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武侠电子书 > 边荒传说 >

第20章

边荒传说-第20章

小说: 边荒传说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玉晴没有另一个选择,兼之又见地客人口设计巧妙大增兴趣,只好随之进入秘扩。刘裕是

最后的一个,当然不会忘记把巨镬放回原处。待一齐回复先前的样子,他们就像从边荒集的

地面消失了。

寿阳城,将军府大堂。

高彦被谢玄反复盘问有关边荒集最后的情况,可是出奇地高奏并没有丝毫不耐烦;一来

谢玄语语中的,言简意赅,更因为谢玄有一股高贵闭雅的外貌气质和使人极愿亲近顺从的气

魄风度,与他一起颇有如沐春风的舒畅感觉。

兼之谢玄在南晋乃无人不景仰的无敌大师,故高彦见谢玄肯花时间在他身上询问,只感

受宠若惊。故破例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更暗惊燕飞托他转送的囊中物的威力,可令谢玄

连夜赶来亲自处理。

除刘牢之一直陪在一旁外,胡彬都被令退出大堂去。

谢玄的声音在高彦的耳鼓内响起道:“高兄弟真的没看过囊里的东西吗?”

高彦脸皮一红,有点尴尬的道:“小人小敢相瞒,看确实没有看过,不过却曾隔善羊皮

以手探究,感到是玉石一类的东西。”

跪坐谢玄身后的刘牢之露出会心的微笑。

谢玄点头道:“我相信高兄弟的话,好奇心乃人之常清。我不明白的是以高兄弟的老

练,怎肯在未弄清楚囊中之物,竟贸贸然拿到寿阳来,不怕被人陷害吗?”

高彦的脸更红了,赧然笑道:“玄爷看得很准,这碓实有点不符合小人一贯的作风,但

我真的怕自己见宝起歪念,有负燕飞所托。”

刘半之忍不住发言道:“听说荒人间互不信任,为何你竟肯如此信任燕飞?”

高彦呆了一呆,似在心中暗问自已同一的问题,好一会后,神情古怪的道:“若要在边

荒集找一个不会见利忘义的人,大概只有一个燕飞,我也不晓得自己为何有这种想法?但他

和别的人很不相同,不论各帮如何重金礼聘,他始终不为所动,甘于为第一楼作看场。”

谢玄道:“会否是因他在汉人撤离量荒集之时,仍舍身把守东门的行为,深深感动你

呢?可是他却向你要金子哩!”

高彦垂下头去,缓缓摇头,低声道:“小人确被他感动,却不是因他留下来把守东门,

而是当乞伏国仁追杀而来,他却独自一肩承担过去,着我逃生。当时我有个感觉:他对应付

乞伏国仁是全无把握的。唉!我真的帮不上他的忙,若连他的吩咐也不能遵守,我怎样对得

起他呢?”

谢玄喝了声“好”,欣然点头道:“他有情你有义,如此方称得上英雄好汉。”

刘年之接着道:“若燕飞不敌乞伏国仁,高兄弟岂非白走一趟?还会被我们怀疑。”

高彦充满信心的道:“燕飞绝不会是短命的人,因我对他的蝶恋花比对自己鉴赏古物的

眼光更有信心。燕飞更非有勇无谋的人┙。猾起来之时谁也要吃上他的亏。”

谢玄大感有趣的问道:“在你心中,燕飞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高彦苦笑道:“边荒集恐怕没有一个人能对玄爷的问题有个爽脆肯定的(这一行看不

清)怀抱的忧郁模样;有时却可和你饮酒说笑,口角风生,他见闻广博,对各地风土人情如

数家珍。在边荒集没有人清楚他的来历,他也从不说本身的事。嘿!在边荒集问人家的私事

是大忌讳呢。”

谢玄皱眉道:“照时间推论燕飞差不多是在同一时间与高兄弟先后脚的离开边荒集,那

时慕容垂尚未抵集,为何燕飞手上却有慕容垂密藏的燕玺呢?燕飞是否懂说鲜卑语?”

高彦道:“燕飞只说汉语,不过他肯定懂得各族胡话,至于他为何会有慕容垂的燕玺,

小人真的弄不清楚。”

谢玄微笑道:“高兄弟放心,我们并不是怀疑你,更不会怀疑燕飞,高兄弟可以下去休

息啦!有事时我再和高兄弟聊聊。”

高彦退出大堂后,谢玄沉声道:“牢之怎样看此事?”

刘牢之移到谢文前方左旁坐下,答道:“高彦虽一向以狡猾贪利闻名,今趟我却信他没

有说谎,他对燕飞碓有真挚的情和义。”

谢玄同意道:“牢之看得很准,可是我们却不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燕飞和他背后的慕容

垂身上。高彦的清报非常有用照苻坚的来势敌人是计划周详。如此有如此的打法,我已可大

约猜到他的战术和季蜘。便让我们和苻坚的先锋军先打一场硬仗,此战若胜,既可令朱序生

出对苻坚的异心,更可取信慕荽供。令他晓得我有和他合作的资格。”

刘牢之虽弄不清楚谢玄心中想法,但他一向对谢玄奉若神明,忙点头应是。

谢玄长长吁出一日气,仰望堂梁道:“希望三天之后,燕飞能安然无恙的来见我,现在

我也到他生出渴想一儿的好奇心呢。”

第二卷 第 三 章 弥勒异端



藏酒窖的三丈见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摆了三、四百罐雪涧香,层层叠叠放在木架上,分五行排列,首尾相通。一盏油灯,于石阶旁燃亮照射。

燕飞步下石阶,随手抱起一罐酒,爱不释手的抚罐道:“第一楼真正的赚钱法门,就是出售这宝贝。”

拓跋圭正目光灼妁地打量安工睛和刘裕,神情冰冷,态度并不友善。

燕飞别头向安刘两人道:“请两位在这里稍候片刻。”

刘裕因内伤尚未完全痊愈,早力累身疲,屁股在石阶坐下,微笑道:“两位请便!”又向安玉晴道:“安大小姐最好站远些儿,否则若让我怀疑你图谋不轨,要亮刀子招呼,便有伤和气。”

安玉晴正给拓跋硅的目光打量得暗暗心惊,晓得已陷身绝地睑境,而刘裕更隐有把守唯一出路之意,心叫不妙,却悔之已晚。只好装出毫不在乎的不屑表情,娇哼一声,移到一角去。

一向以来,她恃首倾国倾城的艳色,总能在男人身上占得优待和便宜,可是眼前三个男人,都像对她的美丽视若无睹,特别是拓跋硅,看她时就像看一件死物,没有半点情绪波动,此人如非天性冷狠,就是心志坚毅的可怕人物。

拓跋硅被刘裕的说话搅得糊涂起来,更弄不清楚三人间的关系,此时燕飞一手抱罐,另一手搭上他的肩头,从酒窖砌出来的通道,往窖子另一端走过去。他心中不由升起温暖的感觉,自燕飞离开后,从没有第二个人对他有这种亲慝的动作,他亦不会接受别人这般做。

燕飞道:“你受了伤?”

拓跋圭双目杀机大盛,点头道:“他们不知如何竟猜到我藏身鲜卑帮内,忽然调动人马从四方八面杀来,幸好我时刻戒备,见势色不对,立即杀出重围,躲到这里来。若不是你告诉我有这么一个藏身之所,我肯定没有命。”

燕飞可以想象阳大屠杀的惨烈和恐怖,拓跋圭满面不悦,正是不堪回首。

两人来到另一端,拓跋圭道:“他们是谁?”

燕飞从头斛释一遍,拓跋圭终露出笑容,道:“谢玄确有点本事。哈!你是否想就那么抱着罐子走路和睡觉做人?”

燕飞放下酒罐,与拓跋圭掉头走回去,坐在石阶的刘裕双目精光闪闪的打量拓跋圭,拓跋圭亦毫不客气以审视的目光回敬他。燕飞虽清楚两人因共同目标会合作愉快,仍隐隐感到两人间暗藏竞争的敌意;不知是因胡汉之别,又或是各自发觉对方异日会是自己的劲敌。这是一种无法解释的奇异感觉。就两人目前的情况来说,刘裕固是南晋微不足道的一名小将,拓跋圭的实力亦远未足成事,偏是现在两人均能左右大局的发展。

四手紧握。

拓跋圭微笑道:“刘兄来得好!”

旁量的燕飞压低声音道:“刘兄勿要见怪,我没有隐瞒他。”

两人均晓得燕飞是不想安玉睛听到他的话,不由同时往安玉晴瞧去。

拓跋圭放开手,低声道:“成大事不拘小节,刘兄以为然否?”

刘裕淡淡道:“太平妖女,杀之不足惜。”

立在一角的安玉晴虽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可是见两人目无表情的尽是盯着自己,当然知道没有甚么好路数,暗中提气运劲,准备应变。

燕飞明白两人一问一答,已敲响安工晴的丧钟,暗叹一口气,道:“此事由我来作主。”接着提高声音道:“安小姐放心,我们先依照前诺把地图默绘出来,然后再想办法送小姐离开,我燕飞以项上人头担保,只要小姐肯立誓不破坏我们的事,我们绝不食言。”

安玉晴首次真心去感激一个人。燕飞明显与刘裕和拓跋圭有分别,至少是一诺千金,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亦不反悔。

燕飞既把话说绝,刘格和拓跋圭虽千百个不情愿,也不得不卖他的账。

拓跋圭苦笑着摇头走开去,作其无声的抗议。

刘裕则颓然道:“我包袱里有绘图用的纸和笔,燕兄怎么说就怎么办吧!”

□□□□□□□□□□□□□□□□□□□□□□,谢安允许女儿嫁给王国宝这个奸臣贼子,当时他之所以首肯,一方面是王国宝恶迹未显,又讨得爱女欢心;更主要是形势所迫,为维持王、谢两家密切的关系,他不得不答应王坦之为儿子的提亲。

这一、两年来,王国宝与司马道子过从甚密,前者的从妹是后者的妃子,两人臭味相投,均是沉溺酒色之徒,自是互引为知己。兼之两人都因不同理由怨恨谢安,嫉忌谢玄,情况愈演愈烈。

王国宝对谢安的不满,起因于谢安厌恶他的为人,不重用他,只肯让他做个并不清显的尚书郎。王国宝自命为出身于琅玡王氏名门望族的子弟,一直都想做清显的吏部郎,不能得偿所愿,遂对谢安怀恨在心,用尽一切方法打击谢家。今次南北之战,王国宝和司马道子均被排斥在抗敌军团之外,他们心中的怨愤,可以想见。

谢安心情沉重的举步登上主堂的石阶,一位贵妇从大门迎出,乍看似是三十该人,细看则已青春不再,眼角满布掩不住的皱纹;但岁月虽不留情,仍可看出她年青时当具沉鱼落雁之色,一副美人坯子,神态端庄娴雅,一派大家闺秀的风范。谢安愕然道:“道韫!竟是你来了。”

谢道韫是谢家最受外人推崇的才女,被称誉可与前古才女班捷妤、班昭、蔡文姬、左芬等先后辉映。她是谢安最疼爱的侄女,谢玄的姐姐。她也是嫁入王家,丈夫是当代书法大家王羲之的次子王凝之,不过这椿婚姻并不愉快,谢安可从她每次回娘家时眉眼间的郁结觉察到,只是谢道韫从来不谈丈夫的事,他也弄不清楚问题出现在何处。

她清谈玄学的造诣,更是名闻江左。每次谢安见到她,心中都暗叹一句为何她不生作男儿,那谢家将更经得起风雨,不用只靠她弟弟谢玄独力撑持。

谢道韫趋前牵着谢安衣袖,移到门旁说话,道:“国宝把二叔闲置他的怨气,全发泄在娉婷身上,还……唉!让她在这里小住一段时间吧!”

谢安双目寒光一闪,沉声道:“那畜牲是否敢对娉婷无礼?”

谢道韫苦笑道:“有二叔在,他尚未敢动手打人,不过却撕毁娉婷最心爱的□□□□□□□□□□□□□□□□□□□□□□□□□□□□□□□□□□□□□□□□□□□□□□□□□□□□□□□

谢道韫沉默片刻,轻声道:“二叔可知圣上已批准运用国库,兴建弥勒寺,以迎接弥勒教的二弥勒竺不归,若不是苻秦大军南来,此事已拿出来在朝廷讨论如何朝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