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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7章

将血-第6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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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让两人有些抱怨的是,武学本来建的已经有了些模样,但此时却要大部拆除,着实要费许多功夫的。

    三年?别说三年,两年赵石都觉得长了,不是他心急,他费了多少的心思才略略完善了此事,又费了多少唇舌来说服皇帝陛下?之后人事上的事情又下足了功夫,这几个月来,真真是殚精竭虑,将能用的人都用了,将能使的手段都使出来了,为此,甚至连当初欲要握住京军兵权的打算都抛了一边,尤其是羽林左卫的人事调配上面,做出了很大的让步,不然的话,就算如今他已不是羽林左卫都指挥使,但要想架空了王虎,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罢了。

    左卫是他起家的班底,就算杜山虎等人不了,但左卫上下将校,哪个不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如果他不松手,就算换上多少任指挥使,左卫依旧还是他赵石的左卫,谁也别想那里兴风作浪。

    但就为了这国武监,他已答应了王虎,左卫诸事,轻易他不会再行过问,对王虎讲,之后左卫推荐入国武监的人选上,王虎可以自行定夺,这也就意味着,之后入国武监的,肯定多数都是他赵石的旧部,结果也就不用说了,所生职缺,王虎自然会以心腹之人补之,换句话说,左卫的兵权,他几乎放手了一多半儿,这为的是哪般?还不是为了让国武监可以快成型?

    而且,深远的一步棋却左右屯卫上面,这个先且不提。。。。。。。

    但做了这许多准备,却要等三年?三年之后,谁他娘的知道会是如何一个情形?其他的不说,皇帝那里等不等得起才是重要的。。。。。。。。

    这个自然不成,赵石打算强行缩短工期,但两个员外郎都是连连摇头,表示,人手就算再多,工匠也是有限,一些精细活计马虎不得半点,就拿规划之中宏伟的那座四层讲武堂来说,其中就算是一根楔子松了,过不了个三五年,那可是要出大事情的,一旦楼塌了,砸不砸死人,他们也都是要掉脑袋的,事关身家性命,马虎了怎么成?

    两个员外郎的辩解有力且很专业,听的赵石有些头昏脑胀,所谓术业有专攻,对这个他还真没多少发言权。

    他这人虽然一直保持着军人式的蛮横,但他大的好处就是,从来不会听不得旁人说话,只要他觉着有理,一般情形之下,很有些不强人所难的自觉,相反,若是他觉着你是敷衍塞责,那就两说着了,很唯心,但自信而又有权力的人,多数都是如此,性格上的缺点保证了他们的强势外,也能使他们所做的量保持正确。

    闲话少说,考虑到自己规划中重要的建筑恐怕有坍塌的危险,赵石也不得不让步了,只略微一想,解决的方案也很简单,立即将工程分为了几期。

    三处校场,一处营房,两处园林,还有一处阔大的饭堂必须一年间建成,之后,还有数片宅子,其中有连一处供生员选择居所,和营房不同的是,这里是第二年生员可以选择居住的所,有的独门独院,有的如同客栈,还有的临湖而建,不但风景绝佳,却还要显示出一定的奢华来,层次分明,一如大学生宿舍和研究生宿舍的区别,这却是赵石擅长的,划分等级,让上者知荣,下者知耻,如此才能用直观的方式催人奋进,这些却要两年之内必须完工。

    而其中耗时日的几处建筑群体,赵石却是放宽了限制,可三四年间陆续建成。

    其实,按照赵石所想,这几年间,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比如说国武监的围墙,他要圈出一处大大的地方来,连承恩湖他都不想放过,如果可能,他甚至想将西山行宫都弄过来,那可是皇帝住的地方,什么都有,相当于一座小城市,就算不能住人,也是训练巷战的佳所,可以想见的,他心目中的国武监,到底是怎么样一番浩大的工程了。

    其实按照他的设想,几年功夫,也不过是将国武监的基础打牢罢了,如果时间许可,他甚至要用十年甚至是二十年的时间,将这里建设成为一座市镇,等到国武监名扬天下之时,这些便是国武监私产,至于这是留之后世的怎样一笔财富,就不他设想之列了。

    不过以一国之力,建设这样一处地方,并不是什么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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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一章武学(五)

    第八卷繁华处是吾乡第六百四十一章武学

    八月间,承恩湖畔彻底的成为了一处大工地,以工部匠作监为首,数十民役,还有数百人的蜀人囚俘,几百人这里挥汗如雨的劳作,将刚建成不足两三年的武学拆的七零八落。

    说起来,两年的蜀中战事虽让巴山蜀水间腥风血雨,元气大伤,但对于大秦来说,却凭空多出了数十万人的囚役,使民间百姓的劳役骤减,日子比往年可是轻松的多了。

    这些囚役也很是好用,比之民役,省下不少钱粮不说,还可以随意差遣,不用顾及其他,当然,怠工的,逃跑的,反抗的也弄出了不少麻烦,不过相比较而言,还是这些囚役用起来加的顺手,起码,出现些许的伤亡,就根本不算什么,不像民役那般麻烦。

    尤其是随着这些囚役越来越多,许多以前不曾料想到的事情也显露了出来,比如说许多地方,出了私下买卖人口的龌龊事儿,当然,这样的事以前也是有的,属于屡禁不绝的痼疾,只不过现随着蜀中囚役的增多,一些人贩子将目光转到了囚役的身上罢了,而且这样的事情越来越多,其中多数根本不是什么官商勾结,而是囚役自己乐意,偷偷的与人私逃,毕竟,为人仆役,总比这么整日里拼死拼活的干活强吧?

    其他的麻烦还有许多,这里便不一一列举了,反正情形渐渐开始混乱,其实万事皆是如此,有了个开头,就总会发展出许多的枝节出来,并不稀奇。

    不过这么一来,却是迫使大秦朝廷有了颇多关注,而朝廷之上,也从来不乏聪明绝顶之人,见此情形,有那户部小官便对上官道了几句,任由事生,终成乱局,不若编订明律,自约束,以为垂范,今观其事,于国于民大善焉,可为成例,再有犯律法者,刑罚可酌情略减,使之劳役,刺配之制,费时耗力,也可如此行之,云云。。。。。。。。。

    俨然一篇以役代刑的大文章,那上官琢磨了一下,估计是觉着自己人微言轻,终是不了了之了,但一次酒醉之后,却是说与友人,那友人颇为开明,又多次说与旁人,接着,便渐渐传扬了开来。

    若是太平天下,便也罢了,毕竟大家伙儿无不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抱残守缺,事事皆拿祖宗成法出来说事,事实上不过是不愿失掉安然享乐的太平日子罢了,但如今却是不同,大秦战乱频仍,律法时有变,大家不怕做事,就怕巢覆舟倾之祸的时节,一些变革的阻力也就微乎其微了。

    于是,一些御史台的人听闻此议之后,便上了心,也没多费事,有人上书,中书具本上奏,之后明诏下来,令翰林院协刑部一同编订细则,一番程序走下来,波澜不惊间,大秦律上就多了几条,于是乎,自汉唐以来,明确的“刑役法”诞生了,之后大秦治下各个府县陆续便多出了许多役营,有整修河道的,有平整道路的,有开荒以资官仓的,也是开山挖矿的等等等等。

    不数年间,就成了民役之外,重要的徭役方式,随着大秦征战连连,这种囚役的队伍也慢慢扩大,到得顶峰之时,怕不有百万众的囚役大秦各处劳作,而这个被后世称之为封建帝制之下,残酷的法律的律法条文,却是大秦之后的历朝历代都承袭了下来,其中屡有变,但根本上却还是一样,那就是刑役与民役共存,尤其战时,刑役是彻底的占据了优势。

    这些都是后话,刑役的优劣先不去提,反正,此时大秦的官员们几乎无意识间,便立下了对后世战争影响巨大的律法,改变的是许许多多战俘的命运,也改变了后世许多战争的结果,使失败者再不是非死即降两个选择,当刑役发展到极端的时候,一个活着的俘虏甚至要比十个敌人的首级还要来的值钱的多。

    当然,这个时候,大秦的官员们还只是就事论事,为了解决问题而解决问题,稍稍有些别的延伸,即便是看到了战俘的好处,却也断没有想的那般长远,而那提出此议的户部张姓小官儿却是得了上官的赏识,很快晋升为七品承文郎,终于正正式式的一步踏入了官场。

    从大秦景兴四年开始,许多东西都变,甚至景帝陛下有了改元的意思,不过却为同门下平章事李圃所阻,而李圃担心的只有一个,朝廷上下如今已有些不堪重负了,从中书到六部,皆是一片忙乱的景象,若再行改元之事,只能是乱上加乱。

    当然,话不会说的如此直白,引经据典的劝谏的结果就是,景帝陛下明智的打消了现改元年号的念头。

    不过,欲行之事为人所阻,再英明的皇帝的也会有些郁闷,就心绪不佳之时,却是想起了许多时候未曾出现朝会上面的心腹之人来了,那人说话有些时候虽并不好听,但景帝心里,其人忠心却是朝中独一无二的,当然,之所以有这种感觉,其中缘故却有许多,重要的就是那人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从来不会如旁人般,将真正的用意掩饰一大套的虚词当中,让你分不清吧辨不明的。

    说要领兵入蜀,便上了平蜀七策,说要接掌武学,之后桩桩件件,就都冲着武学去了,据说只中郎将衙门见了几个指挥使之后,就再没到中郎将衙门视事过,之后派人各部的跑,要人要钱从不手软,值此时节,很是让人头疼了一番。

    而对于朝廷发生的一件件大事,也好似充耳不闻,朝会上见不到其人的影子,也不回府,据说就泡了武学那里,一副要大兴土木的样子,让人有些哭笑不得,试想一下,一个朝廷三品羽林中郎将,却一门心思的想要办学,即便是之前有了足够的铺垫,也让景帝心里觉着其人太过不务正业了,相比,若是。。。。。。。。。若是朝着京军兵权使劲儿,却还让人觉着有那么几分合情合理。。。。。。。。。。。。。。

    于是,当李圃带着几个中书重臣躬身退去,景帝却未再叫人进来议事,而是命人去召了个内衙的主事过来,劈头就问,“你可知羽林中郎将赵柱国现何处,干些什么?”

    “回禀陛下,大将军如今常驻于国武监,等闲不会回转京师,之前派人去瞧过,武学原有屋宅,已拆的差不多了,大将军正督促人重搭建,奴婢派去的人也问过,恐怕还需明春,才能瞧出个模样来的。”

    “朕。。。。。。。。。。朕听说,再过几日,赵柱国不是要成亲的吗?上次成亲闹的沸沸扬扬,这次怎么。。。。。。。就一副不闻不问的样子?太过厚此薄彼了吧?”

    那主事低垂着头,心里砰砰直跳,脸上肌肉也***了几下,这个。。。。。。。这个好像得去问赵大将军本人吧?咱们内衙只管刺探消息,哪里还能管得到大将军的家事?同一个婆娘生的儿子还得分个长幼轻重出来,何况是娶到家中的女人了?

    不过心里是怎么想的,嘴上可是半点不敢露出来,只是垂首跪那里,这话头他可不敢接,赵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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