槡,他正望着那道门,出着神。
我看一眼地上的大白,大白只顾摇头与摆尾,全然不能明了我的心思。我蹭过去一点,再蹭过去一点,小心翼翼扯了扯离槡的袖子,唤了一声“离槡哥哥”。
他缓缓垂眸,眸子里倒映出我的手,他却未将它拂开。
我高兴了一点,试探着问道:“离槡哥哥你怎么了?”
“没事。走吧。许是我看错了。”
看错?看错什么了?


'2013…03…12 巫蛊怨(13)'

  走在热闹长街上,我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便问离槡他要捉的妖是什么。
离槡负手沉吟半响,心不在焉答曰:“狰。”
真?
我可真天真啊!
路过一家卖泥偶娃娃的小摊,我见一个胖娃娃着实可爱,便央求了离槡买给我。我太兴奋了,便没考虑到泥娃娃买回去的携带问题。任我捧在手心?那是要吓死人的。眼见离槡一脸嫌弃,却仍旧将那只粉红色的可爱陶瓷胖娃娃收入怀中,我一时间心情大好,顿觉天朗气清,云卷风舒。连大白淘气地咬我裙角我也不介意了。
“狰乃上古七大神兽之一,形如赤豹,生五尾,一角,生鸣如铁击岩石。”
我愣了愣,方明白过来离槡在同我解释那“狰”是什么东西。我想了想,问道:“上古神兽还遗留在世间吗?”
他看我一眼,目光投向长街的尽头:“有些东西从未消失,看不见找不到便说不在,世人当真愚蠢。”
其实我想问难道你不是世间人吗?不过想了想貌似他还真不是,都活了几千年了。我觉得他今日的情绪有些不稳,这不稳好似源自于……
我摇摇脑袋,甩去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离槡哥哥,你要找狰做什么?”
不知不觉,我已被离槡带着走向了路边。他走在外侧,我走在里侧,我听见他说:“上古有十大神兽。若能得其齐聚,再辅之以术法,便能使得天门开启,地府畅通。届时,凡人可入天,死人……可自地府出。”
“这么神奇?”我咋舌。
“那么,离槡哥哥,你是想从地府里救出什么人吗?”别以为我听不出来,在说到“死人可自地府出”时,他的声音明显变了。
他默了默,答曰:“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那么多。”
我:“……”
找了间没甚名气的客栈住下,客房虽称不上奢华,比起山野乡林里头的破败居所却是要好太多了。跟着离槡的这些日子,我别的没学会,能屈能伸这一招倒是能融会贯通了。
我不敢再睡床,天色一黯淡下来便抱了被子乖乖上了窗边木榻,跟离槡道了句“我睡了”,便将自己整个儿埋进被子里。埋在被子里的我,好似听见离槡轻笑了一声。我弯了弯嘴角,任自己沉入无边的黑暗。
很快我就做梦了,又梦见了那个没有面庞的白衣女子。我想,前次的梦见并非偶然,她来掐我脖子也不是真要我死,她是想向我传达什么讯息吧。
“对不住,上一回吓到姑娘了。”白衣女人平板的脸上无一丝表情,她没有嘴巴,声音便只能自喉间发出。
同她相对而立,于一片黑暗中,我虽然手足无措,恐惧的心却是渐渐消散了。定了定心神,我问她:“你想对我说什么?”
女人却是只顾自己说话:“昨夜是含章心急了,含章心切,只期望姑娘能听全了含章的话。可姑娘好似未听进一句,含章一时情急,出手失了分寸……”
“等一下,”我打断她的话,突地心慌慌,“你刚才说你叫什么?”
女人一愣,面上扁平依旧,可我却仿佛能读出其下的深切忧伤。她说:“含章,我叫柳含章。”
“你……”我一时惊诧莫名,说不出话来。
那自称柳含章的女人却是发出了凄楚的笑音,让人不忍去听。可它偏偏萦绕在我耳旁,散不开去。“很惊讶对不对?他已经有一个柳含章了,我算什么?”
“你……”我脚下禁不住后退,“你到底是谁?”
平板的脸抬起,朝我凑近了几分,“不像是吗?是啊,我也觉得不像,萧府的女主人怎会是这副容貌?”
这女人说话支离破碎,可已向我传达了不少的信息。“你死了吗?”问这话的时候,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死了,我已经死了。”
我再咽一口口水,眼睛四下乱瞄,可四下里除了黑,还是黑。“那个啥,人死不能复生,死了就赶紧去投胎吧。你若有什么冤屈,就朝阎王老爷喊一喊,他说不定会怜惜你,下辈子给你找个好人家呢!”
柳含章看着我不说话。那是怎样一双可怖的眼睛呀!
我被她看得背上寒毛直竖,“怎……怎么了?”我没说错什么吧。她可别一怒之下一口把我吞了。
她一声叹息,“我果然没有找错人。”
“啊?”
“姑娘身边有高人,姑娘也定是有通天本事的。请姑娘帮含章了却了心头大愿。”
我……
你哪知眼睛看见我有通天本事啦?还通天,连大白也要笑掉老虎牙了。
我说我不行的,我就废柴一根,我肯定帮不了你。你忘啦?上一回你就差点掐死我!
“若姑娘不能助我,姑娘身边之人也是可以。”
打的是这算盘呐,原来是看上离槡了。


'2013…03…13 巫蛊怨(14)'

  “若姑娘不能助我,姑娘身边之人也是可以。”
打的是这算盘呐,原来是看上离槡了。
我没法从这女人平板的脸上读出一丝情感,但我能感受到她的伤悲。她的悲伤不写在脸上,却是已将那刻骨的疼痛刻进心里。于是,她的一举手一投足,便都是忧伤了。
面对这样一个可怜的女人,我想,纵使我是根废柴,也是说不出口拒绝的话的。
我便问她到底发生了何事,她为何也叫柳含章。她这副样子,看着便像是给人害惨了。
柳含章垂了头,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将将遮住那一张非人的脸。从我这个角度看去,若忽略她的脸,她是个很美很美的女人呢!
她的声音里掺杂了太多浓稠的情感,听在我耳中,我忍不住就要落泪,她说:“事已至此,含章不敢奢望太多,只求我的女儿能平安去投胎。”
“你说什么?”
她张嘴说着什么,可她的声音我却听不见了。我感觉到她的身子在离我远去,她张着手臂,妄图抓住我,却是徒劳。她那一双如布偶一般滚圆的眼里,盈满了悲伤。最后的那一刻,看着她嘴唇的开合,我好似明白了她的说话。她说她能入一次我的梦不易,下一次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醒来时候已近天明,被子已被我踢翻在侧。离槡不在屋内,连大白也不在。手心有淡淡的痛,摊开手掌,我掌中紧紧握着一个粉色的陶瓷胖娃娃。
我找不见离槡跟大白,便独自去到了萧府门外。
别问我为何来到此处,这只是出于一只生魂本能的直觉。可望着那高高垒砌的院墙,我就有那么一瞬间的怔忡。一方面是为着梦中那个叫柳含章的女子。梦中的她那般凄楚,定是在人世还有着难言的苦楚。我……我可能帮不了她,但是,能走到此处看看,只是看看,纵使什么也不做,我的心也就安了。
另一方面,我总觉得,昨日在萧府的所见,透着不少怪异,就仿佛有一张看不见的网,将这一片繁华笼罩。就如蜘蛛织网,网不会立时伤人,却会令人慢慢窒息。
偌大的萧府,亭台与楼阁不绝,画廊与水榭连绵,不多时,我就迷路了。
发现自己迷路的时候,我在一处假山旁,湖水边。那湖水澄澈,清晰地映出我的影。我着了嫩黄的衣衫,发间的小红绳随风轻轻摆动。我瘦了,圆圆的小脸变作了瓜子型,但仍有一些肉肉。总体来说,这是个调皮粉嫩的小姑娘。
我捏捏自己脸上的肉肉,思忖着该如何把它们弄没掉。一晃眼,水中却多出一个人影来。
淡紫色的纱裙,我见犹怜的模样。
“你是……”我方一张口,便看见水中的人影朝我笑。我只觉眼前一花,脑袋一晕,不省人事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变成了一条白毛小狗。
我不知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我被关在一间房内,跑到门边去拉门,无奈伸出的却是狗爪子。门闩那般高,狗爪子根本够不到。我试图喊叫,发出的声音更是——让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汪汪——汪汪汪汪——”来人——快来人呀——
谁能听见我心底的呼喊呢?
不知过了多久,我喊累了,也扒拉累了,没一丝力气,软软倒在了门边。我的爪子留了血,伸出舌头舔一舔,闲的。我眼中盈了泪,却又硬生生将它们瘪下。脑中不期然闪过一句话——眼泪只能流给想看的人看。对于敌人,我的泪水只会助长他们的凌虐。
肚子饿了,爪子又疼,我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叹出一口气,喉间就发出了小动物的呜鸣声,这声音若是从大白口中发出我会觉得好笑。可现下轮到我自己,我……我的心碎成了残渣渣。也许这就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大白,我发誓以后再也不逗你学小狗汪汪叫了。
迷迷糊糊间,我趴在门边睡了过去。
我是被一阵扣门声惊醒的。惊醒之后,我茫然四顾,喉咙里不觉就是汪的一声。这一声响成功将我从周公爷爷的怀抱里拉回,也成功逗笑了房内的人。
我惊诧莫名,不止因为自己发出了一声小狗叫,还因为,房内的这个人……她斜斜靠在榻上,身姿窈窕而美好。女人的芙蓉面上带了笑,是诱人的颜色。她的目光直直射向我,朦胧火光下,我清清楚楚看见了她眼中的异样颜色,异样的得意颜色。
朦胧火光?
已经晚上了吗?天,我睡了多久?
叩门声响仍在继续,停一会儿,又扣一会儿,不紧不慢。房内人不急,敲门之人更不急。
到底还是房里的人最先开了口,“是谁?”这女人问了一句,声音柔媚入骨。话音落下,她起了身子,走来门边,伸手便要来抓我的身子。我一惊之下快快跳开,这一跳便跳入了不知何时放在门边的水盆里。这水盆极大,盛满了冰冷的水。幸而我眼明手快,才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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