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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第4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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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据说就是她坠崖的地方。他没能亲自找过始终不甘心。洛无忧,不管你是生是死,本王都会把你带出来!
  你,等着本王……
  一心下崖寻找少女的南宫景璃,只怕万万未曾想到。因着他的离开,北帝陛下雷霆大怒,竟是要拿他两个兄弟开刀。
  行宫之中,气氛极为压抑。
  “君,君惊澜,你个疯子,我,说了我不知道,你都看到了,这里根本没有你的皇后。你若不信,大,可以去搜,二皇兄去了哪里,我,我也不知道,我进来时,他人就不在了……”
  南宫景皓被紧扼喉管,脸色憋得通红发紫,声音亦是断断续续:“就算你真的捅,捅死我六皇兄,也捅死了本王,可本王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知道你让我怎么说?”
  小魔王怒瞪眼前的狼狈男子。听着旁边传来的刀剑入肉的声音,心中既怒且气又憋屈。大抵,他这辈子也没受过这屈,吃过这罪。若早知如此他就真不该偷跑出来。
  南宫景皓此时肠子几乎悔青!
  最最可恨的是他们那个二皇兄,居然招呼也不打一个,自个儿拍拍屁股跑了。好歹他们也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这种事他也干得出来?
  简直太没人性了!哪里还像他一直敬重的二皇兄?
  南宫景皓愤愤的想着,却是突的升起一丝疑惑,南宫景璃自从来到北越便有些不对劲儿。平日里老发呆,入宫后也总是盯着那什么叫莫言的北国皇后使劲儿的瞟,不带移眼的。
  尤其是这几日北国皇后失踪之后,更是魂不守舍。还派了人专程去打听搜救的消息,二皇兄他,似乎对那个北国皇后格外的关注。
  该不会,真是他劫了那什么皇后吧?
  这不纯粹的找死么?南宫景煜的下场他可是亲眼看到的,就连他都知道,那位皇后根本就是不能招惹的。他却还敢去劫人?这不是生生给君这暴君戴了一顶绿帽子?那是个男人谁能受得了?也难怪君惊澜会气成这样来找他们要人了。
  说不定他的失踪还真就是畏罪潜逃?
  最笨的还是他刚刚居然还那般的去戳暴君痛处,他当真是傻到家了,这次当真被二皇兄给害死了。南宫景皓想着更加憋屈愤怒,看向君惊澜的眼里却是诡异的夹杂着一丝同情。
  就在南宫景皓恍神的瞬间,君惊澜已又问了一遍,自然的南宫景修又挨了一刀。君倾城泪流满面,看着自己的丈夫此时的样子,亦是又气又急又伤心。
  即使再不待见那个男人,那也是她肚里孩子的父亲,更是她们母子以后一辈子的依靠。若真的被捅死,她君倾城必颜面无光不说,可就要成为第一个刚嫁不到半年就要守寡的公主了。
  南宫景修此时已被捅了八刀,只不过捅人的人都很有技巧,都避过了要害脏腑。绝不会威胁到他的性命。然则,看着那不停渗出的血,还是让人有些胆寒。这就算是不被捅死,可也难保不会血液流尽而亡啊。
  王冲已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若这三个皇子都真折在自家殿下手里。大秦与北越必成死仇。再无法化解,可恨的是,一切都是因为那个死丫头。他千方百计想要弄死她。现在好不容易盼到她死了。
  事情却是变得越发不可收拾了。
  “说,南宫景璃在哪儿?莫言在哪?”君惊澜杀气凛凛的问话以及南宫景修沉闷的痛哼声,终于将小魔王的思绪拉了回来。
  瞟了一眼已脸白如纸的南宫景修。若他再说不知道,只怕六皇兄当真就要性命不保了,到时候只剩下他一个不也是在劫难逃?
  南宫景璃咬了咬牙:“你放了我六皇兄,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二皇兄他在……”
  “陛下,陛下,娘娘回来了,天大的喜讯,殿下娘娘回来了……”南宫景皓尚未说完,外面便传来萧云惊喜的高呼声:“殿下,皇后娘娘回来了,真的,皇后娘回来了……”
  “你说皇后回来了,她在哪儿?”
  君惊澜蓦然一个松手回头,正巧看到那道纤细的身影正迈步走了进来,红裙已有些破损,满身狼狈,然则那一身风华气势,那一双幽幽的眼眸却是半点未有改变。
  还是一让他一眼便认出了她。
  男子紧紧的凝着那抹倩影,一瞬不瞬,似生怕这只是一个梦。只要他一眨眼,那个人儿就会再次消失不见。他找了七天七夜都未找到的人,当她真的出现在眼前时,他却是有些不敢相信了。
  洛无忧瞥了一眼满身血腥焉焉一息的南宫景璃,还有脖子都被掐的青紫的南宫景皓,不由微微蹙眉。她未曾想,只不过因着她的失踪,竟会让他这般的牵怒其它人。
  甚至还是牵怒到两国的使臣。她才回到皇宫听到银杏所说,连衣衫都未来得及换便又赶来了行宫。
  幸好还算及时,至少南宫景修还活着。

  ☆、第530章 赤诚本心,平静相处

  殿宇之中,侍卫皆褪了下去,王冲赶紧打着眼色让人将南宫景修与南宫景皓抬出去上药。这两人被殿下折磨的不轻,得好好的安抚才行。
  只不过,便是安抚只怕这口气亦是很难消的下来。
  撇了一眼正和自家主子对望的少女,王冲满面复杂,先前他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她死,最好还是死个干净!可此刻,他却无比庆幸的看到她活着。若不是这死丫头出现,只怕今天,根本无人能阻止陛下。
  所有人都褪了下去,君倾城走到殿外,轻擦着眼泪。回头看着那突然出现的少女背影,那双狭长的眼中却是闪过一抹浓浓的怨毒!
  片刻间,殿中便只剩下洛无忧与君惊澜两人。
  少女眸光上直落在那道身影之上,良久,主才回神开口:“陛下,莫言已归,让陛下担忧都是莫言之过。听萧云说陛下已几日未曾合眼,莫言还是先送陛下回宫休息吧?若是因为莫言让陛下龙体有损,那莫言当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于心难安了。”
  声线平稳,少女心中却难掩震惊,又无比复杂。
  眼前这个邋遢到狼狈的男子,当真是那个风流纨绔,不羁邪恁又狠辣无情的北国太子,皇帝陛下么?为何竟是一点那影子也找不出来?
  许久之后,男子似终于回过神来,却是几步上前伸手便将少女扯进自己怀中紧紧的拥着,他用力极大,亦抱得极紧极紧。
  便仿佛要将少女揉进自己的血之中。
  在捡到那枚血玉坠的时候他才终于感觉到了害怕,才觉得心仿佛都人用手掏出一个洞,空寂了一般。他怕少女会就那样死掉。就像曾经的母后,就像曾经的梦瑶一样,死掉再也不会回来。
  洛无忧挣扎了几下想要将君惊澜推开,男子却是纹丝不动,那般紧窒的拥抱让她觉得呼吸有些不畅。实在推不开便也索性收了手,任由男子抱着。心中却是更加的五味陈杂。
  听到银杏与萧云所说,他在崖边找了她整整七天七夜未曾合眼。他不顾自己万金之躯亲自下崖找。他在极怒之下将南齐使臣关进了大牢。
  甚至,他还用如此的手段想要逼问出她的下落。
  她更从未想到过,会在他的身上看到如此的狼狈,说不感动是假的。前世南宫景煜为了登上帝位将她利用的彻彻底底。可他是堂堂的一国帝王。却为了一个女子,为了一个毫不起眼的她,做到如此的地步。
  相信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会无动于衷!
  可她却从始至终都在利用他,也注定了不可能回报他。他越是如此只会让她对他越是愧疚,亦只会让她越加的担心!
  算时日,再过不久她就要离开了,他对她越恶劣她才能走的越安心越潇洒。可他这般样子,她真不知道若是那一天到来,他到时又会做出什么事来?更不知道到时她是不是会真的伤到他?
  那双丹凤眼中的深情和惶恐让她心惊!再无法逃避,亦无法视若无睹。
  惊澜翻雨藻,赤霞照桑榆!
  君惊澜,这个在世人眼中的魔头,她眼中的暴君。其实却有着最最赤诚真挚的一面。便在那般的环境之中,便在那多年的隐忍作戏中,他却还保持着一分本真。这个男子,她从始至终都不想伤害!
  可却,注定了会伤他至深!
  许久,少女在心中幽幽叹了口气:“君惊澜,我已没事了,真的没事了。你熬得太久,先回宫去休息吧,否则的话,身体会受不了的。其它的事,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谈。”
  比起平日里的冷硬,少女声音里多了一丝柔软。
  君惊澜深深的嗅了一口少女的气息,看着少女被自己憋得有些发红的脸,终于松开了手:“你陪着朕,洛无忧,你陪朕回宫。朕是很累了,朕找了你整整七天七夜,从现在开始,换你照顾朕!”
  心头紧绷的弦终于在看到少女平安同现的那刻松开,浓浓的疲惫将他紧紧的包裹。七日七夜未眠,更是急怒攻心,换作任何一个人,便是武林一流顶尖高手亦是难以忍受下去,换作别人,只怕早就昏睡了过去。
  可他却是生生的坚持了下来!
  “好,我陪你回宫。”洛无忧轻轻的点了点头,伸手扶着男子手臂走向外面早就备好的轿撵。
  这是第一次,少女在他面前,如此的柔顺。看着少女长长的眼睫轻眨,君惊澜嘴角勾笑,显得极为满意。还不错,知道怕被自己罚所以不敢和自己顶嘴。不愧是洛无忧,倒还真是有自知之明。
  不过,她以为他会这般放过她么?
  等他休息好了,睡饱了,再来和她好好的算账!
  许是真的太累了,而那轿撵摇摆间又极为有节奏,就像是突然奏响的一曲催眠曲。不过半刻钟,男子便在轿撵之中睡了过去。身子也歪倒在了少女的肩头。洛无忧并未伸手去扳开他,瞟了一眼男子睡颜。
  少女眸光却是移向了外面,看着那繁华的街道,看着遥远方向的那座根本看不到的宅院。少女一双素手五指紧捏,将手中捏着的袖摆几乎都绞的变了形。那个她去过一次的宅院里。
  此时的容狄正在做什么?
  是不是他的奇毒已然发作了?他会不会很痛?会不会很想她陪在他的身边?齐风齐衍又会不会好好的照顾他?这里应当没有那样的玄铁索锁可以锁住他,他会不会坚持的很辛苦?
  会的,会的,肯定会!
  他肯定会很痛,肯定会很辛苦,齐风齐衍也肯定会好好的照顾他。可他不想她看见,不想她为他流泪。
  她懂,她都懂,可是她却无法不为他担忧。
  容狄,你放心,无忧说过,哪怕倾尽自己所有,亦必会为你找到那救命良药。无忧一定会替你拿到九天明月心!
  一定会!
  这一觉君惊澜睡得很安稳,从未有过的安稳,梦里没有母后那张悲痛而不舍的脸。没有梦瑶那一身血腥的模样。眉宇上的邪恁和不羁褪去,那嚣张纨绔的神情也消失无踪。嘴角反始终勾着一抹弧变。似乎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这样沉睡着的他便如一个初生的孩童,带着三天纯真,带着三分满足,带着三分执拗紧紧握着少女的手,任凭少女怎么掰也掰不开。
  男子一直从午时眨到夜幕已深,才醒了过来。睁开眼帘,便看到少女正端坐在他榻前。只那头却是扭向窗棱的方向,怔怔的望着窗棱出神。
  而那秀逸的眉宇深锁,似也笼着化不开的忧愁。好半晌便就那样出神的望着一动不动,亦不知她是在看那窗棱木格上的繁复雕纹,又或是,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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