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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谁是男二-第32章

小说: 谁是男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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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留她一人站在街上仰望着这座高大的城楼,心中既是期待又是紧张。她真的很怕是自己想多了,毕竟已经十天过去,她自己都快忘了又何况一直不声不响的他。
  让她安心的是城楼上传来的一声轻响。
  本是环顾四周的她转过身那一刹那,刚好看到巨幅的卷轴从城楼最高点垂下展开。城楼到底高到什么程度,她不知道。但城楼有多高,这卷轴就有多长,可以让仰视着的她清楚的看到上面的每个字。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遨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何时见许兮,慰我旁徨,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使我沦亡。
  她说她不喜欢南曲的那一曲《凤求凰》,她曾经炫耀的跟他讲起另一首《凤求凰》,还在他面前背过一遍这首诗。当然,仅仅是那一次罢了,她从来不知道他竟然记住了。不论《凤求凰》这首诗到底是不是假托司马相如所写,那如梦一般的一见钟情私奔离家乃至当垆卖酒,都为后世津津乐道。
  如今,她不是卓文君,却也遇到了愿为自己以一首凤求凰求婚的男子。而洛十七并不是司马相如,所以她也坚信自己无需那一首《白头吟》。
  为自己的妻子跪下身,对于这个时代的男子来说是做梦都不会想到的事情。时代不同理念不同,谢画央看着那卷轴本已觉得此生无憾,见洛十七背着手从城门口走来本想迎上去,却未曾料
  到他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突然停下脚步,然后毫不犹豫的屈下右腿。
  单膝跪地。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这一生未曾为谁心甘情愿的屈膝过,唯有她一人,用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用一句我想,就让他在不理解这个动作的前提下毫不犹豫。
  有着身高的缘故,从来她都只能微仰头才能对他对视,而现在,她只需放低目光就能看到他眼中的深情,还有那么一点点紧张。她知道他在紧张什么,因为他很快就将背着的手伸到她面前,那是满满一大捧红色的木槿花。对于花类知之甚少的她并不知道现在这个时代弄到这种红木槿是否困难,也并不在意这在北美洲有沙漠玫瑰一称的花朵长得是否真的像玫瑰。她只是颤抖着伸出手去接那花,然后在刚刚碰到花瓣时就哭的泣不成声。
  比起红玫瑰简单直白的我爱你,木槿花的花语其实是温柔的坚持。朝开暮落,每一次凋谢都是为了下一次更绚烂的绽放。如同爱一个人,有纷扰有有起伏,但懂得爱的人仍会温柔的坚持,没有什么会令他们动摇当初的选择,爱的信仰永远不变,历经磨难仍矢志不渝。
  一路走来,他们经历了太多太多,猜忌困惑痛苦心酸甜蜜,可是最终他们走到了最后。三次成婚,每一次都是在万众瞩目之下,但那样震撼的场面留给她的远远不及现在这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刻骨铭心。
  “你怎么哭了?我。。。。。。。我真的找不到玫瑰。”仍跪在地上的他瞬间变得惊慌起来,玫瑰,他寻遍天下也没有结果,最后只有找到了这同是红色的木槿花,本就在紧张看到这个替代品
  的她会不会失望,却不成想引得她如此难过。
  谢画央既是幸福的止不住自己眼泪又心疼他的愧疚心理,只能边哭边笑的用手里的花轻轻砸在他胸前,“找个鬼啦,我才不要那种东西呢。”,说着,自己也扑过去在他的衣襟上蹭眼泪。
  “你太。。重了。。。。”破坏气氛的是他险些被她撞倒在地时轻抚她后背说的话,然后在她想要张牙舞爪的去揍他时收紧了手臂将她抱在了怀里,“那现在,你愿意嫁给我了吗?”
  两人在大街上诡异的姿势,还有已经成婚好几次的事实,都挡不住她接下来要说的那三个字,“我愿意。”
  《白头吟》那首著名的弃妇哀怨,只有一句是她最喜欢的。“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愿你我此生相守相依,永不分离。
  番外END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很多人都表示自己被最近纠结的剧情虐到了。。。所以特此奉上傻白甜求婚番外一篇用来治愈大家。。。。发生的时间自然是在正文结束后很久很久啦~(≧▽≦)/~ 并且很符合主题,又傻又白还很甜。
  希望大家能为此支撑下去一直看到最后QAQ 再次感谢啦~
  【ps:正文结束后说不定还会写一个版本更完整的求婚,说不定。】
  ☆、远走
  她仍然叫他洛十七。因为在她这里,只有洛十七,没有南曲。
  易和楚只给了她一天时间解决掉这些事情,听到这个终于听到的真相后,她也并没有再多犹豫,直接摔门出去回了医馆收拾东西。也许这就是必然的命运,再怎么想要努力成为市井间平凡的一员,她仍是那个惹人非议破事一堆的明睿皇后,在别人家都团团圆圆过中秋的时候,一个人在屋子里收拾着行李准备离开这个刚刚营造好的家。
  许是因为她的身份太让人震惊,那一整晚李婶一家都没有任何一个人过来跟她说点什么,可能就算是小孩子想过来,大人们也会拦着。一天之间,她觉得自己已经成了病毒一样的存在,被人们畏惧着却又躲避不及。
  第二天,易和楚一大早就出现在了医馆门口,除了师衍自然是要被带回去的,令她诧异的是还有三个人随行。瑾颜,柳瑟,洛十七。瑾颜在这个小小镇子出家已久,似乎终于要借这个机会回王府去看一看,而柳瑟则是因为还堂不在,决定回都城的家探望堂哥。至于洛十七,他和易和楚似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总之与她无关。她只是暂时关了一间医馆,又给李家人留了一封书信让他们安心住在院子里。
  哦,对了。为什么要回都城呢?其一,还堂与乐施现在不知所踪,煊陵王府又不知在何处,贸然去诏国营救并无把握。其二,宣国内部朝政发生动荡,必须先回去解决己方问题。其三,付郎中生病了。就在洛十七对她坦白之后,一封书信也送到了一间医馆,寄信人是小武,心中写道付郎中回都城不久就患了重病,希望她有时间过去看看师父。毕竟师徒一场,又在她最艰难的时候收留了她,就算现在的形势不是必须先去都城,她也是一定会去的。而且,除了凤箫吟是要把乐施当棋子暂时不会动杀心这一点。她没有不顾一切的心急想要救回儿子,也是因为可能还对还堂有那么一丝说不清的信任吧,相信他不至于会害害乐施。
  就这样,一行六人各怀心思的上了路。易和楚的守卫从大路回去,只留了几个精兵和他们走另一条路线。谢画央秉承着视洛十七为空气的原则,从出发开始,与瑾颜与柳瑟与师衍,甚至与易和楚那个没什么好脸色的,她都积极的搭着话,只为了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洛十七的身上移开。直到出了城又走了一段路,一直沉默不语的洛十七突然拉了她一下。
  “注意点,光天化日之下的。”她像甩开什么脏东西一样拼命的甩开他的手,但也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目的。
  他们经过了一座乱葬岗。
  乱葬岗,一个很符合自己名字的地方。没有墓碑没有坟包,好一点的有个土堆,最差的连尸体的一部分都裸露在外。她从车窗往外看了一眼就觉得浑身冰冷很是不适,连忙将头转回来瞪了他一眼,深深的怀疑他故意让她看这个是为了什么。但他却在一边看得出神,直到马车驶出这乱葬岗的范围才将目光收回,然后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今年多大了?”在车内陷入沉默时,第一个向洛十七搭话的是师衍。还是那副随意的态度,但语气倒像是在问一个小孩子一样。
  洛十七似是还在想着刚刚的乱葬岗,心不在焉的回答,“二十六。”
  谢画央先瞪了他一眼,一个已经二十六岁的人了,竟然冒充二十一岁,亏她之前还想着自己和他是姐弟恋。而一旁的柳瑟倒是没多少诧异,只是叹了一口气。谢画央知道她是想起了欢欢,就在洛十七不在家的那天,欢欢也失踪了,后来钟韶才满不在乎的说出自己早就知道欢欢已经二十七岁了。这下子,年纪符合特征符合,就算洛十七不说,欢欢就是归朝欢的事实也毋庸置疑了。钟韶向来有欢则寻无欢便休,不去在意欢欢为什么能以二十七岁之龄冒充十七岁的少年,更不在意归朝欢是什么样的身份。连他这样突然失踪了,她也无所谓。
  谢画央一向很佩服钟韶这样的心态和生活态度,但很可惜自己做不到。她曾问过洛十七会不会骗自己,却没等到他的回答她就不想听了,因为她知道一旦得到答案她肯定不会原谅他。为什么不给这个曾经的爱人一个机会?也许别人能。她不行。
  何况,他是明睿皇后曾经的爱人,不是她的。说到底,就连他一步一步潜移默化的诱导她与他亲近所展现出的柔情,都不是给她的。
  得到真相时,她曾很想问一句他费尽心思与她亲近是不是真的只是为了拿回坠子,亦或是想报复她?但到了现在,她决定不问。毕竟无论是哪个理由,都与她本身无关。就连恨他怨他,都不是她的权利。所以,她决定从此刻起对他不爱不恨,说是形同陌路也好,谁叫他认识的,心里想着的,爱着的恨着的愧疚着的算计着的,都并不是她。之前那一个多月的时光,就算是她从明睿皇后那里偷来的吧。
  赶了一天的路,临近深夜之时,几人终于在一座名为建原的小城暂时歇息。
  形容成小城并不算正确,这座建原城在宣国似乎是一个贸易非常发达的城市。他们进城的时间已经不算早了,街上的来往行人仍然络绎不绝,灯火通明很是热闹。为了低调点,易和楚没有直接包下那一整座客栈,只是简简单单的为他们六个人外加随行的守卫十人开了十六间上房而已,房间不够就去旁边的那家店开。也许在这种阶层的人眼里,这简直是纡尊降贵。但对于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小市民谢画央来说,在这种极度富庶的城市顶级的客栈开十六间最好的房间无异于在现代出门找家五星宾馆开十六间总统套房。不仅要感慨一下有钱真的是可以视金钱如粪土,更要纳闷一下为什么非要一人一间住这种大套间呢,每间上房里可是有两个卧房一个客厅一个浴室啊。
  后来易和楚很给面子的回答她了,因为那么小的屋子多一个人住会压抑。听完之后,谢画央差点给他跪下抱大腿大喊土豪跟我做朋友。但当她脑子一抽筋接着又问了一句不该问的,“你跟瑾颜住一起也会压抑?”后,她就知道自己跟他做不成愉快的好朋友了。那一瞬间,他的脸色差的几乎让人以为他可以分分钟屠城。
  也对,如果不是什么逼不得已的原因,一个男人怎么会主动跟妻子分房而睡。
  那一晚,为了避免易和楚越想越气来找她报仇,谢画央特别早就钻回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的浴室要比她想象的还要豪华一些,甚至有一个独立的小池子,里面放好了店小二打来的温度适中的热水。连在现代时都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有这机会她自然要好好泡一次。只是外衫刚刚脱下,敲门声也随之传来。
  “谁?”她连忙把衣服穿上问道。
  “小姐,是我。”瑾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这倒是她没有想到的,过去开了门,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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